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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和手都颤抖着。
寒成一愣,所有人都愣住了,这是她加的戏吗?副导演小声问文导:“暂停吗?”
文导摆了摆手,他颇有兴趣地看着方思雨。
方思雨用力摇晃着寒成的胳膊:“说,快说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她的眼中是深深的痛苦和怒火:“快说!”她低吼着,并用尽所有力气抓住寒成,生怕他逃跑了一样。
寒成的嘴唇轻轻地动了一下,他的眼睛像一汪深潭那样深不可测,可他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字,只是定定地看着方思雨,虽然他什么也没说,方思雨却读出一言难尽四个字,她突然放开他,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然后慢慢地蹲下去,双手抱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全场鸦雀无声,只有灯光和摄影机还在工作,其他人都盯着方思雨,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寒成深深地看着方思雨,他向文导摆了下手,文导示意工作人员散去,留下寒成独立面对情绪极其不稳定的方思雨。两个男人不但有一样的长相,一样的声音和心思,难道连动作都会一样吗?方思雨心中升起一个特大的问号。
方思雨用审视的目光瞪着寒成,他有些不自在,目光
不由自主地躲闪了两次:“思雨你怎么了?我是寒成啊。”
“寒成?”方思雨明显用不相信的眼光看着他:“你是寒成?”
寒成咬了下嘴唇,小声问:“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我把看成程忆凡了?”
被寒成这一提醒,方思雨有些茫然:把他看成忆凡了?还是他根本就是忆凡?
“如果是这样,我觉得也没什么,凭你高兴,想把我看成谁,我就是谁。”尽管寒成这放说得很真诚,方思雨还是不满地斜了他一眼:“你无所谓,我有所谓,这就是咱们的不同。”她转身要走,被寒成拉住了手腕:“思雨,干吗把自己弄得这么痛苦?现在不流行从一而终了,你大可以接受我,像接受一个程总的影子,或者替身,什么都行。”
方思雨叹了口气,自从这个人出现,她所有的生活、工作、家庭、感觉全部都乱了,乱得一塌糊涂。他还好意思说这话?方思雨忽一下转过身,靠近寒成一字一顿的说:“除非你是程忆凡,否则什么都不会发生。”寒成怔在那里,方思雨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就转身走开。看到方思雨走出几米远,寒成紧跟了几步:“思雨,你对逝者都这么敬重,为什么对生者就这么抗拒呢?我和他,不过是一个名字的差别,甚至,甚至,我对你的感情远远超过他。思雨,你真的感觉不到吗?你可以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我?”
方思雨背对着他站了一会儿,然后做了个深呼吸,一言不发地走了。
寒成在那里站了半天,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她是什么反应,没有直白地说讨厌他,也许还有希望吧?因为有了这个想法,信心又增加了一点。
程思忆在玩积木,方思雨双手托腮,呆出神地看着儿子,也不知她在看孩子还是在想事情,纪敏走过来:“思雨,你要有事,就去忙吧。”
“啊?我没事,我看着他好了。”
听到妈妈说话,程思忆抬头看了看她,一不小心把堆好的积木碰歪了,他立刻一脸委屈的样子,方思雨赶紧来哄他:“思忆,妈妈来帮你盖房子好不好?”
程思忆笑着点了点头,他认真地看着妈妈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连纪敏都笑了:“思雨,你摆的什么啊?根本就是四不像。”
方思雨眨着眼睛看了看:“有这么差吗?”
“你比忆凡摆得差多了。是不是思忆?”被奶奶提到爸爸的名字,小思忆高兴起来:“爸爸……盖。”
方思雨和纪敏相视一眼,他还真能听懂了?方思雨就哄他:“爸爸出差了,不在家里。”程思忆忽闪着可爱的大眼睛,走了几步过去拿方思雨的手机:“爸爸!”纪敏笑了:“天,他真聪明,知道这个里面有爸爸的声音。”
方思雨给纪敏使了个眼色:“思忆,爸爸在开会,不能接电话,咱们和奶奶一起玩好不好?”
程思忆不情愿地扭动了下小屁股。方思雨瞪起眼来吓唬他:“思忆,不听话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快来堆积木。”看他还不动,方思雨就拉了他一把:“快点!”程思忆吓了一跳,又看妈妈脸色严肃,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
纪敏赶紧抱过程思忆:“你慢点儿,吓着他!好孩子,妈妈不是故意的,别哭了啊?”
“妈,你别惯着他,这样下去还了得?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方思雨有些恼。
“思雨,你的耐性可是比……那个谁差多了,对孩子,要有耐心才行。”纪敏差点又提起寒成来,她知道方思雨烦这个人,又觉得自己失言,就抱着程思忆去阳台:
章节目录 第十四章5。频频笑场
“走吧,咱们去阳台看看,看爷爷什么时候回来?”
方思雨无可奈何地看着阳台上的一大一小,她是教育儿子呢,她还没展开教育呢,婆婆就这样护短,真是让人无语。怎么回事?即使隔代疼,也不能没有原则吧?她还是大学教授,难道她就是这样无原则地教育学生吗?这样的情况已经出现几次了,和父母一起住,还真是不自由,连教育孩子都受限制。
方思雨在房间上网,别说程思忆想爸爸,她又何尝不想念程忆凡呢?
不知怎么回事,方思雨能记得的每一个瞬间,都是精彩无限、值得纪念和回忆的。就是现在也很感奇怪,为什么他们之间就能擦出那么多的火花。方思雨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着,她在打一个小故事:
那次方思雨心软,听到齐子林说齐母住院后,就让程忆凡陪她去看病人,没想到被吴丽新一顿讥讽,又是比胖瘦,又是比幸福的,好一番显摆和打压。所以方思雨在家里也没有丝毫睡意,白天的事有些刺激,大脑有点混乱,她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程忆凡坐在一边陪着她。
“思雨,你到底想看什么台?换了好几遍了?”程忆凡提醒着。
“我就爱换,换换换!”她没好气地拿起遥控器又换了几个,自己也觉得没意思,就扔给程忆凡:“给你,小心眼儿,是不是我抢你的台了?”
程忆凡又把遥控器轻轻地放到方思雨的手边:“不是,我就是随便问问。你喝茶吗?还是咖啡?”
方思雨斜他一眼:“你故意的是吧?你明知道茶和咖啡有提神的作用,还让我喝?你居心叵测、居心不良吧?”
“啊?我?”程忆凡一时不知怎么解释。
“你看,又被我说中了,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告诉你,你别得意,我睡不着,也不会让你睡好,你晚,陪我看电视。”
程忆凡听得出她的火气,就连忙应着:“好,我陪你看。”
方思雨忽一下站起来,吓了程忆凡一跳:“怎么了?”
“你愿意陪我看?真的?”方思雨不相信地问他:“你确定吗?”
程忆凡赶紧笑着点头,表示非常愿意。
方思雨不屑地哼了一声:“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色狼、不是色鬼呢?”说完,一扭身子,没好气地走进卧室去,她把门关得很响亮,这才让程忆凡回过神来?这是哪跟哪啊?
打完这一段,方思雨忍不住笑起来,以前的自己怎么这么刁蛮呢?她看着这个自己,都有些陌生呢。因为方思雨自己感觉,她还算是乖乖女呢。方思雨对着屏幕又想了一会儿,在上面打出了几个字:
一物降一物
某天,程忆凡在训王树,他的火气还没发完,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方思雨抱着文件夹走了进来。程忆凡的话还没说完,他的注意力还在王树身上,从眼角只看到一个身影进来,就不耐烦地说了句:“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方思雨怯怯地站在那里,细声细气地叫了声:“程总,我”程忆凡听到是方思雨,这才正眼看了看她,她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等着汇报。
“王树,你先出去,写份深刻的检查,一次写不好就写十次,直到满意为止。”程忆凡的火气不知降下多少,但语气明显缓和了。
“是程总。”王树转身向方思雨感激地咧了下嘴角。
“程总,这是您需要的文件。”方思雨仍然公事公办的轻声慢语着。
程忆凡一边接文件一边观察着方思雨的表情,好职业啊,声音也有点奇怪。“啊,那个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才,程总,是不是打断您训话了?”她微笑着。
“啊?哦,没有!”
方思雨忍着笑,表情古怪地小声提醒:“对不起啊程总。不过有句话我要冒昧地说一句:您一定要淡定淡定再淡定,身体要紧,您不知道生气伤心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