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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久还没成功?”杨嫣忍不住又前进了几步。
小虹赶忙拉住杨嫣:“再近就要被发现了!”
恰在这时,门被打开了,宋青殊在对上杨嫣询问的眼神后轻轻点头。
“阿嫣,之后你准备怎么办?”宋青殊问。
杨嫣理所当然道:“带他回古墓。”
宋青殊道:“那如果师兄又逃出来呢?”
杨嫣忍不住叹气,道:“我小时候听爹爹说太爷爷的故事,常常想,如果我喜欢的人让我等十六年,我肯定不愿的。我喜欢,就不婆婆妈妈的,直接说出来,做出来。”
“可是偏偏那日我救了他,我见了他,就知道我喜欢他,要和他在一起。以前我总觉得气闷烦恼,若是能出死气沉沉的古墓就最好不过了,但是,想到如果要我和他一起在这古墓里直到老了、头发都白了、牙齿跌落了,也仍是厮守不离,我就欢喜。”
“他也喜欢我,我知道的,可是我对他好,他就逃。后来遇到殊儿你,我破了誓言,能出来寻他。我偏喜欢他。时常想了不管去哪里,我总是跟他在一起的,那就最好了。”
杨嫣说到这里,看着灵非子的脸,痴了一般,忽然落下泪来:“我喜欢他、疼爱他,要了我的性命也行。有时候想了,我这般反而害得他不快活,大概是该放了他的,但是我想到以后不能见到他了,心里闷得不行。”
“如果他再逃了,我便再寻他就是了。”
“我不会逃了。”
杨嫣睁眼,含泪错愕看向灵非子,又要去瞧宋青殊,却哪里能找到她。
灵非子已经起身,他轻叹着把杨嫣揽到怀里。
“今日这个决定,不是因为感动。”他郑重道,“我原以为你不过是一时兴起……你瞧着天真率直,我想着,你在古墓里没有见过男子……而且,我本是一个没有以后的人。”
“我先天不足,见过的郎中都道我活不过二十五,那些日子里,我已经觉察到自己时日不多。意外而去,比起病榻上亲眼看着逝去不会那么残忍,我去奉元路,是存了死意的,却意外冲入古墓,为你救了。”
“时日越长,我越是爱慕,但是我心知自是配不上你的。”
灵非子垂目,小心翼翼道:
“即使……只有几年相伴,你也想要带我回去……”吗?
杨嫣猛的抬头,环住他脖颈,踮起脚来,用唇堵住对方的疑问。心里狡黠一笑。
傻殊儿,她当自己的武功发现不了灵非子根本没中迷药吗。不过正好借此说一下肺腑之言而已。
她也因此错过了灵非子眼中的宠溺。
这个笨姑娘,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吗。只是,未来媳妇,自己就不揭穿了。何况,借此确定她的心意就行。
恰在此时。
门外的宋青殊对着天空长长叹气。
看来恋爱真的会让人白痴啊。这两位,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么。
所以说,早早摊开说哪里还有她的事情啊。
☆、30。圣火之令
荒漠是我们的猫砂盆啊喵!这里就是我们的猫架啊喵!——囧囧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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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芙……”杨逍颓然看向纪晓芙,见得她面无表情,忍不住凄然苦笑。
他长叹,正要说什么,忽然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爹爹妈妈!”杨不悔欢快跑过来。
原本屋内的凝滞被打破,瞬间变得温馨和睦无比。
“不儿。”纪晓芙半蹲下身,接住扑进她怀中的孩子。爱怜得摸了摸她的头。“那个小姑娘怎么样啦?”
杨不悔软声道:“我让那个姐姐睡在我床上啦,她吃完药就睡着了。”
杨逍见着纪晓芙在一边夸赞杨不悔,纵然心下还有猜疑,又哪里敢说出来,心底不由得苦笑连连。
不悔如今八岁了,在他们俩身边各自四年,只是终究母女天性,即使真的算起来,他带孩子的时间长一些,却也比不得她们的亲近的。
“那个小昭姑娘确是可怜了些。”纪晓芙听了不悔说的话,忍不住道。
杨不悔终究是小孩子心性,很快又一手拉了父亲一手拉了母亲,撒娇道:“现在安置好小姐姐了,我们再出去玩吧!”
这些日子,杨不悔是最最开心的,她这么大,终于得父母俱在身边,宠着自己,满心欢喜,她年纪尚小,看不出父母之间的不对劲,何况两人都在女儿面前和和气气的。
自那日纪晓芙上山见了不悔后,就在山脚一间茅屋住下了。每日她都会上山来陪伴不悔,到了夜里回去,有时候甚至带了不悔去山下住着。
这中间,若非必要,纪晓芙从不对杨逍说过多的话。
这光明顶上,也没有什么正常夫妻组合,杨不悔完全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尤其是在见过王难姑和胡青牛相处模式后,更加觉得自己的父母恩爱非常。
起初杨逍还因为杨不悔的“不悔”二字心里有点小期待,时间长了,杨逍琢磨出味来了,纪晓芙如果真的想来,早八年前就来找自己了。杨不悔来他身边,是她为女儿着想并且没有选择的选择,如今她来到山下,没有离开,也是为了女儿着想。
这日杨不悔央着父母带自己下山游玩,见到一个少女一人在沙漠之中,抚着两具尸首哭泣。上前查问,她说死的二人是她爹娘。她爹爹作中原得罪了官府,一家三口被充军来到西域,前几日因不堪蒙古官兵的欺侮,逃了出来,终于她爹娘伤发力竭,双双毙命。
纪晓芙听了怜惜不已,反倒是杨逍心里有些怀疑。
这才有了适才两人的不对劲。纪晓芙怪杨逍这样教坏女儿,杨逍则无奈于这对母女没有半点防范心。
杨逍忍不住心道,也就是遇上和女儿有关的,你愿意同我说话了。
想到这里,杨逍眼中一亮。
这时,杨不悔房中。
张无忌伸手飞速点了躺在床上少女的穴道,见得她脸她右目小、左目大,鼻子和嘴角也都扭曲,形状极是怕人,神色惶恐盯着他俩。
这姑娘不仅生的难看,说话的声音也是嘶哑难听,像个粗鲁的中年汉子。只是她说的内容,张无忌确实完全听不懂。
长眉一轩,张无忌似有所觉看向身侧的谢罪。
此时进了屋内,谢罪已经摘了兜帽,他穿着一身白色长袍,因着怕热,领口随意敞着,露出结实的胸肌,金发披散着,海蓝色的眼眸有些愕然看向床上的小昭。
张无忌忽然低声一笑,全无怜香惜玉拎起少女,点了她的睡穴扔给谢罪。
“带着她。”张无忌揭开锦被,横卧在床,思索一会,摸到一个机括。“上来吧。”
“哦。”谢罪眨眼,环住小昭躺倒在张无忌身边。突然间床板一侧,三个人便摔了下去。
这一摔直跌了数丈,幸好地上铺着极厚的软草,丝毫不觉疼痛,只听得头顶轻轻一响,那床板已然回复原状。
甬道中曲曲折折的,张无忌带着谢罪不紧不慢走着。
“这个女的也是波斯人?”
谢罪点头,意识到这里很黑,又赶忙道:“是。”
随即,他听见张无忌的问题:“那么她也是明教的了?”
谢罪下意识道:“是。”
“……”
话间,他们已经到了尽头,张无忌伸手细细摸索,提一口气,运劲双臂,在石壁左边用力一推,毫无动静,再向右边推时,只觉石壁微微晃了一晃。再吸两口真气,使劲推时,那石壁竟然缓缓退后,却是一堵极厚、极巨、极重、极实的大石门。
张无忌听得谢罪在后方低声道:“刚刚这个姑娘问我,是不是总坛派来捉她母亲回去了。想来,她娘是波斯明教的。大哥,我实在不是有意隐瞒的。我其实也只是与明教有关而已,不是明教中人。”
张无忌推开了石壁,这才道:“你叫什么?”
谢罪一愣,下意识道:“谢罪。”
“是了,”张无忌回身去,道:“那就行了。”
谢罪眼睛睁大,响亮的“嗯”了一声,扬起大大的笑脸,扛着小昭继续脚步轻快前进。
过了石壁,前面又是长长的一道甬道,两人向前走去,只觉那甬道中都是斜坡,越走越下。约莫走了一百余丈远行,忽然前面分了几道岔路。谢罪逐一试步,发见岔路竟然共有七条之多。
“无妨,我们准备很多,”张无忌镇定道,“一一试过吧。”
当下谢罪拿起匕首在墙上做下标记,拿火折子试了此处通风,这才生起火,拿出干粮来。
张无忌先去了最左一条岔道,这条岔道忽高忽低,地下极是难行。顺着甬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