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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在某个色女的耳中,却成为压死巨人的最后一棵稻草。
乔子暖瞬间清醒,龇牙,一下子朝着凤墨予扑了过去,仿佛饿狼扑食,恨不得将风华绝代的商王大人一口吞下去。
半晌,只见她心满意足地从床榻上爬起身,餍足地狠狠伸了个懒腰,“又是美好的一日呢……”
身后,商王大人虽然亵衣的衣襟大开,从脖子到下腹处皆是被啃咬的青红相接的牙齿印,脸上表情却显得极为愉悦,潋滟的眸轻眯,望着乔子暖,“过来。”
乔子暖笑得似成功偷腥的猫,慵懒地踱到他面前,刚要说什么,却被凤墨予倏地堵住了红唇,夺去了呼吸。
大手,霸道地揽住乔子暖的腰,让她更深地贴近自己。
乔子暖眨着难掩兴奋的猫眸,望着凤墨予虽然很近但依旧俊美得天怒人怨的脸,感觉到充满男人气息的舌搅动着自己的唇齿。
良久,直到乔子暖的唇齿间明显地沾上了自己的气味,商王大人才满意地放过了她。
乔子暖意犹未尽地瞪大眸,有些不敢相信地瞪着春风满面的商王大人。
就这样?完了?不继续了?这……这这这……这也太坑爹了吧?!
乔子暖挫败地想要挠墙。
凤墨予更衣洗漱,从净房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乔子暖一脸沮丧地坐在床榻边,嘟嘴低头瞪着自己胸前,一味叹息的模样。
唇边,不由自主地溢出一丝好笑。一不小心竟看上了一个小色女,他这是幸还是不幸呢?
一炷香之后,商王早朝去。乔子暖因为身心受挫,正打算重新睡个回笼觉好好安慰下自己,就听到外头传来一阵敲门声。
乔子暖皱眉,“谁?”府里的人都知道她贪睡,这个时辰,根本不会来吵她。
门被推开,走进来两个身穿宫女服,体态优雅,面容姣好的妙龄少女,“乔姑娘万福,奴婢是奉了皇后和玥贵妃的命来教导姑娘礼仪的。”
乔子暖微微眯眸,缓缓重复她们的话,“玥贵妃派你们来的。”
皇后因为太子失势,最近早已经收敛了,连以往安插在商王府的那些医女们也借口收了回去,就是怕哪一天商王恼起来,凤莱宇连条命都保不住。又怎么还会在这样敏感的时候还来管她的礼仪?
此事,自然是那简玥的主意。
乔子暖见这两个宫女身材姣好,面容妩媚,心中已然猜出了那简玥的那点心思。
主意都打到她头上来了?这那简玥日子会不会过得有些太逍遥了呢?
乔子暖整个人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榻边,笑盈盈,“两位姐姐既然来了,可不能浪费。我白日还要往国子监上学,也不急着学规矩,倒是管家伯伯一直说,王府里的伙夫婆子老是没规矩,正想找两个人好好教导他们,两位姐姐不如先去伙房给他们上上课好了。”
她说着,也不理会两个宫女脸上的错愕,唤来眉清,“找个空院子,让两位姐姐住下,记得,要离伙房近一些的。”
“这……”其中一个个子稍矮的宫女未掩住心中的不满,“乔姑娘,我们可是宫里的人,向来都是教公主妃嫔礼仪的,这婆子伙夫自有嬷嬷们来……”
眉清服侍着乔子暖重新睡下,转头,目光如利剑,看得那两个宫女心里不自觉地发毛。
眉清一边打发她们出寝室,一边冷冷道,“宫里的人怎么了?我家主子可精贵着呢,学问由濮阳太傅亲自教导,琴棋书画礼乐舞蹈都是王爷请了京中最好的师傅来教导。至于礼仪规矩,也自然得是最好的人来。就你们这样的,也就有资格教导教导我们伙房里的婆子。”
两个宫女被眉清一顿编排,说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眉清将她们领到伙房旁的一间院子,简单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
两个人在宫中怎么说也是有品级的宫女,何时受过这样的怠慢。
个子矮的那个一脸怨气,“就知道不该信了玥贵妃的话。还说什么进了商王府,便有机会从此不必做奴隶了呢。”
个高的那个鄙视地扫她一眼,轻哼,“别雀,也就你天真吧,商王是什么人物,就你这样,还敢肖想?”
“不为商王,你难道还真是来教导那丫头礼仪的?”别雀没好气地看她一眼,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白珠不语,想起乔子暖甜美表面下的腹黑。
云贵人说得话一点没有错,这乔子暖年纪虽小,却是个难缠的,她必须尽快取得她的信任才行。
五十四:步燕坊
“你又输了。”国子监凉亭中,乔子暖有些懒懒地托着腮帮,望着对面有些心不在焉的那简兮月。
那简兮月回神,看着自己那些被乔子暖逼至角落的白子,牵唇一笑,“你这厮,也不知跟谁学得棋,下手竟这般狠决。”
乔子暖扫她一眼,“是你有心事。”
那简兮月脸上笑容微僵,“不过就是输了几副棋,我能有什么心事?”
乔子暖轻呷一口茶,一颗颗捡起盘上的黑子,“你姑姑往商王府送了两个宫女,此事你可知?”
她说着,笑吟吟,目光状似不经意地扫过那简兮月的脸。
那简兮月原本想伸向棋盘的手陡然停住。
一双波澜不惊的眸毫不见慌张地看向乔子暖,“你在怀疑我。”
乔子暖笑,“莫非此事你全不知情?”
“皇族中事,兮月岂有资格相问。”那简兮月面色微冷,身为那简府中的女子,那简兮月心中有太多苦楚和无奈。
生在官宦之家,又是女儿身,她的命运从来都被捏在旁人手中。
父亲和叔叔一直四处奔走,为了她与凤子觞的婚事。
如今整个云南国,都以为她那简兮月为了能顺利嫁给凤子觞,无所不用其极,甚至放下身段来讨好乔子暖。
难道,官宦宗亲,就不该拥有朋友吗?那简兮月好不容易热络起来的心,又一次冷了。
她那简兮月此生难道就不能为了自己而活?非要成为一件附属品,只能是某人的女儿,某人的侄女或是某人的妻子?
她有些意兴阑珊地起身,脸上又浮现乔子暖初初识那简兮月时,那端庄娴静却高高在上的疏离神情。
乔子暖微眯眼,望着她渐渐离去的背影。
面前的棋盘已然凌乱一片,令人完全看不清形势。
除了凤墨予,乔子暖已经完全看不清周遭众人的真实面目。
“眉清,替我向濮阳老儿告个假。”
眉清有些意外地望着自己的主子,“主子,你去哪?”
*
花流年中,乔子暖舒服地靠在贵妃榻上,“流銮姐姐,可替我查清了?”
流銮笑得妩媚,“自然。我打听了,皇上新近宠幸了一个从教坊中选进宫的女子,已经好几日不曾去过玥贵妃那里了。”
“除了咱们花流年,云南国还有其他教坊么?”
流銮笑,“云南国共有大大小小的教坊共上百家,不过能有资格进献舞姬进宫的就只有西街上的步燕坊。”
乔子暖嘟嘟嘴。能够跟商王名下的花流年一争高低,想来这步燕坊的来历亦不小。
“步燕坊系谁名下?”
流銮有些惊讶地看了乔子暖一眼,这你都不知道,“在云南国,除了咱们王爷之外,另外一个富可敌国的存在,钱一彦。”
乔子暖费解,“此人这么有钱,大叔竟能容他?”
一山不容二虎,凤墨予怎么会容忍另外一个跟他实力相当的人来赚走本该属于自己的银子?
“主子有所不知,此人来自西楚,有岳王妃作保,且每年都向朝廷上缴大量税额。”
岳王妃?乔子暖倏地从榻上坐起身,将此事前后仔细思量了一番。
原来是岳王妃。
精心安排舞姬进宫,夺了那简玥的宠爱;又误导那简玥,令她以为是商王设计的这一切,让那简玥忍不住向商王府先下手为强。
那简玥深知对付凤墨予毫无胜算,所以便换了目标,将手伸向了自己。
那简玥的心思不难猜,想来是生怕那简家也落得跟司徒府一样的下场。
可是,这岳王妃如此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转眸,乔子暖望着一旁认真缝着自己舞衣的竹悠云,脸上笑得极为谄媚,“悠云姐姐……”
竹悠云吓得娇躯重重一颤,充满警惕地望着她。
“妹妹我如今身在泥沼,你管不管?”
竹悠云汗,“主子,如今云南国上下谁不知道您是王爷宠在心尖的人物,奴家人微言轻,哪里帮得上主子。”
乔子暖小脸沮丧,手绞动着身上的衣衫,“我不想连一点点小事都要烦扰到大叔。”
竹悠云才不上当,“王爷会很乐意被你烦扰的。”
乔子暖见她执意坚持,倒也不再勉强,失落地叹口气,“既然悠云姐姐如此坚持,那俺也不好勉强。”
她说着,朝着空无一人的窗镂外大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