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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羿见李墨盏如此护犊子,哼了哼,便进去重新梳了头才出来。
“今天曲亮一参奏你,柳丞相的那些门生就都跳出来唱戏,看来朕最近逼柳丞相逼得有些狠了。”独孤羿面色有些沉凝道。
李墨盏听了笑着道:“快到年下了,皇上要不要给嫔妃们一个恩典?”
“什么恩典?”独孤羿疑惑道
“回娘家省亲的恩典啊。不过,妃位以上的才能享受此恩典,贵妃无娘家可回,就只有淑妃可以享此恩典了。”李墨盏笑意盈盈道。
独孤羿恍悟,点了点头道:“也好,就让淑妃回去好好劝劝柳丞相。”
李墨盏没有答话,舀了一勺豆腐脑喂给小家伙喝,小家伙喝了扁扁嘴还要,李墨盏只好接着喂。
独孤羿见这母子二人不理会他,只好自己闷闷地吃东西。吃着吃着,突地笑出声来。
李墨盏和小独孤瑞听此笑声不约而同地看向独孤羿,独孤羿边笑边道:“妖后?哈哈!亏得那些臣子们想得出来,哈哈……”
李墨盏瞬间无语,冷声道:“皇上是嫌臣妾不够美配不上妖后之名吗?”
独孤羿忙摇摇头赔笑道:“怎么会呢?是妖后之名配不上你才对。”
李墨盏斜了独孤羿一眼,抱着小家伙起身离开。独孤羿见此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只好起身跟上去赔罪。
第36章 盛宠不衰
正在后宫众人纷纷揣测着皇上会独宠皇后娘娘多久时,淑妃突然荣获出宫省亲的恩典,一时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出宫省亲,这对后妃而言是极大的恩典。整个宫里,也唯有皇后曾经有过这份恩典,还是因为祭奠亡父才得到的。如今,只是快过年了,淑妃就得到了这份恩典。
这不得不让人猜测皇后独宠的日子将要结束,而淑妃起势的时候到了。
本以为淑妃得意,会与皇后有一番交锋,没想到淑妃省亲第二日一回宫便前往未央宫谢恩,而且时间也掐的刚刚好,正是众嫔妃向皇后请安之时。
淑妃进了殿内,脱下御寒的厚厚大氅,走到皇后跟前双膝下跪,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礼谢恩。
李墨盏笑着赐了座,语气温和地关怀道:“淑妃此次出宫省亲还顺利吧!”
“谢娘娘关心,臣妾此行一切顺利。”淑妃恭敬答道,无视周围各嫔妃看过来的或羡慕或嫉妒的眼神。
李墨盏笑了笑,接着问道:“令尊丞相大人身体还好吧!”
“回娘娘,家父身体安康,有劳娘娘关心。”淑妃说着心里却是发苦,父亲虽然身体安康,却已有致仕之意,她比谁都清楚父亲的雄才大略,她知道父亲不会舍得离开他半生驰骋的官场,但是皇上却容不下父亲,父亲这才被逼得有了致仕的心思。
想到这里,淑妃心里很是内疚,是不是因为她不够得宠,所以皇上才会容不下她的父亲。可是转念一想,皇后如此得宠,皇后的父亲都督大人还不是惨死在外。可见,皇上只是容不下权臣罢了。她该怎么样,才能帮到父亲,才能让皇上继续容下父亲?
“咦,小皇子这是饿了吗?怎么吃起娘娘的头发来了?”贵妃见皇后怀里的小皇子正抓着皇后的头发啃咬个不停,不由发笑道。旁人都艳羡着淑妃回家省亲的恩典,唯独她,自幼无家,自然也对这恩典不那么眼红了,这才眼尖看见眼前这一幕。
贵妃这一声笑也惊醒了正沉思的淑妃,淑妃抬眼看向皇后怀里,果然小皇子咬住皇后的头发不肯松口,而皇后似是被扯得生疼,轻轻地皱了皱眉。
李墨盏见众嫔妃都看了过来,又掰不下小家伙,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众人道:“幼子顽劣,倒是让你们见笑了。也不知从哪儿学得这习惯,前日竟还大胆咬他父皇的头发,好在皇上并未计较。”
李墨盏说完,低下头与小独孤瑞较起劲来。
众人见小皇子如此胆大,一时都不敢出声。贵妃只觉小子过于顽劣,也懒得开口。唯有淑妃见皇后眉宇间带着忧愁,温声劝道:“娘娘不必焦急,小皇子毕竟年幼,细心教导教导也就是了。”
“淑妃这话说得不错。”李墨盏抬起头,语气带着一丝忧愁道:“可惜本宫只是一介妇人,只恐无力教导瑞儿。听闻丞相大人满腹经纶,门生遍天下,若有机会,本宫倒是希望瑞儿能拜在丞相大人门下学习一二。本宫也不求别的,只求他能去一去顽性,本宫倒也心满意足了。”
“皇后娘娘言重了,小皇子身份尊贵,无需家父教导,日后也定会文武双全。何况,小皇子尚幼,现在提教导会不会太早了些。”淑妃谦虚推辞完,却是深深地看了小皇子一眼。若父亲真能教导小皇子,日后小皇子即位,父亲便是帝师,自然可以继续在官场逍遥驰骋。
李墨盏似笑非笑地看了淑妃一眼,轻声道:“确实是早了些,那便等瑞儿再大一些再说吧。”
“说来如今宫里只有小皇子一个皇嗣,未免有些孤单,娘娘您说是不是?”贵妃突然插嘴道。
“那倒是,可惜本宫生瑞儿时伤了身子,短期内不宜再有孕。”李墨盏语气颇为惋惜道。
“臣妾愿为娘娘分忧。”贵妃急切道,天知道她有多想要一个孩子,初时不知情所以一直未能有孕,后来知道真情身子却没养好,到现在身子养好能怀孕了皇上却不来了。
李墨盏当然知道贵妃的心思,却未料到贵妃如此急切,看着殿下有几位嫔妃忍不住掩帕子偷偷地笑,而贵妃话一出口虽有些羞意,却还是殷切地望着自己。
李墨盏有些无奈,开口应道:“本宫会劝皇上雨露均沾的。”说完端茶送客。
贵妃只得了这么个回复自是有些不甘心,却也没继续纠缠,随着众人一起退下了。
接下来半月,贵妃却是没有等到皇上的雨露均沾,宫人们也没有等到淑妃的起势。因为皇上依旧独宠皇后,而且隐有更甚之意。
李墨盏几次劝独孤羿都不肯听,坚持每日除了上朝便是上未央宫守着她,趁着现下李墨盏病好了,独孤羿一找到时间便与她纠缠不已,只是再不敢如上次荒唐行事,每次必要保证能让她是舒适享受的。
而李墨盏在这一次又一次的纠缠中,也不再如初时般感到羞辱,而是只当它是正常的男女欢爱,倒也从中享受到了些乐趣。
只是可怜了孙元手下的那帮子内侍,每日都要将皇上所用的衣物鞋帽以及洗漱用品在太极殿和未央宫之间搬来搬去,这个规矩倒是前朝遗留下来的,许是为了保证皇上的安全才设立的。
独孤羿自是不知道内侍的苦,因为他压根不知道他每日哪怕只是清手的皂露也是内侍从太极殿取过来,用完了又归置回去的。
如此来来回回的,宫妃们更是对皇后娘娘的盛宠艳羡不已。
这日,李墨盏正挑着衣饰花样,就见映寒急匆匆地进来禀报道:“娘娘,奴婢得到消息,贵妃和淑妃最近多有接触。”
李墨盏抬了抬眼皮,不以为意道:“本宫盛宠不衰,她二人自是坐不住了,联手也是早晚的事罢了。”
“那娘娘预备怎么应对?”映寒焦急问道。
“小事一桩,又何须本宫应对。你且不必管它,若有消息只管报上来便是。”李墨盏淡淡吩咐道。
映寒虽有些疑惑,却还是听命退下了。
临近年下,独孤羿也越来越忙了,与朝臣们议了一整日朝事,天黑了才得闲来到未央宫,一番*之后,独孤羿见李墨盏神色似乎有些闷,忙问道:“怎么?最近忙着年节之事累到了?”
李墨盏摇摇头:“一切有六局操劳,臣妾闲着呢。”
独孤羿见李墨盏眉间还是不开怀,又猜测到:“那是在宫里太闷了?”
李墨盏没答话,独孤羿当她是默认了,沉吟道:“还有三日就是除夕了,这几日朕忙得很。等开年了,朕带你出宫散散心,也带你体验一下民间的风俗,绝对比宫宴热闹多了。尤其是元宵节,集上更是热闹非凡,你往日在闺阁之中,只怕是没见过吧。”
李墨盏眼神有些复杂,终还是笑着点了点头。
独孤羿见李墨盏笑了,这才放下心来,吻了吻她的唇角,这才满意地抱着她入睡了。
翌日,独孤羿依旧早起,沐浴洗漱穿戴完,来到床边轻轻吻了吻还在熟睡的李墨盏,这才抬脚离开上朝去了。
李墨盏睁开眼,摸了摸脸颊,上边还留有独孤羿刚刚吻完的温润,一时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很快又闭上眼睡去了。
半个时辰后,映寒如常服侍娘娘起床,虽然娘娘如常笑着,可她总觉得娘娘今儿个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究竟,只好作罢。
这时,宫外一个宫人急冲冲地奔了进来,声音慌张道:“不好了,皇上中毒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