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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穴口有些微的红,映衬在粉嫩的阴户上,格外刺眼,很明显是经历了一下午的欢爱,岳小川眼里一恸,无法产生任何的怜惜,只觉得心上被扎了无数个针眼,他狠狠地往里一挺,一下子全部插入了进去,直到尽头。
“啊──”甘草尖叫一声,刚收起的眼泪又给逼了出来。她的双腿忍不住微微颤栗,一下午的欢爱,几乎消耗了许多的水分,现在又被这样对待,花道里有种被强暴般的撕裂干涩疼痛。
随後,他默默不语,开始毫无留情的贯穿,抽插,在她娇嫩的花道里前後剧烈动作。
他甚至能感觉到她里面干涩的壁肉因为被无休止的前後动作弄得依附着他的肉柱来回的拉扯,因为那样的摩擦下他的肉皮也被带出了涩痛,他能感觉出她无声的疼痛和恐惧,因为她的眼泪一直在流,那模样惨淡,又不敢喊痛,只是茫然的咬着唇,愣愣的看他,没有丝毫埋怨。
他将这疼痛的交欢进行了许久,两人的私处干的要死,却偏生还咬合的死紧,甚至想要抽出也难以移动,这种痛苦的纠缠像极了他们之间,明明很痛,却是难以割舍,他长长叹了一口气:他这到底是跟谁较劲呢?结果都是痛在他的心里。
他俯下身,用唇制止她因为疼痛或是其它而自虐地咬唇。
他伸出舌头顶开牙齿,滑了进去,连同她的眼泪都吃了下去,又苦又涩的,像他此刻的心。
她睁大眼泪,茫然的看着他柔和下来。
觉到他的爱抚,甘草渐渐止住了哭泣,勾住手去搂住了他的背,同他唇齿交缠。
男子的动作渐缓,起伏的不再剧烈,而是停了一会儿,待她打开放松,再重新开始温柔的磨动。
渐渐的,唇齿间传出细碎的呻吟声。
、(12鲜币)193。双修2(h)
甘草泪眼朦胧,怔怔的看着他,好似还缓不过来,一时没有想到,他会最终放弃了骄傲,用这样的方式来宣告他的妥协。
她用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来回摩挲。
“小川……”她双唇微翕,那“对不住”三个字却是吐不出来,唯一能做的似乎就是热情的迎合他,温柔的给他所有,抚慰他矛盾的心。
“不要说……”他一低头衔住她的芳香的唇,浅尝辄止,闭目凝眉。
他的吻更像是慢慢的平复自己,直到反反复复品尝了许久,他才移到她的耳畔,悄悄地呼吸,“就让我,再醉上一醉吧……假装自己还什麽都不用面对……”
他说罢,循着她的颈侧就吻了下去,那吻渐渐变得甜腻湿糯起来,让甘草也酥痒起来,从里头湿了起来。
她的容颜实在是美极了,尤其是这样被诱发情欲的时候,明明精美绝伦的面孔,却站染上妖娆的媚色,让定力不通的男子恐怕都无法抗拒。
然而岳小川却不愿多看一眼,他每每看到她的容颜就想起温泉山洞里的耳鬓厮磨,和两人前前後後的纠葛来,一时竟觉得失控,没来由的动作就粗鲁了起来,下身不要命的凿入,引得耳边人低低压抑的呼痛,这才警醒,慌忙随手揭起她的肚兜,蒙在了她的脸上。
他的手掌抚上熟悉的浑圆,和平坦的小腹,只有这熟悉的触感,让他还以为什麽都没有变。
其实甘草宁愿他粗鲁一些,这样她好像好过了一些似的。
“我……”甘草犹豫了一下,还未出口,岳小川已经俯身含住了她胸前的樱珠,极尽温柔的舔吮,她头脑一时空白:岳小川从来都没有过这麽温柔的时候,她欲望越来越强烈的同时,却又深深的不安,害怕她和他就这样完了。
其实本来她也未打算跟他有什麽结果的不是吗?可是到头来,她终究不是那样洒脱,她还是放不下他的。说她傻也好,弱也好,即便吃了男人的亏许多次,她还是觉得小川是不同的。
强烈的不安叫她突然揭开脸上的肚兜,惶恐的紧紧抱住他精装的身子,和他紧紧贴合在一起。
“小川……你是不同的……”她闷闷的把头贴在他的胸膛,“在我心里,你永远是不同的。”
“不仅仅是愧疚,要偿还你,我才觉得,我害怕你会不要我……”
她说不下去,眼泪都快要又出来了,岳小川身子一僵,难以置信的低头,刚好看见女人复杂难言,又有些羞涩的脸,不再是一味没心没肺,也不再是一个劲要偿还他,和他撇清关系,而是像极了小姑娘出阁,有些扭捏的模样。
他一直想看见这样的甘草,一个平平凡凡的甘草,可是没想到,在他快要崩溃的时候才看到她为他些微转变──但这也已经足够!
岳小川深深呼吸,也回手紧紧搂住她娇小的身子,下身更是因为她的肺腑表白而陡然坚硬了许多,让怀里的人脸红心跳。
他十指插进她的发中反复梳拢,“你不用如此担忧,”他温柔的动作,玉龙在她双腿间进出的坚定而节制,“即便你永远不觉悟,我也不会抛下你的,”他低头在她额头轻吻,“谁叫岳小川是个死心眼呢……”
甘草从未想到,会有一个人这样坚定不移的爱她,对她好,不为情欲,不为容貌,只为了她这个人。她小鸟依人的随着他的韵律起伏,身子泛上淡粉色,并没有下午那般汹涌的情潮,心里却无端觉得无限满足。
她觉得:夫妻就该是这种样子吧!
还不待她深想,他的吻已经铺天盖地的落在她的肩上脸上,如蝴蝶轻落,润物无声,甘草一时迷醉,渐入佳境,下身已经随着他的抽插湿了通透。
她不由双腿大开,想叫他进入的深入一些,凶猛一些,口齿还含糊不清,“要再快一些……啊……给我……”
她面色如桃花,美不胜收,春潮汹涌,“给我……给我……再多一些……”
他的玉龙已是给她的呻吟撩拨得肿胀不堪,寸步难行几乎破功,不由低头苦笑,“这却不行了,你忘记了,”他将《枯木逢春》展开在她眼前,“进退有度,过门不入,一张一弛,收纳自如……”
甘草撑着身子坐将起来,顺势同他坐合在一起,“你可别念了……你们的好师祖,明明是房中术,却要弄得跟和尚斋戒一般,叫人怎生忍耐?”
岳小川喘息着顶弄她,上下其手,“我也觉得如此,不过书上说,第一次打通二人阴门气息难免辛苦些,待打通之後,受益无穷,自然有後续的妙处,届时便不用如此费力,每每你我二人修习之时,便可随之自行体味了……”
甘草被他顶弄得娇喘不胜,生怕自己一时泄了阻碍了今日恢复他内功,慌忙催道,“多说无益,那便开始吧,终究你是主导,你来……”
岳小川不敢丝毫分心,拼命压抑上头的快感,下身还要不时动作,催动二人体液融合,忍得极为辛苦。他又持续抽插了一会,方觉得二人的下体已经泥泞一般几乎不分你我,便道,“试着运起内力,丹田下沈,从会阴至阳传导给我,然後守住小周天,不要散功。”
甘草额头滴下汗珠儿,强忍着要软倒呻吟的快感,唇角犹挂着一丝媚艳的血丝,“我会尽力守住的,你也……小心……不要泄了功力……”
岳小川继续动作,方觉得她身子已经温热起来,直至发烫,也知她行功到关键处,见她面色隐忍,只当她还在因为情欲而难以自控协调,这时觉得一股劲流从下身处源源涌来,不由喜不自禁,也按照书册上的法子运气吐纳,想要将二人气息衔接首尾呼应,可过了一刻方觉得不对:她的气息几乎是源源不断的涌过来,如同开闸的洪流,连他特快要消受不住,不由大骇:她的功力何时这样强劲了?那移花接木,果真是邪肆的可怕。
“妍儿……快收手,试着往回……引导气息归元……不要再输出了……”
岳小川见她额头汗如雨下,忙试着将真气往回输送,却觉得她一片大乱,竟是无法接纳,不由有些担忧,“怎样?有什麽不适了?”
甘草皱眉,半晌,终是无法开口说话,又坚持了一会儿,终於嘴角缓缓沁出鲜红的血丝,顺着口角不住的流下,触目惊心,“……我……不行……气血好热……驾驭不了它……我……我怕……帮不了你了……怎麽办……”
甘草想到空亏一溃,永远也帮不了岳小川恢复功力了,心里一阵凄惶,眼角也垂下晶泪,跟鲜血汇到了一处。
岳小川不曾想,甘草到了这种生死攸关的境地还在担忧他的内功,想当初,若不是害怕她练了邪功日後短寿,他也未必要修习这什麽双修术,现在闹成这样,悔不当初,见她泪人一般喋血,早就心疼死了,哪里还继续的下去?更别说之前的疙瘩纠结,全都丢到了九霄云外,只觉得若是她能平平安安的,便是怎样都好,何况一个师父?
想到这不由抱了一线希望,大声唤道,“师父!师父──快来!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