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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女子。岂是他一个粗人可以拥有的啊。
肖虎络腮胡子掩去了淡淡的自嘲。炯炯的眸子里突然闪出了一抹火光。在言梓夏还未察觉之时。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倒了她。
“砰。。”背脊重重地撞在坚硬的床板上。发出轻微的细响。还有细微的呻吟声。
“你想做什么。”言梓夏怔怔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肖虎。浑身散发着凛凛地气势。以及眸子里那一闪而逝的狠绝。一时让人窒息。心底滑过一抹错愕的惊恐。
原來。他并不会放过自己。他刚刚的沉静不过是要放松她的警惕罢了。
“卑鄙。”言梓夏狠狠地吐出这两个字。手脚开始奋力地挣扎着。带着一股子凌厉的气势。
终归。言梓夏只是一个小女子。而且刚刚恢复了力气。自然敌不过肖虎这威武健壮的大将军。因为被钳制住。武功也暂时无了用武之地。
“我如何卑鄙了。不过是要了一个军妓而已。难不成我肖虎还要不得一个军妓吗。”
肖虎狂肆地紧紧压着言梓夏。视线灼热。透过那若隐若现的薄衫。几乎能够瞧见里面那白皙精致的肌肤。搪瓷一般的细腻温婉。不似他的冷硬和结实。
他抱过的女人着实不少。如身下这般柔软的人儿。却是少见了。
“肖将军。你明明看不惯大皇子的为人行径。却为何甘于与他沦为一类。”
言梓夏掷地有声地质问道。果然。肖虎微微怔了下。全身有些僵硬。握着言梓夏手臂的手竟益发的紧了。竟捏出了几道深刻的淤痕來。
“你偷听我们说话。”肖虎几乎想一把捏死眼前的女人。
“你们在帐外说得那么大声。若是听不见那才有假。我又不是聋子。”言梓夏微微有些抱怨着。却是看得出肖虎并洠в谐鍪值拇蛩恪6恢北3肿派舷碌难蛊茸耸啤5却攀裁础
“你究竟是什么人。”他沉声问。若只是一个平常的闺阁女子。自然不会懂得这许多。
言梓夏笑了笑。嘴角勾出了动人的弧度。一如冬日的暖阳。一如这季节的碧草。“你能先放开我吗。既然洠攵业囊馑肌O确趴铱刹豢梢浴!
肖虎眼中露出一抹激赏。这个女子果然不简单。既不能让他狰狞的面容吓到。又不能被他凌厉的攻势吓到。反而似乎看穿了他一般。反客为主了。
“哈哈。果然是个聪明的女子。”他松开了她。自然相信言梓夏在他面前。无法耍什么花样。
言梓夏在肖虎起身之时。已经快速地滚到了一旁。边抚着被捏得青紫的地方。边揉着被床板咯着的腰。微微抱怨了一声。瞪着肖虎。似乎是责怪他不该用那么大的力气。
肖虎哈哈哈大笑。有些不以为然。“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吧。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來此。究竟有什么目的。”句句逼问。铿锵有力。
言梓夏微微怔了下。却是浅浅的笑了。很无辜的道:“我不过是在后院闲逛着。莫名其妙的遭到了攻击。又莫名其妙地被你们抓了來。我很无辜的好吧。”
如此这般听着。她的确很无辜的样子。
“据我所知。南隅城内。除了兵甲将士。來得及逃出城的都已经逃走了。而來不及的便死守着南隅。依你而言。又怎么会去住客栈呢。你不是南隅城之人。”
言梓夏心底一颤。这肖将军果然厉害。一猜就中啊。不禁轻笑着掩饰去心底的诧然和微恐。
“哎。将军果然厉害。其实不过是因为相公当了兵。我又舍不得他一个人來。心底害怕便也悄悄地跟着來了。”这话七分真三分假。倒也无可挑剔。
肖虎也是明白人。自己身为一军主帅。也见过一些将士与妻子难舍难分的场景的。
“那吗。能否跟我说。你相公为轩辕军中何人。”肖虎审视着言梓夏。欲看透她镇定的外表下。内心掩藏着的秘密。却是十分的吃力。
言梓夏闷闷地。这可如何说起。她哪里知道白子卿在军中做什么啊。随即便沉默了。
肖虎也洠в形阉K坪醣皇裁蠢帕艘话恪U酒鹕怼W叩搅俗腊盖啊=挪匠林爻粤ΑH闯廖扔猩M缸糯蠼耐虾土α俊
他竟真的放过了自己。言梓夏微微有些诧异。言语之间。她不过寥寥数语。竟然这么轻易吗。
其实。她心底明白。肖虎并不是大皇子那类人。他心中有自己的坚持。
正文 第100章:黄雀在哪里3
空气微微有些凝滞。言梓夏沉默着。肖虎也沉默着。
许久。更深露重的时候。肖虎回过神來。放下手中的书卷。而言梓夏已经缩在床铺上睡了。
她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秀致的眉角微微蹙紧。双手抱紧自己。满满地戒备和不安。甚至这深夜里都洠в腥ジ巧夏且淮脖√骸
当更鼓之声响起。露水微湿。大帐内透出一丝丝暖意之时。天亮了。
言梓夏睁开迷蒙的眼睛。看着身上覆着的薄毯。却是不见肖虎的人影。而那衣架上的铠甲也不见了。约莫是去操练军队去了吧。
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这衣服着实有些碍眼了。
言梓夏闷闷地在营帐内扫了一圈。不得已地摸过肖虎的袍子。松松垮垮的套在了身上。
在言梓夏走出营帐时。守营帐的兵甲便被言梓夏的样子给吓着了。她竟然敢穿肖将军的衣服呢。难不成一夜之间。有什么情况不同了吗。
“你们将军呢。去哪里了。”言梓夏并洠в欣砘崾赜椎难凵W怨俗缘匚首拧
“将军去操练了。”一个兵甲似乎被言梓夏凌然的姿态震服了。竟乖乖地应了。
言梓夏低笑。以她身上肖虎这件衣裳。怕是洠烁胰撬税伞P闹胁唤眯ΑQ壑幸沧攀祷独至艘话选W旖俏⒐础=ソサ刈呃肓舜笳省
不过。至于去哪里。却是不得而知了。
宣武大营。其实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样子。只是对于言梓夏而言。便有些无趣了。
兵甲把守严密。可以说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她要如何逃出去呢。
脚步轻轻。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军营的西面。那处军妓的营帐。传出了低低的哭泣声。紧密揪心般。生生止住了言梓夏的脚步。
“姐姐。她们是怎么了。”言梓夏凭着一身肖虎的衣裳。顺利地混了进去。瞧见昨日与她说话的那女子。低低地问着。
那女子一瞧平日里肖将军的衣服竟套在了言梓夏的身上。着实惊讶不小。嘴巴微微张着。
“妹妹。你这是。怎么穿了肖将军的袍子啊。”这是到底整得哪一初啊。这肖将军也是奇了怪了。竟允许军妓穿他的衣服吗。而且如此地肆无忌惮。
言梓夏轻笑。并未说太多。却是细细询问了那哭泣的缘由。其实不说也能联想到。不过是大皇子太过荒唐。玷污了人家清白女子不说。竟还容许自己的部下如此。
言梓夏叹息一声。却也是无能无力。
原本。她便打算着。若真的逃不过肖虎那一关。她便咬舌自尽。那是她唯一可以让自己死掉的方法。只是有些意外。肖虎竟放过了她。而且那么轻易。
“妹妹。你真是幸运了。肖将军一早还遣了人來说。你以后不用回來这里了呢。”
言梓夏微微有些震惊。竟洠氲秸庑せ⒒嵛龅酱恕C髅魉膊还歉鼍税樟恕K谷绱嘶ぷ潘8懔俗约好孀影
“恩。肖将军是个好人。”言梓夏微微苦笑。她更想的是离开这里呢。
正说话间。营帐里突然走进两个人來。不说二话地便架起了言梓夏朝着外面走去。
一直到了肖虎的营帐外。言梓夏不意外地瞧见了他冰冷冷的眸子。甚至是充满着炙热的怒火。
“呵。肖将军。早啊。”她站直了身体。轻快地道。
肖虎却怒视着。似乎要将她狠狠撕碎了一般。“來人。把这奸细给我压下去。好好看管。”
奸细。言梓夏心底一颤。她什么时候成了奸细了呢。
“肖将军。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奸细啊。”言梓夏忍不住嚷着。眼神有些微的惧意。
毕竟。两军交战。若是存有奸细是十分危险的事。所以军队对奸细的惩处自然十分地严酷沉重。若她真的被当做了奸细。那么。。
那后果。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肖将军。什么奸细。我可不是奸细。。”
“还敢狡辩。这纸条可是从你衣服里翻出來的。你还想狡辩吗。”肖虎将细细地一张字条抛出去。那纸条如轻飘飘的白雪般。缓缓地落到了言梓夏的面前。
“军中荒淫。将领不合。兵甲伤重。人心涣散。。”
短短的十六个字。便将言梓夏重重地打入了地狱里。那纸条却是她写。然而却洠в蟹湃胍律览铩6瞧狡淘诹诵せ⒌淖腊干系摹T趺椿崧淙肓艘律乐凇
甚至。那衣衫还是言梓夏褪换下的衣衫呢。
那薄薄地红色透明的纱衣。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凌乱而脏兮兮的。带着众人愤恨地视线。
言梓夏昂着头。倨傲地看着肖虎。瞪着那炯炯发亮的眸子。沉声开口道:“肖将军。这字条是我写的。但我却不是奸细。我只是醒來无趣。写來打发时间的。。”
“把人给本将军带下去。”肖虎一声令下。便洠烁抑ㄉ恕<词故茄澡飨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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