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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放人,我就什么时候交解药。”
“三天后。”林钒拽起秦淮,补充道,“记住你的话,不然我就算倾尽林家之力,也要杀了你。”
林钒气冲冲走了,秦淮摸着屁…股琢磨:这林钒缺心眼吧,你以前那么对待秦冉冉,这回秦冉冉遭罪也是因为你故意设计。不想着不趁着这次机会重新开始,倒上杆子让她恢复记忆,你是嫌人家不够恨你是吧,是吧。
“算了,跟我有毛关系,保命要紧。冉冉啊,我对不起你。”
林钒回到房间,就见秦冉冉一个人小猪似的半趴着呼呼大睡。林钒轻轻走过去,不含欲…念地单纯把秦冉冉翻到自己怀里,心满意足地睡去。
“就这一回,以后再不让你受委屈了。”
……………………
第二天早上,可想而知,当秦冉冉睡醒后发现一个“陌生男人”赤…身…裸…体的睡在自己身边的时候,那尖叫声怎一个骇人了得。
林钒睡得正香,却被秦冉冉吓得一激灵,几乎是下意识地,反手捂住秦冉冉的嘴把人压在身…下。
这么一动弹,林钒也醒了。看着秦冉冉瞪着大眼睛惊慌失措的小模样,觉得实在可口。本来林钒想着在秦冉冉恢复记忆前不碰她,省得搞得跟强…奸似的。可是计划总没有变化快,尤其林钒觉得是这小女人主动勾…引自己的,男人早上最没定力,怪不得他。
于是,林钒没忍住,对着粉嫩嫩的秦冉冉上下其手,揉了抱,抱了亲,嘴里不清不楚地嘀咕着什么“想死我了,小妖精”之类的下流话,越说越亢奋,很快就有了感觉。秦冉冉也被林钒一揉一捏地伺候得及其舒服,嘴里不经意间就流露出一声很轻的呻…吟。
林钒嘴角一扯,再接再厉。
两人哼哼唧唧衣服都扒…光只差最后一步了,秦冉冉不知抽了什么风,逮着空照着林钒的膀子狠狠咬了一口。连皮带血,甚是实惠。
林钒疼得猛地支起身子,秦冉冉顺势从他身…下逃走,睡衣散落,勉强挡住胸口春光,林钒又看看自己的伤口,不怒反笑。
“哟,出去一趟,野了。”
秦冉冉捂住胸口,防贼似的盯着林钒:“你谁呀,昨天就对我大呼小叫,今天又占我便宜,欺负人怎么光紧着我欺负,看我小不能把你怎么着是不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上有王法下有报应,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林钒暗暗扶额:出去一趟变得牙尖嘴利,一点不如从前可爱。
“嗯,知道了知道了,我就是激动一时没控制住。”林钒转念一想,不对啊,“你刚才不是也挺有感觉的么,现在装什么烈女!”
“流氓!”秦冉冉绝对不会承认!
林钒翻身下床,露出肚子上的八块肌和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秦冉冉老脸一红,连忙低下头。
林钒看着秦冉冉的反应心里那叫一个乐,差点狗血的过去抬起人家的下巴邪魅问她“满意么”,好在林钒已经过了那个狂拽年纪,稍微一乐就把这页翻过去了。
把秦冉冉推进浴室,“先洗脸,然后下楼吃饭。”
“你就让我穿这身——”秦冉冉比量一下自己身上肉隐肉现的破布,“下去吃饭?!”
林钒算是彻底相信秦冉冉失忆了,无奈之余却觉得挺新鲜。从自己认识秦冉冉开始,这小丫头就对自己十分防备,猴精猴精的,像现在这么娇憨单纯的样子,还真少见。
好不容易林钒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想抛弃,指了指屋里的衣柜:“你的衣服都在那里,随便穿。”
秦冉冉扑通扑通跑过去,打开柜子,一看满柜的漂亮衣服,眼里直冒泡泡。哪个女人不爱美,尤其秦冉冉还这么年轻,这是该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时候。
“你说这些都是我的么?”
“嗯,以前给你买的,你要是不喜欢咱们再换新的。”
“不用不用,我很喜欢。”秦冉冉抽出一件往身上比划,果然比自己流浪这段日子穿的乞丐装好多了。“你为什么会给我买衣服,不对,你家里为什么有我的衣服?你究竟是什么人?”秦冉冉狐疑地问,活像防着林钒把自己卖了。
林钒尴尬的咳嗽两声,轻声说:“我是你丈夫,咱们家里自然有你的衣服。”
“你骗谁呢!”秦冉冉急了,“你看你那么大岁数了,虽然说长得挺帅的,身材也不错,可那也弥补不了年龄的差距好不好,我怎么可能嫁给你。我丈夫,应该年轻英俊温文尔雅博学广思出口成章热情善良风度翩翩……”
秦冉冉每蹦出一个词儿林钒的脸就黑一度,说到最后,林钒已然成为包大人。“够了!”林钒打断秦冉冉,“我说是夫妻就是夫妻,终于你为啥嫁给我,等你恢复记忆就知道了。”
“切,你骗我脑子不好使是不是,是夫妻总要领证吧,结婚证呢,拿出来啊!你拿出来啊!”
秦冉冉嗓门大,早上又安静,是以这通戳心窝子的逼问楼下吃饭的林钽是听得一清二楚,越听越有趣越听越搞笑,最后林钽差点把粥喷出来。
“哎呀呀,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我这小师妹这么可爱呢。”转念又想,“完了,大哥和秦冉冉可没领证,拿啥证明他们是夫妻呢……”
林钽笑得无比欢快,像他们这种家族还需要领证么?领证干嘛呢,你是想得家产还是想给子女合法继承权啊,恐怕你刚把状纸送到法院,后脚就被人家关起来了。在他们家里,结婚证书没有任何意义,林钒一句话就是圣旨,他说你是他老婆你就是林家的当家主母,他说不想和你分手你就算死墓碑上也得刻着“林钒之妻”四个字。何必纠结一张纸呢。
虽然理是这么个理,但秦冉冉要是真纠结起来,那可是什么道理都不讲的。把林钒愁得啊,牙床子都肿了。
“大哥,你至于么?”
“唉……算了,反正我也总觉得不踏实,不如真去弄个证,也让她安心。”林钒嘬着牙花子,瞅着林老三,想起昨天秦冉冉抱着林钽的样子,又回忆起早上她说的梦中情人的标准一样样都是照着林钽这货说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但到底是自己自小疼到大的亲弟弟,林钒也不能因为点莫须有的罪名把林钽怎样,只能说,“这事儿你帮我办了,务必在今晚之前把结婚证给我办好了,日期要往前提半年,明白了么?”
“明白了。”今晚就要,日期还要提前半年,你当民政局是你家开的呢!
林钽再次后悔,为毛没事儿要回家住一宿。
林钽怎么抓心挠肝走关系给他大哥办证不提,上边秦冉冉收拾完了下楼,就见老管家领着林小汪站在楼梯下面,笑得如亲人一般。林小汪在老管家怀里猛劲儿摇尾巴,恨不得从老管家怀里直接蹦到秦冉冉身上去。
秦冉冉虽然失忆,但见着老管家和林小汪却觉得十分亲切,仿佛上辈子见过。尤其对林小汪,那真是见着亲儿子似的,抱着林小汪就不想撒手了。
“小宝贝儿,你太可爱了,哪来的?”
林小汪:妈妈,你总是回来了,呜呜……你不在家他们都不理我,不给我饭吃!(老管家怒:林小汪,你良心被狗啃了!你看除了你还有谁家狗一天吃五顿饭!)
林小汪一个劲儿的撒娇卖萌,秦冉冉的心都快被小东西融化了。
林钒恨不得和林小汪换个位置,可跟一条狗吃醋太掉价,只能作罢,喝令秦冉冉把狗放下,坐下吃饭。
秦冉冉坐下,突然发现对面多了一个陌生男人。这人长得和流氓暴君有六分相似,但明显比他年轻。虽然他总是笑眯眯的,但是不知为何,秦冉冉就是觉得这人身上净是阴森寒气,反而不如暴君明朗。总之,失忆后的秦冉冉对林钽的第一印象很不好。
秦冉冉虽然放下了小蝴蝶犬,却舍不得小萌货,问老管家:“它叫什么名字啊?”
老管家脸色一滞,不可思议地张大嘴巴——咋回事?为啥秦小姐连林小汪都不记得了?
林家哥俩的脸色都很难看,心里对秦淮鞭笞了一万次不止。最终还是林钒解释:“她失忆了,过几天就好了,没关系。”
老管家心有戚戚:“哟,这是撞到脑子了吧。秦小姐啊,以后出门还是注意点好,多让几个人跟着。”看得出来,老管家闲着没事儿看了不少琼瑶戏。
秦冉冉似是而非的点点头,又问一次:“那这个小狗叫什么名字啊?”
老管家笑答:“它叫林小汪,是大少送给秦小姐的礼物。”
“第一次听说狗狗还有姓呢。”他们家人都是神经病吧。
“呵呵,这名字还是秦小姐您给取的呢。”
“……这个名字取得很好。”秦冉冉的眼睛飘啊飘,又飘到了林钽身上。心说这人笑得怎么这么欠揍呢,是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