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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海之中,我听到压抑的喘息声,拨开挡在路边的花丛,我凝神听着那个声音,终于找到蜷缩在花丛中的魏折原。
我没心没肺地就想笑出来,他居然会折在别人手里,我实在是想象不出来会有这么一天。
笑归笑,我还是动作很快地扶起他:“魏折原,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们到底是在哪里着了道,真奇怪了……”
我问了好几个问题,魏折原都没有回答,脸上全是汗,难受得咬着嘴唇。
糟了,不会真的被下药了吧?
他紧紧地闭着眼睛,睫毛浓密,皮肤很白,就像是上好的白瓷。皮肤越是白,脸上的潮红越是明显。
我扶着他的时候,他的身体甚至在他意识之前,往我身上暗示性地蹭了蹭。等他稍微清醒一些,就想推开我。可是这样的清醒非常短暂。
他的眼中有水汽,雾蒙蒙的,眼睫有沾湿着,迷茫稚气地看着我。
“璃光,我难受。”他用力地抱着我,鼻尖碰在我脸颊边,呼出的热气,让我的耳廓都烧了起来。
他身上很烫,手心更烫,捉住我的手,引导着往他身下摸去。
他那里肿|胀的厉害,他把我的手放上去。我心里害怕,手都抖了,不小心刮到他一下,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背都弓了起来。
他吻着我的耳垂,喘息着说:“乖,帮我弄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另外还有文在更新,这边是新文,开头比较慢,等旧文结束,会稳定更新,大家可以养肥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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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圈肉⑥
第六章
脑海里全是魏折原的样子,隐忍的他,淡漠的他,平静的他。初见时,雕梁画栋之上,没有表情的脸,冰冷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清清冷冷。一个跟情|欲完全没有交集的、冰块雕琢成的人。
此刻,他眼眸中浮着一层水雾,用力地拥着我,呼吸滚烫,热气全都喷在我脖子上。
当我的手在他的指引之下,覆上那里的时候,他的背都弓了起来。
我的指尖已经触碰到那里。
他那里早就硬的不像话,一碰之下,他倒吸了一口气,呼吸急促起来,愈发用力地拥着我。他的手劲都快把我的腰折断。
我的手僵住那里。
我虽然敢向他表白,可是说到底只是一种敬仰爱慕。就像我爱罗伯特?帕汀森,我爱古川雄辉,我爱金闪闪,我爱槙岛圣护,我爱银桑,我爱总督,我爱土方,我爱云雀。我就是个颜控没错,说起“爱你”来毫不含糊,可是你让我帮着撸管,就算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属于那种典型的没贼心、也没贼胆。
可是就算魏折原中了招,被下了药,我也不敢对他对这种事情!我心里对他的感情,多为敬畏,他救我于危难,我对他简直敬若神明。这是、这是在……渎神……
我都慌得结巴了,思维都断断续续。
“璃光、璃光……”他发觉我停了下来,喘着气低唤着,声音暗哑,说不出的性感。他一只手捉着我的双手,诱导般地套|弄着;另外一只手撕开着我的外袍,手掌在我后背游走,粗粝的触感让我背后都敏感了起来。
“难受……”他的眼睛水汽迷蒙,用一种特别迷茫地眼神看着我。
我看在眼里,心里跟着难受起来。一咬牙,决心豁出去了。跟着他手的诱导,抚弄着他身|下的肿|胀。那玩样儿在我手中青筋直跳,急促的频率跟心跳持平。
我心里害怕的不得了。魏折原动情地咬着我的肩胛,牙齿都抵到了肉里,痛楚分散着我内心的惶恐。我手上动作不停。
不知道不是因为我没有经验,还是魏折原的耐力太好,我的手臂都酸了,他都没有射出的意思。看着他额前的黑发全都湿透了,那双原本淡漠的眼眸中,透着一种阴狠和痛苦,像是被逼到了困境的野兽,大口地喘息着。
意想不到的事情在瞬间发生——
他抓着我的头发,捏着我的颚骨,逼迫着我弯下腰,含着他的那东西。
他这是!
我意识到他的目的,死命地挣扎着。我他妈就是今天被他直接上了,也不想帮他口!
“魏折原你禽兽!你他妈恶心!唔……”
双臂被他反剪到身后,那东西一直抵到口腔深处,我反胃地想吐,含糊不清地咒骂着,舌头绕过那东西的顶端,大约是触到了敏感的地方,魏折原闷哼了一声,身体都颤动了一下。
我不断地用舌头往外推,他抓着我的头发,不准我退后。他微微仰着头,呼吸急促热烈,叹息般地唤着璃光、璃光,往我嘴里抽|送着。我只想吐,那滋味真的不好受,嘴巴张得都酸了,不断地反胃,眼泪水都被迫了出来,呜咽地看着他。
后来在东吴王都,我问魏折原为什么不直接上我,还是因为对口|交有格外的癖好?当然原话不是这样,要含蓄得多。没有表情的魏折原认真地听着,淡漠的黑眸看着我,平静地说,如果那样的话,你根本没有办法走出地宫。……我听了之后,想了很久才明白他的意思,脸上刷的一下透红。魏折原平时闷声不响的,用花砾的话来说就是不说话的恶犬,其实他哪里是恶犬,根本就是恶狼!
却说当时的情况,大概是我泪流满面、含着那东西的样子太带感,跟璃光平日里骄傲的样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魏折原非常尽兴,弓着身子退了出来,浊液全射在我脸上,粘稠的。
操!魏折原你大爷的!这他妈是颜|射。
我屈辱得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忽然明显觉得不对劲地地方,脸上液体的气息居然充斥着血腥味,我眼前的场景也发生着变化。
还是那片红得像火烧一样的花海之中,魏折原衣衫完好,站在花海之中,眼眸寒冷,手中握着古剑,左手掐着一个红衣女子的脖子,我看到的画面是他已经把那女子的脖子掐断,有鲜血喷了出来,全淋在我脸上。就是刚才的血腥味。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这才注意到这个红衣女子的脚一直连到了土地了,就像是从地底开出的“人”。
我再看看我自己,身上还是魏折原那件戴着风帽的黑衣,完好地穿在身上,没有被撕坏的迹象,和进石室前唯一的不同就是,原本遮着眼睛的风帽已经被摘下。我抹了一把脸,手上果然都是血。
花砾过来扶着我,焦急地问:“璃光,你有没有怎么样?”
我疑惑地看着他:“我没事,到底出了什么事?”
花砾皱眉:“我一进来就看着你昏迷在路边,魏折原的情况也不好,直到他取了‘亡曳’的血,你才醒过来。”他继续用袖子擦着我脸上的血迹,担忧地说,“这个石室里的‘死亡之花’会让人产生幻觉……”
我去!这特么的……幻觉?
我是多欲求不满,才会产生这种幻觉!好想死一死。还有亡曳和死亡之花又都是什么关系?
花砾柔声说:“你醒过来真是太好了。这里的幻觉非常强大,几乎和真实没有区别,如果在幻境里死了,那就真的是死了。心神稍微动摇就会被趁虚而入。我看魏折原之前的样子,也是险些栽在这里。”
“他?”我想到之前的幻觉,都不敢看他,总觉得自己猥|亵了美少年一样,内心将自己唾弃了一百遍,却听到花砾说了一个更加惊人的消息:“处于幻境之中的你们相互影响,魏折原却能强行挣脱,他真是不一般的强。”
我吓得魂都快没了,抓着花砾的手,睁大了眼睛:“什么意思?我在幻境中看到的,也是魏折原看到的吗?”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我……
花砾看着我,淡笑着点了点头:“是这样,当然会有些细微的差异。”
这……
我真的绝望了,一想到幻境里的事情魏折原都是知道的,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他妈的什么鬼地方,这都什么幻境啊?整的跟贾宝玉梦游太虚幻境似的!我发誓我对魏折原没存那种心思,我心里把这男人就当神一样供奉着。我是一个纯洁的人!
花砾脸上红了一下,眼睛垂下来,声音都显得紧张羞涩:“这里都是陪葬的商朝宫人,陵墓边又最适合这种死亡之花的生长,这些宫人全长到花里去了,叫做‘亡曳’。她们、她们活着的时候最多接触的就是君王的……白日宣|淫、夜间又酒池肉林,所以,死后也用这些、这些东西来迷惑人……”
在我的注视下,花砾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声,长而卷的睫毛忽闪着:“所以、所以……璃光如果看到什么不好的东西的话,快点忘掉吧。”
他这是在安慰我。我看着他结结巴巴说话的样子,心里大为感动,想他一个美貌男子,要他对我说出这些话实在不容易。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