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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地板上摆了一瓶红酒,已经喝了大半,红色的液体在发暗的瓶子里静静躺着,通过夕阳的照射,晕出寞落的姿态。
手指间,红色的星火闪闪泛着红色,唐南亦抬手,嘴唇含住香烟,迷了眼眸,狠狠吸了口,良久,才慢悠悠地吐出一阵烟雾。
白色的烟雾在空中冉冉升起,然后逐渐消失不见。
他这样的男子,并不会着迷于这种软毒品,只有在累到极致时才会偶尔抽上一根,不多,却足以。
只是今天,他却不能控制地抽了很多,空了的红色烟盒随意的扔在一旁,水晶烟灰缸里满是烟头。
他仰了头,眼神空洞,却泛着凄怆与绝望,闭上眼睛,脑子里却出现苏子桐爬满泪水的脸庞,和毫不犹豫离去的背影。
突然扯了唇角,唐南亦凉凉一笑,一口抽完手中的烟,拿起身边的酒瓶,就着瓶口就是一阵猛灌。
带着凉意的液体划过咽喉,落入腹中,酒的滋味却出奇的单薄,唐南亦几乎觉得自个是在喝着白开水,却依旧不停半分,大口大口喝着。
他想借着酒精和尼古丁麻痹自己那颗裂了缝却那无法忘记曾经的心。
猛烈的咳嗽在空旷的房间里扯破寂静突兀的响起,唐南亦用拿着酒瓶的手掩住唇,弯曲了身子一阵咳嗽,身子也因着剧烈的咳嗽而痉/挛。
他却是不管不顾,丢了手里的空酒瓶,扶着透明的玻璃窗,微微颤颤地从地上爬起来,赤着脚,扶着墙壁向厨房走去。
从酒柜里再度拿出一瓶酒时,门铃声突然响起,但唐南亦却是妄若未闻,找了开酒器自顾自拔了塞子,喝了一口才踉跄地走向大门,打开。
门外,闻靳又皱眉看着喝得醉醺醺的某人,冷着脸视线划过唐南亦落在房子里,一阵搜寻却是没发现要找的人,才收回视线,落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子桐那?”
他直接了当,毫无掩饰自己是来寻人的动机。
唐南亦茫然地瞥了他一眼,仰头又是喝了口酒,就像个堕落的混混模样,扯了唇角,他盯着面前这个西装革履却掩饰不住一脸急躁模样的男人。
这个男人,是他心爱之人5年来念念不忘的人,是让他彻底失去心爱之人的男人。
有人说,恨了是因为太爱,真的,他真的爱子桐,但是却不恨,只是心疼,可是面对这个男人,他却是恨了,不因为爱,只是因为心不甘。
明明什么都不知道,明明在子桐最无助最痛苦的时候,却娶了别的女人。
虽然那个女人在世人眼中就是安染,但是凭着男人的知觉,他知道,这其中,隐藏的一切,面前这个男人就算不知全部,也知了部分。
而这其中,他唯一不信的,却依旧肯定的是,面前的男人不可能感觉不出,那个嫁给他的女人不是他爱了好几年的安染。唐南亦哼了声,转身进屋,兀自坐进沙发里,望着随后进来的男人,冷嘲热讽:“不是爱她嘛,怎么连她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有人见她跟你走了!”
唐南亦笑笑,当下手里的酒瓶,拿了玻璃矮几上的香烟,抽出一根放进嘴里,点燃,待吸了一口,才抬眸看他:“是啊,可是早走了,你不知道啊?”
那样的神色,让闻靳又心里莫名的厌恶,二话不说,他已是上前一步,伸手抓了唐南亦的衣领,将他从沙发上拽起,拉近自己,他眼神泛着冷意:“唐南亦,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告诉我,子桐在哪里?”
唐南亦低眸看了眼抓住自个衣领的某人的手,呵呵一笑,也不慌,也不急着扯开他的手,只是严肃了眼眸:“闻靳又,从她走出这个家门的那一刻,我和她就再无瓜葛,所以,不要问我她在哪,因为这无我无关!”
闻靳又诧异,却依旧抓着他的衣领不放。
他不确定面前的男人是否说了真话,只能盯着他,想要从他的表情里找到些什么,半晌,却是无果,挫败地甩开他,闻靳又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沙发上嫣然一个醉鬼模样的男人,讽刺一笑:“你最好是说了实话!”
说完,转身摔门离去。
瘫坐在沙发上,唐南亦依旧是那副醉的不省人事的模样,只是眼角不自觉落下的眼泪却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怎么可能不去关心?
那个笑起来眉眼弯弯,却纤细的让人心痛的女孩。
那样让他心痛的一个人儿,早已经成为他心尖上的一道伤,重的不知何事才能痊愈!
只是,这般冷然绝情的言语,也许对她来说是最好的礼物,断了和她的关系,也解了那个男人心里的芥蒂。
凄怆的一笑,他拿起放在一边的酒瓶,一口气,喝净!
他想,失了心爱的东西,堕落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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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更晚了,抱歉,还有谢谢兔子的花花~~
086。酒醉的女人不理智
找遍了大半个S市,闻靳又却依旧没有找到苏子桐。爱欤珧畱
看着窗外越变越黑的天,他心里的焦急感越来越重,不得已,他只得动用了在警察局的关系。
而就算是如此,待他找到子桐时,也已经是在3个小时之后了。
开车前去指定的地方时,闻靳又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看着车外愈渐熟悉的景色,他开始怀疑,会不会是警察找错了地方。
高大的铁门,宛如巨人般屹立在漆黑的夜里,给人一种压抑不住的浓重气氛,闻靳又下了车,盯着门内看了看,发呆的瞬间,身边不知何时站了个人,40多岁的模样,一身便服站在他身边嫔。
“闻总,你要找的人,在那!”
中年男人拘谨的看了眼闻靳又,随后示意他往大门边的花圃中走。
那里是一片绿化区,种了些香味馥郁的花,还有一丛接着一丛的低矮小树娄。
闻靳又只看了一眼便认出了这个地方,也知道那低矮小树丛中有个孔洞,恰巧可以容下一个人。
他疑惑地看了眼身边的男人,向前走去的时候就听到他说的话:“本来也找不到的,恰巧有人报案说在这树丛里听到有人的哭声,我们就赶来看看,凑巧就是您找的人。”
闻靳又也不理会她,直直朝着那一片绿化带走去,待听到树丛中传出来压抑低声的抽泣声时,他才转身看向身边的男人,略微弯了唇角,客气道:“多谢局长,改天请您吃饭以示感谢。”
男人一听闻靳又要邀请自己吃饭,顿时乐了,忙眉开眼笑道:“好说好说,那闻总裁,我们就先走了!”
说着,带了身后几辆警车扬长而去。
沉这眸子看几个警察离去了,闻靳又才一步一步靠近矮树丛,渐渐蹲下身子,一双桃花眼柔情满溢,双手拨开树丛,就看到那个女孩,一身白色的蕾丝连衣裙配了外面一件卡其色风衣,抱着膝盖,低了头蜷缩在那个狭小的孔洞里,小巧的肩膀因着哭泣而上下颤动。
闻靳又愣神,脑子里突然就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穿着白色的公主裙,一头乌黑的长发披肩,抬着一双哭红了的双眸,坐在这方小小的孔洞里,无辜地盯着他看。
“小染,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少年佯装了生气,拉下脸质问面前的女孩,却掩饰不住担忧与心疼,坐到她身边,捧了她的双手嗔怪道,“这么冷的天也不晓得多穿点。”说完呼了口热气在她手上,摩挲着为她取暖。
“靳又……”被叫做小染的女孩儿委屈地看着身边的少年,还残留着童音的声音糯糯的,哽咽着道,“怎么办,爸爸不让我们在一起!”
少年闻言,不动声色,只是依旧冷着脸,语气凝重:“就为了这个离家出走?小染,不可以这么任性,知道爸爸有多担心,我们有多担心你吗?”
“可是,可是我想和你在一起呀!”女孩儿转头,哭丧着的小脸被冻得发红,她看着身边足足高了自己一个头的少年,清冽的泪水再次不争气的滑落,“可是爸爸说我们是家人,不能在一起,所以……”
突然,女孩激动的抓住身边少年的衣袖,一脸期盼地望着他,“所以,是不是只要我不回家,不是爸爸的女儿,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少年震惊,眼眸因为她的话带上了暖意,他微笑,抬手捧住她的脸,纤细葱白的手指拭去她眼角落下的泪水:“傻瓜,怎么这么想那。就算你是不是爸爸的女儿,我都会爱你,你还是会喜欢我,不是吗?”
“恩,我最喜欢靳又了!”女孩儿狂点头,甜美的笑容在泪水中绽放,眉眼弯弯,就如同天边高挂的一轮朦胧弯月。
猛地扑进少年的怀里,女孩咧着唇,将脑袋藏在他怀里,低唤他的名字:“靳又……”
怀里传来的猛烈撞击,耳边欣喜的带了醉意的女声,将闻靳又从回忆中拉回,他看着怀里紧抱着自己腰的女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