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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她母亲的女人,她们交谈的那几日母亲脆弱的神情到现在都印在她脑海深处。
车子停了,埃里维斯下车,将白幻幽从车里轻轻抱出。她扭动了一下,调整了姿势又蜷缩在他怀里。踢开房门,他缓缓地才将她放在床上。举止就像在对待一个瓷娃娃,只要稍稍一用力,就害怕将她弄碎似的。
将白幻幽送回她的房间,埃里维斯坐在床边凝视着她,久久不肯离去。白幻幽睁开眼看着他,轻笑,“还有什么事情?难倒你除了傻看着,就别无其它事情可做了?”
“我只是觉得你心里有些难受。”埃里维斯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也怕你独自伤感,一个人偷偷落泪。”
“是么?”白幻幽抬起手,如蛇般的白嫩手臂缠上他的脖子,凑近他,他的呼吸就在眼前。她没有吻上去,只是吐气般的回答他。
他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分不清在做什么时,已经俯身用嘴堵住了她的唇,几近肆虐地疯狂搜尽她口中的任何芬芳甜蜜。就像在戏弄她似的,他将舌推进,又撤出,在她即将要勾住他的舌时,他有放开她的唇,这举动惹得她纤细的手指没入他的黑发中。
“埃里维斯——”她的呼唤刺激了埃里维斯手下的动作。他用手玩弄她的一只酥软,用嘴折磨她另一只娇嫩的酥软,白皙的肌肤上微微泛出微红的光泽。他将舌包裹住她那颤抖着突起,猛力地吮吸。而另外一只手,则是试探似的深入幽谷。
白幻幽阖上眼,任由他慢慢地刺入。每一下,每一个滑动,每一次深入,所有每一次,他都刻意放缓了动作。她幽幽地叹息,她的心是想要垂泪的念头。与卡西迪奥重逢,与夜重逢,然后呢?
她与哥哥的重逢又在何日?
她如何能与恢复记忆的哥哥重逢他们又该如此面对?如何自处?
白幻幽一遍哭泣着,一边配合着埃里维斯的节奏,放慢腰肢的扭摆。这样的结合,荒谬且可笑,几乎是同时的,他们一阵痉挛,埃里维斯终于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
“你走……你走”白幻幽回过神,用力推开身上的埃里维斯,满面泪痕。
“Angel……”埃里维斯叹了口气,把她按在肩头休息。“是我不好,是我没有顾及你,是我太过想着你,念着你。”
“我讨厌你。”简短有力但又具有如此杀伤力的话语,实在不该这么轻易就脱口而出。白幻幽没有看向埃里维斯的脸,她抓起一旁的睡意披在肩上,然后去了盥洗室。
埃里维斯捂着胸口,在寂静的,哀伤的空气中,添入了锥心的疼。
白幻幽站在花洒下清洗着身体,默默地想,她不后悔说出这样的话,但自己的心,为什么有种,解脱后的失落。她走出盥洗室时,看到埃里维斯坐在沙发上,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表情有些窘迫,点着的烟,烟圈,在空中升腾,羽化了他的表情。“Angel,我知道自己很心急,也知道可以耍手腕让你必须留在身边。然后呢?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到底想要什么?我到底想给予你什么?我们虽然如此亲密,却彼此相知甚少……”
他如呢喃般地诉说,手上的烟已经灭了。故事,就要开始了。埃里维斯,梅耶家嫡出的小儿子,有个不算优秀但很有手腕的哥哥,他以为家族的一切都该由兄长继承,所以一个人跑到美国去上学,去打橄榄球,拿奖学金,然后上大学。那会儿,他的梦想是成为职业球员,赢得超级碗杯。他有青梅竹马两情相悦的女友,他率领的球队即将获得大学联赛的冠军。
那会儿的埃里维斯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却没想到,一场祸事让他失去了一切。梦想,希望,未来,还有爱情。当他从医院回到家中,却看到他久未谋面的哥哥竟然和他的女友在他的床上亲热缠绵……
想到这里,埃里维斯心中突然明白了哥哥心中的念头。如今,他不是做了和兄长一样的事情么?身为兄长的他,与欧阳聿修结为联合阵线的他,竟然在觊觎同父异母之弟的女友。这样背德于lun理的快乐犹若曼陀罗一般,让人欲罢不能。他知道白幻幽刚才为何纵他,所以,他不喜,也不怨。
他只是想告诉她,他此刻能告诉她的过去。至于有关欧阳聿修的一切,他没资格也没理由去说。
埃里维斯此刻,已完全陷入自己的沉思。此时此刻,白幻幽听着他的话,听着埃里维斯家族中那些烦不胜烦的事情,只觉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纵然手握着权柄与金钱无数,到底还是被他人所制。想要站到顶端,掌握别人的人生,并不是一件容易事。
也不知到底听了有多久,白幻幽竟缓缓睡去。
早晨,再度降临。鸟儿唧唧喳喳地在窗台上啄食。蓝天白云,,温暖的阳光自窗帘的缝隙间照近室内,给昏暗的房间增添了明光。
慢慢睁开眼,白幻幽看到欧阳聿修的脸近在咫尺。抖动的睫毛,不经意的就可以触碰到他的脸。额头贴在一起的奇妙感觉,就像初生婴儿紧紧蜷缩的身体,像一个蛋壳中孵化出的小鸡。温暖,感动,奇妙的滋味旋在心头。少许拉开了过份亲昵的距离,欧阳聿修的脸,是干净的,略冒出的胡渣,并不显突兀,沉稳的呼吸就在她耳边。
白幻幽盯着他看了许久,欧阳聿修醒了。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长吁一口气,“可算退烧了。昨天埃里维斯和我说的时候吓了我一跳,怎么就突然发烧了?”
说着话,他起身去旁边倒了杯水。“来,先喝口水。”白幻幽的嘴唇已略泛白,原本就白皙无暇的脸蛋更显苍白。欧阳聿修看着不忍,用手微微抬起了她的后脑勺,将杯沿就着她苍白的唇,一点一滴地小心翼翼地将水灌进她嘴里。“躺着别动,我去给你弄点粥。”
起身走到房门边,他忽地转身道,“芝麻蔬菜粥,还是鸡丝滑蛋粥?”他一手撑在门框,唇边带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这样子的欧阳聿修是白幻幽从未见过的,像是一个居家好男人,又像是一个丈夫……丈夫?白幻幽快速地甩掉这个莫名其妙的念头。“蔬菜粥,谢谢。”
“傻丫头,和我说什么谢谢。”欧阳聿修嗔了一句,径直离去。
她真是恬不知耻,前一刻和埃里维斯极尽缠绵,这会儿又依赖着欧阳聿修的温柔。她这样的人,活着才是悲哀。
正文 第三百二十六章 熏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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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熏心(上)
挣扎着洗漱,换了衣服,白幻幽蹒跚着走下楼梯。正好看到欧阳聿修站在厨房里熬粥,她便走了过去,捡了张椅子坐着。胳膊杵在料理台上,怔怔地看着欧阳聿修的背影。
“在看什么?”
“你。”
“为什么?”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
欧阳聿修一边用汤匙搅合着砂锅,一边说道,“因为我不想你自甘堕落。”
“就这样?”
“那你希望是怎样?”
“我不知道。”白幻幽低低地叹了口气,认真道,“欧阳大哥……”
“叫我聿修。”
“聿修,我想问你,如果有人将真相一步步揭开,到底是该坦然面对,还是该……”白幻幽苦笑着摇摇头,“逃避总不是办法。我实在不该拿此事问你。”
“面对真相,无人不胆怯。可是,比起生活过在谎言中的诚惶诚恐,倒不如忍下一时之恐惧。”
“如果得到的真相只是一部分呢?”
“那就继续追寻。”
“如果真相是我根本无法承受的呢?”
“你怕死么?”
“不怕。”
“既然连死都不怕,哪么还有什么可怕的?”
“活着,才是最可怕的。”
“可以吃了。”欧阳聿修端着一碗热气腾腾地蔬菜粥步出厨房,放到她面前。
白幻幽拿起汤匙舀了一勺粥,轻轻吹散热气,浅浅抿了一口,顿时暖了眼,暖了心。“真好吃,我长这么大还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粥。”
“我帮你盛一些放在保温桶中,这样,你中午喝得时候还是温着的。”欧阳聿修声音暗哑中富有磁性,低糜中却散发出她能明确感受到的关心与温柔。他的这句话,显然地,震撼到她了。
对欧阳聿修,白幻幽始终是敬慕的。何况,他本就是个细心又温柔的男人。“谢谢。”谢谢你的温柔,就算你爱上别人,就算你将顾幻璃完全遗忘也没有关系。因为,谁也无法回到过去。
“小丫头。”欧阳聿修忽然伸过手揉了揉白幻幽的头发,温柔中带着宠溺。
“聿修,我今天晚上可能会回来晚一些……你……能去琉璃阁接我么?”白幻幽下车前,拎着保温桶这样说道。
“好。”欧阳聿修抬起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