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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爸去罗马了。我妈今天下午也跟过去了。今天不会回来了。”从他家生意越做越大开始,父母就经常不在他身边了。
虽然父母一有时间就往家里赶,他家的家庭生活也很和谐,并没有像其他豪门那样婚外情等等一系列外界因素的困扰。
然而寒流还是觉得,他与同年人相比,还是缺失了很多与父母相处的机会。
或许,他本质上就是一个恋家又对亲情看待的极重的人吧。
小哥哥,你有我呀
十多岁的时候,和他家境相仿的孩子都在羡慕他的父母经常陪在他身边,然而他却觉得不够,他更羡慕普通人家的孩子天天可以见到父母。
她似乎是明白了她刚才领略到他的那种落寞的根源了,在寒流身边坐下,苏兮悦偷偷瞥了一眼电脑上那些冗杂的数据,“阿姨和伯伯经常不回家。可是,小哥哥,你有我呀,我可以经常陪你说说话。”
寒流放下电脑,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你先坐一会儿。”
不一会儿,寒流端着一碗东西出来,示意苏兮悦尝尝看。天知道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东西。
先是百度了好一阵子,然后开着车在外面溜达了几圈才买到红糖。
“喝了。”寒流的语气生硬,有些别扭。
苏兮悦从来不喝红糖煮鸡蛋,孤儿院里的孩子太多,不可能一一照顾到,了解每一个孩子的生理期。
而且苏兮悦不太喜欢红糖的味道。可是苏兮悦还是接过碗,拿起勺子一口一口的喝着。
鸡蛋和红糖混合在一起有一种特别的腥味,还带了点苦,然而顺着喉咙下去,腹部却暖了起来。
此刻,寒流正坐在她身侧对着她浅笑。笑得流光溢彩,苏兮悦顿时觉得暖意丛生。
寒流为苏兮悦买的那条MAXMARA的裙子注定是不能要了,当然,苏兮悦一直也不知道是寒流为她买的,她一直以为是李阿姨。尽管苏兮悦事后洗了它不下三遍,那摊血渍还是顽固的深根在裙子上。
看到那个印记,她就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天的寒流,脸色绯红。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那般,李阿姨和寒伯伯偶尔会出现在家里,但更多时候还是在世界各地忙碌。寒流的事也不见少,在家里的时候,也是公务缠身,笔记本电脑手机都不离手,在给苏兮悦辅导功课的时候也接到各种商业电话。
苏兮悦甚至听见修养甚好的寒流在和某位外国客户交流之后,怒骂了一声“bullshit”就将原本在手中的电话摔个粉碎。
苏兮悦放下了笔,端了一杯咖啡过去,速溶的,她在他刚接起电话时就泡好的。
寒流在与客户交流不顺时,总是喜欢生闷气,挂下电话后拿咖啡当水喝。她本想好好的泡一杯研磨式咖啡给他的,可惜她没有那个闲情逸致的时间,也没有那个水平。
他接过咖啡,喝了一口压了压自己的脾气,才缓缓开口,“刚才吓到你了?”他刚才太过激动,甚至没有顾忌到她在他旁边。他是舍不得吓到她的,那一份来自心底的宠溺,唯有他自己知道。
苏兮悦摇摇头,“你在骂他又不是在骂我。”
寒流哑然失笑,“他该骂!”
天知道温斯莱特那个老匹夫要干些什么,先前两人有过合约,共同收购欧洲一座铀矿,一个人出资一个人出技术,五五分成。
现在倒好,这老匹夫要反悔了。
HL在海外上市不久,本来股价就不稳定,温斯莱特这一手更是让HL的股价猛跌。
有一种让他亲吻的欲、望
不过,寒流是何等手腕,自然不会让他得逞。
“悦悦,你在我身边我很安心。”
他忽然上前一步,双手从背后环住她盈盈一握的腰,将头搁在她肩上。
看着苏兮悦那白玉般的脖颈,有一种让他亲吻的欲、望。呼吸开始絮乱,他的手仿佛也不再受自己控制,开始向上划去。
然而理智却将他换回了。他感觉到苏兮悦的身体紧绷而颤抖,手顿住,松开怀抱里的苏兮悦,声音低沉而沙哑的道,“刚才的咖啡很好喝。”
听他这么一说,苏兮悦也放松了下来,原来小哥哥只是为了向她表达谢意。
她泡的咖啡好喝。但是,究竟好喝在哪里。苏兮悦不明所以。
很快,家里就只剩下苏兮悦一个人了。
寒流去了欧洲,据说是要收购一座铀矿。寒流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一点也不亚于李阿姨这个更年期妇女的啰嗦。
不过说实话,小哥哥要离开一段时间,苏兮悦还真是不习惯。
“懒虫,还没起床?嗯?”寒流低沉的声音自电话里传来,让苏兮悦莫名的安心。
苏兮悦还处于欲醒未醒的混沌状态,无论寒流问什么,都是嗯嗯啊啊的敷衍而过,然而心里却是极为温暖的。寒流听着苏兮悦软糯的语音,便知道她还未睡醒,这样的声音让他有种冲动,恨不得立刻将法国这边的事立刻处理完了就回来看她。
放下电话,苏兮悦看了看床头的钟。
中国时间六点半,她很快就要到学校开始一天的校园生活。
法国时间比这边晚六七个小时,应该是在夜里。
整整一个星期,除了星期天稍晚意以外,每天都会在这个时候接到寒流的越洋电话。他在凌晨还没有入睡,是因为公事吗?还是,只是因为她?
在心底,她对这样的电话是有着不为她自己所知的贪恋的。
她喜欢听他用那种温柔的语气叫她懒虫,叫她起床,问她最近的生活起居状况。
虽然,他的声音里时常带着一些让她心疼的疲倦。
苏兮悦拿到上周月考的试卷,数学在寒流的辅导下,已经从以往一贯的不及格变成了及格,总分也比以前在孤儿院有了提高。
不过,在高手如云的C市一中里,她不过是一只排名连班级前二十都进不了的小菜鸟。
即使如此,她还是想把这个消息和小哥哥分享。
早晨九点的阳光明媚,十分温和。
在周围同学的打闹声中,她拨通的寒流的电话。
那边,已是夜里三点多。她忽然想起,欲挂断,却被寒流接起了电话。
“悦悦,什么事?”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她沉默。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自己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竟要去打扰寒流,小哥哥不仅仅是小哥哥了,他还是HL的总裁,每天都有很多事要忙。
“没事。”苏兮悦在电话这头拼命摇头,也不管那端的人看不看得见,“打扰你休息了。”
“傻瓜,你多想了,我还没睡呢。”
没有小哥哥
寒流接到苏兮悦的电话之前,刚躺下不久,正在浅眠的他被电话吵醒,看到是苏兮悦寒流非但没有生气还很开心。
这是这几天来苏兮悦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他。
“我………月考成绩出来了。”苏兮悦仍是有些不好意思说,一是因为这样的事在他那里确实不值得一提,二是自己的成绩虽有进步却依旧见不得台面。
“嗯?”寒流在电话那头浅浅的笑着,笑声清朗,似乎对这样不值一提的小事也颇为感兴趣。
“数学及格了。”苏兮悦也笑,笑声如银铃,笑靥如花,“谢谢你,小哥哥。”
“怎么个谢法?”寒流调侃道,不等她回答,兀自说着,“要谢我………那就………周六晚上来接机。你呢,想要什么礼物?”
苏兮悦低头冥思苦想了一会儿,现在的她衣食无忧,还有一群待她如至亲的人,她实在想不清楚自己还缺什么。“什么也不要。”
“真的?”寒流问,他宁肯她能要一点什么,他会尽自己所能宠着她,然而她却什么也不要。他刚才的询问仅只是询问,并不代表她回答可以主宰他的行动。
“真的。”
“嗯。记得来接机。”收了线,苏兮悦还沉浸在与寒流的谈话说,面若春风。
为此,陈诗雅、杨若琳这些新认识的损友嘲笑了她半天。
苏兮悦只觉得无聊,哪有他们说得那么夸张,她一直都记得清清楚楚,他是她的小哥哥。
周六那天,苏兮悦一放学就往家里赶。
接苏兮悦的人是寒家的司机,姓王,接近五十岁的养子,其他的苏兮悦就一概不知了。
寒伯伯和李阿姨在周四的时候就回来了,家里也多了一些生气。苏兮悦换下了校服,又急匆匆的往机场赶。
下楼时看见寒伯伯正在看着一份财经杂志,见了她微微颔首示意。
而李阿姨则是看着她浅笑,让她慢一些,还一个劲儿的道兄妹两感情好。
是的,无论是在寒流的母亲还是父亲心中,他们都将苏兮悦当做女儿。
对于寒流与苏兮悦的表现,他们都自以为是的定义为亲情、兄妹情,而不是两小无猜,或者亲梅竹马。
在他们眼里,吴雨霏已经是他们的准儿媳,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