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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配保卫战by颜昭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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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潜藏在墙根的阴影处,借由灌木遮挡着身体。有一个人走过来,身材窈窕,是个女子。他以为是小师姐陈若初,险些就扑了出去;再定睛一看,原来是大师姐陈若合。

说起来,师妹要嫁给师叔虽然说是迟早的事情,但也少不了大师姐陈若合的一手撮合。

像是个鬼魂般,陈炽悄无声息地从阴影中潜出来,跟着陈若合。他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陈若合又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并不曾发现他。陈若合推门走进了一间房中,陈炽躲在门外,听见大师姐在里面同一个男人谈话。听声音,那男人应当是云海清。

两人说了会儿话,烛光攒动,云海清就抱住了陈若合,两个人的额头贴在一起,火光所造就的剪影看起来格外美好,陈炽一时都看呆了眼。

本来他和陈若初也当是这样的。陈炽莫名有了些失落的感觉。他本想想凑近看得更确切一些,不料却被云海清发现,推开门追了出来。陈炽反应极快,沿着走廊转眼便跑得无影无踪了。

他不知道跑过了多少空荡荡的走廊,穿过多少庭院,最后停在一个破旧的小院里。此处好像是个柴房之类的,窗户里却透出些灯光来。陈炽跑得累了,也不想再跑,便弯下腰来喘气,屋子里却有人问:“是谁?”

那声音颇为稚嫩,想来是个小孩子。陈炽还没来得及回答,门便开了,从里面走出个身着短褐,头发乱蓬蓬的小官人来,手里拿了把柴刀。

“我是邛崃云子风,你是什么人?”那小官人见陈炽只是愣着不动,又见他穿着不俗,料定也不是坏人,便挺了挺胸膛,先自报山门。

陈炽想了想,说:“我叫袁小河,是从山下偷偷跑上来的。”

袁小河是他的本名。云子风抓抓头发,说道:“跑上来的?这也挺晚的了,大师兄恐怕都睡下了。要不你先进来吧。”

以往也有小童被父母卖给富贵人家做事,因为主子刁钻刻薄,伺候不了,或是闯了祸的,偷偷跑出来,又没有地方可以去,就跑上邛崃派做个门生,或者投宿一阵,再做打算。山里的日子苦是苦了一些,却也舒服。因此陈炽说他是跑出来的,身着锦衣又是一副阴沉的模样,云子风见识少,也不疑有他。

云子风将陈炽让进房里去。陈炽打量了一下,房里乱七八糟的,墙上挂着很多笛子,墙角堆着边角木料。向来云子风平时以吹笛制笛为乐。云子风见他盯着那些笛子,颇有几分自豪地说:“袁兄见笑了,某平时最爱吹笛,有号为仙笛郎。”

陈炽只是笑了笑。云子风好不容易逮到个能听他说话的,满肚子废话一股脑往外倒。他几个师兄平时都不甚搭理他,师姐云子棠和他年龄最为接近,却也是专爱缠着大师兄,不怎么肯睬他。平日里,他想找个能同他说说话的人都找不到。陈炽虽然不是最好的倾听对象,但他起码不会在云子义说个没完的时候勒令他闭嘴。他只是默默听着,一言不发,

云子风喋喋不休地说着邛崃派中诸多琐事轶事,如前不久掌门人仙逝,又如云子义不明不白地被诬陷进了牢狱,他还讲到了痴心的娘子阿寒。

“唉,为何这世间娘子能为心爱之人付出如此多?”云子风小大人一样地感慨。他看着坐在对面的“袁小河”一眼,只见对方脸色铁青,手紧紧地攥着茶杯,眼睛里一点光都看不见,乍一看好像全是黑眼珠那般。云子风有点害怕,心想这“袁小河”可能不喜欢这类话题,连忙自嘲道:“说得远了,某倒是希望能有个这样的娘子待我呢!几个月前,断层崖来了几个人。他们家那个陈姓的小师妹,比某长个一两岁,某倒是真喜欢她。可惜,要嫁她师叔了,真可惜。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她要嫁她师叔,某恐怕就会求师父去提亲了呢。”

啪的一声,陈炽捏在手中的竹筒茶杯裂了开来,茶水溅了他一身。云子风目瞪口呆。茶杯好端端的怎会无缘无故爆裂?难道是这人硬生生将它捏碎的吗?那需要怎样的神力啊……

“你说,你喜欢那个小师妹?”陈炽也不顾淋到身上的水渍,抬起头,嘴角牵出些微笑,直直地望向云子风。他的语气那样平静,可是云子风却敏锐地觉察到暴风雨将至之前的危险。

“袁兄,你——”云子风往后退了一步。陈炽已经站起身来,右手伸到背后握住剑柄,作势要抽,一脚踏过地上的炭火向云子风这边走过来。

“你喜欢她对吗?因为她长得美?还是性格好?对谁都好?就是无心无情?”陈炽笑着问,他的鞋底着了火,却并不急着踩灭,只是走到云子风面前,清楚地从对方惊恐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模样。就像是一团黑色的阴翳。

“喂,你是犯病了还是怎样?你到底想怎么样?”云子风从身旁摸到柴刀,横在自己和陈炽之间。

“怎么样?”陈炽轻笑,面上表情突然又变得狰狞无比,“我也想知道我要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没话说

、云子风

云子风未曾想到像他这般年纪大的官人竟对着他拔剑,初时还以为对方魔怔了,跟他比划着玩,便架起柴刀迎战。室内狭小,也打不开,云子风担心陈炽损了他的宝贝笛子,便连连说:“兄台住手,要比划且去院中。”一边往门口退着,无奈陈炽却挡着门那边,他怎么都出不去。

陈炽冷笑着,也不应声,只是一剑挥下。云子风向后一避,被地上堆着的杂物绊倒,坐倒在地上,疼得他直皱眉头。陈炽一剑落空,剑风扫在云子风脸上,让他感觉头发被刮动起来,脸颊甚至都火辣辣的。

映着被踢翻微弱的火光,云子风看着对方那把黑色的剑侧所反出的寒光。他的剑是开了刃的,如果方才没有避开那一剑,估计他现在早就是身首异处了。云子风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官人竟然是真要杀他。

陈炽冷冷地看着云子风。他的脸就像是一张白纸那般,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两只眼睛如两个黑洞,吸纳着所有的光。

云子风甚至来不及惊呼,也来不及害怕,陈炽已经又是一剑劈了下来,云子风就地往旁边一滚,剑刃在落在地上前及时收势,向云子风这边扫过来。云子风无处可避,只能双手握住柴刀刀柄用力一架,两种兵刃交锋,砰的一声火星直迸,云子风只觉得虎口发麻,连带手腕都疼痛难忍。

只过了这一招,云子风就明白,他根本不是眼前这疯子的对手。

三十六计走为上。求生的本能激发出极大的力量。云子风蹬地借力站起身来,抢步奔到掀翻的火盆边,向陈炽那边踢起烧红的火炭,炭灰和火星溅到云子风身上,他连忙撩起衣袖遮挡。陈炽却不惧掷向他的炭块,只是提着剑向云子风这边走来,映着红色微弱的火光,像是从地狱火海中爬出的恶鬼。

云海清在卧房中刚脱下外衣,听见不知何处隐约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由自语:“这么晚了,谁还不安上地恶作剧?该不会又是子风那小子?”

云子风独居在靠近后山竹林的一处小院中,那里的房子平日都是堆放些武器杂物,因他格外喜欢那里,其他人拗他不过,也就依着了,也好让他将东西看着些,免得要贼人窃走。以往云子风为了制笛,砍了后山好些上佳的青竹,连喜怒不形于色的师父都怒了,将云子风用他砍下的竹子抽了一顿。往后就经常能听见云子风在他破旧的房中踢里哐啷削竹做笛。如今大晚上又不知是搞出些什么新的花头,真不让人省心。

他正准备再穿上衣服过去查看,房中蜡烛火光一闪,一个人推开门闯了进来:“大师兄!”

云海清皱着眉看来者,他的二师弟云子墨,开口教训:“子墨,别这样冒冒失失的,进门之前也不敲个门,须知礼节——”

“不是的,大师兄,子墨有急事,抱歉失礼。”云子墨回身把门关好,抹了抹额上的汗珠,才说:“大师兄,我今天下山采办,晚上回来时,在山下偶见陈若合娘子和一名汉子搂搂抱抱!”

“……”云海清一时也不知如何应答,只看着放在桌上的蜡烛结出的灯花。

“天色太黑,那汉子也看不甚清楚,不像邛崃派的人,个子挺高,瘦瘦的模样。大师兄,虽然你的婚事也要三年后再提,可也要提防着不要受些水性杨花的妇人之骗,不若就不娶算了,留在邛崃派中,子墨也会陪着师兄……”

“住口。二弟,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云海清沉声道,背手站在房间中央,皱眉看着云子墨,如神仙立在云头睥睨,云子墨明明比云海清高出半头来,此刻也弯腰缩背的,矮了一大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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