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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地难受和烦躁。
就在他想要反唇相讥的时候,只见乔子暖闷闷地哼了一声,眼泪迷蒙道,“美人大叔,我头好疼……”
商王忙低头,越发轻柔地抱着她,似抱着他最珍爱的至宝,“丫头,你且忍忍,本王即刻带你进宫。”
若连个小小的头疾都无法替乔子暖治好,整个太医院也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小暖儿,你怎么样?”凤子觞此刻已然忘记了与商王的恩怨,眼中只剩下乔子暖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随着她每一次呼痛而紧紧地揪起。
“子觞哥哥,我觉得我快要疼死了……”乔子暖从商王大人的怀里探出头,红着双眼,“难得你还记挂着我,我之前还总是对你使坏……”
凤墨予望着她内疚的神色,心莫名地一紧,既酸又觉得心疼,一双冷眸有些不满地睨了一眼凤子觞,这小子真该抓去流放。
凤子觞见乔子暖这般,恨不得能代替她疼,“小暖儿,什么都别说,咱们养好身子要紧。”
乔子暖嗅嗅鼻子,“可是我太疼了……”
“这……”凤子觞从未像这一刻这般慌张过,“小暖儿,要怎么样才能让你不疼,你说。”
“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么?”乔子暖看似柔弱地依在商王怀里,眉头微蹙。
凤子觞连想也不想,很肯定地冲着乔子暖点了点头。
乔子暖微微一怔,心中划过一丝暖流,为着凤子觞待她的这份真心。
她又抬头看了一眼一直温柔地抱着自己的凤墨予,那一直隐隐作痛的头疾似乎和缓了许多。
她望着凤子觞衣衫下看起来白得让身为女人的她都觉得有些嫉妒的皮肤,眨眨眼,转身,重新又扑进凤墨予的怀里,“呜呜呜,王爷大叔,见到子觞哥哥,我好像头更痛了……”
比她皮肤长得还要白的男人都是坏银!
凤子觞脸色一僵,瞪着突然间翻脸的乔子暖,“劳资哪里让你头痛了,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凤墨予不满凤子觞言语威胁乔子暖,淡淡扫他一眼,“因为你而头疼的人还少?”
凤子觞被商王大人猛地一噎,差点气背过气去。特么的,他怎么有种自己跑来商王府找虐的赶脚呢!
------题外话------
嘻嘻,见到凤子觞就想虐,小暖儿啊小暖儿,你这也是病,要治不?咳咳咳……
三十七:疼宠
凤子殇的出现对凤墨予来说无疑是个碍眼的存在,但他也知道,乔子暖是并不讨厌凤子殇的。
而对于商王来说,这一刻凤子殇的存在仿佛让乔子暖的头疾缓解了许多。
乔子暖的身体自然远比他的情绪重要许多。
而无论商王大人如何给他冷眼,如何变着法子赶他走。凤子殇都一律装作视而不见,只一心陪着乔子暖。
乔子暖一会儿让凤子殇递个茶,一会儿又他替自己端个水。
凤子殇一点都不介意乔子暖将自己当成奴隶使用。他就怕乔子暖不搭理他,不差使他。
因为经过这些时日,凤子殇已然摸清了乔子暖的性子。
他甚至对于乔子暖对他的毫不客气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凤子殇将剥好的葡萄递给乔子暖,笑眯眯道,“小暖儿,还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弄。”
乔子暖摇摇头,一边慢吞吞地咽着葡萄,一边道,“子殇哥哥,你人好好呀。”反正说好话又不用钱。
凤子殇瞬间笑得那叫一个春光灿烂,望着乔子暖娇嫩的脸颊,越看越觉得欢喜,越看越觉得满意。
啧啧,瞧瞧,这就是爷看上的姑娘,就是讨人喜欢呀。
“子殇哥哥,我想看你跳舞。”乔子暖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冒出一句惊人之语。
凤子殇瞬间嘴抽了抽,“小暖儿,跳舞?我?”
乔子暖点点头,“嗯。我就想看你跳。你长得比花流年的悠云姐姐还要美,若跳起舞来,肯定也很好看。”
凤子殇汗,有些狐疑地看着乔子暖吃东西吃得很欢乐,又貌似在调戏他的闲情,“小暖儿,你头不疼了吧?”
乔子暖被他一问,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是个病人,忙作抱头状,“矮油,我头好疼呀!”
凤子殇嘴抽了抽,颇有些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小暖儿,你还能再做作一点么?”
乔子暖很不以为然地吐吐舌头,“谢谢夸奖。”
凤子殇:“……”
很快到了晚膳过后。让商王大人觉得越来越碍眼的凤子商终于走了。
他走进寝殿,看到乔子暖就这着昏黄的烛光,正在看书。
“头不疼了?”
凤墨予缓缓走近她,两个人的距离离得很近很近,
乔子暖望着他突然放大在面前的妖冶俊脸,脑袋突然嗡嗡地乱鸣起来,心瞬间跳得很快。
矮油,王爷大叔这是要对她使美人计么?
“你…”凤墨予的头越靠越近,手也轻轻地抬起。
“嘶…。”乔子暖突然痛得倒吸口凉气,摸着自己被他捏红的脸,嘟嘴抗议,“痛屎啦!”
他极为危险地眯起双眸,一点点地靠近乔子暖,“跟那小子聊得很开心,嗯?”
乔子暖这才了解到商王大人这是恼了。
她嘿嘿一笑,狗腿地抱着凤墨予,“王爷大叔,伦家最喜欢你啦。”
“是吗?”凤墨予盯着她灯火下泛着柔美光泽的俏脸,“以后不许对男人笑,也不许让男人给你端茶递水剥葡萄。”
乔子暖乖巧地点点头笑,咬着手指,似懂非懂地看着商王大人,“你也不可以吗?”
“本王自然可以。”
“哦…,”乔子暖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凤墨予,“这样啊,大叔,可素,你看着也不象是女人啊…。”
三十八:寿宴(1)
第二日一早,司徒明已经候在了云南帝的寝殿之外。
这个时辰,天边才露出一小片鱼肚白,宫中依旧沉浸在静谧之中,云南帝也还未从他辉煌而灿烂的理想伟业的梦境之中醒来。
却在看到殿外立得笔直的司徒明后,一下子清醒过来。
云南帝望着司徒明一身深蓝色官服站在自己面前的样子,眼中划过一丝冷冽,意外地问道,“你这是?”
司徒明按照君臣之礼向云南帝行了跪拜之仪,“求皇上饶了罪臣一族。”
云南帝怀疑地眯起龙眸,“这话从何说起?”心中却已是大不悦。
司徒府的左相职位乃是世袭。原本,若是他们能够低调一些,听话一些,云南帝并不介意多养他们几十年。
反正,银子都是由商王赚,云南帝也乐得大方慷慨,赢个仁君的名声。
但,近日来,太子名声受损,国子监走水,岳王罢朝,件件都与司徒府拖不了干系。
他不去找他们的晦气已然是仁慈,如今这司徒府却反而得寸进尺,司徒凌身为丞相迟迟不来上朝,却派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他殿前堵他的门。
就算是治他们个藐视皇权的罪名,那都算是轻的。
喜路一路察言观色,如何会看不出云南帝的心思,于是也不等云南帝吩咐,就冲着司徒明道,“大胆!竟敢惊扰御驾!来人,将他拖下去杖责五十!”
司徒明忙叩拜在地,声音中有明显的颤抖,“皇上开恩!”
云南帝却不置一词,直接越过他,往勤政殿早朝去了。
皇帝一走,两个身材魁梧的护卫就上前架着司徒明往角落用力一推,板子就落了下来。
噼啪!噼啪!只听得人心惊胆战。
每一声都在警告着那些意图想要挑战皇权的众人们,切勿得意忘形。
那简兮月原本是奉了姑姑玥贵妃的命进宫来与她商量两日后那简家老太君寿辰的事宜。
却没想到竟会看到这样血腥而暴力的一幕。而挨打的,竟然是以往那个高傲而不可一世的司徒明!
她刚想要以丝帕掩耳,却看到司徒明正眼色平静地望着自己,唇边甚至还有一丝讽刺的弧度。
因为意外,那简兮月甚至忘了要转身离开。
她静静地站在宫殿前的红漆柱子旁,一直看着司徒明挨完了那五十板子,两旁的侍卫离开之后,才缓缓走到他面前。
“你……”还好吗?那简兮月很想开口问他一句。但自小养成的教养令她不屑对凤子觞以外的男人轻易表示关心。
司徒明面色惨白地看她一眼,“我伤的不过是皮肉。”而你,只怕此刻正受着深重的内心煎熬吧。
原本该是自己夫君的男人,突然对其她女人表现出了巨大的兴趣和志在必得的决心。
那简兮月浑身一颤,怔怔地望着他。
司徒明却什么都未再说,艰难地从冰凉的地上爬起身,一瘸一拐地拖着血肉模糊地身体转身离开。
想要挑起一个人的心火和心魔,话语只会苍白,现实才更具冲击力。
有谁又能保证,他司徒明的今日,不会是她那简兮月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