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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打算?”方思雨不耐烦地看他一眼。
“假期啊?出去旅游还是有更好的计划?”
方思雨的眉毛一挑:“和你有关吗?我在家看孩子,谁也管不着。”说了这话,她又觉得有些答非所问,就补充了一句:“离我远点,免得烧到你,我火气大着呢,一点就着。”
寒成微笑地看着方思雨,似乎在想她这话的真实性:“如果是这样,那我就先走了,有事打电话,如果你没旅伴,我随时奉陪。”
方思雨不屑地“切!”了一声,他可越来越过分了。就试戏试亲吻了一回,他就自以为拉近了俩人的距离吗?真是自作多情。想到这里,方思雨的气又不打一处来。
这一夜,方思雨又失眠了,真是丢人,被陌生人吻,居然也差点休克,她认为自己当时是休克了,否则怎么会接受陌生人的吻呢?她越想越后悔,越想越自责,早知道这样,真不该写这些亲密的戏,写得容易,演起来就难了;早知道这样,自己就不该答应亲自出演女一号,现在骑虎难下,真是有苦难言。最让她担心的,后面还有不少这样的戏呢。方思雨在网上和李薇聊了几句,李薇说婆婆生病了,她得去医院照顾,有空再聊,然后就匆匆地下了。
方思雨看思忆安静地睡着,就又回到电脑前,完了,她现在心烦意乱,竟然一个字也写不出了。下集,什么续集,基本没戏了,怎么回事?她的大纲都拟好了,怎么会觉得无从写起了呢?都是那个坏蛋,无故练习什么接吻,让她又尴尬又丢人。她前天刚加的好友“南极”发来信息:在吗?忙什么?可以聊聊吗?
方思雨回他:不在。然后立刻点击了隐身。“南极”是寒成的QQ,真真给了号,还有几个常接触的演员,她都找来QQ号,方便联系。
南极:我知道你在,你可以不回复,但我还要说。
南极:作为一个演员把戏演好,才是敬业,你得把自己当作一个演员,别以为真是在演自己,你得重新定位,当作一场戏,这样就轻松多了。
南极:还不回话啊?不好意思,我只是演得投入些,你也不必逃,不必在意,全世界都是这样演的,真的,不信你上网查看一些资料。
雪夜漫步:老太太吗?貌似有些唠叨,歇会儿吧您哪,免得牙都掉光了!88!
南极:呵呵,真生气了?那我跟你道歉。这歉道得真冤枉。
南极:看似安静文静的人,怎么真接触起来,完全是两码事呢?你是不是两种性格的人?
南极:说少了,多种?!
雪夜漫步:那你的意思是我是精神分裂症吧?
南极:哈哈,你终于说话了。不症,是多变吧。
雪夜漫步:哼哼哼!
南极:还在生气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们就是这种状态,你想想,我这比喻对不对?所以,我们必须放下,放下的故事听过吗?
雪夜漫步:没
南极:那我给你讲讲
雪夜漫步:没听傻子讲过
南极:怎么骂人了?不地道啊。
雪夜漫步:那也是有人找骂,谁喜欢和你聊天啊。
南极:别,稍等一会儿,咱们讨论一下角色,在网下你全是带搭不理的,咱们是主演,怎么也应该交流一下。
雪夜漫步:用不着。
南极:必须的,你没见文导的脸色和语气都有些急吗?他让我多接近你,多沟通。
雪夜漫步:不就一场戏不行吗?
南极:这可是重头戏,非常关键的。
雪夜漫步:之前不是说我们有默契吗?
南极:他说越来越生分了,看起来和角色完全失衡。
雪夜漫步:什么意思?
南极:男女主是越来越近,越来越亲,而咱们好像是越来越远。
雪夜漫步:哈,这就对了。戏是戏,人是人。
南极:可咱们又不是太专业,自然会影响戏的效果。你敢说自己做到出神入化吗?
雪夜漫步:我说这个干吗?找抽啊?导演不满意了?
南极:没明说,但是这意思。的确是差了一些,不信,你去看看镜头回放。
雪夜漫步:不看。我又不是导演。
南极:我是诚惶诚恐、诚心诚意地和你讨教,你是原作者,是希望拍成四不像吗?
雪夜漫步:当然不是。
南极:那我们必须好好配合,熟悉一下剧情,争取少点NG,导演的耐性是有限的。
雪夜漫步:哼!
南极:说实话,我非常喜欢男主和女主,愿意倾注我的所有来成全这个角色和这个故事。
南极:看在戏的份上,别对我拒之千里,至少给个机会讨论一下剧情?
南极:怎么又不说话了?
南极:拍摄的时候,我们可以要求清场。
南极: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要占你便宜,如果不投入不真实,导演不会放过我们。你知道他很严格。
南极:你隐着身,到底是下了还是不愿意说话了?
雪夜漫步:有一种敌意叫不由自主,有一种野心叫羊的外衣;有一种期待叫彻底失望,有一种理解叫张冠李戴;有一种表演叫欲盖弥彰,有一种眼神叫杀人于无形;有一种情感叫逢场作戏,有一种解释叫多此一举;有一种亲密叫咫尺天涯,有一种距离叫近在咫尺;有一种思念叫无边无际,有一种伤痛叫一生一世;有一种绝望叫阴阳两隔,有一种勇气叫担当责任;有一种文字叫记录真情,有一种剧情叫真假难分;有一种快乐叫自欺欺人,有一种冷漠叫自我保护;有一种,想起来再写吧。
南极:天啊,你有没有看到我的信息?
南极:不过很经典,很有感触,我收藏,慢慢消化。
雪夜漫步:不聊了,突然想写故事了。
南极:好,那个试戏还有机会吗?
雪夜漫步:没有了。
南极:我是真心想把角色演好。
雪夜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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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忆凡的外公要过80岁大寿,舅舅打电话给程文宗,说老人家希望他们全家人一起回去,如果纪敏和晓敏有时间,也一起回家。听说让纪敏也回去,她一时间激动不已,她一直觉得愧对两位老人,怕他们对自己介入他女儿婚姻一事,仍然耿耿于怀,虽然经常给他们买东西,或督促程文宗经常回去看他们,但自己一直不敢和他们见面。随着时间的流逝,之前的恩怨终于可以划上一个句号,能得到二老的原谅,纪敏非常高兴。
“你瞎激动什么?”程文宗提醒:“是全家呢?忆凡的事他们又不知道,这可怎么好?这下要穿帮了。”
看程文宗愁眉苦脸的,纪敏也冷静下来,是啊,这么大的喜事,难道要这时候摊牌吗?“哎?”忽然她眼睛一亮:“文宗,不是有现成的人选吗?带寒成回家怎么样?”
程文宗的眼神也亮了一下,转而就暗淡了:“别异想天开了,你没发现,思雨对他相当冷淡吗?我去片场看过一次,导演一喊停,两人立刻就闪得远远的,别说话语,眼神都没得交流。”
“啊?还那样啊?她和我说过,对这个人她是非常矛盾的,既感谢他像忆凡,又恨他像忆凡,一言难尽。”
“什么时候说过的?”
纪敏想了想:“就是上次,我们和王树聊天时,你出去散步了,我们仨聊天时说的。”
“哪次我没在家了?”程文宗想不起来。
“想起来了,就是隔壁老刘来叫你那回。”。电子书下载
程文宗一边想一边点头:“如果是这样,还真不好办。可是思雨是最善良的,最孝顺的,应该能妥协。”
“那,你就试一下?”纪敏也无他法,只能这样支持他。“你吃完饭再说,免得影响她的食欲。”
程文宗白她一眼:“我有数。”
晚饭时,程文宗因为有心事,就毫无食欲,方思雨看出来了,就问他:“爸,你有事吗?”
纪敏给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吃完饭再说。
“啊?没事。”程文宗赶紧低头吃饭,但分明是食不知味。方思雨把碗筷放下:“爸爸?”她有些嗔怪地看着他。
程文宗有些不好意思,也放下碗筷:“那,这是思雨让说的,不是我主动问的。”他一边和纪敏解释,一边看着方思雨,纪敏只能无奈地笑着摇头,他还真心急。
“思雨,你外公八十大寿知道吧?”
方思雨点点头。
“他想让咱们全家回去祝寿,你看”程文宗还是说得小心翼翼。
方思雨很痛快地答应:“好啊,思忆都这么大了,可以出远门了,我到时候请假回去。”她拿过手机查看:“还有三天,刚好是复工之后,这时间太不巧了,不过我可以和导演商量,之后多加几个班,赶上拍摄进度。”
方思雨把手机放在桌上:“就这些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