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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什么事?他们都是单身,自由人,有事也正常。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吧,你该关心别人去。”王树挂上电话,痛快地吐了口气。
程忆凡的短信一会儿又发了过来:“你必须去接她,我有预感,你要不去,今晚肯定会出事的,乔总对她预谋已久,不会放过她借酒浇愁的机会。”
程忆凡猜得一点也不错,喝酒的时候,方思雨就很主动,主动表示感谢,先干为敬。虽然她是小口小口喝啤酒,仍然喝多了,王树和关玉莹赶到的时候,乔信庭已经把方思雨抱走了。服务员和两人一说,他们顿时骇然变色,王树预测的时间还是晚了,关玉莹都快哭出来了:“这可怎么办?你看到他们上哪了吗?”
服务员摇了摇头。
王树也焦急万分:“乔总去哪了?你难道不知道吗?”他都急糊涂了。
服务员很纳闷:“我怎么能知道呢?”
这时又进来一个服务员:“你们说乔总是吗?我刚才看到他向客房部走了,很奇怪,他还抱着一个女人呢。”
不等服务员说完,王树拉着关玉莹就跑:“快快快!”他还一边催着。转到前台,两人一下子傻眼了,这是一座二十多层的大厦,到哪里去找方思雨呢?
王树定了定神,他找到前台的服务员:“乔总,让我来他送东西,我第一次来,找不到地方,您能帮个忙吗?”
服务员狐疑地看着他俩,还真累得气喘吁吁的,关玉莹赶紧解释:“急用急用。”
服务员也没说话,她打了个电话:“小刘,乔总在他房间吗?哦,知道了。有人找他,我问一下,现在上去,合不合适?好,知道了。”服务员微笑着:“快去吧,再晚一会儿,恐怕就挂上免打扰的牌子了。”她在电话中听说,乔总刚抱了一个女人进去。
王树拉起关玉莹就跑,关玉莹边跑边问:“多少号?”
“707。”服务员很奇怪地看着他们。
王树和关玉莹急急忙忙地跑到电梯,按上七楼的数字,王树的汗水都出来了,关玉莹安慰他:“我们来得很快,马上就到了,你别急。”
“因为是程忆凡说的,我很有逆反心理。所以耽误了。”王树自责着。电梯一停,两人就蹿了出来,王树眼尖:“这边是双号,去那边。”
两人很快就跑到707门口,已经挂上免打扰的牌子了,王树把门敲得很响,关玉莹在按门铃:“思雨”
“你得喊乔总,他要知道我们来找思雨,就更不会开门了。”
“乔总,打扰了,请开下门。”关玉莹立刻改口。
乔信庭根本不管其它的声音,他正在仔细地欣赏醉意朦胧的方思雨,他发现她睡着的时候,竟然还笑意盈盈的,香唇微动,不知做了什么样的美梦。乔信庭第一次看到如此憨态可掬的醉美人,不禁看呆了,他也顾不上绅士风度了,他的嘴轻轻靠近她,就要一亲芳泽。梦中的方思雨感觉到强大的气流迫过来,那是乔信庭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她不由自主地侧过身。
乔信庭看到方思雨一动,就停顿了一下,没想到,方思雨居然翻身到他嘴边了,他的眼睛都满是笑意,他轻咬嘴唇,怕自己笑出声来。乔信庭很低沉而性感地呢喃着:“思雨,对不起,我要亲你了。”
方思雨迷迷糊糊中哼了一声,不知是申银还是同意。这轻轻地一哼,就像一声令下,乔信庭把外套一脱,用力扔到一边去,亲她怎么够呢?他必须拥有她,马上、全部。思了想皱走。
这时又响起了更激烈的敲门和门铃声,乔信庭被不断的敲门声和铃声打扰,真是破坏情绪,他已经不能装作听不到了,就生气地走到门口,气呼呼地打开门:“你们干吗”他还没说完,王树和关玉莹两人一边一个闯了进来:“对不起乔总,思雨让我们来接她。”一看是方思雨的同事,乔信庭有气无处发,恼怒地看着他们。
“你帮我一下,我背着她。”王树径直来到床边,让关玉莹把方思雨扶起来,他背上她就往外走。关玉莹还有时间客气:“乔总打扰了,方经理酒量不行,专门叮嘱我们来接她。”
看到这两人像绑架一样把方思雨背走了,乔信庭气得把门狠狠地关上了。王树和关玉莹做了个鬼脸:“差一点,真玄。”
关玉莹也长出了一口气:“是啊,你看到没有,他房间就一张床,还挂了免打扰牌子,分明是狼子野心。”
“算了,幸好我们还没晚。”王树终于放了心,吃乔信庭几个白眼又如何?管他有什么目的,反正现在是一个目的,方思雨安然无恙,这就放心了。
王树的车停在方思雨楼下,他还没打开车门,就被人猛一下推一边去了:“我来。”程忆凡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
“你,你,你谁啊?让开。”王树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因为生他的气,差点害了方思雨,王树用力想拉开程忆凡。
任王树推了一下,程忆凡也没退让,他还是抢先抱出了方思雨:“你们回家吧,我来照顾她。”
关玉莹也下了车:“程总?不是,这怎么行啊?”她站一边不知所的措。
“你神经正常吗?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啊?”王树站在前面挡着程忆凡。
程忆凡也没有翻脸,只是平静地看了他一眼,绕过他走了。关玉莹还要去追,王树拉住了她。在和程忆凡的对视中,王树从他眼中看到了心痛和一些复杂的情感。
“怎么办?思雨姐要是知道他抱过她,她会把自己的肉割掉!”关玉莹气愤着。
“乱了,全乱了,我得理一理思路。”王树握着关玉莹的手站在那里想着,关玉莹看到王树还是紧握着她的手,偷偷地笑了。
程忆凡看着床上的方思雨,默默地握着她的手,听着她一句没一句地说着醉话:“干杯!再喝!”
程忆凡就把她扶起来,把杯子端到她嘴边:“来,喝口水。”
她一歪头,哼了一声:“不要,你喂我。”程忆凡怔了一下,自己喝了一口,俯下身子口对口地喂她,她很满足地咽下两口水,笑着翻了个身,一会儿又翻过来:“还喝。”程忆凡又去喂她第三口,方思雨笑了一下,把他的舌头含住了,她是无意识的,程忆凡却早就被她身上的香气迷惑地很难受了,他温柔地吻着她,一旦决堤,他就变得疯狂了,山一样一压下去,方思雨意识不清地喃喃着:“忆凡,轻一点……”
78天,他们已经形同陌路,熟悉的缠绵早就成为旧梦,如今旧梦重温,让程忆凡异常激动,方思雨已经甜蜜地睡去,嘴角还挂着甜蜜的笑容,她的手还握在程忆凡手里,不舍得放下。直到天色渐亮,程忆凡几乎都没勇气迈出家门了,看方思雨又翻个身,她应该快要醒来了,程忆凡狠下心悄悄地走了出去。他刚关上大门,就看到王树站在对面,程忆凡的眼神还是闪烁了一下,他想绕过王树,王树一下把他抓住了:“告诉我,怎么回事?为什么这样?”
程忆凡挣了一下,没有挣脱开,他也不回答。
“如果你不说,我就把你当流氓扭送到公安局。”王树坚定地抓住程忆凡,威胁着他:“我也会叫醒思雨,她知道后,你明白是什么后果吗?”
程忆凡叹了口气:“到我车上说吧。”
王树黑着脸跟着程忆凡上了车,程忆凡简单地告诉王树,他只能这样做,否则,方思雨的生命都保不住了,所以宁愿让她痛苦。程忆凡掉进了一个解不开的局,只能任人鱼肉,至少现在他还没能找到出路。
虽然程忆凡说得含糊其词,王树还是有些相信了:“原来如此,我就觉得不对劲,真有这么危险吗?你必须要伤害她?要离开她?!”
程忆凡无奈地摇头:“就是和李悦悦的婚姻,我都是被迫的。”他敲着自己的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那具体是什么”
程忆凡打断了王树:“这个我不能说,你知道这些就够了,我也早想告诉你了,希望你能更好、更上心地保护思雨。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万一思雨非要查出真相,我做这些就都白做了。”
王树咬着牙:“谁这么恶毒?李悦悦?”
“其中之一吧。不说了,我要回去睡一会儿,一夜没睡,现在有点困了,我上办公室睡觉去。你自己知道就行了,懂吗?”
王树点了点头,他伸出手,和程忆凡紧紧相握:“我会好好保护她,这样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程忆凡苦笑着欣慰地点了点头。
方思雨醒来,还觉得有些头痛:“忆凡!”她这一声喊,吓了自己一跳,真是喝醉了,明明是和乔信庭喝的酒,怎么回家的?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她敲着脑袋回想着,怎么感觉程忆凡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