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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酒的寒成,心猿意马,他总是深情而直接地看着方思雨,让方思雨有些不好意思。她走到床边去铺被子,自言自语着:“你今晚睡哪里啊?”
寒成感觉方思雨像一场磁铁,她在哪里,就把她吸到哪里,此刻,他就站在她的背后,听她悦耳的声音直穿心中。他感觉浑身躁热,听方思雨问他,就冲口而出:“你睡哪里,我就睡哪里!”
方思雨回过身,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寒成:“不行!”她风情万种地说了声不行,犹如一声令下,再笨的寒成也看得出来,她这算是默认了。寒成的心跳加速起来。他觉得幸福来得太快,都有些不相信了。是思念太深,还是想念太切,寒成直接就按掉了床头灯。他紧紧地拥抱着方思雨,在她耳边轻声问着:“我愿用一生的债务换一次越位,可以吗?”
方思雨的声音温柔而甜蜜:“如果一生也还不起呢。”
“一生一世不行,那就用来生来世,生生世世,不管你在哪里,都是我的债主。”寒成的呼吸已经越来越重,他在黑暗中寻到了方思雨的嘴唇,然后将自己的唇像盖章一样狠狠地盖了上去,方思雨轻轻地唔了一声,就再也发不出声音。寒成的热烈与急切那么熟悉和亲切,方思雨的大脑浑沌了,他身上的味道,就是这种味道。在她享受地呼吸这种亲切的味道时,她已经被压到床上,像被他传染了,方思雨尽情地回应着他的亲吻。在他亲他颈项的时候,方思雨轻声道:“忆凡,怎么办,我难受死了,我中毒了,怎么办啊?忆凡”
寒成热烈地吻到她的耳朵,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亲爱的,我来了,我来救你,我是医生!我是你的专属医生。”在他的呢喃和攻击下,方思雨最后一点防备都放下了,她一边泪水涟涟,一边用力地抓着他的背:“你这个坏蛋,你就是个坏蛋!”寒成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回答他,因为此刻,他必须用行动证实他的热情与激情。
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过去的,方思雨只知道自己全身心地渴望着他的挤压,任他将她碾压成泥成灰,都死而无憾。
一觉醒来,寒成觉得舒爽无比,孙悟空被五指山压了五百年,出山的那一刻该是与他一样的心情吧?他伸了个懒腰,美美地叫了声:“亲爱的,你起这么早啊?”没有回音,寒成就坐了起来,四处观看,没有方思雨的影子。寒成笑了笑,他赶紧穿上衣服,她是出去了?还是觉得无法面对他?这个弯是转得是有些急。寒成做了个扩胸运动,他忽然看到桌上有一张纸,就好奇地拿起来:“程忆凡:你这个混蛋!骗子!从现在开始,我们一刀两断,如果你敢出现在我面前,我会带上你儿子,一起跳进黄浦江。”寒成骇然变色,不,是程忆凡。程忆凡现在才想明白,为什么方思雨忽然对寒成这么亲昵,还故意半推半就地与他发生关系,原来是种试探。不知什么时候她开始疑心寒成就是程忆凡?程忆凡赶紧去拿手机,拨打方思雨的电话,电话关机了,这回她是真生气了。
程忆凡给郭文达打电话:“郭大哥,思雨找过你吗?”
郭文达觉得好笑:“你们同床共枕的,还问我?”
“不是,坏了坏了,思雨可能知道真相了,她走了!”
“什么?你等等,我一会儿过去。”
郭文达叫上李悦悦、王树和李薇,一起来到了程忆凡的房间。程忆凡失魂落魄地坐在床边上,床上一片凌乱,一张纸掉在地上。李薇上前捡了起来。一看之下,大吃一惊,她把纸传给王树,李悦悦和郭文达也凑过来看,三个人都没像李薇这样大惊失色。
“思雨到底还是聪明,这一局还是被她识破了!”郭文达摇着头。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李薇惊讶地责问着。王树怕李薇发作起来,就拉她回房间:“走,咱们回去,回去我再告诉你。走啊,故事太长,一时说不完。”临走的时候,李薇还恼怒地回头瞪了眼程忆凡。
两年前的真相――
那天晚上,郭文达的心情有点糟,儿子吃饭的时候打来电话,不分清红皂白地批判了他,说什么不负责任,忘恩负义的,语气强硬,义正辞严的。仿佛离婚的父亲一无是处。当时有几个人一起吃饭,郭文达也不好和儿子计较,就嗯啊地应着,准备无人时再回电话。和客人告别之后,郭文达想着儿子的事,一上车就赶紧打电话,想不到,这小子居然关机,他又打了一次,还是关机,开始还以为可能是没电了,过半个小时再打,还是关机。
郭文达已经到家,换上睡衣,他还是牵挂着儿子的事,手机仍然不通,没办法,他只好给前妻齐欣打电话:“怎么回事?小乾忽然没头没脑地打了个电话,我再往回打,他就关机了。”
“你还知道关心儿子啊?都是你教的好儿子,专门在家和我作对,要不你带他去上海吧,让他后妈管他。”
郭文达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电话中儿子的声音:“你说得对,我正想去找我后妈吧,后妈后爸我一块找,就是不在家看你的脸子。”
“我就知道你是狼心狗肺的东西,真随你老子,都是没良心的。”郭文达再也听不下去,就关上了手机。原来是娘俩吵架了,真是可笑,他俩倒是给他找了个后妻,可后在哪里呢?真是!躲这么远也清净不了。郭文达无处可发,就把手机扔到沙发上去了。一个人的日子也真是无聊,他倒是喜欢在外面应酬呢,还热闹些,而且他也习惯了。现在面对空荡荡的房间,真是不知要干什么好。
郭文达打开电视,拿着摇控器换了很多台,都没有好看的节目,不是选秀的,就是又臭又长的电视剧,一件事情两集都表述不完,慢得让人不敢看。他看过一个电视剧,二十二点之后开播的节目,有几天没空看,他以为再看时剧情已经接不上了,结果,看得非常顺畅,居然没什么大的出入,就像这几天停播了,专门等他来才播放一样,真是慢到家了。
他站到窗口看了看,雨好像大了些,虽然听不到落雨的声音,还是能看到雨点的大小,有风的时候,吹落到玻璃上,声音不大,但感觉到丝丝的失落。雨?思雨?不知她在做什么?真想给她打个电话,可这时间是该睡了吧?思雨的声音真好听,不管说什么都好听,笑的怒的恼的烦的,什么话经她口一吐,立马变得像音乐一般。程忆凡真是没有福气,没有眼光,怎么会去找那个高傲、盛气凌人、又城府很深的李悦悦呢?还三番五次地纠缠不清,真是不可思议。
有缘相聚的人不知道珍惜,好好相守,知道疼她宠她的人又缘相守,有缘和无缘差别也太大了。郭文达又去喝了杯水,实在无事可做,就准备上床去睡觉,他刚坐到床上,手机就向了起来。听着声音遥远,他忽地想起来,手机还被他扔在沙发上呢,他起身去拿手机,都这时候了,快二十三点了,谁打的电话?
郭文达拿起手机,显示的名字居然是程忆凡的,他的眉头皱了一下:“都几点了?该睡觉了吧?”
“郭大哥,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帮忙。”
听程忆凡的声音有些凝重,可时间实在是太晚了,郭文达就没立刻回答他。
“开门吧,我就在你门外。”听程忆凡这样说,郭文达着实吃了一惊,是不是思雨有事了?他赶紧走到门口去开门,门一开,就进来一阵冷气,一个湿渌渌的程忆凡站在门外,郭文达皱了下眉头,心也提了起来,不是大事,他不会半夜登门的,还是这副样子。“进来吧。”对这个人,郭文达真是又气又无奈。
“怎么回事?怎么淋成这样?”郭文达一边责怪着一边去拿干毛巾,没好气地扔给程忆凡。程忆凡站在那里,雨水顺着发梢滴嗒下来,脸上也是水,他的眼睛通红,直直地瞪着地面,不知里面是水还是泪。郭文达第一次看到程忆凡失魂落魄的样子,一时间无话可说。过了一会儿,看他还那样站着,郭文达就提醒他:“擦干头发,坐下说话。”
听到郭文达说话,程忆凡好像才反应过来,他擦了下脸,重重地坐到沙发上:“郭大哥,你得帮我!”他的声音很沙哑和低沉。“你要不帮我,我就死定了。”他的眼睛里全是血丝,但目光坚毅,郭文达奇怪着:他是一夜没睡还是哭过了?狼狈成这个样子?难道思雨又出问题了?
程忆凡用双手用力捊了下脸:“郭大哥,我现在已经到了悬崖边上,也没有回头路了,希望你能帮我。”程忆凡把他和方思雨婚变前后的怪事一一做了解释,只有吴丽新要挟他一节,他没有细说,只说被人要挟了,具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