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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进了红院,便有人来招待要什么档次的姑娘。几人问过价格,也只敢挑了偏末等的姑娘点。
付了钱,各自由人带着去了房间。王正很是忐忑,杵在门口不知道该怎么办。领路的龟公见他那样儿,笑着道:“到了咱们这地方,客人们且随意些,只要不弄出什么来,姑娘们都会伺候好的。”说完抬手扯了扯门口挂着的铃铛,便笑着离开。
门很快便被打开,开门的女人穿着绿色的绢衣,娇笑着道:“奴家名唤绿柳,且快些进来说话。”
王正紧张兮兮地跟着进了房门,见里头搁着一张床,一个梳妆台,一张小凳子罢了。王正瞧了瞧那女人的脸,见妆容画得恁是美丽,瞧着也不过二十来岁的模样,笑得很是好看。
绿柳坐在小凳子旁,看他呆傻地站在一旁,并不如其他男人那般一来就急色。绿柳笑得更是灿烂,瞧他年纪轻轻,穿得也只能说是周正,想必是哪个庄户人家的孩子。绿柳柔柔一笑,道:“我估计比你大些,你且叫我一声绿柳姐姐便罢。这位弟弟可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儿?”
王正点了点头,绿柳扯了帕子捂着嘴笑了笑,道:“也难怪,我瞧你也是好人家的孩儿,如何会来咱们这地方?来,弟弟且坐过来,与姐姐好生说说,兴许姐姐也能开导开导你。”
王正见这位漂亮姐姐恁般好说话,声音也很好听,心里也很是喜欢,暗道果真这红院美人多,今儿这钱可是没百花。
王正坐在床边,羞怯地叫了声绿柳姐姐。
绿柳见他离得远,也跟着起身坐在他旁边。绿柳道:“阿弟,你不必紧张。便是有何不懂,也有姐姐来教你。只我瞧你眉头就没舒展过,可是心里有什么心事儿?我与你虽第一次见面,却也一见如故,不如阿弟且说与姐姐听听,让姐姐给你琢磨琢磨”
王正闻着阵阵香气,又是女人轻柔细雨的安慰,王正心里想了想,就将家里的事儿说与出来。绿柳听他说到未过门的妻子那般咬牙切齿,又道那女人不检点,绿柳淌下几滴泪来,像母亲般将王正揽在怀里,安慰道:“阿弟可真是受了苦了,本是好好的男儿家,竟要娶那般的女子,真是委屈了阿弟。”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双双脱了衣裳上床。王正虽是有过几次经验,那寡妇到底年纪大了,保养得再好,这皮肉如何能比得过年轻女子。绿柳本就是知晓男儿心事儿的,不过略施几个小技,便把王正唬得一愣一愣,爽得不行。
真真是郎情女意,*,得了不少趣。
第二日起了床来,王正是迷这位姐姐迷得不行,临走时还额外给了一角银子给绿柳。
自此,王正每日里便会来绿柳这里,好在绿柳本就身价不高,一晚上也不过百来个钱,王正日日与之同宿,竟如夫妇一般,如此过了小半个月,王正又舍得为绿柳买些钗环布匹,一来二去,这身上的银钱也就去得七七八八了。
这日晚间,两人*之后,双双搂着躺在床上,王正道:“姐姐,你虽比我大几岁,我却是真真欢喜你。这些日子,我甚是得趣,我常常想,若是我娶了妻,妻子便应该像姐姐这般美丽又善解人意。”
绿柳摸了摸他的胸膛,靠着他道:“阿弟又说这些话来逗我。像我这样的人,如何会有人娶来当妻的。阿弟且莫要说这些惹我伤心,姐姐我省得的。”
王正道:“我是说真的,姐姐你莫要不信我。我若是有了银钱,定把姐姐赎买出去,便是粗茶淡饭,能与姐姐每日相对,我也愿意。”
绿柳听他说得真真切切,心下却是漠然。这些年,早就见惯了男人的花言巧语,如她这般的人,这辈子早已经被打上了烙印,哪会有那好男人愿意娶个妓者为妻的。还不如趁着年轻,男人迷得时候,哄着些,存些体己银子,等他日年老色衰便自赎出去,远走他乡,买个孩儿来身边养着给自己养老送终,也比信男人那张嘴的好。
绿柳这般想着,想起以前的姐妹有些便是信了这些男人们的鬼话,着了魔障,到头来落得个人才两空,最终含恨而终。绿柳从八岁被自己的父亲卖进这里,到如今已经十五年了,见得多了,早已习惯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年纪虽然不甚大,对这世间只剩下漠然。
王正继续说着,憧憬着他日的美好,浑不知怀里的美人儿是一点儿都没听进去。
绿柳不想再听他说话,便搂着他的腰,道:“姐姐可是记着阿弟说的话,阿弟可莫要哄骗我,今日天色已晚,且早些歇息吧。”
王正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却不知家里为了他是闹得不可开交。
宴氏虽也怀疑是小儿子偷了银子,最开始也是每天挂在嘴上骂他几句。只这时间一久,宴氏也想他了,这半个月不着家,宴氏心里头慌得紧。本就是心头肉,这么长时间也没见儿子捎个信儿来,宴氏自是担心不已,为这还与王长贵大打出手了一次。
王显也出去找弟弟,却也没找到人,问了平日里与弟弟玩儿得近的几人,也道不曾见过,只其中一人说曾经一起在镇上耍闹过,第二日几人便分开了,不知道王正去了哪里。
王显也去了镇上打听,仍旧没打听到弟弟的消息,他也很是伤心,家去报了宴氏,惹得宴氏大哭不已。
宴氏道:“都怪你这死老头子,老二本就不愿意娶那莫家的闺女,偏你是个怂货,怕莫家,应下这门亲事儿,这才把老二给气走了。如今老二离家这么久,你就不担心他?都是你的错,若你退了这门亲事儿,老二也不会离家出走,这如今上哪里去找他?”
王长贵脸一黑,道:“如今你倒是埋怨起我来了,要我说,要怪也该是你。若当初不是你贪图莫家有钱,如何给老二说这么一门亲事?自己不打听清楚,把老二坑了,自己不醒悟,竟说是我的不是,我看你莫不是老糊涂了!”
宴氏道:“你这死老头子,说什么!你这么会说,在莫家时你怎么不吭声,我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人,只知道在家里当你的大爷,在外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老娘嫁给你真是瞎了眼了!”
王长贵气急,道:“你个疯婆子,莫不是想再挨揍?不是老子在,莫家会再把嫁妆翻倍?老子怕过谁,还不是你这死老婆子作的!若是退了亲事儿,你就要去吃牢饭了,到时候才真的是出了大丑!老子念着你,才姑且同意这门亲事儿,你这会儿倒是来跟我争个一二了。别不识好歹,你若再闹腾,老子就休了你去,滚回你娘家过一辈子去!”
王长贵气急败坏的离开,留下宴氏大哭一场。
家里不和睦,小辈们也过得不得意。王桃花对大嫂道:“嫂子,你说二哥会去哪里?”
柳氏做着手里的针线活儿,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二叔想必是心里憋着气儿,出去散心罢了。过些日子他总会回来的。”
王桃花道:“希望如此。我也知道二哥这次真是受了委屈,都是娘,一门心思钻进钱眼子里,可把二哥给害惨了。”王桃花想起她娘当初与媒婆的热络劲儿,心头就堵得慌,她又道:“嫂子,如今想来,当初那媒婆还与我娘说起我来,瞧那媒婆满肚子坏水,那个人准也不是个好东西。还好后头那媒婆歇了这话,我娘也便住了这头,不然岂不是把我也给坑了!”
柳氏见她懊恼,安慰道:“桃花,过去的事情便不要再去想了。莫钻牛角尖,你年纪还小,慢慢相看,以后在这些问题上仔细打探一番,方可再谈!”
王桃花道:“嫂子说得也在理儿。只我这心里头最近老是七上八下,总是不踏实。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
柳氏道:“莫不是没有休息好?”
王桃花凑近柳氏的耳边,小声说道:“嫂子,你说,我二哥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便是生再大的气,也该消了吧。可二哥离开了这么久,我总担心他做什么傻事来。”
柳氏皱了皱眉头,道:“嘘……别说这些,莫被娘听见了。二叔性格本就不比你大哥,我想他不过是觉得脸上无光,被羞辱了,若说做什么傻事儿,上次虽说去莫家闹了一场,我想二叔也不会再去闹。估摸着就是在哪里躲着,等他想通了,自然会回来。”
王桃花想了想,也觉得嫂子说得有理,她埋怨道:“二哥这么大的人了,也太不懂事了。等他回来,爹若是要打他,看我这回还给不给他求情!哼,总得让他长点记性,没得老是做些事情让我们来担心!”
柳氏闷头没说话。王二去了哪里,她可是一点儿都不担心的,这个混账不在家,她可是举双手赞成。瞧着宴氏为了这个儿子,做的这一系列的事情,如今又与王长贵有了间隙,柳氏心头是爽翻天,脑袋里只有一句:不会作就不会死!
王显每日里都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