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楚景春原本追着儿子,忽听说自己给儿子称老子是侮辱人,顿时一愣,又一乐:“老子本来就是你老子,称个老子怎的了,个小东西!”
哈哈哈笑起来,也不追儿子了,任由他去娱乐老祖宗去了。
却说玉贤甩着两条短腿儿,也不许人抱,后面跟着一大群笑嘻嘻的丫头婆子,他们是奉了大少爷命护送着孙少爷玉贤去给老祖宗逗乐子。
玉贤不知道自己被父亲涮了,他还气得很,觉得自己吃了天大亏,跑到老祖宗与祖母面前泪流满面,一通告状,小脸儿气得通红,最后还着重强调:“最最气人的是,父亲不但不许我去玩儿,还口口声声给孙儿称老子,老祖宗您说手不是侮辱人啊,老子怎么能随便称呢?老祖宗,您一定要重重责罚父亲啊,叫他以后不准乱说话。”
楚老太太与原夫人以便吩咐丫头打水,亲自给重孙子洗手擦脸,一边忍俊不住,婆媳差点笑坏了。别看玉贤小,却会察言观色,知道老祖宗祖母这是笑话自己,这小子还恼了:“不理你们啦,跟母亲一样,就会偏帮父亲,欺负人啦,我去告诉爷爷去。”
说着话肥肥小手擦着眼泪委屈的不行。
楚老太太忙忍住笑,搂着重孙子亲亲:“哎哟我的重孙孙真聪明哟,嗯,受了委屈找老祖宗就对了,快别委屈了,我这就给你出气。”回头一声吩咐:“快去叫大少爷大少奶奶来,还了得,竟然欺负我的重孙孙啊。”
瑶草已经得了楚景春详细报备,直指责怪他不该逗孩子。
楚景春却笑道:“这个小子处处跟我叫板,自己以为会被书,就不把老子放在眼里,就是要让他出个丑,他以为玩的过老子呢!”
瑶草气得不行:“真是,跟儿子制气,你也小呢,儿子将长大了被人那这个笑话,看不恨死你。”
楚景春洋洋得意晃悠洒金折扇:“再是恨我,也不干不敬着我这个老子。”
瑶草楚景春到了老太太房内,玉贤正被老太太搂在怀里张嘴吃着丫头们剥皮的瓜果,好不得意。
见了瑶草楚景春,忙着溜下地:“父亲母亲好。”
随即乖乖站在瑶草身边,气呼呼看着老爹楚景春,准备看他的笑话,挨老祖宗说(尅)。
楚老太太也作出公正裁决,先跟玉贤正经解释,母亲妹妹出门子,那是女人家家事情,男孩子参合不好,没得学些女里女气,被人笑话,将来如何顶天立地干大事。
玉贤被老祖宗说似懂非懂,反正觉得老祖宗肯定为位的自己好,连连点头:“哦,知道了,老祖宗。”
接着楚老太太话锋一转,告诉瑶草夫妻,玉贤还小呢,以后回姥姥家,或是方家老外婆家,或是带着玉敏踏青观花捉蝴蝶,要带着玉贤,孩子毕竟还小呢。
这个瑶草乐乐意得很,柯家三杰都是五岁发蒙,玉贤才三岁半不到,启蒙却是早了。只是碍于楚景春张口慈母败儿,闭口严师高徒,只得罢了。
如今楚老太太这一发话,正好合了瑶草母子心意。瑶草即可彻底贯彻老祖宗慈意,玉贤得意从全程启蒙变成半启蒙状态。之前每天练习描红二十遍,减少为十遍。背书二十句也减为十句书,抄写所背内容二十遍改为默写一遍。
不过,瑶草严令儿子,只需多不许少。
其实这正是楚景春刚开始给儿子限定学习难度,只是玉贤完成得太轻松,楚景春见不得儿子洋洋得意,成天窝在老婆怀里跟自己作对,故意加大学习量度,故意为难儿子。
楚景春最近越发受圣上重视,大辽太后在边疆增兵,意味不明,大宋朝也忙着招兵买马点将集训,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楚景春原本管着都察院,与兵部八竿子打不着,只怪大宋朝有个陋习吧,做皇帝喜欢委派亲信文职官员去指导监督武官大员,谨防他们异动。楚景春这个圣上亲卫部队,一下忙碌起来。
一双孩子落到了瑶草手里。算是把玉贤从他老爹魔爪下救了出来。
玉贤兄妹三岁这年五月间,老太太旧话重提,有意让瑶草接受家务跟着婆婆大太太学习打理家务族务。
瑶草正在担心如何拒绝不叫老太太见疑,正在老太太房里喝冰糖燕窝粥,瑶草忽然牙齿出血,还流了不少鼻血。
老太太吓坏了,忙着请来太医请脉,片刻乐呵呵给老太太道喜:“恭喜老太太,贺喜老太太,大少奶奶是喜脉,脉搏强健,母婴康健。”
这一来,瑶草张家之事不了了之。
一时间,景萱院又成了楚家重中之重,老太太四处派人报喜,方氏喜之不尽,握着瑶草手:“哎哟,我正着急,前天还跟你三舅母外婆念叨,怕你学我隔怀太久了,不好。”
瑶草直笑:“这有什么好担心,我又不是没生养,儿女双全,谁还能把我怎样呢?再说呢,你女婿孤鸾星,谁不怕啊?”
方氏左右瞅瞅,莲子石榴忙清场,清明更是拦门靠着警戒。
方氏这才言道:“这话早就过时了,如今你好好地,儿女双全,那些人都在传,姑爷命运转好了。唉,也是姑爷这些年越发出息俊逸了,惹人惦记了。我听说许多人家想打姑爷主意,打着替姑爷求子嗣名号给姑爷做媒,想把自己侄女儿庶女给姑爷做二房太太呢,我听了急也没睡好,也不好跟你说,我就怕你落得个王大奶奶境地,叫我怎么下得去呢。这倒好了,你又怀上了,就读了那些人嘴了。”
瑶草静静等候母亲说完了,才淡淡一笑:“就是没怀上,您也不用怕,你姑爷不是那种贪花之人呢。再有,就是谁敢上门,我也有本事把他们打将出去,母亲安心。”
方氏点头笑意盈盈:“我儿比我强,这我就放心了。”
停一停又笑道:“栋梁兄弟入了白鹿书院,甚得先生称赞,那先生有一女,据说甚是贤惠,颜先生有意将女儿许配栋梁其一,你父亲很是欢喜,说那颜家乃是名门之后,跟他们结亲,祖上也光彩。只是我在犹豫,就怕…”
瑶草奇道:“娘亲怕什么?难道嫌弃她贫困,女婿半子,怕弟弟辛苦?”
方氏道:“这倒不是,两个来人家能吃多少,不说他家小有薄产,就是靠我柯家又能吃的多少呢,我只是想着她母亲似乎不好生养,一辈子只一个女儿,我怕将来子嗣不旺,这可是大事情,人长得再好也没用处。”
说到这个,瑶草也没什么话好说,只得劝慰母亲:“娘亲不妨多方打听打听,看看颜姑娘身子如何,只要身强体壮,不怕生不出孩子,毕竟她母亲不是不生,只是生的稀少,就算最后母亲不打算结亲,也要寻自己不是,千万别让姑娘落不是,人家颜先生也是一番爱护之意。”
方氏心知这话来历,忙着点头:“这话还消你说,娘我省得。”
忽又迟疑道:“最近见过瑶枝没有?”
瑶草点头:“见过,她前些日子给敏儿兄妹一人做了一身衣衫,我都说了不用她操心,她执意每年都做,我也就算了。”
方氏道:“他没说什么?”
瑶草奇怪:“什么说,没有啊?”
方氏点头:“二丫头就是太老实了,你们嫡亲姐妹就说说何妨呢?”
瑶草忙问:“怎么了?”
方氏道:“唉,也是瑶枝连生三个女儿,云姑爷中了秀才就没再进一步,她婆婆有些言语不中听,她原本是想娶瑶枝沾沾柯家光,可是你也知道,前些年你接连出事,你父亲有些缩手缩脚,不愿意再落人把柄,再说瑶枝也没亲自托付过谁,云姑爷学问不是顶好,却也不差,只是运气忒差了,连考三次楞没中。她婆婆就说瑶枝不旺夫家,又有些心肠不好之人便怂恿挑唆,叫找个命好的小妾帮一帮运,云姑爷就转运了。她婆婆碍着柯家不敢明着来,只是逼着瑶枝主动替丈夫纳妾,你二婶寄信给我,叫我替他们想个法子,能不能给云姑爷拜个恩师。”
瑶草知道的,所谓拜恩师就跟父亲舅父当年一样,搭上王丞相线,只要学问不差就会一顺百顺。
瑶草有些为难:“我知道您说这话意思,我公公乃是今年京县主考,可是他老人家您是知道的,不说的话兴许还会录取,说了反而适得其反。”
方氏点头:“你父亲也是这话,亲家老爷一声耿直清廉,有些不好说话。”
瑶草言道:“眼下正是边疆危机,明年会不会开科还不定呢。”
方氏直叹气。
瑶草想了想又道:“实在不行,叫云姐夫就捐个官儿呢,十三叔现在做声县令正堂,也没比谁低一头。”
方氏摇头:“那也是你父亲念在十三叔鼎力相助他多年,替他拉拢人脉,只是你父亲已经拉巴了你几位堂兄,再伸手就怕被人诟病,他这个位子许多人惦记呢,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