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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星解开了她的穴道,挣了挣手中的绳子,嘴角微微一挑,道:“以防你再逃跑,还是绑住你方便些。”言罢,拖着方若兮便往回走。
因绳子缚了方若兮的双手于后,宋子星这么一拉,方若兮就只有跟着他倒着走,一路上方若兮百般挣扎,宋子星无视,方若兮大骂,宋子星不理,方若兮试图踢他,却如何能踢得到,不一会儿,方若兮便识时务的放弃了。宋子星此刻就像是牵着一头倔强的驴一样牵着方若兮往杭州城里走,其实驴都比方若兮好,只听说有倒骑驴的,没听说让驴倒着走的。
宋子星大步往前走,方若兮只有跟着往后退。虽极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宋子星捆绑她的不是普通的麻绳,而是特制的含有金属丝的绳子,方若兮双手被缚身后而且很紧,宋子星又随时扯着,不能令她施展,她心中有气,却也只能暗暗忍住。
走着走着,方若兮想转过身与宋子星并行,却被他一扯,又转过了身去,方若兮咬牙切齿,却仍以求饶的口吻对宋子星示弱道:“宋将军,小的知道错了,小的会老老实实跟你回去向武大人道歉的,你看这么绑着小的,着实不好走路是不是,而且被其他不了解你的人看见,还以为宋将军这般大英雄大豪杰欺负我这等小人物呢,多有损你光辉伟大的英雄形象啊。”
宋子星一哼,道:“若不是看你是个女人,我不会对你这么客气!”
方若兮闻言一惊,没想到他已看出自己是个女人了,看来这个装扮真失败,下次一定换一个。却仍不露声色地试探道:“宋公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堂堂男儿……”她慷慨激昂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宋子星道:“假喉结歪了。”方若兮立刻憋回了后面将要继续的话。微一低头,果然感觉假喉结歪在了一旁。
半响后,方若兮换了声音,娇笑道:“宋公子果然好眼力,既然宋公子知道奴家是个女子,还这么当众对奴家,不知道的,还以为宋公子看上了奴家,想绑回去做你的小老婆呢?”
宋子星并不言语,仍大步走着。
方若兮又一次试着转身与他并行,这一次宋子星并没再拉扯绳子,方若兮在旁一脸谄媚地问道:“宋公子为何沉默?莫不是真觉得奴家不错?”
宋子星瞥了她一眼,看到她一双杏眼光芒闪烁,美滋滋的样子,嘴角蓦地一挑,忽然腾空而去,竟施展起了轻功,而牵扯住二人的绳索这么一挣,方若兮大叫着突然转过身去,来不及使力,就被他拉扯着向后倒飞了起来,一路上,当真苦不堪言呀。
早知道她就不唧唧歪歪地惹他了,还不如刚才倒牵着呢。
二人进了杭州城,这会儿方若兮老实了,嘴闭得严严的,宋子星也再未为难她,并默许她转身与他并行。
城门口,早已有人等在城门口禀报宋子星说武副将在总督府等他。宋子星便牵着她向总督府走去。
杭州城依旧是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杂耍卖艺的到处都是,小商小贩四下吆喝着为生计奔波,路上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应有尽有,看得方若兮心痒难耐。
一路上,众目睽睽之下宋子星拖着极不情愿的方若兮一路走去。行人纷纷对他二人侧目,确切的说是对宋子星手上牵着的、身上紧缚绳子的方若兮侧目。
走着,走着,方若兮突然想到一计:不如她当街喊救命?可一看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又泄了气,重重地叹了口气,如今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又身在人家的地盘上,当下打定主意一会儿能忍的都忍了!
终于快走到总督府,二人刚到府门外,就有府中小厮迎了上来,先向宋子星打了个千,见宋子星身侧绑着的方若兮,目光一闪,方上前对宋子星附耳说了什么。
宋子星点了点头,一扯绳子,方若兮就得乖乖地跟着了。
三人先后入府,就见府中站着许多人,方若兮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刚刚闯到擂台上的媒婆。
那媒婆一见宋子星回府,立刻笑面迎上,香帕随着身体的扭摆挥来挥去,尚距方若兮好几步远时,方若兮就闻到了那媒婆身上浓浓的脂粉味,好险没晕过去。
方若兮本在一旁冷眼旁观,这时身上绳子突然被宋子星一挣,方若兮侧目看去,只见宋子星正斜睨着她,并使了一个眼色给她,方若兮一时没意会过来,而后见宋子星看向媒婆,突然反应过来,忙舍身挡在媒婆面前,满脸堆笑道:“这位大婶……”
方若兮的话尚未说完,那媒婆好不给面子的一推方若兮,道:“哪里来的野小子,快闪开!”
方若兮笑容微滞,回头一瞥,恰看到宋子星眉目间若有若无玩味地笑意,这时,媒婆已来到宋子星面前,施了一礼后道:“宋将军,您今日在周家为周二小姐摆下的比武招亲擂台上……”这一次,方若兮也没等媒婆说完,忽然一哼,挤开了婆子,打断了她将要说下去的话,不满道:“大婶,此言差矣,谁说宋将军去打擂了?”
那媒婆一听,立刻大声道:“你明明还在擂台上说宋将军爱慕周家小姐,当时许多人都看到听到了,你想出尔反尔不成?”这句话若有所指,宋子星微微皱眉。
方若兮一听这话,却不以为意地笑道:“是啊!我就是乱说的,你偏愿意信。”
媒婆刚要发作,就见方若兮忽然挨到了宋子星的身侧,柔柔道:“宋大哥,我把实话全告诉他们好不好?”
宋子星望着巧笑倩兮的方若兮,眸中闪过一抹异彩,笑道:“好。”
方若兮目光流转,先给了他一个媚眼,而后又昂首挺胸地大声对媒婆及在场众人道:“这位大婶,实话告诉你,我是一名女子,宋大哥爱慕我、追求我很多年了,他正打算到我家提亲,三日后便迎娶我,可我不想嫁给他,所以就女扮男装逃跑,不巧被他撞到,所以我俩才当街打了起来,没想到无意中打到了周家小姐的擂台上去了,实属误会……”方若兮后面的话忽然止住了,只因众目睽睽之下,宋子星忽然抬起手来,手指顺着她的侧脸一路滑过,从鬓边一直到下颚角,这种触摸,似挑逗,却更像是调戏。方若兮望着他眼中闪烁着的流光溢彩,愣住了,竟不敢乱动。
宋子星的这番举动,看在他人眼里极为暧昧。
而后,方若兮只觉他的气息渐渐接近,若有若无地吹拂在耳畔,听他道:“我真怕你不嫁给我,就这么跑了,所以,我打算就这么一直绑着你,直到三日后,我娶了你过门。”
方若兮闻言已忍不住冒起了冷汗,可仍装出一副羞涩及欢喜的模样附在他耳畔回道:“宋大哥,如果你真打算娶我,就算绑我一辈子又何妨?”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闻言,宋子星眸中的笑意更深,深得让方若兮感觉到冷,不是不知道宋子星是什么人,早在家里,她便听爹爹提起过此人,早知道他不是那么好惹的,但偏偏这许多阴差阳错,招惹上了。如今进退两难,也只有小心从事,能忍则忍,能退则退。
二人这样旁若无人的调情,别人看得极为尴尬。
婆子低忖半响,方道:“宋将军,您今儿得给老身一个说法,你众目睽睽之下打赢了擂台,如果不娶周家小姐,这可不成,周家二小姐的名声可就毁了。”
闻言,宋子星目光变冷,忽然开口道:“来人!”
“是!”四周立刻上来五个带刀侍卫。
宋子星目光一扫面前连媒婆在内的四人,冷声道:“把这群人轰出去!”
这时就见侍卫齐上,推几人出门,媒婆却硬赖着不走,当场耍起赖来,哭喊着说要为周家小姐讨个公道。
宋子星面色沉了下去,冷声道:“大胆刁民,胆敢在总督府生事,赶出去,如若敢在府门附近滋扰,立刻杖毙!”
侍卫应道:“是!”
媒婆一听,未等侍卫上前拉扯,立刻起身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方若兮微微惊讶地看着身旁的宋子星,忽然心里也有点怕了起来。
这时,武政刚好入门。
方若兮一见到武政,没等任何人开口,忙大步上前向武政深鞠了一躬,大声道:“武将军,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还请见谅,武将军乃男子汉大丈夫讲的是顶天立地,胸襟广阔,我是个小女人,做错了事情只知道逃避责任见不得世面,武将军莫要见怪,小女子今日在此给武将军赔礼了。”言罢又极为诚恳恭敬地鞠了一躬。
武政闻言一怔,疑惑道:“你是个女人?”
方若兮扬起头,含笑道:“你看我的假喉结。”
武政一看,皱了皱眉,他本就是个武夫,不愿与女人一般见识,再说听了方若兮刚才的话心里挺合意,又被捧为顶天立地胸襟开阔的男子汉大丈夫,他怎么好意思揪着那件小事不放,便一挥手,豪爽笑道:“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