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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咒。还需要用接吻的方式?!”子娍狐疑的双眼仍旧喷着火,她总是觉得有地方怪怪的,偏生又说不出哪里怪。
“那是自然,这个咒语可不一般。”霁假意正色道,其实这道咒语只需有肌肤之亲便可施展,他方才着实是有意为之;而且,咒语的全部功能他并未全部告诉子娍。
此咒是失传已久的“心犀咒”。唯有同时修习“灵脉”与“魂脉”者,修为达到“渡劫”,并且知晓咒语和施展的所有技巧后,才可施展。
“心犀咒”,顾名思义,“心有灵犀一点通”,是恩爱情侣双方间表现爱意所施展在对方身上的咒语。咒语一旦施展成功,双方只能在自己愿意的情况下才能让非对方的异性触碰身体,除非第三方的修为高过被咒语保护二人中修为较高者。才能违背当事人的意愿,强行触碰。
此咒还有一点“不公平”的地方,咒语施展成功后,修为高者能感知修为低者与其他人的一切接触感,并通过此知晓触碰修为低者的人的身份;而修为低者除非修为练就到与修为高者齐平,才能有同样的感知。当二者的修为相差不大时。“心犀咒”的妙处更多,只是“心犀咒”本就是传闻中的咒语,千年内从未有人施展过。更别说知晓两个修为相近的情侣施展此咒语会有何种效果了。
也就是说,霁此后对接触子娍的人能了如指掌,而子娍对霁仍旧一无所知,这点霁自然不会让她晓得。
如果说在这之前霁不清楚自己对子娍的感觉究竟如何,当他听闻公孙寻对她的所作所为后,心中妒火狂烧、怒气爆涨,这才算是彻底明白自己这些天莫名其妙的情绪究竟为何了:他对她,有意思。
他不清楚这种感觉是从何时开始的,或许是她身上的又太多新奇的地方总是能吸引他的注意,或是见她扯着自己的翅膀想要飞起来的滑稽场面。又或是山洞中命运的初识,抑或是,更早。
霁不在时间上去纠结。既然他已明了了自己的心思,坐以待毙自然不是他的风格,单刀直入他又觉得面子下不去,这不,决计先看牢了子娍,杜绝其他人对她的心思,反正子娍还小,以后有的是时间赢得她的心。
在霁眼中,子娍还没长成就招来了横七竖八各色的桃花,若是放任自由,还不晓得她会招惹上什么人物,他可不想自己的情敌越来越多!
“但愿你说的是真的。”子娍将信将疑,自动忽略俩人先前的亲昵,自床上坐起,狠瞪慵懒斜卧的霁,“我说你们‘七杀盟’很闲么?”
“嗯?没有啊,事物蛮多的。”霁继续斜躺着,有意无意撩动着身前的一缕黑发。
“那你怎么这么闲?‘七杀盟’钱还真多,养你这种闲人!”子娍说着整理了衣衫,起身坐到卧室中间的桌椅上,将桌上的倒扣着的被子摆正,随意拎起茶壶往里头灌水。
“谢啦!”杯中的水刚蓄满,霁瞬间到了桌边,将茶水端起一饮而尽,故意还将杯子倒过来,显示其中的一滴不剩,“其实我很忙的,这不正在完成最艰巨的任务么,全靠你了。”
“去黑耀国皇宫偷东西就是你的任务?”子娍懒得跟那人计较,又重新拿了杯子,往里头倒水。“原来我成你的僚机了。”
子娍瞥了瞥嘴,总算是喝进了一口水,瞧见霁疑惑的眼神,意识到又说了这群“新型人类”听不懂的语言,连忙转移话题,“喂!该教我‘变色术’了!”
“嗯,也好,只是,”霁不去追究原本高雅的一门技艺被她说成了如此通俗的名字,而是扫了房中的事物一眼,“我的宵夜呢?”
子娍无奈,但她现在懒得动手,终是发挥了她三寸不烂之舌加死缠烂打的功夫,软磨硬泡将霁说服,才开始教她“变色术”的基本要诀。
这一忙,便到了后半夜,子娍累得头发丝儿都不想再动一下,往床上一倒便睡了过去,也不管霁还在屋子里。
恍惚间,子娍觉着身子被人轻柔的抱起又放回了床上,接着她便感觉浑身像是泡在温泉那般舒坦,身心极度放松后便沉沉睡去,以至于霁一直睡在她身侧,她都浑然不觉。
次日,子娍大清早便醒了,瞧着空空如也的房间,习以为常,蹦跶着出门钻速钻进了末溟的房间。
“你要参加春节演出的比试?”末溟貌似随时都是醒着的,这会儿又开始忙碌着往药炉中开始添加药材,听完子娍的叙述后,淡淡道。
“嗯!嘿嘿,我就是想凑个热闹,说不定运气好还能进皇宫溜达一圈!”子娍笑着绕着末溟的大药炉转圈圈,“对了,我今儿要出门去买些东西,中午不能给你做饭了;还有还有,我只有三日的时间准备,这些天恐怕都做不了饭的。”
“嗯。”出乎子娍意料,末溟竟未有半分不愿。
子娍呆了呆,立刻喜笑颜开:“那好,我现在出去咯,你别饿着自己!”
说罢,子娍一蹦一蹦地出了末溟的房门,公孙寻的贴身侍卫正在这那里等着她。此人叫做耶鲁萨,自小伴随公孙寻左右,算得上是公孙寻最得力的心腹之一,他便是上回在伤麒森林将末溟带会的那群黑衣人的头儿。耶鲁萨生得健壮,偏黑的肤色显示着草原的奔放的情怀,国字脸配上络腮胡子,整个人看上去比现实的年纪大了许多。一双鹰眸时刻注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刀削的鼻梁刚毅不屈。在子娍眼里,他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只不过跟的主子太不是东西了!
子娍昨日便向公孙寻提出要出门采购表演的道具的要求,公孙寻自然没有反对,只不过在她身边放了个眼线,那便是耶鲁萨。
“穆小姐,请更衣。”见子娍从末溟房中一蹦一蹦地出来,耶鲁萨恭敬地上前,朝子娍递过了一个锦色的盒子,他怕子娍不理解,才出声解释,“如今各个势力都于玄冰城内聚集,鱼龙混杂,穆小姐发色过于特别,怕遭逮人惦记,二皇子特意吩咐在让小姐换装后再出门。”
子娍嘴角抽抽着接过了锦盒,迈着小碎步进了又回了自己房中,唤了几个丫头帮她换衣服。
“说什么‘怕遭逮人惦记’,我看你们才是真正的逮人,明显是怕我这头招摇的银白色头发被人发现,传到积羽城我老爹的耳朵里,倒时候你们会有麻烦!哼!”子娍腹谤间,周遭的丫头已帮她换好了装。
子娍银白的头发被全部挽起包裹进了独具黑耀国风情的装饰帽内,这还不算,装饰帽四周还散下了半透明的珍珠色轻纱,将子娍的容颜也遮了个遍。配合着异国风情的服饰,子娍估计就算此时穆正一和婵媛站在她面前,也未必能一眼就认出她。
扭动着小身子出了门,子娍瞧见耶鲁萨身旁站着一个与自己装扮无异,却高了两个头的身影,眼皮一阵狂跳:这是神马情况?!
“末医仙昨日跟二皇子说他是你演出的搭档,需一同前往玄冰城市集采购道具,所以也一并换了装。”耶鲁萨瞧着子娍杵在原地半响不动,开口道。
“啊?哦!”子娍有些呆呆地回应了一句,与末溟并排,跟在耶鲁萨身后出了王府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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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初临拍卖
出了大门,子娍和末溟便在一众人的前呼后拥下登上了一顶四周蒙着珍珠轻纱的轿子。
待轿子被抬起走了大段距离,子娍恍惚间才找回了点点神智,木木地盯着身边同样被包裹的严实的末溟,疑惑开口:“你怎知我要参加春节表演的比试?”
“我为何不能知晓?”隔着一层层的纱,末溟的声音听起来越发空冥。
“呃,”子娍一时语塞,转悠着眼珠子,顺着话题朝下,“我何时说了我要搭档?”
“不曾说过,”末溟倒是老实,下一句却又让子娍语塞,“我说的。”
子娍嘴角抽了抽,有些艰难地开口:“你晓得我要表演什么?”
“不知。”末溟波澜不惊。
“那你还要当我的搭档?!”子娍声带波动,转眼一想,有个搭档未必不好,便也不再纠结,语气缓和了些,“若是入选后,可是要进宫特训一个月,公孙寻同意?”
“药引的炼制并非每日都需添加药材,如今将将可歇上一两月,我无聊得紧;正想随处瞧瞧。”末溟这理由说得倒是甚合他自己心意,丝毫不在意当事人的心情。
“无聊无聊,无聊你个大头鬼!无聊你拿我开涮!”这话子娍自然只敢在肚子里闷哼,面上她倒是老神在在地透过轿子的纱窗,溜达着眼珠子开始观赏玄冰城内的风景。
玄冰城地处北域,春夏秋三季虽有。却是极短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