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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阮漓抵了一下安灼的额间,“咱们穿的是喜袍。你的是新娘装,我的是新郎装。”
“你的才是新娘装!”鉴于上一次扮女人风波,安灼很不爽再次别说出女人。所以他想都没想的反驳了阮漓。刚说完他才反应过来,阮漓说了什么话。他诧异的看着阮漓,不可置信的问,“阮漓,你刚刚说什么?”
“安灼,今天我为我们置办了一场婚礼,你,愿意和我成亲吗?”阮漓温柔的注视着安灼,轻抚着安灼的脸,柔声的问。
安灼感觉自己踩在了云端,有一种不真实感,他忽然明白阮漓这些天在忙些什么,原来是为了这个。他既惊喜又不满,这件事阮漓为什么瞒着他,怕他不同意吗?
垂下眸子,安灼扪心自问,若真阮漓早些时候告诉他,他恐怕真的不会答应。因为在他的观念里,男人和男人结婚是不可能的。他和阮漓在一起时,从来没想过结婚这事儿,他以为,只要两人在一起就够了。
安灼也没想过,原来听到结婚他既然会这么开心,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此时的感受呢?大概是圆满吧,那种心被塞的满满的感觉。安灼定定的看着阮漓,想起了第一次和阮漓相遇时的情景,当时,他以为阮漓是妖,以为阮漓脑子不正常,那时,他从没想过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会陪着他走完一生……
“安灼,之前瞒着你是我不好,你别哭,我是怕你不愿意结婚才会先斩后奏的。”阮漓看安灼看着他流泪,慌的手足无措,他心疼的擦着安灼脸上的泪水,柔声的安慰着。
安灼这才知道自己竟然开心的流泪了。他抹掉眼泪,吸了吸鼻子,把手伸到阮漓面前,哽咽道,“拿来!”
“什么?”阮漓丈二摸不着头脑。
“结婚戒指啊!”安灼红着眼瞪了一眼二愣子,“郁池没带你去买戒指?”
“啊,哦!”阮漓立刻反应过来,从怀里掏出戒指盒。安灼夺过戒指盒打开,取出一只戒指拉过阮漓的手,把戒指带在阮漓左手无名指上,“你听好了,你后你完完全全是我的人了,还有,你是妻我是夫!”
阮漓眨眨眼,还是摸不清状况,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是他是夫安灼是妻吧?阮漓盯在安灼的肚子上看啊看,看的安灼火冒三丈,吼道,“怎么!就算我能生小孩我也是男人,难道还不能当夫?”
阮漓瞧爱人生气了,立刻赔上笑脸,他顺着安灼的背,笑着说,“好好好,你是夫,我是妻。”阮漓笑,不在意名义上的叫法,管他是妻是夫,床上见真章,再说,孩子都要生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谁是夫谁是妻。
安灼哼一声,把戒指塞到阮漓手里,不悦道,“还不帮我带上?”
阮漓立刻乖乖的把戒指套在安灼的左手无名指上。安灼这次露出笑容。阮漓看安灼笑了,搂住安灼就来个火辣辣的热吻,安灼被他吻的上气不接下气,过了好久两人这才结束这个吻。
阮漓拉着安灼下楼去,其他人已经在下面等着了。安灼面露羞涩,有点不好意思和阮漓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他想拉回被阮漓紧握住的手,可阮漓不仅不松还握的更紧了。阮漓勾着唇温柔的看着安灼,牵着安灼来到众人面前。
段筠莲一早就来了,前几天他接到了阮漓的邀请,这些天他虽然想避着郁池冷静一番,但阮漓和安灼的婚姻大事他还不想错过。他递上贺礼,衷心的说了句百年好合后,就不再说话了。
阮漓和安灼都清楚段筠莲这段日子过的肯定不顺,所以他们也体谅。郁池递上礼物,看了一眼段筠莲,没有说话。莲心坐在主位上,等着吉时阮漓和安灼拜天地。
因为是很小很小的婚礼,虽然照着古代礼仪,但因条件所限,再加上处在现代,所以阮漓他们也没什么讲究,收完贺礼后,几个人坐下来聊天等着吉时到来。说聊天,主要是安灼和郁池在聊,聊一些油画方面的知识。
阮漓一直在担心席夜阑会找来,结果不出他所料,席夜阑果真来了。当门铃响的时候,阮漓心一沉,心想,来了!
安灼很疑惑还有人会来,他不解的问阮漓,“难道是凌芸凌小姐吗?”
“不是。”阮漓清楚是谁,“是别人。”
阮漓起身去开门,打开门就看到席夜阑和水天清杵在他家门前,席夜阑看阮漓面色不善,挑眉,“不请我们进屋吗?”
阮漓无奈,只好把人让进屋。莲心看到席夜阑,原本近乎空洞的眼眸骤然闪过一丝光芒,快的没有一个人注意到,随后他又恢复到那种空洞,席夜阑也注意到了莲心,天生的警觉让他浑身戒备,他低声问阮漓,“那人是谁?!”
阮漓知道席夜阑的戒备心很重,对危险也很敏感,虽然不待见席夜阑,但习惯使然,还是解释了,“他是莲心,不是坏人。”
莲心淡淡的注视着席夜阑,缓缓的说,“我知你来自何处,你不必防我。”
席夜阑眯着眼打量莲心,过了好久他才露出人畜无害的笑,递上贺礼,“这个想必你会喜欢的。”
阮漓接过来边打开边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打开之后他看到东西时,愣住了。
席夜阑送的东西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是他从未想过的。在这个时候送这件贺礼……阮漓感激的看向席夜阑,“你……你是如何得到这块墨的?”
“我自有办法。”席夜阑眼里闪过愧疚和温柔,他拍了拍阮漓的肩,“我这个做表哥的从未给过你什么,也只能给你这个了。”
“这已经足够了。”阮漓细细的摸着手里的方墨,感受着墨底下的八个字,“吾儿东离,福寿纳之。”还有什么礼物比得上这件礼物?他还记得弱冠那年,他无意看到父亲拿着方墨一刀一刀刻着这几个字,他还记得……他的父亲因为他爱作画,在他生日的前一个月都不在家,特意不远万里为他去求这一块方墨……
“谢谢。”阮漓眼眶微红,紧紧拽着方墨,“二……表哥,我爹娘他们可还好?”他记得,他失足掉到现世时,当今二皇子龙慕凡还在当朝……
席夜阑眼里闪过一丝伤痛,随即,他笑着说,“都还好,你失踪之后,他们一直认为你没死。幸好,你还活着。”
“那就好……”阮漓捏紧方墨,方墨的硬度磕的他手生疼,但他不忍松手,他知道的……他知道的……龙慕凡会出现在这里,已经说明了问题……
“吉时快到了。”席夜阑笑着问,“东离,我,可以为你主持婚礼吗?”
“谢谢表哥。”
安灼自察觉到阮漓情绪变化时一直握着阮漓的另一只手,当他听到阮漓喊席夜阑为表哥时,他惊讶不已,随即明白过来,席夜阑怕是也是从千年前过来的。
莲心代替高堂,席夜阑主持婚礼,阮漓已经收拾好心情和安灼拜堂,不管怎么说,今天是他和安灼的大喜日子,他必须要开开心心的,还有,他已经在现世,也不可能再回去,已经无法再孝敬父母,这点他早已明白,隔着千年时光,他已经不奢求自己做个孝子了。
拜完天地之后,阮漓准备了一桌子的好菜,七个人围坐在一起吃酒席,由于有了水天清的存在,整个酒席热闹不凡,喜庆冲淡了所有人的淡淡的忧伤,酒过三巡,整个气氛已经热闹起来了。
这一桌酒席一直吃到晚上,几个人中有些人已经醉了,阮漓也喝了不少的酒,就连安灼也因为日子特殊喝了两杯,不过,所有人当中他是最清醒的唯二,还有一个就是莲心。安灼看时间不早了,拉起半醉的阮漓打算去休息。一天下来他也累了。
他们刚离开,半醉的郁池缠到莲心身上,勾住莲心的脖子,深情的看着莲心的眼,“莲,我们也去休息吧……”说完,他吻上莲心的唇。
因为这个吻,莲心脑中闪过一幅幅画面,快的他抓不住,他感觉到熟悉,似乎总有一个人会吻他,总有一个人在等他……忽然,脑子里的画面定格住,他看到一个少年站在马路边,那少年似乎在等人,可等的人迟迟不来……他看不清楚少年的模样,只是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别再让他等下去了……
忽然间,莲心已经消失。郁池看着莲心消失的地方,神情悲戚,他轻声的呢喃着,“沁莲……”
段筠莲看着这样的郁池,心里升出一股得不到的怒火来,他沉着脸冲到郁池身边,一把抱起郁池往楼上走去,郁池淡淡的看了一眼段筠莲,轻轻的笑着,他想,段筠莲又想要他这具身体了么?
而消失的莲心,出现在马路边,但他并没有看到站在路边的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唉……又没存稿了……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八章: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