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媸妍还没开口,已经被他含住唇吻交缠。
他眸光一黯,勾起她的小腿,却是温柔的滑了进去,动作极为小心。
他心中到底有些心虚,他也不知道小豆芽是生是死,又拖延着时间,只好拿身体哄着她,只把她缠在情欲之中,无暇他顾。
这一回,竟是又久又狠,几乎要榨干她全部的体力。
“不……不要……啊……啊……”她闭目沈浸在情欲之中,几乎忘记了其他。杜宇嘴角微勾,面露得色,轻轻抚摸她的小腹,下身有节律的顶弄,仿佛一内一外的里应外合。
陶允端坐房中,仿佛没有意识到被监视和随时灭口的紧张,门砰的一声被闯开。
他就知道,她若是听到消息,一定会连夜赶来。
“你来了。”他微笑着看向她,目中却有一丝冷意。
她比之前更加美了,即使是清冷的气质也遮不住流转间的妩媚。
“是你……”蒺藜顿住,竟然本能的想退出。
陶允似乎丝毫不在意她的武功根本一掌就能击毙他,直接扳上她的肩膀,“我来讨回原本属於我的东西。”
“十万两黄金,可能够买你春风一度?”他语气刻薄,嘲讽的看向她清冷的脸庞。
“不要……真的不行了……”媸妍紧皱眉头,下身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意让她精神溃散,几乎忘记了身边所有的事。
杜宇却丝毫不以为意,时而勾起她的小腿,时而架起她的双腿,将她弄成各种姿势,反正她现在被弄得一丝体力也无,他索性解开她的链条,随心所欲的在她双腿之间摆弄个够。
噗嗤噗嗤的声音在这封闭有回音的大殿中分外响亮,刺激着二人耳膜。
他变换姿势,不把她里面整个肏翻出来,不肯罢休。
在这样的攻势下,媸妍几近奄奄一息,很快挂在他身上不省人事,即使知道他的意图是阻止她去想别的,她也无可奈何。
蒺藜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陶允的手粗鲁的扯掉她的衣衫,在她胸口亵玩,“这里,早被他揉过吧?”
他的手移入下方,“这下面,早被他肏过几千几百回吧?”
他冷笑,“你害的我当初抛下一切,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她的手指咯咯作响,她的骄傲使她本能的想要挥掌,抗拒这样的侮辱,可是却不得不强自用内力压制下去,任他毫无怜惜的冲入她的身体,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几乎用凌虐的方式发泄他的不满和怒意。
只因为,他是她不能够再伤害的人。
他依然喋喋不休,用玩弄婊子的恶毒话语羞辱她,一边放肆玩弄,一边大肆羞辱。
她的身子随着动作起伏,在地上刮擦,她紧闭泪目,脑中嗡嗡一片,气血翻腾,几乎听不见他口中不断吐露的恶语。
直到她刻意压制出手的真气沸腾不止,噗的吐出一口鲜血,触目惊心。
他慌了,手忙脚乱的拥她入怀,“你别恨我……我只是生气,只是嫉妒……我恨自己无能为力,这次,我带你离开这里可好?”
她的手抚向他的脸,她从来没有忘记他,哪怕和楚荀修炼的时候,“从来没有过别人吗?”
陶允抱着她喜极而泣,牵着她的小手摸向下身,“你摸摸它,除了你,它还能为谁抬头?”
、(16鲜币)296。太子
媸妍朦朦胧胧中醒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後的事了,杜宇将她抱在怀里,可能是因为榨干了她的体力,并没急於给她带上链条,他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姿态拥着她,目光少见的恍惚。
媸妍不由有些惊疑自己的眼睛,他刀刻般的侧脸微微一转,已经抹去了刚才的表情,“醒了?”
媸妍点头,“不管怎样,我今天必须去看小豆芽。”
“好。”他拥着她站起,拿过来一件大披风为她裹上。
“我……”媸妍恼怒的看着一地衣物碎片,“给我拿一件衣服来。”
他们两个经常将她衣服毁的一塌糊涂,可是倒也会送新的来,否则,她哪有脸在陈雨和耿天赐面前维持自尊。
杜宇轻轻点了点她的唇,“让你出昭阳殿已是纵容,再给你衣服穿,是让你趁机不备跑掉?我有那麽傻?”
他说的有理,不容抗拒,媸妍也不再要求,任他裹在怀中打横抱起,向外走去。
反正那麽亲密的事都做过了,抱一抱还怕什麽。
他抱着她七绕八绕去了处偏殿,媸妍攥着披风向内探去,小豆芽正睡在床上,似乎睡得不甚安稳,还梦呓了两声。
杜宇轻轻放下媸妍。
媸妍向内走了两步,可是随着她的脚步,赤裸的身体在披风前面时有时无,极其淫荡诱惑,反倒比穿着那些轻纱还有些味道。
杜宇盯着她白花花的隐秘之处,看她别扭的想走路又想掩盖的样子,心底又烧了起来,又打起了她下半夜的主意。
媸妍走了几步,遂又放弃,毕竟,母子不同於母女,小豆芽年岁渐大,不好看见她这种样子。
她咬咬牙放弃,走出门槛,经过杜宇身边,又折了回来,切齿瞪向他,“抱我回去!”
杜宇正欣赏着她若有若无的诱惑,轻笑了一声,将她抱起,疾步返回昭阳殿。
夜色之中,媸妍竟没有留意到他是怎麽的步法和方位绕进了昭阳殿之中,正心中纳闷这昭阳殿阵法颇为奇特,忽然背後一凉,已经被放在地上。
“你……”媸妍抬眸望去,杜宇竟是随手掀开下摆露出空荡荡的下身。
她一愣,面上一阵青一阵红,就明了了他的意思──他根本是要在这深夜宫中公然奸淫她!
她此时心中恨极,即便猥琐如田天齐也只敢在密室宣淫,杜宇他竟敢如此败坏她,与她在这宫人来回的园中进行那勾当,他不要脸她还要哪!
她转身就要跑,却被蓄势待发的杜宇一把抓住脚腕,从身後压了上来,从後面狠狠顶了进来。
屈辱与羞怒同时发作,她一身涨成了粉红,拼死挣扎,颈项高高仰起,想要抗拒他的力量。
可是他已经进入她的身体,占有了至高权力,狠狠发起攻击,从後面勾住她的颈部,不让她再前移半步。
“杜宇你欺人太甚!”媸妍被他死死按住,用尽力气也挣扎不得,无力的气喘,而他已经在她身体里进出了几十回合。
见她拼尽力气挣扎,膝盖都磨破了,杜宇将她紧紧抱住,轻轻道,“放心吧,昭阳殿身处阵法之中,又有宫中禁忌,除了你我,等闲人进不来。”
媸妍心中稍松,到底恼怒他这样,不肯发出声音,却是把他的话记在心上,咬唇待他野兽般发泄,她的手轻轻扣上他的手腕,便知道他的功力深不可测,自己被他们轮番压榨,绝不是对手。
身後他的喘息声一阵阵传来,媸妍闭了闭眼,掩去烟波中变幻莫测。
杜宇立後之事给满朝官员带来轩然大波,不少官员私下揣测这未来皇後的分量,而且想要知道皇帝为什麽要如此仓促的行大礼。
要知道,择良辰吉日缺一不可,而杜宇显然这次根本没有耽搁下去的意思,已经定了下来。
黄胜身为礼部大臣,尤其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说,皇上对礼部已经不满了吗?
他踱着沈重的步子下了朝,面带郁色,直接去了书房。
门轻轻推开,玉娘端着一盅参汤进来,“大人。”
黄胜看见是这朵解语花,面上就缓了缓,接过参汤。
玉娘却没有有眼色的退下,反而踌躇道,“大人,今日我那在宫中的姐妹给我递了消息,说了今日朝上之事。”
黄胜皱眉,“她怎麽说?”
玉娘面上换上一副八卦的表情,“皇上立後之事传遍全国,大人可知,皇帝陛下为何这般着急?”
黄胜疑道,“为何?”
玉娘轻轻一笑,“原来我那姐姐告诉我,皇帝和皇後早有私生子!”她比了个高度,嬉笑道,“都这麽大了!”
“什麽?”黄胜惊疑不定,“你可不要乱说!”
玉娘嗔道,“我哪里敢乱说?绝对没有假,我亲姐姐可是宫中尚宫,虽说没有见过皇後一面,可是她却是亲眼见到那孩子的!”
黄胜捋着胡子沈默不语。
玉娘又劝道,“所以,陛下急於立後,必然是要给娘娘一个名分,若是能顺上意,请立太子,母凭子贵,恐怕会现在未来皇後那里记上一功呢!”
黄胜思忖良久,“那,那孩子真是……”
玉娘转了转眼珠,“大人请想,若那孩子不是今上所处,今上怎会容他到现在?便是今上那样的强势,也断然不会容忍这样的皇後!”
黄胜点头,了结一桩心事,挽着玉娘颠鸾倒凤去也。
杜宇根本没有想到,次日会有如此之多的朝臣请立宫中男童为太子,群情煽动,言之凿凿,情真意切,还了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