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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对了,东方,今天你给皇上皇后算的卦是怎么回事?你都没有提起过。”念奴娇有些奇怪于今天东方朔所说的话。
东方朔沉吟片刻,道:“心血来潮罢了,最近替别人算卦都没有问题,但是那两位却不一样,皇上的卦是越来越清晰,但是子夫的卦却是越来越模糊了,根本算不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念奴娇也诧异,对于东方朔的本事,她可是从心底里服的。
东方朔摇头不语,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品茗:“这次离京我们就不回来了,他们的事我也不打算再管,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运,不是我等凡人可以预见的。”
东方朔这么一说,念奴娇也不说话了,她知道东方朔说的是有道理的。
而此时在皇宫里刘彻却拿着念奴娇递给她的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个时候很少人会用纸张,只是在某些时候纸张确实比别的东西要方便得多了,这次东方朔和念奴娇离开淮南如果身上带着一大堆的竹简的话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可以来到长安的。
“皇上,喝杯茶吧,虽然国事很重要,但也要注意身体。”卫子夫把杯子放到刘彻的桌子上。
“子夫,”刘彻看着卫子夫,不知怎么就想起了东方朔那句鱼与熊掌不可兼得,随即摇了摇头,想着若是子夫的话应该不至于让他落入左右为难的地步,拉过卫子夫的手,笑道,“子夫,朕觉得只有你才能承担起母仪天下的责任,你一定会是一个好皇后。”
“多谢皇上夸奖,臣妾惶恐,臣妾只会做一些分内之事罢了。”卫子夫低着头,面带羞怯。
“哈哈,”刘彻笑了起来,“子夫,你的性子这样可不行,要强势起来,就像是面对母后的时候那样,朕相信你一定会是一个好皇后,还会是一个好母亲。”既然重生一次,那么刘彻就不可能重蹈前世的老路,卫子夫这里,他会尽量多抽些时间陪着,还有刘据,既然已经定下刘据是太子,未来的皇上,那么除了刘据之外他也不需要别的儿子了。
此时在刘彻心里已经下定决心只要一个儿子,即使未来不仅仅只有卫子夫一个女人也不会让别的女人有他的孩子,刘彻以为这样就足够了,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就是这一点让他在未来痛苦万分。
卫子夫顺服、听话,不管刘彻说什么她都会应下,只是她的情绪也不会有太大的起伏,即使现在刘彻这么夸奖着她,她也依然只保持着淡笑,而不是欣喜万分,开口道:“皇上,臣妾一定会努力的,努力做一个好皇后,当一个好母亲。”
“嗯,”刘彻笑着点头,“子夫你带着身体,不宜操劳过度,不如去休息吧,这里的事朕一个人会解决的。”
“是,皇上。”卫子夫没有推辞,而是回了自己的寝宫,不是未央宫,而是专门属于皇后的寝宫--椒房宫,即使再怎么受宠,未央宫也是皇上的寝宫。
前世卫子夫在椒房宫住了很久,这一世故地重游,心里产生了一种迷惘感,想着自己前世在这里呆了几十年,然后上吊自杀,想来真的是讽刺,重活一世,她挂念的人之中并没有刘彻,只是她现在却在为刘彻而烦恼。
想起东方朔所说的顺其自然,卫子夫笑了笑,面容倒是有些释然了。
走到梳妆镜之前,卫子夫坐下,看着镜中的人物,然后目光不免停在了头上的凤钗上。
伸手把凤钗拿下,缓缓抚摸着,这支凤钗比她前世拥有的那一支要精致得多,前世的她本是没有资格陪在刘彻身边的,只是阴差阳错最后让她当上了皇后,至于凤钗,刘彻好像从来都没有在意过。
这一世刘彻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并且真的给了她一个惊喜,但是这些事看着拥有前世记忆的卫子夫眼里却还是难免在心里嘲讽着。
都说凤凰有涅槃重生的能力,卫子夫看着凤钗,喃喃道:“我也重来了,但是心里却仍然放不下,其实这不算是重生吧,总有一天,我会学习凤凰,真真正正重生,忘却以往的一切。”
椒房宫里人来人往,虽然感觉到了卫子夫好像有一些不对劲,却没有人敢上前,他们都是新派到卫子夫身边的,并不知道卫子夫的性格,哪有人敢当这只出头鸟。
而在未央宫里的刘彻就更加不可能知道卫子夫的情绪变化了,他现在正在谋划新的计划,从得到念奴娇手上的东西之后。
那几封信是梁王、淮南王还有匈奴单于之间的来往信函,表明了那三方开始合作了,这在前世是没有的,刘彻自然也重视了起来。
“来人。”刘彻叫了一声,这个时候刘彻已经屏退了左右,但是在他说完之后却仍然有人出现。
“皇上,请吩咐。”来人一袭黑衣,这一批人是刘彻回来之后暗自培养起来的,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当上皇上之后,这些人也成了他的暗卫,替他监视一些人。
“太皇太后那里有什么动静?”
“回皇上,近几日除了皇太后每日去给太皇太后请安之外,还有好几个太监行踪诡秘,属下正打算禀告皇上。”说完他就拿出了一卷竹简放到刘彻面前,然后替他摊开。
刘彻看着上面那些太监的行踪,突然笑了:“既然他们开始动了,那么朕自然也不会手软,就从窦氏的人开始下刀,你明白了吗?”刘彻看着黑衣人。
“属下明白,属下们早已准备好,就等皇上一声令下便可动手。”
☆、67第六十五章 乱二
第六十五章乱二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所有人都惊到了;就像是连锁反应一样;窦氏的人竟然一个接一个因为各种事被罢官甚至被关进大牢;而他们的后台,窦太皇太后则连身影都没有见到。
短短几天的时间,朝堂上原本占了大半的窦姓官员几乎都没有见到了;而原本满满当当的朝堂也变得一下子空旷了许多;就连刘彻上朝的时间也因为捣乱的人变少的缘故缩短了许多。
这天又到了上朝的时候,在朝上的官员们一个个都低着头不敢多说;毕竟这几天发生的事大家都看在眼里,既然刘彻连原本占据朝堂的窦氏之人都可以一网打尽,更何况是他们,因此根本没有人敢大声说话。
虽然刘彻也知道台下这些人并不是所有都是好的,但是现在窦氏的人去了;官员就少了大半,要是再对余下的这些人下手那么他就真的没有可用之人了,因此他对余下的这些人忍耐力还是好了一些,并不打算大动干戈。
“今天上朝,各位可有话要说?”
“回皇上,臣有话要说,最近因为皇上的动作导致朝堂空虚,有些位置没有人顶上使得长安城里诸事不顺,请皇上下令让各地推举有识之士暂代那些职务。”说话之人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以前也几乎没有出现过,但是他所站的位置却令人熟悉,那就是原本太史令所站的位置。
刘彻好整以暇地看向说话之人,突然笑道:“你所言甚是,司马谈教出了一个好儿子啊,继续说下去,若是此事可行,那朕就把这件事交给你了,你父亲任太史令的位置许久,想必应该是有一些想法的。”
司马谈的名字或许并不是很出名,但是这个人的名字代表的意义就不一样了,司马迁,单是他后来所著的史记就有巨大的贡献,再加上这个人刘彻其实是带着愧疚的,前世的司马迁受了宫刑导致从此没了后代,这一次刘彻自然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也对司马迁高看一眼。
“回皇上,”司马迁拱手,能够一展抱负是他毕生的心愿,“臣以为应当在原本就有能力的地方官中选,这些人有经验,再来或许还可以学习皇上在训练营中实施的方法,用考试的方法选出合适的官员,只有有能力和有品德之人才能胜任。”
在刘彻自顾自做出训练营能者居之的决定之后,几乎所有人都反对刘彻的行为,但是却硬生生被刘彻压了下来,而当初最反对的莫过于司马谈,现在过了这么一段时间,司马谈的儿子司马迁竟然第一个肯定了刘彻,这不得不说是一件令人讶异的事。
自古以来官员的任免都是推荐而来,刘彻前世也是如此,但是现在司马迁说出了这么一个方法却让刘彻起了兴趣:“你说的不错,朕很满意,就这样吧,司马迁,此事由你全权负责,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
“皇上,此事不可啊,不合规矩,自古以来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突然有人站了出来,若是推举制的话他们这些剩下的官员就很容易培养自己的心腹,但是如果变成了考核制,这对他们这些人很不利,所以即使怕惹怒刘彻也不得不有人出来反对。
“是啊,皇上,从先秦之后官员就是由人推举的,现在皇上突然说不能推举了,恐怕会有很多人反对。”另一个官员也站了起来。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