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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绫芷忙点了点头,拉着秦泽宇的手便跟着他进了书房。
一开始玉绫芷乖乖巧巧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欢快地跟秦泽宇说着今日发生的事情,比如那西湖别院有多漂亮,她也想有那样一个宅子,还有岳峰桡的时候,她也故意提了提。
“父亲,你可知道么?绫芷这段时日同柳先生学诗作词了呢!”玉绫芷欢快地对秦泽宇说道。
“哦?”秦泽宇不由得吃了一惊,瞧向玉绫芷。
“诗会上玉绫芷还露了一手呢。”玉绫芷依旧献宝地开口说道。
“倒瞧不出绫芷这般聪慧。”秦泽宇说这话时,声音没有一丝喜色,反而有些阴沉。
“不过……”玉绫芷有些羞涩地对秦泽宇说道,“父亲千万别同别人说,那些诗句都是柳先生所作,那日去写时我还记错了几个字,好在柳先生帮忙更正了,不然便丢大人了。”她嘻嘻一笑,倒是满不在乎地说道。
“嗯。”秦泽宇这才放松神色,对玉绫芷语调略显温和地教训道,“绫芷要自食其力,怎么能靠着别人的才学博取名声呢?”
“不可以么?柳先生说这些诗都是用我写的改的。”玉绫芷故作什么都不懂地询问道。
“自然不可以。”秦泽宇瞧了眼玉绫芷,心中有些轻蔑之感,这种没有才学还喜欢卖弄的人终究不会有太大的出息,但是她若是借着柳沫清摇身一变成为城中有名的才女也确实棘手,便开口对她劝说道,“柳先生也不可能一辈子陪着你,所以若是以后柳先生进京赶考还是如何,那你怎么办?绫芷,听父亲一言,女子无才便是德,而且学这些实在太辛苦,不如学学女红什么的,跟你娘亲一样一双巧手妙生花不好么?”
玉绫芷听闻此言顿觉得不对劲,不过她没有任何表示,对秦泽宇说道:“是呀,绫芷也觉得读书识字麻烦死了,但是外公喜欢,绫芷也不爱学。”心道父亲果然怪得很,居然会对女儿说这种话,外公非常喜欢自己读书,而父亲则对她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果然……
还记得那时候父亲特定拜托外公让柳沫清教书时带上秦湘玉,现如今怎么会对自己说出这番话,怕是自己将来挡了他接手玉家生意的道。
玉绫芷表面上随口应承道,心底却思绪百转,心道同都是他的女儿,为何父亲独独偏爱一个小妾生的女儿?自己这正室所生的女儿却偏偏不受宠爱,莫不成父亲同岳峰桡是一般心思?入了赘觉得母亲辱没了他的名声,所以才……一思及此处,她便没来由的心神不宁,若是这样,若是这样那母亲的死……自己的病,岂不是……
她有些错愕地站了起身,这唐突的举止惹得秦泽宇侧目看来。
玉绫芷忙指着书房内的墙壁上画对秦泽宇问道:“那是母亲么?”
秦泽宇顺着玉绫芷视线看去,不经意间却露出一丝温柔的神情:“对,你母亲的画像。”他若有所思地看着画像中那绝美的人儿,不由得有些伤神。
玉绫芷视线在画像与父亲之间打着转,却察觉出一丝不对劲,父亲怕是对母亲感情极深……这又是为什么呢?
玉绫芷想不通,也想不透,她蹙了蹙眉,故作开怀地对跑到画像面前,然后转头对秦泽宇哀求道:“父亲,父亲,将这幅画送给绫芷好不好?”
“……”秦泽宇面容上的温柔之色消失殆尽,转而对玉绫芷说道,“绫芷别任性,这是你母亲唯一一幅画像,父亲想自己留着。”
“可是绫芷也想要。”玉绫芷依旧撒着娇,跑到秦泽宇身边,对他再次开口哀求道,“父亲送给绫芷好不好?”
“绫芷,莫这般,改日让人临摹一图送给你如何?”秦泽宇心中生出一丝不悦来,不过还是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压下脾气对玉绫芷劝说道,“一定一模一样。”
“好吧,父亲也不许诓我。”玉绫芷想想怕是没办法要到,毕竟惹怒了父亲对她以后也没什么好处,便也就没再继续缠着,而是再三叮嘱秦泽宇要记得送自己母亲的画像后,便跟他告了辞,说去别的地方玩了。
待玉绫芷离去,秦泽宇这才神色阴沉地走到玉绫芷的母亲玉玲珑的画像面前,轻抚着画像中的人儿,对她说道:“玲珑,你是我的,无论生死亦或是字画,我都不会让别人将你夺走,即便是你女儿也不行。”
玩伴
玉绫芷出了屋后实在是不明白父母亲的关系究竟是好或者不好。
说好,瞧着父亲的母亲,确然对母亲有感情,说不好,其实自她懂事以来父母亲都是分居两处院落,相敬如宾,关系看起来融洽,却不似寻常夫妻那般亲昵,现在想想,两人的关系只不过比当年她和岳峰桡稍微好些而已。
哎,想不透,不过画像倒真的要时不时催一下父亲。玉绫芷回了屋怎么想都琢磨不透,便也不再想,拿起之前那几本关于玉石的书卷看了起来,其实以后想接受玉锦记,关键还是得懂得鉴赏玉石,而且要精于此道,玉家的其实有专门的玉石私矿,而且有专门的渠道可以进到上好的玉石矿,这些都是她以后要控制住重要矿脉和人脉。
不过这些都要等到以后接触到玉锦记的生意才能着手,所以不急,她先懂得如何鉴别玉质好坏和真假再说。
学习的过程自然不会太快,她每日都会专门挑出时间自己看这些书,遇到不懂的地方,便做下记号,准备以后询问外公。
每日,玉绫芷都早早的去给外公请安,然后粘着外公和父亲说话,这样的举动让玉正清都吓了一跳,毕竟玉绫芷基本上跟自己和玉玲珑亲近的比较多,不过现在粘着父亲倒也不算什么坏事。
玉正清其实想想玉绫芷失去了母亲,转而将依赖转移到父亲身上,不过秦泽宇……他还是得去提点提点他几句,莫要冷落疏远玉绫芷,省得她再次伤心。
玉绫芷和玉正清、秦泽宇用过午饭后,她便粘着秦泽宇要去他书房看娘亲,秦泽宇在玉正清的视线下,根本没有回绝玉绫芷的余地,只能牵着玉绫芷的手,将她牵着领回了自己的院子内,刚进院子,玉绫芷便欢快地跑向书房,推门进去后,便来到她母亲的画像前。
秦泽宇只能跟了进去,想想也没办法,只能顺着她的意。
玉绫芷瞧了会后,便转身对秦泽宇询问道:“父亲,我以后能天天过来么?”
“这……”秦泽宇有些为难,整日里身边粘着这个小牛皮糖实在是不行,“去别的地方玩不好么?父亲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母亲不在了……绫芷也没有什么人能陪着绫芷了,只有父亲和外公了。”玉绫芷微微低着头,双手紧张地攥在一起,“府内也没有玩伴,丫鬟们都小心翼翼的,不怎么敢同我玩,一个个都怕我受伤,没意思。”
“那同你妹妹湘玉玩好么?”秦泽宇想了想,对玉绫芷建议道,“湘玉她还小,你做姐姐的记得好好照顾她。”他虽然不愿意让玉绫芷和秦湘玉在一起,但是与其让她一味地缠着自己,让她跟秦湘玉在一起确然是相比之下更好的选择。
“嗯,可是绫芷见妹妹一面都难……”玉绫芷歪着脑袋抬头看向秦泽宇,疑虑地询问道。
“明日让她去找你如何?”秦泽宇其实越看越觉得玉绫芷确然不是什么有小心思的女娃,在他看来玉绫芷只不过从过去依赖母亲转变为想要重新寻找一个依赖的人,而她便选上身为父亲的自己,只不过他实在没心思装慈父,便想借机将玉绫芷打发走,“父亲还有些事情要处理,父亲这一次不是从外面给你买了个毽子回来,拿出来玩好么”
“嗯。”玉绫芷这才想起确然有这么一个东西,而且她见父亲实在是不愿陪自己,只能作罢,她一点也不急,欢快地应承道后,便高兴地离去。
秦泽宇对于最近玉绫芷的纠缠有些烦闷,想来只能跟顾姨太说说,让她将秦湘玉管好,莫要嘴上胡说些什么犯浑的话。
另一边,玉绫芷还真的回屋将那毽子搜了出来,每次其实外公和父亲出远门回来都会给她带礼物,基本上都放在院子内的东厢房内让琥珀她们帮忙收拾,因为东西太多,比较贵重的琥珀她们都会小心地收起来,比较普通的玩意就先搁在东厢房内,什么时候她有兴趣想去找什么玩的时候随她捡。
其实毽子这东西,她过去时常玩,比较一个人闲得无聊寻些事情做便会踢踢毽子。
正巧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便拿出那毽子来,在院子内踢了起来。
一下……两下……三下……
而柳沫清手持书卷提着一个食盒进玉绫芷居住的院子时,便瞧见这副赏心悦目的景象——玉绫芷正背对着他踢着毽子,只见那五彩的毽子在空中几起几落,而她头顶的两髻因为不断地跳跃而有些松散,只听她欢快地笑着,好不愉快。
柳沫清便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