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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毕竟时间一久。人的性格就会改变,也有可能是我遇人不淑,被RP大神抛弃之后总能有奇葩撞上来,这个被写烂了的狗血剧情,就当是我为了弥补创伤来YY的吧~话说,丫头姐姐,你好萌啊有木有……》《 求交往~
☆、有情无情【一】
背对着,不知他现下表情如何,却只听得不咸不淡地出了一声,说道:
“多谢提醒,恕不远送。”
顾沉衣摇头,好笑地拿了扇子摇得不疾不徐,举步走出门去。
屋外仍旧一片艳阳高照,他心里却觉疲惫。
*
夜里用晚饭之前,子言就匆匆赶来,说是祐子的娘有了下落,好像是往汴梁旁边的一个小村里落了脚,待明日再过去仔细查看。
非墨点了头,却在路过常歌屋前时,偷偷朝里看了一眼。
桌上摆着她收拾好了的东西,不算多,一个包袱都装不满。看样子是打定主意将走,他心里沮丧,可说不出什么话来,就只在门边靠着静静看了一阵子。
该怎么开口……
他知道她心头必定是惦记着当年的事情,他也明白错是在他身上,但事到如今,他完全不知如何弥补……
跪,他也曾跪过,罚,他亦是受了,怎样的话都低声下气说完,只是朔师姐的心早便凉透。原谅不原谅,根本不是重要……而主要是她一直搂着心结不肯放手,那般深的执念,一口咬定是他们两个齐齐害了别人的幸福,所以将心比心,他们也就没有理由在一起。
五年的时间并不长,他可以等,多少年都可以等下去,可最怕的是她永远都不会走出来,这样的心情,又是烦躁又是酸楚。
因为……他眼下虽是清楚他们之间的隔阂,却好像找不到任何方法来化解。毕竟,苏卿已经死了,这是不争的事实,而她会因此歉疚一辈子,也会因此愤恨一辈子,他不善言辞……除了白日里用旁人的事情那样无力的来威胁她,他想不到别的,更好的法子来……
晚间吃饭的时候,常歌就在他对面坐了,低着头,闷闷的不说话,只顾吃她面前的那盘炒鳝,非墨咬着筷子观察她的动作,带她刚夹了饭送进嘴里时,便就好心地替她挟了青菜过去。淡淡道:
“……多吃些菜比较好。”
常歌稍怔了一瞬,出声应下来,“哦。”
约摸是有些得寸进尺,非墨又夹了菜过去,常歌仍旧顺从着吃了,他有些小窃喜,于是便就专注地帮她夹菜,自己却是一口没吃。
祐子捧着汤碗,直发觉常歌脸色不好,顿然又嗅到席间那股极其不自在的气氛来,忙不迭端了碗就往子言那边凑,离得他们俩远远的。
碗里饭总算是吃完,常歌刚放下筷子来,不知为何,却感到桌边四个人身上都不由一颤,她不明所以地环顾……
“我……我脸上沾东西了?”
白明月第一个回神过来,瞅着那边还在眼巴巴皱眉望她的非墨,心里无限感慨,嘴边还是含笑地礼貌问道:“常姑娘吃好了?要不要再添一碗?”
“不用了。”常歌笑着摇头,“我吃得很饱,多谢。……你们慢用。”
看她站起身许是要回房间了,白明月左右寻不得话说,只得狠狠地捅了捅旁边的子言,他尚在喝酒,冷不丁被她这么一碰,酒水就洒了一桌……
子言这才微微蹙起眉来,无奈地暗叹,出声说道:
“咳……这个时候,恐怕南面城门已经关了,明早辰时才将开。”
他话刚道完,别说是常歌,就连白明月也是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
瞧得常歌走远了,白明月方才长舒了口气,狠狠推了他一把,“我让你说话留住她,干这城门关与否何事?”
子言略有些尴尬地拿起酒杯来,“我是以为她当下就要走呢……”
“……诶,早知道我自己说的,不该指望你!”白明月举筷吃了一点,余光瞥得非墨尚用手撑头,闭着眼睛表情甚是酸涩,她瞧着心上不忍,终是劝道:
“公子啊,要不咱们算了吧?我看那丫头压根儿就没心思留下……我好说歹说,嘴皮子都该磨破了,她还想着要走。真真没良心。”
白明月撅着嘴没好气,“也不知道你看上她哪里了?我瞅她浑身上下也无甚出彩之处,何况她年纪也不小了……若是你说你喜欢这样的,不如我改日再去同你物色物色?”
“明月!”因见非墨面露难色,子言也不由清喝出声,皱眉对她示意。
“你就不能少说几句么?”
“我怎么啦?”白明月明摆着和他杠上了,“我说得哪里有错么?嗯?”
“你……”
祐子抱着碗原是听得一头雾水,待看白明月方才的一席话,顿悟,“喔!萧大侠……这是喜欢小常姐嘛?”
白明月俯□往他鼻尖上刮了刮,打趣道:“大人讲话,小娃娃不许来多嘴。”
“我可没有多嘴。”祐子哼哼着别开脸,得瑟道,“小常姐已经有喜欢的人啦,你们这么做没用的。”
“哦?”白明月往非墨那边看了看,不由奇怪起来,“你怎么知道?那是个什么人?有我们公子厉害?”
“功夫厉不厉害我是不知道……”祐子把碗搁在桌上,打定主意要为顾沉衣争一口气,方挺胸抬头,“不过人家可是极其有钱的,长得也一表人才……呃,不比萧大侠差!”
瞧他说得理直气壮,白明月方是一声冷哼,“小鬼,何必拐弯抹角,直接说了便是。”
“那我可就说了啊。”祐子抹了一嘴的油渍,神色飞扬,“他可是汴梁富甲一方的商贾,顾沉衣,顾大公子是也!”
听得他报上名来,白明月等人皆愣了一瞬,许久才挤出笑。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他啊。”
“公子。”她转过头去,直截了当,“怎么样?要不要我去……”伸手在脖颈上,做了个“咔嚓”的姿势,子言没语言的拧眉,非墨却是无可奈何地摇头。
“没关系,不用管。”他倦意袭身,疲惫地摁了摁眉心。
“……她要走,我也拦不住,就由她去好了。”
“可是公子啊……”
“不打紧的。”他轻声打断,语气却是由不得她再质疑,“我累了,先回房间休息。”
看他背影萧索,明显是身心皆有倦意,白明月只好不说什么,等他走后,方对着子言叹气。
“唉……我忽然发觉公子他好可怜啊。”
后者没开口,默然点头。
她摸了摸下巴,突发奇想:“要不然,我们把那常姑娘绑了,教她走不成。你说这主意如何?”
子言连忙摇头摆手:“不可乱来!”他正色,“公子怎么样想是他自己的事,我们不能随意插手!”
白明月闷闷不乐地哼了一声,瞪他,“就你最听他的话,哼。”
“……”
*
非墨回到屋里,去了衣衫,却在床边呆呆坐着。
外面尚有亮光,天色还很早。
他了无睡意,但又不愿在外头多停留片刻,只觉胸口一阵一阵抽搐着得疼痛,想着吃饭时候常歌的表情,他越发就捉摸不透。
她这样不吵不闹的,反而令自己心生不安。
以往虽也曾在顾沉衣口中获悉她消息,可从没这样真切的同她再见面。怎料想两个人自打重逢以来一直竟是这样冷不冷,热不热的气氛,他不敢多话因听说她身子不好,怕惹了她不快,但又十分想留她。
本欲找个机会好好和她说一说,哪怕由她打,由她骂也都好,却不曾想她这般快就要走……像是连半刻也不愿同自己多待。
他……就那么让她讨厌?
猛然间祐子的话就在脑中浮现出来。
分别五年,这般长的时日……她会不会,已经不再喜欢自己了,又会不会是对那个姓顾的上了心?
心乱如麻,百感交集,不知不觉间便就这么坐了好几个时辰,直到更声初响,夜深人静,非墨方回神。
站起身想去找她,却又看着这天色,嘴边苦笑……还是,算了。
便是找了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她亦有所芥蒂,与其那样惹得两个人心里都不舒服,索性……
刚返身坐了,耳边蓦地捕捉到一点细微的动响。他警惕地颦了眉,四扫周围。
自脚步声听得出,房外悄悄潜了不少人,恐有四五个,但又听另一阵脚步,约摸别处还有人?他不禁想冷笑,这白长老到底处心积虑,费尽心思地想要除掉自己,上回不成这回却又来,只当他有那么好欺负。
他的长剑从不离身,故而不过轻点了食指,往那窗外一扫,剑气勃发,帘子高扬,窗下果站有数人,只这一下便就将其生生逼退一段距离。
那几人眼看身份暴露,倒也没惊讶,纷纷抄了刀剑杀上去,非墨虽是只身一人但对付得游刃有余,半点不看喘气。片刻功夫后,数个黑衣人就被他摞到在地,捂着伤口呻/吟喊疼。
“回去告诉你们主子,下次如若再带这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