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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寂寞是老公的失职,我怎能这么不负责任?”他贼笑着,另一只自由的手在水中抚上漫妙的身躯。
“呃!”她机伶伶打个哆嗦,“不……不要……啊'''”她全身因强烈的激情电流而不住发颤,软绵绵的娇躯顺势依进他怀里。高潮进发的那一刻,她激动得昏厥在他怀里。
“如新——”抚着她烧红发烫的娇颜,他的心脏差点被吓停,“你别吓我啊,如新。”慌张地抱着她离开浴池冲回卧室。
郝枢启将不省人事的水如新放在床铺上,进浴室里扭了条冷毛巾轻拭她大汗淋漓的身躯。
接触到冷水的滋润,她缓缓吐出紧窒在胸口的闷气。
“如新!”他张开毛巾帮她扇风。澳憔醯迷趺囱耍俊?
“晤……”她抿抿干涩的唇,他随即理解热慌了的身子需要清水的灌溉。
郝枢启走到厅里倒了杯冷开水再回来:“如新,水来了,你有办法喝吗?”
一听到有水喝,她立刻挣扎坐起身,小手颤抖地伸向他。
“别急,我来帮你。”扶住她的腰,他喂了她一整杯水。
焦热的身子终于被平抚了,她痛苦地吐出一口长气:“唔,差点死了。”
“乐死吗?”他诘笑。
“是被你害死啦!”愤怒地吼了句,她灼热的喉咙还不舒服地咳了几声。
他体贴地拍抚她的背脊:“没事吧,如新?对不起喽,是我太冲动了。”
“你才知道。”在温泉里做那种事,分明是找死。
“可是你很舒服啊!”他总是没几句好话,又原形毕露。
“你还说!”她羞得都快钻地洞了。
他大笑地搂紧她:“是是是,我以后会光做不说,这样你就不会恼羞成怒啦!”
“你你你……”实在是快被他促狭的个性给气死了,她手脚并用的在他怀里挣扎着,“走开,这回我铁定是再也不理你了。”
“嘴巴上不理没关系,身体理不就行了。”他依然是一嘴浑话。
她抿紧唇不回话,打定主意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生气啦?”他终于发现情况不对,“对不起,是我不对,我道歉,你别不理我啊!”
她撇开头,决定恼他到底。
“老婆!”他撒赖地搂着她的腰摇晃,“你不理我,我会很伤心耶!原谅我好不好?”
任凭他舌灿莲花,她仍是不动如山。
“如新,我的亲亲好老婆。”他如蜜的唇开始侵袭她嫩白的脖颈,“人家有话要告诉你,理我一下嘛!”
“晤!”她怕痒地闪躲着他的搔扰,“有屁快放,别哕嗦一堆。”
“哇!老婆,两年不见,你的文化水平又降低了耶!”他皮笑道。?
寒冽地瞪他一眼,她气得破口大骂:“你去死啦!王八蛋。”
“好好好,又是我说错话了,我道歉,现在谈正经事吧!”
“谁理你啊!”恼极了!她双手捂住耳朵,不再听他的疯言疯语。
“我是说真的。”拉下她的手,他温柔的目光变得严肃,“我想拿公寓去贷款借钱。”
她愕然瞪大了眼:“为什么?”抵押房子借钱,那利息可不便宜啊!
“我想过了,如果我去一般公司上班,再干个十年,依然是这样,两袖清风;你知道我的,我想要成功,想让你和孩子过好日子,所以我打算搏一搏。”
“枢启,我们这样就很快乐了,不需要赌的。”
“可我想让我们的婚姻真正名正言顺啊!”他眼里闪过一抹狠戾,“我说过,要给你一场世纪婚礼,让全世界都祝福我们的结合;可要使你的父母承认我们,首先我就得发财,没有一点实力是攀不上水家门庭的,况且我也不要一辈子被说成靠老婆发达的驸马爷!”
她无言了,一直知道当年那些流言对他高傲的自尊造成了重大的伤害,只是想不到他会死死记住那件事,矢志不忘。?
“真的要这样吗?”其实比起富贵,她更渴望的是温馨平凡的家庭生活。
“我不要人家看不起我。”郝枢启颔首,态度异常地坚定。
他更舍不得她一双纤纤玉手因为辛苦操持家务而粗糙,她是他今生最憧憬的公主,理当受尽千万呵护。
她心里有着难掩的慌张,对于不可掌握的未来顿时产生了惧意,比之当年送他入伍时更不安。
但是望着他坚毅的面庞,再多的拒绝语也蛰伏进腹里了。她爱他,也了解飞黄腾达是他一生的愿望,而身为他的妻,她既已无能助他成功,又怎忍心再牵绊他的展翅高飞?
“好吧!只要你开口,不论什么事我都愿意配合你。”终究是以奉献的方法爱他太久了,明知这法子不对,根深蒂固于体内的因子仍旧使她完全顺从了。
“如新!”他开心地搂紧她,热情的吻烙满她全身,“我一定会成功,你等着,我要让你过最富裕豪华的生活。”
荣华富贵就代表了幸福美满吗?水如新益加迷惘了。
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手里摇着刚睡着的小韫礼,水如新不知不觉吟唱出这首“闺怨”。?
丈夫郝枢启退伍已近三月,回家吃晚饭的次数屈指可数,并非因为他变心,而是为了早日获得财富,他忙得几乎天天不见人影。
有时,柳亦和柳扬会打电话来要她劝郝枢启别这么拼命,赚再多的钱,有命赚、没命花也是不值。
她曾试着与他沟通,但没用,他听不进去,一意地沉溺于金钱游戏中,随着银行储金簿上的数字往上攀升,他越是疯狂。
听说他已经找到了一条赚钱的捷径——股票、房地产。
做梦也想不到,曾经是梦想当实业家的人,竟会被投机事业吸引了全部。
但,不可讳言的,他仍是成功了;他天生就有那种王者的气势,炒作股票、房地产、期货……不管合不合法,只要一经他的手!那价值总要翻上好几倍,他俨然成了新一代的股海奇人。
而他似乎也满足了,决定与人开设贸易公司,那种赚取佣金,不生产任何物品的行业曾经是他最唾弃的,可现在只要能帮他赚钱,他什么也不顾。
商场人士称他为新一代的黑马,有人羡慕、有人唾弃;然而,不管是哪一种流言都无法影响他,他惟一在乎的只有“赚钱”二字!
更可笑的是,她手中所有关于他的消息都是听来的,他已忙到没空与她多说一句话。这样的生活、这样的富裕真有幸福可言!
此刻她才了解“闺怨”的滋味,虽然他的追逐富贵不是出自她的授意!但他的事业心依然给了她相同的下唱—独守空闺。?
“嗯!”压着不适的腹部,她放下小韫礼冲进浴室,在马桶边干呕出无数苦水,怅然的花颜又更苍白了。
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不会搞不清楚这样的反胃恶心感代表什么意思,她八成是又怀孕了。绝对是蜜月旅行惹的祸,真是太不小心了!她不以为在这种情况下再生第三个孩子会有益处。这娃儿怕是得不到祝福的!她伸手抽了张卫生纸拭去唇边的苦水,不晓得这心里的苦该向谁诉说?
从前,母亲因为父亲的花心与冷落,而日日躲在佛堂里对着佛像掉泪是否就是这种滋味?
水如新此刻忍不住恨起“金钱”。若非这万恶之物,她岂会落到这步田地?她真想抛下这所有的财富,孑然一身独向天涯去……客厅突地传来一阵开门声,她在浴室里听见了,兴奋难抑地冲了出来。
门口,郝枢启一身酒气冲着她发笑:“老婆!”
好难得,他居然会在凌晨三点前进家门。她跑过去扶住他。
“枢启,你怎么喝成这样!”
“应酬。”他笑呵呵的显然心情大好,“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谈成了一笔大生意,若顺利,年底我们就可以换大屋了。”
他心里还是只有钱。可惜,再多的钱也填不满她心底的空虚。
“枢启,我有事跟你商量。”
“有事明天再说好吗?我好累了。”他打了个酒嗝,颠颠倒倒往卧室里走。
“不行啊!这事情好重要的。”抚着微凸的腹部,她怕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明天再说,我困了。”他的身子才沾上枕被,便沉沉睡去了。?
“枢启!”不甘心受此冷落,她用力摇晃着他的身子,“你起来,我有要紧事跟你说啊!”
“别吵……”他抬手挥开她,压根儿没有清醒的打算。
“枢启!”愤怒地捶了他一拳,却只得到一个酒嗝做回应。?
他说明天再听她说,他明天有时间留给她吗?他的行程表向来紧凑到空不下一分钟在维系家庭情缘上。心凉了、也伤了,她不懂,富贵到底有什么好?这样的富贵她宁可不要!
郝枢启到底算不算一个好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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