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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被他的手碰触,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同时伸出一只手,软软地去推他的手。
那样子,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司徒啸风不受控地俯下身,轻轻在她的小嘴儿上亲了一口。
“老公,好想你。”睡梦中的人,嘟着小嘴儿无意识地说。
“我更想你,老婆。”司徒啸风轻声说。
“你知道么?老婆,我想你想得每天心都抽着痛,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已经成了我的骨中骨肉中肉,我真的不舍得让你受一丝一毫的委屈,更不舍得让伤半分的心。”他深情款款地说。
迷糊中的安然,隐隐约约听到了这些话,茫然地睁开了眼。
“老公,你刚才在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清,你再说一遍好不好?”安然带着睡意娇声说。
“好,不过我要先做一件事,然后再说给听。”司徒啸风见她此刻在半梦半醒之间,似乎完全忘记了她正在生他的气。此时不拿下她,更待何时?
手脚嘴并用,不一会儿,已经撩拨得她娇喘吁吁,司徒啸风乘胜杀进了根据地。
分别了四个月的身体,相互纠缠着,难分难舍。
夏夜的凉风,轻轻吹动窗帘,正欢叫的安然,被这丝丝凉意提醒,一下子意识到了,窗子原来没有关。
“糟了,邻居们肯定都听到了。”安然红着脸小声说。
“听到了怕啥,咱俩是合法夫妻。那些混蛋们,他们也没少让老子听到。”司徒啸风毫不在意道。
“讨厌!谁像你脸皮那么厚?赶紧去关窗子!”安然又羞又气道。
“可是,老婆大人,我那小兄弟舍不得出来,等做完了这一回再去关窗子行不?”司徒啸风在一旁讨价还价,同时故意重重冲了几下。
“不,唔!丢死,人了!”安然娇喘着,却还是坚持着想要推开他。
“好吧,我们一起去关窗子。”司徒啸风一边往床边滑,一边用手托着安然的腰,将她慢慢拽到了床边。
双脚站到地上以后,他双手一用力,将安然抱了起来。
姿势猛然变换,安然只觉得里面被重重地顶了一下,忍不住又尖叫出声儿。
“嘘!老婆,小声儿点儿,我们现在要去关窗子了。”司徒啸风抱紧了安然,往窗口走过去。
安然无奈,只得用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司徒啸风边走,边不停地上下颠簸着她的身体,安然被这样的刺激弄得想要大声喊叫,却又怕邻居听了去,只得低下头,狠狠咬住了他的肩。
司徒啸风肩上吃痛,却越发地来了兴趣,乐此不疲地颠簸摇晃着。
这样磨蹭着走到窗子旁时,安然早已被强烈的刺激弄得热流倾泻。
司徒啸风极有成就感地乘胜追杀,只杀得她软成了一滩水。
望着双手死死抱住自己脖颈,两腿紧紧夹住自己腰身,小嘴狠狠咬着自己肩膀的小女人,司徒啸风低吼一声,将积攒了四个月的热情释放出来。
抱着小女人准备往浴室走,听到安然低声骂道:“混蛋,窗子还没关呢。”
“嘿嘿!老婆,咱们事儿都办完了,还关它干嘛?开着还凉快儿点儿。”司徒啸风邪邪一笑。
安然气得在他背上狠狠掐了一把,某上校毫无疼感,只是抱着他大步走向浴室。
进入浴室,司徒啸风放好了温水,这才舍得把她放下。
安然浑身发软,靠在浴缸上,司徒啸风心疼地伸手搂着她的脖子。
“傻丫头,这样靠在浴缸上,脖子会受凉的。”
“我好累,不想动了,你抱我回床上睡去吧。”安然懒懒地说。
“我先帮你洗干净,再去睡。”司徒啸风依然龙精虎猛的样子,安然郁闷得不行。
仔细替她清洗,洗着洗着,那只手就变得不安分起来了。一会儿袭胸,一会儿捏臀,一会儿又去拨弄那小花径,弄得安然不住地低吟起来。
“讨厌,不让你洗了,我要到床上去。”安然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儿。
“晚了,老婆,你瞧,它已经激动了,我安抚不了它的,要么,你来试试?”他坏坏地一笑,硬拉着她安然的一只手,猛地覆上了那滚烫而坚硬的地方。
“死流氓,就知道使坏!”安然娇声骂着。
“坏男人比较畅销,你难道没听说,柳下惠要么是变态,要么是阳痿?”司徒啸风说着,猛地俯身一口含住了一颗红樱桃。轻轻用牙齿固定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樱桃立刻变硬了。
“好老婆,它可比你诚实多了,瞧,它立在那儿,好像在召唤我的小兄弟呢。”他身体往上一拔,便将自己的分身蹭到了那颗小樱桃。
安然浑身一酥,羞得热血上涌。
司徒啸风见她的模样,知道她不会再死命抵抗,轻轻一用力,便再次挤进了港湾。
一阵紧似一阵的冲击,弄得安然再度高唱起来。
“混,混蛋,窗子还没关!”安然又想起了这件事。
“没关系,老婆,浴室门关着呢,你放心叫吧,他们什么也听不见。”司徒啸风见小女人这种时刻居然还在担心窗子的问题,又好气又好笑。
女人这种生物,果然是不可理喻的。
夜还很长,不用心做,岂不辜负了这难得的相聚?
第二天早上,安然自是睡得香,司徒啸风不忍打扰她,早早出去操练了。
操场上,副团长程新明见到他时,一脸的暧昧。
“团长,早啊!”
“早什么早?都快七点半了。”
“到底是团长威武,日夜奋战,精神还是一样的好,佩服佩服!”程新明悄悄竖起大拇指。
“你胡说什么呢?”
“我们是邻居,你忘了么?昨晚嫂子的声音我可是都听见了,啧啧啧,真是销|魂呀!害得我一整宿都梦见和我老婆滚床单呢。”程新明凑到他耳边小声说。
“我警告你啊,这话你要是敢出去胡乱说,当心我割了你的舌头!要是让你嫂子听到了,以后我就没有性福可享了。”司徒啸风狠狠锤了他一拳说。
“哎呦!团长你的手劲儿可真足。你放心好了,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外传。就算被敌人严刑拷打,我也绝对像电影里的地下党一样,绝对不吐露一个字!”程新明一副坚守秘密的样子。
“滚你的蛋!趁着太阳还没升高,赶紧带他们去越野负重五公里。”司徒啸风没好气地骂道。
“不是吧?团长?你可真够狠!这是公报私仇,绝绝对对的公报私仇。”程新明哀嚎着跑开,自去指挥那些兵蛋子们,负重越野去了。
方方最近都不用去操练,他被指派为楚圆圆的贴身警卫了。司徒啸风说了,他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陪着楚圆圆,不让她惹出麻烦来。
楚圆圆跟着方方转遍了营地,看着士兵们操练,辛苦而枯燥,终究觉得很无聊,便缠着他带她去找安然。
“圆圆,你干嘛非要去找安然姐?”方方无可奈何问。
“不知道他们昨晚和好了没有?究竟是怎么和好的?人家好奇嘛,像我啸风哥哥那样的男人,得罪了自己老婆,究竟会用什么法子哄她开心?”楚圆圆像个好奇宝宝似地。
“咳!这还不简单?我跟你说啊,我们团长根本不用苦苦讨好安然姐,只需要,额,那样,一下子就解决了。”方方想起自家团长的本事,脸又红了起来。
“那样是哪样啊?”楚圆圆不依不饶问。
“就,就昨天晚上我对你做的,那样嘛。”方方红了脸小声说。
“啊?就这么简单?那我然姐姐岂不是也太好欺负了么?不行,我得去找她,跟她说,不能随随便便就原谅男人,不然他们肯定会得寸进尺的。”楚圆圆大声嚷道。
“哎呦呦!小祖宗,你安生点儿吧?昨天的事可都是你惹出来的,现在好容易风平浪静了,没见团长今天早上跑操的时候,格外地高兴,也格外地精神么?你要是再捅出什么篓子来,不是存心搞破坏么?难道——你真的想拆散他们俩,然后趁虚而入?”方方又怀疑起来,毕竟那天她电话里说的,她曾经是团长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如果她真的对团长有意思,那么他这个警卫员连后补都不配当了。
“我呸!我有那么卑鄙么?有那么反复无常么?昨晚不是都说好了,以后你就是我男朋友了。”楚圆圆一把拍在他的后脑上。
“既然你承认我是你男朋友,就乖乖跟我呆在这儿,哪儿也不许去。”方方心里一喜,拉着她的胳膊说。
“不行,呆这里闷死了,我要去找然姐姐玩儿,反正啸风哥哥现在正忙着操练呢。”楚圆圆又回到了原点。
方方实在拗不过她,只得陪着她去找安然了。
安然刚刚梳洗完,正打算要吃早餐,就听到门铃响。
“是你们俩?吃过早餐了么?一起来吃点儿吧。”安然笑着说。
“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