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咝……
真的很痛!
荀陵是既然为她治伤了,为何不止痛呢?
“行了,都伤城这个样子了,还不老实一些,还真是有精力……”顾云澈一声呵斥,随即便向门外走了。
“公子。跟我一起的那个女孩儿呢?”林扶月差点把她忘了。
顾云澈冷笑一声。
“林姑娘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功夫管别人?”
随即便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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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半晌儿,林扶月实在是无聊得很。忽然听到房门开了,便问了一声:“谁呀?”
“是我,丫头!”
话音刚落,便看到一个蓝色身影走了进来。
林扶月不觉惊讶,她以为这女孩儿被顾云澈赶走了呢……
“你……”
“姑娘。你好些了吗?”
丫头走上来,冲着林扶月微微笑着。
“丫头,你怎么穿着王府里的衣服啊?”丫头刚一走进来的时候,林扶月就觉得她身上的衣服很眼熟,仔细一想,竟是王府里的丫鬟服饰!
“顾公子说让我留下了。他让我专门照顾姑娘!”
林扶月吃惊,顾云澈那个家伙这么心善吗?
不管怎么样,好在这个丫头没有流落街头。成为无亲无故的孤儿,这就是极好的!
“来,坐这儿来。”
林扶月拍了拍床边,示意她坐下。
“姑娘,丫头是姑娘的丫鬟。姑娘对丫头有极深的恩情,丫头不敢造次。”她摇了摇头。
“我又不是主子。你比我小一些,就直接叫我姐姐就好了!”林扶月淡淡的一笑。
丫头略略想了一想,才走到床边坐下了。
林扶月细细看着她,试探性的说:“我跟你一样,是孤身一人,咱们互相照料就是了……对了,你叫丫头,这个名字你的爹娘喊是一种宠爱,可要是别人喊的话,可能显得有点随便了,不如,我给你另取一个名字,好不好?”
“全凭姑娘做主!”
林扶月听她这有些听天由命的语气,不觉嗔视了一眼。
“诶,你可不能这样说,名字就算只是一个符号,可也要自己喜欢啊。”
丫头默默的点了点头。
林扶月想了一想,忽然瞥到墙面上挂的一幅画,来了灵感,她莞尔笑道:“叫柳儿好吗?一年之计在于春,柳树在春天抽芽儿,也就寓意着新的开始,姐姐希望你能够重新开始生活,为了你的父母,也为了你自己!”
柳儿?
“这个名字很好听,谢谢姑娘!”她呢喃了一句,随即咧开嘴笑了……
林扶月摸着自己的腿,不免叹气,这下子不光不用去上溪村了,连门都出不去了;三个月不能乱动,这对她的确是一种煎熬,竹林她自然也是去不了了,倘若论起来,这跟离开王府去上溪村有什么区别呢!
“对了,柳儿,救我的那个人呢?”
柳儿笑了,放下手中正在收拾的东西,走了过来:“姑娘,司徒公子被顾公子请去了。”
林扶月感觉有点欣慰的,柳儿的确很合她的心意,单从她这句“顾公子”就能看得出来她的聪明与感恩之情:林扶月对她有恩,她便只以林扶月为主子,就算是林扶月的主子,她也绝不卑微!
“嗯?”
林扶月的确不了解这个中缘由,倒是柳儿,她似乎能看的出来,顾公子对姑娘很是关心!
“柳儿,你帮我一把,我想出去看看!”她掀开了被子想要下床。
闻言,柳儿忙摇头:“姑娘,不行,不行,那个大夫说了,姑娘你就算想活动,也要三天以后。”
“姑娘,你……”
柳儿犹疑,迟迟不动。
林扶月指了指墙角的一根竹竿,笑道:“你把它拿来,我在屋里实在呆不住!”
柳儿看了一眼,只好把那竹竿拿了过来……
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九章较量?
“姑娘,你还是不要出去了,你的脚根本就着不了地啊……”
柳儿虽是搀着她,可还是不停的劝着。
单腿着地也的确有些吃力,林扶月一走一停的向前行进,虽是也会被牵动了伤口,不过这样也比坐在床上不能动好很多!
“柳儿,我没事儿,你不要这么紧张嘛。”
她笑着安慰这柳儿。
蝉鸣阵阵,现值夏日,微风轻拂,也是有一些凉快的。
伤员走起路来,就是这么慢,好一会儿才走出了她的篱笆小院,柳儿使力搀扶着她,生怕一个不小心没有搀住而摔倒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看见顾云澈的小楼了……
“红袖姐姐。”
远远地就望见红袖在葡萄藤架下坐着绣手帕。
林扶月险些跑起来了,柳儿忙拉住了她:“姑娘,你的腿……”
“林姑娘?”见到林扶月,红袖很是惊讶,不是应该在床上养伤的吗,怎么这会子却来了这里了?
她放下手中的活儿,走了过来,打量着林扶月,又看着她手里的竹竿,不觉扑哧笑了:“林姑娘,你就一点儿也待不住?受了伤还到处乱跑,公子知道的话,肯定会骂你的……”
林扶月无所谓的笑笑:“骂就骂吧,人在屋檐下,总免不了挨人骂的。”
“对了,红袖姐姐,公子在干嘛?”
红袖指了指正厅,小声道:“他在大厅,司徒公子也在,他们……”
她甚为不解,明明看着公子就是不怎么喜欢这司徒珏的,可为什么又在一起喝酒聊天呢?
林扶月探着头想敞着门的大厅看去,顾云澈与那司徒珏似乎相谈正欢。不知道的人可能会以为两人是多年故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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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里,两人虽是面带着笑,可却是各有心思。
“顾兄,在下不胜酒力,恕不奉陪了。”司徒珏拱手言道,随即便要起身离开了。
“北燕国盛产美酒,连三岁小儿都能喝一些,你却说不会,不知为何呢?”顾云澈冷笑,虽是并没有挽留的动作。可这话也足以耐司徒珏寻味了。
司徒珏停下了脚步,却并不回头。
“不知顾兄所言何意?”
顾云澈把弄着手中的酒杯,悠哉自乐。听到这话,他眉梢一挑,转了话锋:“哦,也许是我多心了……司徒兄让我想起了一位朋友,他与司徒兄长得很像。若不是你姓司徒而他却是姓慕,我差点以为你就是我那位朋友呢。”
“哦?是吗,天下当真有如此巧合的事?”
“是啊,真的,很巧不是吗?”顾云澈轻笑道,他的余光淡淡的掠了一眼司徒珏。嘴角那一抹不明的笑意若有似无……
他举起了酒杯,放到唇边,却是说道:“这殊罗香的味道很是特殊呢。女子用之则是温和恬淡之气,男子用之则是英雄王者气度,好生奇特,是不是,司徒兄?”
这话似乎在暗示着什么。只是话语间总是隔着一层纱,而他也并不点破。
司徒珏突然回了头。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他,不屑的一笑:“顾兄也知晓这北燕国的‘殊罗香’吗?”
顾云澈仰头喝下那一杯酒,大笑道:“殊罗香闻名天下,又有特殊的妙用,虽然并未有医者参透,可仅是它的香气也是令人万分迷醉,如此奇香,岂会不知!”
“顾兄果然博学多识,在下佩服!”
司徒珏脸上虽是淡淡的,可心里却是已然明白了,如此谨慎如此谨慎,偏偏就是这香袋出了问题……
哼,果然是顾云澈,聪明如昔,谨慎如昔!
“司徒兄过誉了……”
顾云澈朗声笑道。
“公子……”林扶月在门口喊了一声,随即,不等回答,便不客气的走进去了。
见到她,顾云澈并不惊讶!
他自认是有些了解她的,就算受了多重的伤,她也不会安安稳稳的待在屋里的,更何况只是区区断腿之伤?
虽不惊讶,可还是免不了的愤怒:死丫头,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受了伤还跑什么……
“司徒大哥。”
林扶月回身递给柳儿一个眼神,示意她不需扶着自己了。
顾云澈眉头紧拧,只是刚刚见了一面,就这样称呼他,你是缺心眼儿还是太开朗?
更让他气愤的是:林扶月径直走到了司徒珏的旁边,一脸让人容易动容的笑,可她却并没有察觉……
“司徒大哥,你救了我,我敬你一杯!”
“林姑娘,你……”
“诶,我没事儿,司徒大哥,请!”林扶月豪爽的干了那一杯酒。
柳儿着实吃惊,因为林扶月用的竟是从顾云澈手里抢来的酒杯,从小她的娘亲就教给她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可如今的主子怎么如此,额……
司徒珏也是一愣,可随即便仰头喝下那一杯酒。
“林姑娘果然豪爽,在下没有看错!”
“请!”林扶月伸手向空位上指了指,这个意思很清楚,是想要他重新入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