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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颤颤的指尖才落在门锁把手上,‘砰——’的一声房门被人从外头粗鲁推开。
秦歌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尖叫,耳边已经传来商亦臣略微有些急迫的声音,“找一套干净的衣服给我,快!”
说话间商亦臣已经快步往大床方向去了,他怀里好像抱了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个女人!
秦歌站在那边愣了下,却还是听话的往衣帽间走去,找了套全新的睡衣顺带着也将商亦臣换洗的衣服拿出来。
大床上那女人昏迷不醒的样子,商亦臣的身子挡着,以至于秦歌看不清楚床上那人的长相,那女人梦里偶尔一两句呓语是再简单不过的音节,臣。
商亦臣弯着腰,他偶尔紧张的动作却都是温柔的,缓慢拭去女人脸上的雨水犹如呵护心上至宝。
事实上秦歌几乎已经可以断定,床上躺着的大概就是庄心碧口中那个商亦臣不该碰的人!
而她的大红嫁衣此刻被那女人压在身下,商亦臣扯了被子准备给她盖上,皱眉于那件火红的嫁衣,一把抓过毫不犹豫的丢到一边地上。
秦歌脚下步子因为他的动作猛地顿住,眼底有些酸涩,他知不知道他刚刚丢垃圾一样丢掉的是什么?
“衣服给我!!”商亦臣的耐心显然不是留给她的,眉头紧皱,大手伸向秦歌的方向。
秦歌深吸一口气抑制住胸腔间那股窒息感,递上衣服,“我叫张妈上来帮忙吧。”
“不需要,你出去。”他头也不回丢出一句。
“好。”秦歌安静转身,却是不自觉加快了脚下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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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打开客房门,将自己丢进那一片无尽粘稠的黑。
雷声轰鸣,她靠在床边,愣神看着偶尔照亮整片天空的闪电,以至于她脸上晶莹的液体跟着一起无所遁形。
没关系的,她反复提醒自己,商亦臣的情人本来就多到数不清,商亦臣本来就不会是好丈夫。
三年,她早就心知肚明商亦臣是什么样的人了,他并非良人。
可眼前又有什么好像不一样了。
他们结婚了……
新婚夜他抱着别的女人将她赶出婚房,啊,不,已经过了十二点,严格来说那个时候已经算不上是他们的新婚夜了。
傻得是她那一点以为会有所转变的期待,以至于此刻黑夜无尽,终是将她对婚姻的那一丁点美好的期待狠狠砸得粉碎。
雷声轰鸣的夜,一切喧嚣都显得微不足道,何况此刻客房安静极了,秦歌默默撇去脸上的泪痕,动作缓慢的爬上床,将空调冷气打到最低然后缩进被子。
她心里空荡荡的,脸上却是扬着一抹极其柔和的笑,她想这婚姻不过是换了一种关系继续同商亦臣厮混在一起,只要明天太阳照常升起,那就一定还是美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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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亦臣,你当我是什么?】
【商亦臣,你当我是什么?】
新的环境里秦歌睡得并不很熟,后半夜客房门被人刻意放轻了力道推开的时候,黑暗里秦歌睁开双眼,眸底一片清明。
那一点模糊的影象足够秦歌判断出进来人是谁,她不动声色的闭上眼睛,才几秒身边床铺下沉,鼻腔间已经是商亦臣沐浴过后好闻的男士沐浴露气息。
有力的手臂环在她的腰上,秦歌身子明显一僵下意识想要挣扎,可商亦臣的动作却只限于此。
秦歌彻底睡不着了,却还要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做出睡着的假象,那边安静不过两分钟商亦臣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惹火的大手沿着她的腰线一路往下,她宽大的睡裙才一会已经被推到胸部以上,商亦臣翻身,整个重量压在她身上,滚烫的唇落在她而后,而后一口咬住她的耳垂:
“宝贝,既然睡不着,不如我们做点别的更促进睡眠的运动……”
他略微有些粗重的呼吸就在耳边,秦歌眼睛一酸,按住他想要脱掉她睡裙的手。
“商亦臣,你当我是什么?”
秦歌此刻的声音同她的声音一样的僵硬,商亦臣所有动作一顿。
“嗤——”他冷嗤一声,却是动作更加粗暴的扯掉她身上的衣服,被子被掀掉,房间里过低的冷气使得秦歌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上冒出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而紧接着商亦臣的话更像是当头一捧凉水泼下。
“秦歌,不过是换了个身份而已,无论是从前的情人还是眼前作为我妻子的存在,哪一个都改变不了你必须乖乖躺在我身下的事实,三年前你为什么爬上我的床,三年内你从我身上得到过什么,三年后这场婚姻你的目的又是什么,这些我们都心知肚明,所以……”
他话音一顿,忽然撇掉语气里噬人的冰冷,换之以另一种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的温柔,耳鬓厮磨,省去一干前戏,身下狠狠一挺,秦歌疼得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他加快了身下挺进的动作,薄唇温柔落在她唇上,啃/咬厮磨,这事情上秦歌同他向来合拍,何况这些年她的身子被他调/教的一向敏/感,才一会原本的疼痛已经被一股莫名的快感所代替。
“恩啊~”她被他故意一记大力的顶撞弄得不自觉吟/叫出声。
而商亦臣的声音也是这个时候从头顶传来,粗重的喘息声使得他的声音略微有些急促,他凑在她耳边亲密耳语,音调优美而柔和,像是年轻的神父在念着赞美或是美好的诗篇。
当然,如果他话里的内容同赞美或是美好有关的话——
“宝贝,我喜欢你配合的样子,你任何故作矫情的拒绝都让我觉得,恶心……”
他话音落下,又是一记狠狠顶撞,他的声音催眠般吊起秦歌心脏最底层的恐惧以及难堪,身体ga/潮的快感接踵而来,而她的身子却是一点一点彻底冷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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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
【悲】
雨水冲刷了一夜而没有任何要停止的迹象,秦歌醒过来的时候商亦臣已经不在了,身边床铺冰凉的温度一度让秦歌以为半夜那场羞辱只是一场梦,如果没有地上那条被撕碎的睡裙的话……
主卧室房门紧闭,家里佣人守在外头,秦歌想要进去却被拦下了。
“少奶奶,先生吩咐过您暂时不可以进去。”
“好。”秦歌点点头,对于这样的结果似乎是意料之中的,“那麻烦你进去帮我拿下我换洗的衣物还有我的手机。”
这一次佣人倒是没有多说什么,神色有些怜悯的开门进去了,透过半开的房门,秦歌视线撞上卧室中央的大床,而此刻昨夜那女人靠在商亦臣怀里,他背对着秦歌动作小心翼翼的正给那女人喂着什么。
秦歌侧着身子错开房间里让她眼睛发酸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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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卫华死了,准确说是自首之后同他的第二任妻子一起自杀于家中。
这样的消息如平地惊雷般在秦歌的世界炸开,手机掉在地上瞬间黑屏,她早餐吃了一半,手一颤,滚烫的牛奶自杯中泼出沿着桌子滴在她身上而无动于衷,然后她捂着嘴跑到卫生间吐到几乎虚脱。
秦歌驱车赶到的时候家里死一般的寂静,秦初坐在楼梯上身子颤颤发抖,她看着秦歌脸上泪痕更是肆意,“姐……我们怎么办呐……爸爸也不要我们了……”
也……
秦歌想起十六岁时候母亲抛弃她和秦初奔向另一个家庭的决绝,那些噩梦般的东西一点一点蚕食她的信仰,直到心中所有信念一齐轰然倒塌。
商亦臣也不过是那一年她奉上自己的身体才抓住的一根浮木。
秦歌站在原地,喉咙口像是被一双手扼住了般,巨大的无力感从她脚趾开始,一点一点蔓延着,以至于她明明想哭可眼前一黑整个身子直直栽倒在地上。
秦歌的身体像是被一团浓稠腥臭的黑色旋涡吸附了般,越是挣扎越是深陷于那一个梦中。
十六岁以前,秦歌的父亲只是一个仕途不顺的小人物,即便父母之间也有偶尔的争吵,但总归他们在外人面前还能维持平和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