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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漫步:呵呵,真小气,你!
别问我是谁:你烦什么啊?我是个很好的倾听者,你给的封号?
雪夜漫步:是啊,我都忘记了。你有没有这样一种感觉?
别问我是谁:什么感觉?
雪夜漫步:就是一个人在你身边,你会感觉连空气都沉重和压抑了,你的心会不由自主地会乱起来,你的行动和思想也不知所以?
别问我是谁:这倒是没感觉,不过我试过和爱人在一起时,都是紧张和喜悦的气氛。
雪夜漫步:你真幸运。
别问我是谁:我猜,你是不喜欢那个人吧?
雪夜漫步:这还用猜啊?
别问我是谁:烦到什么程度?连见都不想见吗?
雪夜漫步:不想见,偶尔也会想起他。
别问我是谁:不懂了,烦他还会想起他?这不是思念吗?
雪夜漫步:不是。有些人是因为想念而想起,有些人是因为仇恨而想起,有些人是因为不得不想起。
别问我是谁:那你就是第三种吧?
雪夜漫步:聪明!发现你的智慧增加了。
别问我是谁:谢谢夸奖,我还以为自己的智力退化了呢?这下有信心了。
雪夜漫步:
别问我是谁:那你就是很矛盾了?
雪夜漫步:应该算是吧。
别问我是谁:我有个哥德巴。赫猜想,说出来你会生气吗?
雪夜漫步:哈,都是这么伟大的猜想了?
别问我是谁:不敢说。
雪夜漫步:说,非说不可。吞吞吐吐的不像男子汉。
别问我是谁:好,这是你让我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雪夜漫步:快说!
别问我是谁:我觉得如果你为一个人烦恼,不管是什么原因,至少说明,那人在慢慢引起你的注意。
雪夜漫步:哈!就这些还用绕这么多弯子啊?
别问我是谁:没说完,不知不觉的,他是慢慢、慢慢地渗透进来,最后的结果是你会喜欢他,至少不会这么反感他。
雪夜漫步:这个不会,我在夸张我的反感呢,预防这种恶性事态的发生。
别问我是谁:恶性?你怎么这么想?
雪夜漫步:你不想的事发生了,难道还是好事吗?
别问我是谁:说句真话,我觉得你把自己弄得太紧张了,也太偏执了。
雪夜漫步:我吗?
别问我是谁:还真像刺猬一样,时时准备自卫,其实并没人伤害你。
雪夜漫步:你怎么知道没人伤害我?我感觉很危险呢。
别问我是谁:最危险的结果是什么?他爱上你,不对,是你爱上他对吗?
雪夜漫步:算是吧,但这是绝对不可能也不允许发生的事。
别问我是谁:你真固执,人是要生活和生存下去的,你抱着过去,抱着思念和回忆过日子,太痛苦了。
雪夜漫步:可是我愿意,而且还乐在其中。
别问我是谁:执迷不悟。
雪夜漫步:我不希望有人破坏我对回忆的权利,破坏我在回忆中幸福和痛苦的状态。
别问我是谁:生活总在继续,你这样,有些走火入魔了,我感觉。
雪夜漫步:走火入魔?哈哈,你真逗!
别问我是谁:一点都不好笑。
雪夜漫步:呵呵,那你是在绷着脸吗?
别问我是谁:非常严肃!
雪夜漫步:呵呵,你挺幽默的。
别问我是谁:这是玩笑吗?我说的是真话。
雪夜漫步:哈哈,还真急了。换个话题吧,别让你添堵。
别问我是谁:不愿意听我唠叨了?
雪夜漫步:我儿子会跑了,真不骗你,还没学会走,他先就跑起来了?
别问我是谁:呵呵,恭喜!很可爱吧?
雪夜漫步:是啊,简直是个鬼灵精,不过他太闹,不停地要求自己走路。
别问我是谁:自立,不是挺好吗?
雪夜漫步:哪里啊,他走得歪歪扭扭的,一不小心就摔倒了?
别问我是谁:摔到哪里了?
雪夜漫步:也没什么,穿得多,不要紧。所以他一走路,我们就很紧张,弯着腰跟在后面,随时准备保护他。
别问我是谁:不用这么紧张吧?
雪夜漫步:怎么不用?太搞笑了,他都能自己把自己绊倒了。
别问我是谁:呵呵,真的啊?
雪夜漫步:可不是吗?幸好有他,看到他,那些不开心的事,就可以暂时忘却。
别问我是谁:真羡慕你。
雪夜漫步:那你赶紧生一个啊,孩子真是天赐的宝贝。
别问我是谁:都让你说得有些心痒了,改天发张你儿子的照片看看?
雪夜漫步:呵呵,这是宝贝的肖像隐私,得他同意才行
别问我是谁:哈哈,外交手腕用得不错……
李薇给方思雨打电话:“思雨,我不想回家过年了,在这里陪你怎么样?”
“我倒是高兴呢,姐夫会黑脸的。”方思雨听出有些问题。“他又让你不高兴了?”
“也没有。”
方思雨不相信:“还没有?听你语气就不对,还懒洋洋的,不会是想你那个疯狂追求者了吧?”
“别胡说,真没有。”
“那就好,那些都是过眼烟云,别有失落感啊,我觉得姐夫挺好的,人虽然不太浪漫,但生活就是实打打的,再说,你也说了,他不是在自觉地学习浪漫吗?别要求太高了。”
李薇怕耽误了方思雨的时间:“好了,我也没事,随便聊两句,两天没见就很想你了,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咱们见面再聊。”
“行,那我先挂了,拜拜。”
“拜拜!”李薇合上手机,望着窗外出神。大上海是比东城繁华很多,人们为衣着花钱,也不心疼,大家都很注重外表的包装,这对做服装生意的李薇来说,更是如鱼得水。她的分店也张罗地差不多了,本来想赶在春节之前开张,但装修实在不给力,到了年下,如果再干下去,人家要三倍的工钱。李薇又觉得不合算,现在她才知道,当初方思雨帮她装修店面时,有乔信庭的帮忙,节省了很大一笔开支。当时她还没具体的概念,这回自己亲自操作起来,才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钱跟打水漂一样。
李薇想了想,就给连慧打电话:“连慧,你那边怎么样?你现在还顾得上店里的事吗?”
“可以,我现在胎气也稳定了,小安也没那么紧张了,再说医生说孕妇要适当地多活动,所以他也让我出门了。我可是很敬业啊,经常去看你那个店。”
“你没发现什么问题吧?”李薇还是比较相信连慧的话。
“没问题,你放心好了,你那个店长很敬业,非常负责,业务方面不输给你,你得给人家加加薪啊,她太强了,容易被人挖走。”连慧提醒着。
李薇倒没想到这点:“行,我知道了,这次趁着过年,多给她发点红包。”
“你在上海怎么样?和穆礼的关系是不是更上一层楼了?”
李薇取笑她:“你是关心我还是关心你前夫啊?”
“我就关心我前夫了,你怎么着吧?”连慧在电话中笑起来。
李薇也忍不住笑了:“就不跟你说,急死你。”
两个人又在电话中闹起来。
王树和方思雨在门口等着方家父母,方志明的车一停下来,王树赶紧去开车门,帮忙拿行礼,方思雨忙着和父母说话:“欢迎爸妈再次光临寒舍。”
看到女儿笑逐颜开地欢迎他们,脸上的阴霾终于荡然无存了。看着妹妹和父母亲热地拥抱着,方志明感叹,还是妹妹会哄父母开心,看来让他们来这里过年,还是正确的选择。
和父母打完招呼,方思雨又去挽着二哥的胳膊:“二哥,辛苦你了,这么远的把父母送过来。”
方志明小声说:“这话怎么像讽刺啊?”
方思雨瞪他一眼:“哪里是讽刺了?”
“这大过年的,儿子把父母送到女儿家过年,不是有点讽刺吗?”
方思雨打了下二哥的胳膊:“胡说八道,再说,连你也留下,不让你回家了。女儿就不是父母生养的吗?你个老封建!”
看儿子女儿亲密地打闹着,方家父母都开心地笑了。
因为没看到程忆凡,方父就问王树:“你们程总呢?”
“嗨,他啊,你们一走,他就出差了。”王树看着方思雨回答。
“去哪了?”方母问。
“海南,够远吧?本来说明天回家,忽然又说遇到麻烦了,还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王树按和方思雨商量好的方案解释着。
方父皱眉:“你们在海南还有业务啊?”
“可不是吗?我们程总厉害,中国一半的土地都有我们的客户。”王树骄傲着。
方父也满意地笑了,女婿的事业发展得好,岳父岳母当然会自豪。
方思雨对王树的说法很满意,对他别有深意地笑了笑。看到父母对这个解释并无疑心,方思雨脸上就轻松多了,看来这个理由不错,开头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