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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羿回头看了看御书房,想着皇后不知何时就出来了,便道:“就在这苑里,哪儿那么多废话。”
孙元本还想表达一些这种满珍奇花草的苑里不适合当蹴鞠场,听皇上不耐烦了,忙应声退下了。
不一会儿,孙元便从库里寻了一只上好皮球出来,奉给了皇上,见皇上拿起球就要开始踢,孙元忙道:“皇上,要不要奴才再给您准备一个门啊?”
独孤羿看着孙元笑得很灿烂道:“你是不是还想给朕准备两只蹴鞠队啊?”
孙元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却见皇上再没搭理他,一个人耍起球技来,忽颠忽顶的,孙元站在一旁看得眼花缭乱。
见皇上一个人耍得越来越开心,孙元不由在心下感叹皇后娘娘回来的好啊。
李墨盏心情沉重地从御书房出来,一眼就看见独孤羿在苑里一个人玩儿花式足球,看着独孤羿面上如少年般阳光灿烂的笑容,心下不由被这笑容感染了些许,心头的沉重也散了不少。
独孤羿见李墨盏出来,忙停了下来,急步走到李墨盏跟前,见她看起来不太高兴,忙拉着她问道:“怎么了?那贱奴又说了什么惹到你了?”
李墨盏认真地看了独孤羿一眼,犹豫该不该将青茗说的那番话说出来,之前因为脂雁的事两个人就闹成那样,现在说了这件事,两个人估计又要疏离了。而独孤羿过不了几天就要御驾亲征了,临走之前再疏离,怕是不太好。更何况,青茗那番话本就是故意想离间她与独孤羿的关系的,她不能上当。
李墨盏心下定了主意,便展露笑颜,柔声答道:“她没说什么,臣妾只是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人,早知道臣妾就不让她留在身边了,早早打发她出宫就是了。”
独孤羿听了冷哼一声道:“这种贱奴,去哪儿都是祸害,便该早早处置了。你这次打算如何处置她?”
“臣妾已经将她交给脂雁处置了,脂雁对她恨之入骨,想必不会轻饶了她。”李墨盏答道。
独孤羿点点头,拉着李墨盏的手便往外走,边走边道:“朕已让人把未央宫好好收拾了,瑞儿朕也已经派人去接了,朕这就陪你回未央宫好好歇息。”
回到未央宫,李墨盏看着宫里熟悉的景象,心下不由有些感触。
未央宫里,香草等人见皇后娘娘突然回来,俱是高兴不已。香草是为数不多的人中知道娘娘失踪一事的,想要上前来问,碍于皇上在场,不敢放肆,忙下去准备茶点热水,皇后娘娘刚回来定是又渴又饿又累的,当然要吃点东西洗个热水澡解解乏的。
李墨盏坐下与独孤羿说话,听独孤羿问道:“朕查到那萧畅死了有些日子了,那你这段时间是去了哪儿?为何朕让人搜查许久都搜不到一点线索?”
李墨盏犹豫了下,答道:“当日臣妾刚摆脱萧畅,便遇上了羌国太子拓跋扈,臣妾与脂雁两人无力反抗,只得跟着他往羌国方向去了。”
“拓跋扈?”独孤羿很震惊:“他怎么来了?他抓了你做什么?你怎么逃出来的?”
李墨盏下意识隐瞒了些东西道:“他是听说夏国大阅前来刺探消息的,他抓了臣妾想是为了对夏国不利吧。臣妾是趁他不注意跳河逃出来的。”
那日,李墨盏正纠结着要不要独自逃走,突然见脂雁冲她眨了眨眼,这才明白自己竟也被脂雁骗了。原来脂雁当时跟在她身后,见她望着大河沉思,便猜到了她想跳河逃走。这才故意装腹痛来拖延时间,只不过这次脂雁本就爬山爬得很累,装起来也像了许多。脂雁本以为皇后会与她商量怎么逃走,却迟迟没等到,这才猜到皇后是想独自逃走。脂雁心急之下痛叫两声,吸引皇后的注意。
李墨盏看见脂雁眨眼,内疚之下便悄悄与她说了。脂雁听了立马表示要一起跳河逃走,李墨盏初时不同意,因为脂雁还怀着身孕,这么跳下去极有可能会一尸两命。脂雁却仍旧坚持,李墨盏只好妥协。
之后两人以太累了走不动为要求,让拓跋扈手下的人砍了木头做了两副简易担架来。随后趁着拓跋扈去山间猎食物,两人推了担架一起跳了河。河流果然湍急,两人瞬间便被冲走了。
李墨盏当时虽然被急流冲得不知所向几乎昏迷,但求生本能让她紧紧抓住木架不松手。最后,也算是捡回了一条命。巧的是,李墨盏竟与脂雁被同一艘船救了起来,而脂雁虽保住了性命,腹中孩子却没能保住。
脂雁醒来,得知落了胎后,神情很是复杂,似是有些伤心遗憾,更多的却是解脱。
再之后,李墨盏带着脂雁下了船回京,路上遇上独孤羿派出的人,便一起回了皇宫。
“跳河?”独孤羿再次震惊了,拉着李墨盏再次上上下下的查看,尽管初见到她时已经查看过一次,独孤羿还是不放心。
李墨盏笑着制止独孤羿道:“臣妾已经无事了,皇上不必担心。”
独孤羿自责道:“都是朕无用,竟让你在朕的国土上被敌国带走,还查不到一丝消息。让你受了这么多苦,朕……”
李墨盏见此忙打断道:“这事不怪皇上,皇上也没料到拓跋扈会在这种时候来夏国掳走臣妾,且拓跋扈极为狡猾,掳走臣妾的同时,一路上故布疑阵躲避搜查。而且,臣妾怀疑拓跋扈在夏国布下了许多探子奸细,因而对皇上的搜查部署很是清楚,这才能一路顺利躲过去。”
独孤羿听此面色沉凝起来,道:“不错,朕会想法子查清楚,看看究竟他拓跋扈安排了多少探子潜伏在朕朝内。”
“皇上很快就要出征,眼下最重要的是,皇上要提防在与云陲国对战之时,羌国极有可能会与云陲国联手。战场上本就瞬息万变,眼下又添了羌国这一变故,皇上要更加小心才是。”李墨盏担心道。
独孤羿听此笑着安慰道:“此事你放心,朕从前战神的名头可不是虚的,区区两个僻壤之国,即便是联手也不是朕的对手。”
李墨盏见独孤羿如此自信,想着自己对行兵打仗丝毫不通,便不再多说,只道:“皇上自负兵力强盛,可也要防着敌国使诡计才是。”
独孤羿点点头应了,这时香草进来禀报道:“皇后娘娘,脂雁前来求见,说是她已经处置好青茗了,想问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哦?她是怎么处置的?”李墨盏问道。
香草方才已经从脂雁口中得知青茗是掳走娘娘的幕后之人,心惊之下,还是觉得脂雁对青茗的处置有些残忍,小声答道:“回娘娘,脂雁割,割了青茗的舌头,还毁了青茗的容,将青茗送到了辛者库做,做最下等的贱奴。”
李墨盏听此并不惊讶,独孤羿却是皱了皱眉头道:“割舌毁容?怎么还留了她一条性命?”
“臣妾毕竟没受到什么伤害,也不好就要了她的命。脂雁想是为她流掉的孩子而不忿,这才这么做出口气罢了。”李墨盏解释完,吩咐香草道:“你去告诉脂雁,本宫就不见她了,让她直接出宫回家吧,日后若有事可以进宫求见本宫。”
香草应声去了,李墨盏也有些累,便进去沐浴了一番,出来后,见独孤羿正抱着小独孤瑞玩耍。
独孤羿似是在逗小家伙,可小家伙却不搭理,似是在生气。想想也是,独孤羿将他扔在曲府这么长时间,小家伙许久不见他,估计都有些认生了。
李墨盏有些惴惴地走到小家伙跟前,想要抱过他,却见他扭过头不理会她。李墨盏心下难受,口中却调笑道:“不要娘抱抱,娘走了啊。”说罢作势要走。
没想到小独孤瑞见此突地哇哇大哭起来,而且越哭越委屈。
独孤羿见此不由责怪道:“有你这么当娘的吗?这么长时间不见孩子,一见他就把他弄哭!”说完抱着小家伙摇了摇,让他别再哭了。
李墨盏没想到一些日子不见,独孤羿竟从严父变慈父了,反倒衬得她更像继母了。
见独孤羿哄了半晌小家伙还在哭,李墨盏无奈之下强行抱过小家伙,拿了帕子擦了擦他小脸上的眼泪,又亲了几口,柔声安慰两句,小家伙这才不哭了,只紧紧抓住她就不肯松手了。
李墨盏只好抱着小家伙一起到床上睡了,独孤羿这次竟也没反对,将这母子俩一同抱住。一家三口同睡在一张床上,亲密相拥,气氛还是头一次的融洽。
接下来几日,尽管战前十分忙碌,独孤羿每日还是尽量抽出时间来陪着李墨盏母子俩。并将朝中利害都告于李墨盏,手下暗卫也坚持交了一大半到李墨盏手上,他要确保他离京后,李墨盏母子俩能够安全。
几日的时间飞逝而过,这日独孤羿带着李墨盏上了朝,当众交待他出征的日子里,朝中由皇后垂帘听政,一切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