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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流”我要撑起身体,他却忽然压下,感觉发丝垂落我后背的同时,一个热烫的吻,印在了我后背之上……
全身的血液,都往那处集中,快要喷涌出去,这个放肆的男人,我要揍他即使他刚才救了我。
“真不甘心把你让给北极……希儿……”
满腔的愤怒,却因为这句深情的话语而顷刻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迷惑与不解。
北极是谁?是二货口中所说的北极星君?
希儿……又是谁……感觉……好熟悉……
忽然间,一滴温热的水滴,滴落我的后心,那似乎……不像是雪花,雪花是凉的,而它,带着泪水的温度,沁入了我的肌肤,在心内化开,从心底泛出一丝思念的苦涩,如同泪水的滋味。
风雪突然狂舞起来,吹起了他的发丝,飘飞在我的眼前,他从我后背上离开,我按紧胸口的衣衫起身,可是看见的,是他在风雪中,慢慢风化……
他从上而下地化作片片雪花,如同在我面前渐渐支离破碎,那一刻,不知为何,我的心,因此而痛……
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那张已经破碎的脸庞:“你是谁?”
化作雪花的脸,依然带着他温暖的体温,忽然“呼”地一声大风起,将他从我的手中,彻底吹散,和其它的雪花一起,飘向遥远的远方……
日光从我身后洒落,清洗了梦境中每一处地方,瞬间扫去苍茫世界,积雪消失,冰冻的溪流开始再次潺潺流动,美丽的奇花异草在温暖的春风中吹动,花瓣再次在我身边飘飞而起。
我按紧胸口的衣衫,面朝他被吹散的方向,久久凝望……
醒来之时,眼前是暖暖晨光,晨光透入帐幔,是我的房间。四周是清晨的宁静,可以听到鸟儿在房外欢唱。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感觉,像是久违的美好清晨。
真好……
趴于软枕之上,听着那动听的鸟鸣,我平安地度过了这个晚上,真的好怕……好担心……
是梦中那个男子……救了我吗?
那莲圳呢?
那毕竟是梦,我记得是莲圳将我带回,怎突然出现了梦中男子?这到底怎么回事?
立刻看向双臂,衣袖还在,瞬间,松了好大一口气:“呼……”撑起身,锦被滑落后背,衣衫瞬时从双臂滑下,后背浸入清晨的凉,登时,全身僵硬。后背,是赤luo的,与梦中,完全一样
所以……昨晚的梦……难道是莲圳为我取虫,被我映射入梦?形成了那样奇怪的梦境?我,我难道……那个吻,难道我,我受蛊虫影响,做了*梦?
啊,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凝滞了呼吸。
脸瞬即热烫火烧起来,抚上双颊之时,帐幔忽的轻动,那不像是风吹的轻动,让我立时拉起锦被包裹全身。
“小宝,你是不是醒了?”
是莲圳。他的声音,听上去也很尴尬。
“对,对不起,昨晚我要给你取虫,那虫在你后背,我不能正面给你……脱,所以……对不起,破了你后背的衣服……”他局促地,窘迫地说着,让我想起最初进入蓬莱时,那个腼腆的,害羞的热情少年。
缓缓放松身体,跪坐于床,昨晚,他也是情非得已。
那个……果然还是梦呐……难怪……总是看不到那个男子的容颜……
“所以……你都看见了是吗?”我垂落脸,发丝遮盖面前,被莲圳看到了,感觉……好尴尬。
“不,没,没有,我没点灯。”他急急解释,我立刻抬脸看去,不由会心而笑,眼前宛如已经浮现出他急地通红的脸庞,和羞囧的神情,“所以我什么都没看到,小宝你放心,如果我看了,我会陪你一双眼睛”
心中不由惊讶,他说,如果他看了我,他会……陪我一双眼睛……
莲圳,你真是个好男人。我小宝有你做大哥,时时陪伴在旁,是我元宝今生的福气。
“对,对了,我去给你找身衣服来。”
“不用不用。”我叫住他,“我随身带了。”
“那好……那……我出去了。”轻轻的,是他离开的脚步声。
房间再次恢复最初的宁静,脱下碎衣之时,裹胸的纱布也随之掉落,虽然他说……未曾点灯,什么都没看,我还是因为裹胸布的破碎,而脸红。
衣服的开裂处与裹胸布吻合,显然是用剑气一扫而过,将衣衫从外而内的全部破开,莲圳对剑的运用,是如此精准,没有伤我分毫。(。。)
第十九章绿苏师兄
第十九章绿苏师兄
裹胸布被彻底切开,变成八片碎布,无法使用。摸向后颈,那个虫子侵入之时的疱疹已经不在,但可以摸出小小结痂。
不由得,再次想到那个梦境,手指沿脊柱而下,顺着那梦中男子抚过的轨迹,找到了虫子离开的破口,那里,也有一处小小结痂,该死的绿苏,害我元宝差点在人前失态,无颜回蓬莱。真是一时手软,被这女人一阴再阴。
可是,蓬莱不伤凡人命。罢了,我还是速速离去,不要再与那女人有任何纠缠。
湛蓝里,有蓬莱仙袍,有广月流仙裙,也有普通女装,但是唯一没有裹胸布,看来,只能“不男不女”一次了。
忽然间,院外传来女人歇斯底里的大吼:“两个蓬莱贱人————还我道行————”
那熟悉的声音,来得正好。掀帐麻利跃出,直接跃到门外,那女人一见我,挥剑朝我直砍而来,莲圳,小剑和二货纷纷从门中而出,他们并未上前,因为我已经提袍抬腿,直接将扑上来的绿苏踹落台阶,发现她毫无还手之力地被我踹下,心中带出一丝疑惑,她手中之剑也随之“当啷”坠地。
她披头散发,依然穿昨晚夜宴时的华裙,她跌坐于地后,忽然变得安静。
小剑,莲圳和二货慢慢到我身旁,一起与我看那绿苏。
“小姐,又怎么了?”小剑在我身旁轻轻问。二货飞落他肩膀,在我耳边也轻语:“阿宝,你又抢了别人的男人了……”
冷冷睨他一眼,真是二鸡嘴里吐不出人话。再说,我元宝几时抢过别人的男人?何来又字?
“哈哈哈哈——”突然,绿苏在这个偏僻幽静的院中仰天大笑,扬手朝我指来,长发散乱,遮住她的脸,只露出她一只眼睛:“臭娘们你还装什么纯洁?想必昨晚你过得很快活吧,哈哈哈……”
小剑面露疑惑看我,绿苏**扫过我身边莲圳和小剑:“昨晚你和谁风流快活了?是那个兔牙,还是那漂亮的奴仆?还是……两个一起?”
“什么?”二货激动起来,“这么好的事怎么没叫上我”
“放肆”我厉喝而出,并非向二货,但他也缩紧脖子,不敢再多言一句。
莲圳不疾不徐上前,面带微笑,却让那绿苏立时起身,连连后退,恐惧看他,近乎歇斯底里地大喊:“你别过来,别过来——”
莲圳对绿苏做了什么?让她如此恐惧?隐隐记得,昨晚他一掌落在她天灵,然后,出现了我从未见过的景象,像是有巨大的力量冲出绿苏的身体。昨晚被蛊虫影响,记得并不太真切。
“我想,此物应该物归原主。”莲圳停落脚步,伸出手掌,掌心上,是一极小的黑点,却让绿苏傻了眼。
我立刻上前,看向莲圳手心,那黑点小如蚂蚁,但可以感觉,那是一只虫。登时全身发麻:“昨晚就是这东西钻到我脖子里?”
“恩。所以,今天还给她的主人。”莲圳翻落手心,死虫在阳光中缓缓掉落。想到昨晚蚀骨之痛,怒从心生,双拳拧紧,不想再看那绿苏一眼,拂袖转身:“师兄,我们走”
“哼,我也有师兄。”忽然间,绿苏缓缓说起,轻轻冷笑,“你们可未必是我师兄……”
“绿苏休要再纠缠下去”突然间,熟悉的声音从空中而来,我转身之时,小剑跃到我的身旁,二货随他而来:“恩?看来我们错过了很多好戏~~~~”
只见一人从空中落下,一身七彩祭祀华袍,手中是金铃白木法杖,我吃惊撩开遮掩刘海,看向来人那张有些雌雄莫辩的脸和异域的五官,在莲圳疑惑目光中惊呼:“彩吉?你是绿苏的师兄”
当我惊呼出口之时,除了认识彩吉的小剑,莲圳和绿苏,都露出一丝吃惊的神情,尤其是绿苏。她惊讶地抓紧彩吉手臂:“师兄既然你认识她,快让她师兄还我法力,她,她……”她看向我时,更加惊讶,“你,你没有毁容?慢,你,你是元宝?”
“彩吉拜见皇后娘娘。”彩吉突然对我行礼,莲圳和绿苏都朝我吃惊看来,我拧眉转脸:“彩吉你何必多礼,我尚不是皇后。”
“但一年后便是了。现在,一年也不到了。”彩吉行礼起身,对我依然恭敬,面带笑容。我在莲圳惊疑目光中,蹙眉低脸。二货含笑看我:“哦~~~原来你还有这么厉害的婚约啊~~~”
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抬眸看彩吉:“所以,绿苏在这里,是那个人的安排吗?”
彩吉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