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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妇人想了一下,可林扶月却抢先说道:“哦!我知道了,您跟刘嬷嬷一样,是一个高级别的嬷嬷吧!”
“嗯……哦,是,是,我是周嬷嬷!”
林扶月点点头:“周嬷嬷,哦,周嬷嬷,您是在哪里工作的?”
看她的年龄,大概是比刘嬷嬷的身份还要高呢!
“看起来咱们很有缘,你就叫我奶奶吧,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啊?”
老妇人慈祥的望着林扶月的眼睛,越来越觉得她的这双眼睛和小女儿晚屏的很像,一样都是水盈盈,清澈的!
“我叫扶月。”
这老妇人依然静静的看着林扶月,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
林扶月不好打扰,便一直安静着不动。
忽然,老妇人像突然回过神了,笑着说:“扶月,这名字好啊!”
林扶月得意的笑着说:“是吗,呵呵呵……我也这么觉得!”因为这名字是爹爹取得,所以才更觉得好听;她一直不相信舅舅说的,无论是存在她脑中“原来的林扶月”对爹爹的记忆,还是她自己对爹爹的记忆,都不相信!
所以,舅舅在娘死后要为她改名,她才倔强的躲起来三四天,来反抗舅舅,最终舅舅妥协了,才没有改名字。
“扶月,扶月……”
忽然听见刘嬷嬷在喊自己,林扶月连忙说:“奶奶,刘嬷嬷在喊我呢,我要先去了!”
“诶——不急,不急,你让她找来就好了!”老妇人拉住林扶月。
林扶月皱起了眉:“这怎么行呢,我要不去,刘嬷嬷会生气的!”说罢,便要跑开,可老妇人却说:“没事儿,等她来了,我跟她说,你再陪我一会儿!”
嗯?林扶月半信半疑。
“扶月,原来你在这儿啊,刚才我喊你你没听见吗?你……”忽然,她的目光停留在老妇人脸上,眼神里充满了明显的惊讶!
这老妇人清了清嗓子,说道:“刘嬷嬷,你先让这丫头留在我这里,行吗?”
“这……”刘嬷嬷似乎有些隐晦,思量片刻,道:“既然您这么说了,那……扶月,你先在这儿吧!”
林扶月讶异的紧,她没有注意到——
身旁的老妇人对着刘嬷嬷使了个眼色,其中的意味恐怕只有刘嬷嬷知道……
“咦?奶奶,您……”林扶月见刘嬷嬷转身走了,看着老妇人有些不可置信:哇,刘嬷嬷难道还是她的手下?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啊,哈哈!
老妇人温和的笑道:“丫头,你看,这不就行了吗?”
“奶奶,原来刘嬷嬷还要听您的话呀,嘻嘻……”林扶月偷偷笑起来。
第一卷 第十五章你眼睛长头顶上了吗
老妇人爽朗地笑起来,又道:“丫头,你多大了?”她很亲昵地问林扶月。
“我啊,十七了。”林扶月坐到了一边的圆桶形的石椅上。
太阳把这石椅晒得暖呼呼的,所以并不觉得凉。
聊了很久,晚霞都快要散开了,可能觉得时间太长了,老妇人才说:“时间不早了,丫头,你回去吧,省的刘嬷嬷担心。”
担心,刘嬷嬷会担心一个小丫鬟吗?
林扶月吃吃笑了笑……
已经走了两回,所以林扶月对这前堂的路也大致清楚;绕过了一片假山,路也宽敞了,林扶月便开始蹦蹦跳跳的走着,忽然,却硬生生的撞到了什么东西,就算她是习武之人,也禁不住这么一撞,额头还真是疼呢,她自顾揉着额头——
“什么东西呀,好痛啊!”
抬起头,一张俊俏的脸庞映入眼帘,林扶月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
他五官俊朗,头发用一只玉簪束着,身着一件月白色锦袍,身材挺拔修长,怀中斜抱着一只长方形的锦盒;随即林扶月便明白了,自己是撞到这木盒上了!
怪不得呢,脑袋跟木头撞到一起,能不痛吗?
令林扶月气愤的是,这人撞到自己了,居然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自己的眼神那么奇怪,不知什么意思。
“喂,你撞到我了,怎么不跟我道歉啊?”林扶月气呼呼的问道。
那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居然不说话?林扶月攥紧了拳头,狠狠地看着他。
“你为什么在这儿?”这人打量了林扶月半天,冷不丁儿的问了这么一句话;不过,听他这话的语气,怎么像是认识林扶月呢,而且带着一种不屑!
林扶月不解的看着他……
奇怪,自己的记忆力还算是可以的,怎么记不得认识这么个冷傲的帅哥呢?
林扶月仔细的看着他的脸,可这人却把眼睛转向了别处,倒像是害羞了一般。
“啊!是你啊……”林扶月恍然说道。
林扶月仔细搜索了一下,才终于想到:这人原来就是她刚到陵州时,追那个胎记男的帅哥啊;当时,林扶月还以为他是欺负弱小的坏人呢……
这人侧眼看着林扶月,那种眼神告诉林扶月:他大概也以为眼前这小丫头不识好赖人吧!
林扶月打量着他,很是奇怪:他怎么在王府里啊?
“哼!”林扶月听到,这人从鼻孔里发出一声不屑,声音不大,去足以听得出他对林扶月的印象很糟糕。
林扶月瞥了他一眼:“喂,你眼睛长头顶上啊,撞到人了不道歉也就算了……不就是上次我误会你了吗?是,上次,我救的那人是个骗子,可是你当时也没说他是小偷啊,所以,你干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啊?明说吧,你什么意思?”
这人似乎有些惊讶于林扶月的这番话,看着她久久不说话。
林扶月的眼神也毫不闪躲,心道:长得那么帅,偏偏要摆个臭架子,有病吧……
不过,仅仅是以林扶月目测,这人至少有一米八以上,自己虽然也不算矮了,可明显就不在一个高度上嘛,所以,想到这话,林扶月心里还是有些虚的!
可是,在眼神上也绝不能示弱!
对视了许久,这人却突然走了——
这算林扶月在气势上,赢了?
可是却听见他冷冷的一笑,林扶月登时火大了:最讨厌这种只会冷笑的家伙了!
“喂,你站住!”林扶月一个箭步追上去,拦住了他的去路——
虽然能感觉到这人由内而外发出的强大气场,可林扶月依然要捍卫自己的气势;她定定看着这人,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刚才的冷笑是什么意思?”
“我为什么要说?”这人的眼睛又飘到了别处。
林扶月急得直咬牙:又是这样!这充分的体现了他对林扶月的蔑视。
还没有听到满意地回答,却发现这人又要走,林扶月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大概是力气大了,只见他手中的木盒掉到地上——
盒子里的东西也散落了一地:是一张张的宣纸,卷成了圆筒状,隐隐可以看的出上面似乎有一些墨迹。
“你……”这人似乎很生气,不过他并没有去管被风吹的乱颤的纸张,而是弯下身捡起那只木盒,一脸的可惜与怨愤!
忽然,他“腾”的一下站起来,眼睛里似乎有火一样,林扶月第一次看到有人可以那么生气——
带着寒冷与憎恨,似乎要把她撕成片一样!
林扶月的确有些心虚:因为从他的眼神中可以联想得到,这只木盒对他的重要性……
“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林扶月连声道歉,一种愧疚感居然从心底生出来!
怎么了?明明就是他不对在先啊,怎么倒是我有愧疚感?
林扶月郁闷的撅起了嘴。
那几张宣纸被风吹到了别处,林扶月忙去捡回来,隐约看到了一个印记:顾云澈!
“想来古代人的习惯,这应该就是他的名字吧!顾,云,澈……”林扶月念叨着,名字倒好怪好听。
快走了几步,回到了原处,对着那人喊道:
“哎——”可是那人却径自往另一个方向走去,林扶月也不管了,就当是两清了呗!
不过,他的东西还没给他呢,林扶月瘪瘪嘴吧,道:“真是怪人!”
也只好把这几张纸收起来了。
“锦葵,我回来了。”林扶月有些郁郁寡欢的进了院子,院中的灯已经掌起来了,跳跃的烛光在未黑的傍晚里显得有些微弱。
锦葵似乎就是在专门等她似的,见到她便连忙跑过来,神神秘秘的把她拉到了屋里。
林扶月懒懒的问:“怎么了,锦葵?”
“有个人在你的床铺上放了一封信!”锦葵有些紧张兮兮的。
“信?什么信啊?”
锦葵便从袖口里抽出那封信,嘴里又说:“上面写着要你亲启,所以我就没看,是什么人可以进王府啊?”
林扶月自然也很讶异的,便拆开了那信,一股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
“女儿红?”林扶月的舅舅是做酒的生意,她自小便对酒有着许多的了解,几乎能闻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