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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兮悦如水的双眸抬了起来,寒流的面孔便不经意间撞入她的视线里,心也开始砰砰乱跳个不停。“是你,总是偷走我的心。一次不够,还要来一次。”寒流继续说着,将苏兮悦的手拉过,放到他的心口上。
寒流说什么?
她,偷走他的心?
他的心,不是一直都飘摇不定的吗?在各个情、妇间流转。
苏兮悦愣怔着,没有将手拿开。他的胸膛上,有着滚烫的体温。
她贴了一会儿,似乎真的能感受到寒流的心跳,有力而稳健,一下又一下。像是在撞击着她的掌心。不一会儿,苏兮悦的掌心就出了一层汗。苏兮悦惊觉,才迅速的收回了手。
“你的这颗心,总是能装下太多的人。”
“不只一个我,有周蔷,有言素心,很多很多………或许,曾经还有过吴雨霏。那时候我小,我选择了相信你。但现在未必会那么傻了。
他甘之如始,无怨无悔
“你说爱,什么是爱。我现在已经不知道了。”
“我只知道。以我现在状况,我不能再贪图你的爱了。我需要找一个能给得起我一个家的男人。”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清、不、白的和你上、床。就像个情、妇一样。”
“我还没有那么低、贱,偏偏要去做别人的小、三。”
“况且,我也有自己的丈夫。”
苏兮悦埋头在枕间,哽咽的说着。她受够了,受够了这样心惊胆战过日子的生活。明明是被逼迫的,寒流却可以大摇大摆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而她,却连多看家里其他几个人一眼都会心慌。随时都怕会被捉、奸。
她随时都在害怕,心底里那块最柔软的东西,那么轻易的就被他慢慢融化。
寒流沉默着,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我的心,只有你一个。从前是,现在是。”寒流说着,心底一点也不比苏兮悦好过。
他对她的追逐,一直没有停止过。
从年幼懵懂之时,到青年风华正茂之时,再到如今而立之年。
可是苏兮悦呢?总是一有困难就退缩,总是自以为是的逃离。
寒流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又放开,再握成拳,放开。指关节都开始隐现不正常的白和红,交织在一块儿。就如同他对苏兮悦的恨意和爱意,全都在了一起。
他的眉蹙起,薄唇也仅仅的抿着。好看的五官里带着怒气,但却是一片隐忍之色。
也不知过了多久,寒流才轻轻叹了一口气,软声对着苏兮悦说道,“悦悦………周蔷………她不是我妻子………或许说………我们只是打了结婚证………受到法律保护,名义上的………皓皓,也不是我儿子………虽然他很可爱,但我还是想要一个我们俩的孩子。”
寒流的声音清浅,他用他那极有个人魅力的嗓音深情的说了好一会儿,却发现床的一、侧什么反应都没有。
“悦悦?在听吗?”寒流疑惑的问道。那边依旧是没有反应。寒流凑过去一看,哑然失笑,原来这个小丫头已经睡着了。
看来,他今天说的这一切又白说了。好在来日方长,日后还有许多机会说,也不急在这一时。过些时候说也是一样的。
苏兮悦才回来的时候,他是恨着苏兮悦的。所以自然没有和苏兮悦说他和周蔷的事。
他要让苏兮悦看看,他没有她,依旧可以过得幸福。她不要的东西,自然有人会要。
再后来,他想用这种若即若离的方式栓住她,他等着她开口,来询问他结婚的缘由。她却一直在顾虑。
现在,他亲口告诉了她。他实在是受不了她那畏畏缩缩的性格了。
可是,既然爱上了,又有什么样的办法呢?他必须要接受她的所有。为她撑起一片天。
寒流嗤嗤的笑着,笑自己太傻。不过,相爱的两个人中,总要有一个人傻一点不是吗?就让他做那个傻子吧。他甘之如始,无怨无悔。
爸爸,你为什么从小姑?。
晨光熹微,略微有些清冷的晨风刮了进来,吹醒了睡意残退的苏兮悦。
睁开明眸,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寒流的一张俊脸。这张脸,在熟睡中放下了防备,放下了冷冽,让苏兮悦看得入了迷。
过了一会儿,苏兮悦才想起,他不应该在她这里的!
苏兮悦懊恼的捶胸顿足,昨天不知怎么的自己又睡着了,让寒流钻了空子。
记得在她睡着后,寒流还在她耳边说着什么。不过,寒流到底说了些什么,苏兮悦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了。
她起身,穿好衣服,到浴室中洗漱化妆。
一切准备完毕后,又到衣柜中找到一件礼服。
今天晚上有一个饭局,是宴请寒流的,对方也是C市有头有脸的人物。
寒流前几天就知会了她,苏兮悦也知道自己逃不掉,况且寒流还给她三倍的加班费,白白的便宜为什么不捡。
前不久寒流在竞拍某块地时和对方有了摩擦,苏兮悦想,那人宴请寒流无非就是想化解这摩擦,顺便还想从这块地上捞点利益。
将礼裙放到手袋中。苏兮悦又瞥见睡在床、上的寒流,一阵心慌意乱。
寒流才睁开眼,就看见苏兮悦那像刀子般的目光,他失笑,“你怎么这样,大清早的就要吃人的样子。”说着,随手拿起的衣服穿了起来。
穿了一半,寒流才发现,这衣服还是昨天的。动作稍稍停滞了一会儿,他又若无其事的穿了起来。
“你快出去了。”苏兮悦在一边已经泪光闪闪,她真的很怕被人发现。特别是李阿姨,那天语重心长的对自己说了那么多话。苏兮悦怎么会不明白!
“不急。”寒流说着,看见苏兮悦泪光闪闪的样子,他又是叹了一口气,“很快就好。”
苏兮悦本以为寒流说的“很快就好”是穿完衣服就出去了,哪知道,接着他又进了浴室,用她的牙刷,用她的毛巾,漫不经心的洗漱着。
“混、蛋!”苏兮悦一路跟着,寒流走到哪儿她就去到哪儿,心里还暗暗的骂着。天知道,她都快要急哭了。寒流夜里一、夜未归,也不知道周蔷今早会是个什么表情。
如果此时再被发现………
寒流,真的是个危险人物。她一定要远离。
想着,苏兮悦拿着手机就给曾浩然发短信。她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把婚礼办了。真的不能再拖了。
“好了。走吧。”整理好一切的寒流,又是衣冠楚楚的样子了。只有苏兮悦暗骂着,衣冠、禽、兽,采、花、大、盗之类的词,却拿寒流无可奈何。
苏兮悦赶在寒流前面,激昂房门开了一个小小的缝,左右看了看,还好,没有什么人。
然后转过身,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寒流推了出去。
就在苏兮悦松了一口气,以为大功告成,准备关门之时。
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几乎把苏兮悦的三魂七魄全都吓飞,“爸爸,你为什么会从小姑姑的房间里出来?”
寒流还会在乎她身、体?。
皓皓的眸子清亮,带着几分狡黠,昂起小小的脑袋向苏兮悦那仅开了一条缝的房门看去。
苏兮悦被小孩子这么一看,心被吓得砰砰直跳,眼见皓皓已经迈着小短腿向自己的卧房走来,苏兮悦关门不是不关门也不是,掌心里已经被惊出了一层冷汗。
更可恨的是,不知道是她眼花了还是怎么的,她居然看到寒流挑了挑眉毛,嘴角边还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就在皓皓快要到她的门前时,寒流终于出声,叫住了皓皓,他弯下腰,对儿子说着些什么,带着几分温暖意味的声音陡然想起。苏兮悦听到后,真想一头撞死。
“爸爸在小姑姑房间里,玩大人玩的游戏。皓皓还小,不可以玩。皓皓长大了就知道了。”
明明是初夏季节,天气慢慢转热,苏兮悦却觉得全身都包裹着料峭的春寒。寒流,居然和皓皓说他们………!
虽然他说得很婉转,可是他就不怕皓皓去问周蔷吗?
这个混、蛋!也不怕毒害了自己儿子小小的心灵。
苏兮悦看不下去了,推开门,牵起皓皓的手,拉着皓皓就往楼下走。
皓皓的小脸上写满了好奇,“小姑姑,什么游戏啊?为什么小姑姑可以和爸爸玩。皓皓就不能玩呢。皓皓要和小姑姑玩。”皓皓的小手拉扯着苏兮悦的衣摆,一脸天真的问。
苏兮悦欲哭无泪,将问题又抛给走在两人身后的寒流,“小姑姑不记得了。或许爸爸记得,皓皓问爸爸去吧。”
皓皓当真跑了过去,和寒流低声的开始交流了起来,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苏兮悦几乎是小跑着,抢在父子两人之前到了餐厅。寒流的母亲和周蔷都已经坐在那儿了,苏兮悦像是有人和她抢吃的似的一屁股坐在座位上,还深吸了好几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