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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察到他扣在臂膀上的手忽然收紧,常歌刚刚侧过头,下巴忽又被他捏着扳了回来,唇覆上唇,轻柔吮吸了一阵,常歌睁开眼来,终是发现他今天的异样,两手慌忙抵在他胸前,摇了摇头。
“我、我还没有……”
不知是否是因为酒意的缘故,治遂的今晚出奇的热,风中空气里沾满了温热,非墨自知并未喝醉,手上已不由自主加重了力道,唇沿着她脸颊亲到耳垂,又慢慢往下,常歌的脸顿然腾起绯红,想要推开他,又有些不忍。
“小伍……”非墨倾身压住她,手指分明探进了衣内,隔着一件衫子揉捏着她身上的温软,却还凑到她耳边问:
“我们……今晚成亲,好不好?”
桌上的蜡烛就将燃尽,残余着剩了半截,微风过处,扰了两重身影叠叠憧憧,带着薄茧的指腹从她颈项落至胸前,轻轻巧巧就解了她衣衫,常歌尚来不及说什么,非墨就已然抱着她横躺在床,炙热的温度铺天盖地袭来,肌肤上的酥麻敏感让她死咬着嘴唇没敢开口……
女子的身体不似男子,柔软非常,娇小得令他情不自禁,仿佛自己也不知自己是在做什么,手脚都已不受控制,只由着心意吮在她脖颈和锁骨之处,细腻的触感挑拨着他的神经,忍不住又转至她后颈,张嘴来咬开肚兜的结,手上轻轻捏住,缓缓解开,耳边闻得常歌倒吸了口凉气,非墨才缓了些许动作。
她死死抓着他前襟,咽着唾沫颤声道:“我……我不会。”
非墨抚摸她背脊,低低道:“我也不会。”
“别怕……”他说,“我会轻一些。”
胸口尖端瞬间被湿润裹上,常歌呜咽着抱紧了他的腰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淡黄的光芒映着她皮肤上深深浅浅的颜色,非墨轻喘了气扯去他外衫,又缓慢俯身下去,片刻拉下她亵裤,柔声道:“小伍,别怕……”
微凉的寒意瞬间传了进来,常歌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步,腰却被他摁住。
她犹豫道:“……我怕疼。”
非墨一手抬着她的腰,低头吻着她嘴角,“不怕……”他往前凑了凑,“肩膀借你咬。”
常歌点了点头,唇还没来得及凑上去,就觉一股刺心般的痛意涌入血液里,她压抑着闷哼了一声,带着哭腔猛地摇头,眼泪已然滚滚落下,挣扎想要起来。
“好……好疼。”
非墨自没料到她反应会这么大,手忙脚乱地帮她抹泪,隐忍着没再动作。
“小伍,你忍一忍,我不动,好不好?”
常歌轻喘着靠在他肩上,隐约觉得痛楚消散了些许,她平静下来,试着往后移,岂料非墨瞬间又揽了她的腰,缓之又缓的挤了进来,那清晰的难受海潮般汹涌澎湃,她动不得推不得,心里只忿忿地抱怨,哪想第一次会痛得这般刻骨铭心。
非墨垂眸看着她死咬着嘴唇,顿然生出愧疚来,低头细细地吻着她脸颊,一边又在她耳畔不停的道歉。
“对不起,小伍,对不起……”
“放……放开。”
“很快便好了。”非墨宽慰着吻住她的嘴,细碎的声音里全是歉意,“小伍,你咬我吧……”
撕裂的疼痛伴随着他抱拢的贴合,常歌脑子里只剩下痛感和炫目,甚至快要看不清近在咫尺的他的相貌,哪里还有力气咬他,这一刻又是好笑又是气,到底还是搂着他喑哑出声。
“非墨……”
他道:“嗯,我在。”
仿佛是血骨相嵌,缠绵缱绻,暧昧的酒香和微甜的晨露,一齐融进清晨的白雾里。
作者有话要说:【修H……┭┮﹏┭┮ 5555 你们不要再举报我了,再收到警告,这后面一段都该删了,人家明明写得一点都不露骨啊……5555555】尽量避开一切口口词汇,我在和谐打造美好的肉肉……(/≧▽≦)/≧原本是打算写得再露骨一丢丢的,不过后来发现自己能力实在是有限,在H上做不成那跑马汉子,只能萎缩的做一个阁楼里的妹纸。_(:з」∠)_诸君,在下真的已经尽力了!!ψ(° Д °;)ψ早来的鸟儿有肉吃~求不举报,真的已经很清水了啊啊啊啊啊啊————
☆、望都之战【六】
天亮时,外面的风还很大,呼呼作响,没有尽头,似是有些降温了。
与之相反,屋内仍旧一片暖意。
残烛淌了一桌的泪花,已经发硬了。所有一切全都渐渐平息下来,浅淡的微光透过窗进来,暗暗昏昏的。
非墨比常歌先醒,才睁眼就发觉被子未将她盖好,白皙的双肩仍旧露在外,他悄悄拉过来把她身子裹紧,视线又不禁落在她肌肤上那些斑斑驳驳的淡红,一时有点羞怯,回想起昨晚,倒觉自己是唐突了……竟担心她会不会生气。
这样思量后,非墨收紧了搂在她腰肢上的手,慢慢贴上她耳鬓,厮磨。心里难掩着欣喜又有几分踌躇,不知道如此时候这样对她好不好,又不知道未来能不能给她幸福,能不能让她安定,千重的情绪一霎间涌上,他忍不住开口低低说道:
“小伍,对不起……”
耳边忽听见她不耐的回了一声。
“都说一晚上了,你烦不烦?”
非墨顿时怔住,料不到她还醒着,这一刻就越发不敢直视她,偏首将头埋在她的肩膀上,嗅着她发间淡淡的味道,小心翼翼,“你……你还疼不疼?”
常歌没精打采地抬起眼皮来,看着他。
“嗯。”
非墨瞬间紧张,结结巴巴问道:“那……可有生我的气?”
约摸安静了一会儿,闻得她轻笑出声来,继而摇着头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你不生气就好……”他像是松了口气,安安心心地抱着她笑,“我还怕你不喜欢……”
常歌没奈何地笑他:“傻子……就说些傻话。”
“嗯。”他含糊不清地应了,却拿下巴在她颈间蹭了蹭,忽然怅然地叹了口气。
“这些年来……我都很想念你。”
常歌微微抬了头,问他:“你是知道我在哪里的?”
“嗯,大致的地方倒是听顾沉衣说过。”非墨换了个姿势躺着,“当时就想,如若再等一年还等不到你……我可能就会去塞外找你了。”
“……”常歌咬了咬下唇,垂眸低声道:“我也没想到……我那时以为,我们或许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还好。”非墨庆幸地笑笑,脸上满满的皆是幸福,“还好……你还在我身边。”
“就像如今这般,我就很心满意足了。”
他语气平静,波澜不惊,一年又一年,长久的隐痛已把他打磨得光滑如斯,纵然求不得,也不至于再大起,大落。
*
春暖花开,雁北飞。
偏城的三月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过去了,自那日非墨回来后不久,他就依言搬去了城外不远的军营之中,早出晚归,常常忙到子夜才赶回来。
常歌因是女子,并不能一直留在军中,只偶尔前去给一些偶然疾病的将士把把脉,又开几副方子,平时正午和晚间都会来替非墨送一次饭,闲着也到处遛遛。
四月中旬,气候已然回暖许多了,这日正当吃午饭,她就提着篮子往营地方向走。王超事前是同底下人打过招呼的,故而自也不会有人来拦她,但不想刚绕过前面的围栏却有人上前阻她的路。
“你是何人?这里军营重地,不得擅自闯入!”
那人话一说完,瞅着常歌的模样或感眼熟,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这才咧开嘴笑。
“我道是谁,原来是萧夫人。萧大人还在前场操练兵马,麻烦夫人先在此处稍等片刻。”
“好。”常歌颔首点头,便退在旁边立着。四下里见得不少守卫正在巡视,不远处尚有一队骑兵整整齐齐跑过去。
听闻一个月前非墨他们几人烧的恰好是辽军的粮草,契丹的那主帅耶律休哥原是打算那几日南下攻治遂,却正因此又拖延了些时日,但瞧得他们依旧虎视眈眈,恐怕已蓄势待发。虽说有不少江湖志士投奔入非墨麾下,可同辽军人数想必到底是杯水车薪,且朝廷有保留实力,让武林人士打头阵的意思,即便想起来是令人愤恨,不过依几位长老的态度,似乎也是默许了。
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那人才又回来禀告。
“让夫人久等了。”他有礼的抱拳鞠躬。
常歌侧身过来,忙对他摆手笑道:“不急不急,他练兵要紧。”
“无妨,眼下已到午膳时间,大家都休息着呢,夫人尽管去便是。”
“好。”她也不多推辞,“那就多谢了。”
炊烟袅袅升腾,隐约嗅到饭菜香气,常歌轻车熟路径直就往前面而行。
校场上百来个士兵地席而坐,对面来分饭食的几个人从她身边走过,抬眼一瞅见常歌,就笑道:
“萧夫人又来给盟主送饭啦?”
听得他这一声,那边的些许个部下也开始起哄来,纷纷笑道:“萧大哥好福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