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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孩子时举动,看上去就是一个负责又恋家的奶爸,这样的魅力,让任何一个女人也无法抵挡。
可惜,这个男人不属于她。
苏兮悦伸出手,轻轻抚了抚寒流的侧脸。
曾经,她没有珍惜,如今,是真的得不到了。他们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她也不愿意这样不明不白的,去做一个毁坏别人家庭的小、三,被众人唾弃的情、妇。
又只有她一个人了
“寒流,你为什么………这么恨我?”苏兮悦绝不相信,寒流时不时对自己的暴怒,会是空穴来风。然而,这其中的原因却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寒流睁眼,看了苏兮悦一会儿,大手拿下苏兮悦放在自己脸上的手,“你想知道?”寒流的语气带了些愤愤,目光也凌厉了起来。
吓得苏兮悦瑟缩了下,缩回被子里。睁着一双大眼,眼珠子转个不停,看着突然咬牙切齿的寒流。
看见她这样子,寒流嗤笑了一声,轻抚着她的长发,之间穿插在苏兮悦的发丝间,看似漫不经心的玩、弄着,或是绕一个圈或是打一个结,最后又帮苏兮悦的头发理顺。
他看着她,眼眸中的意味不明,几许复杂的感情掺杂着,“都过去了………不提了………”他的哀叹淡漠如风,寒流是那么的希望,那些不愉快的事,也都如风般散去。
苏兮悦等了半天,却得到这样一个答案,不由的兴趣恹恹。
她推了推寒流,眼看着床头柜上的闹钟指针已经指向凌晨两点,在这个时候,她的卧室里,不应该有这样一个人。
“你快回去吧。嫂、子,等久了不好。会发现的。”苏兮悦垂下眸,心中酸楚,这样的时候,她才想起,还有另一个女人,在等着他。
“吃醋了?”寒流嬉笑着,将她拥得更紧了。苏兮悦的那些小心思,他怎么会不明白。
“怎么会。”苏兮悦不屑的撇了撇嘴,但心里却是极为在乎的。
她想到今天上楼时寒流的母亲和自己说的话,顿时间头痛欲裂,狠下心,真的就将寒流往床下推去,“如果你真的还对我有一点点感觉,就别把我当做像言素心那样的女人。”
她不要像言素心一样召之即来,呼之即去。
也不想去破坏别人的家庭。
唯有,远远的逃离,才能将自己一颗动摇的心抚平。
想到前几天寒流还在和言素心你侬我侬,肢体、交、缠,而现在,她又轻易的和寒流发生了关系。苏兮悦悄然落泪,她竟然成了一个这样的坏、女人了。
寒流在床、上说的那些甜言蜜语,应该对每一个和他上、床的女人都说过吧。
她怎么就信了呢。苏兮悦捂住心口,闭了眼,不再去看寒流。
寒流想说什么,可是却发不出声。
他垂着头,看着地上散落一地的衣服,一语不发。
接着,他一件一件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将苏兮悦的放在床头柜上,自己的则拿在手里,走了出去。
苏兮悦听到那刻意放缓的脚步声和不大的关门声,她知道,寒流总算是走了。她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总之,眼泪顺着脸颊的弧度滑落了下来,滴落在枕头手。
不久之后,枕头已经湿了一大片,由滚烫温热变成冰冷。
苏兮悦转过身,触摸了一下刚才被寒流睡过的地方,还有一点温温的热度,可这温热,正在迅速的变得冰冷。
因为冷,她颤抖了一下。又只有她一个人了。
今晚,不走了。
一连几晚都是如此,寒流每个晚上都来到她的卧室,尽情的折腾着她。
苏兮悦每每推拒,却遭到寒流更强硬的攻势。在寒流的强硬攻势和甜言蜜语的糖衣炮弹的双重攻击下,苏兮悦总是城池失守。
就如此刻,她带着羞辱,带着愤恨,却还是攀附着寒流,在寒流的身、下,止不住的婉转吟、哦。
“你说,这里………”寒流轻轻喘息着,大手移动着,极为缓慢的滑到苏兮悦的小腹间,不轻不重的揉着,“会不会,已经有我们的孩子了?”
寒流的语气极为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他的眼里也充满了憧憬和期待,他期盼着,和苏兮悦的孩子早些来临,早些降生。
他们一家三口,合合满满的生活在一起。
这才是家!他想拥有的一个家。
寒流的话像是一盆冷水,浇灭了苏兮悦残存的情、欲,原本如丝的美艳,从一片迷蒙的混沌中清醒了过来,又回到了一片明澈的样子。
她,这几天,都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寒流那个无赖,也没有带T、T。
她原以为,寒流说想要一个孩子,只是在和她开玩笑,耍、流、氓而已。却没想到寒流是认真的。
可是他都已经有妻儿了,怎么能又让她为他生儿育女呢?
苏兮悦倏然愤怒的起身,那些在欢、情时被寒流放进苏兮悦身体里的精、液顺着苏兮悦的腿内侧流了出来。黏、腻、潮、湿的感觉让苏兮悦感到一阵羞愧,苏兮悦无视寒流,赤、裸着,向浴室走去,还不忘讥讽寒流,“我不会怀上你的孩子的。”
苏兮悦打开花洒,冲洗着自己满是汗液的身体。
她不知道那些汗液是她的,还是他的,抑或是两人的汗液交、融在一起。
她用浴巾拼命的揉、搓着自己娇嫩的肌肤,想要把那些寒流留在他身上的气息全部洗尽。
特别是身体私密的地方,更是被她洗了许多次,虽然她知道这样做也是徒劳。但是她确实不想怀上一个不能见光的孩子。
苏兮悦蹲下身,蜷缩成婴儿在母体里的姿势。无助的落泪。啜泣声被水声掩埋,没有人知道她哭过。
苏兮悦出来时,意外的看见寒流还在她床、上。
他懒洋洋的躺着,将只滚着浴、巾的苏兮悦用戏谑的眼观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苏兮悦低头,盯着自己的脚趾看,“你怎么还没走?”
前几天,寒流总是完事了之后,休息一会儿就走的。她每次洗澡出来,他都已经跑得没影了。留下苏兮悦一个人默默的垂泪。
在苏兮悦眼中,寒流已经落得了一个只吃不负责的形象了。然而,她还是不争气,一次又一次的让寒流得逞。
“今晚,不走了。”寒流换了个姿势,更加舒服而又肆意的躺着。
苏兮悦几乎是冲到了床、边,怒气冲冲的拉扯着寒流。可是任由她怎么拉,寒流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纹丝不动。
你的这颗心,总是能装?。
就连苏兮悦都忍不住怀疑,周蔷这个为人妻子的,为什么丈夫每天都准时回家,却连着几个夜、晚两三点都才回到卧室,连问都不问一声。
不知道周蔷是知道了装作不知道,还是压根的相信寒流是个好老公,百分百的不会出轨。
每天早上周蔷依旧恬淡的笑着和苏兮悦打招呼,苏兮悦都不敢抬头看周蔷,尽量避着周蔷。
苏兮悦知道自己这样子一惊一乍下去也不是办法。只有早些和寒流撇清了这不、明、不、白的关系才是正道。
“不。不可以。必须走。”心中做出了决断,苏兮悦冷声拒绝着。她不再给寒流一丝一毫的可趁之机。
“吵。”寒流顺势一把拉过苏兮悦,苏兮悦身上的毛巾掉落到地上,整个人倒在寒流怀里,寒流压制住苏兮悦,不再让她动弹,“好好睡觉。不回去就是不回去。”
寒流像个闹别扭的小孩儿,让苏兮悦拿他没办法。可是,他们都不再是小孩儿啦。
各有各的家庭。苏兮悦枕着他的手臂,她怎么可能不眷恋,可是她也不能忘了世俗的偏见,“寒流,别这样,我怕我会………”
“会怎样?”寒流的气息近在咫尺,熟悉的湿热喷洒在她的脸上。苏兮悦的睫毛轻轻颤着。
“怕又一次深陷。”苏兮悦的胸、口欺负,那颗心,抑制不住的快速跳动。
像是三月盛开的桃李,花瓣随风飘落,漫不经心的带起一阵阵意外的情愫。
她以为她可以心如止水。但是,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输掉的那个,总是她。她不像寒流,拂拂袖就可以转身走人,转身就娶了另一个女人生了一个孩子。她总是傻傻的,傻傻的期盼着奇迹的出现。
可是,到头来,春光逝去,她还是一无所有。
寒流苦笑。
苏兮悦,你可知道,我要的就是你深陷,无法自拔。只有这样,才可以将对待感情胆小如鼠的你彻底的留在身边。
“悦悦………我已经深陷了。你让我怎么办?”寒流伸出食指,挑着苏兮悦的下颚。
苏兮悦如水的双眸抬了起来,寒流的面孔便不经意间撞入她的视线里,心也开始砰砰乱跳个不停。“是你,总是偷走我的心。一次不够,还要来一次。”寒流继续说着,将苏兮悦的手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