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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前一天还将她压在身下,现在却可以翻脸不认账,在他的儿子面前,大方的介绍着。
我们的孩子也不会比皓?。
呵呵,妹妹!一个可笑的称呼。从前是,现在更是。
她收回迈出去的步子,走到父子俩人面前,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苏兮悦才扬起一个笑,她怕吓到了孩子,“皓皓是吗?我就是小姑姑。”
皓皓甜甜的叫了苏兮悦一声小姑姑,那模样煞是可爱,可是苏兮悦完全没有了逗弄孩子的心情。
寒流放下了皓皓,小孩子高兴的喊着“妈妈”一溜烟跑进屋子里。
成功的捕捉到苏兮悦眼里的失落,寒流突然凑近苏兮悦,带着些许暧、昧的说道,“如果你当初不离开,我们的孩子也不会比皓皓小多少。”
苏兮悦的心如遭重击,他还是波澜不惊的模样,她的心里却已经是翻涌起了惊涛骇浪。她的脸色惨白,然而还是对着寒流笑笑,“人不应该太贪心。”
寒流的动作稍稍顿住,她这是在讽刺他吗?
他从来都不贪心,他想要的,就那么一个人,就那么一颗心。其他的,再多都不是他要的。
只可惜,那个人,背叛了他,逃离了他。现在,却还站在他身边,自以为是的指责着他。
“有资本,就可以贪心。还敢进来吗?还是你又退怯了?”说着,寒流大步的踏入家中。苏兮悦虽然惧怕但是仍旧不服气的跟在寒流身后。
“寒流,宝宝说你回来了。”一个女子自楼梯上步伐款款的下来,她微微笑着,贤妻良母的样子。结果寒流手上的外衣,放到一旁。又向着苏兮悦微笑,“你好。我是寒流的妻子周蔷。”
不是吴雨霏!
不是吴雨霏!
………
苏兮悦的头脑里一片空白,这个她从前素未谋面的女子,居然成了他的妻子。而不是许多年前和自己斗来斗去恨不得杀了自己的吴雨霏。命运,真是一种弄人的东西!
苏兮悦愣愣的看着她,半晌才说,“嫂、子好。我是苏兮悦。”
“妈妈,爸爸和小姑姑都回来了。奶奶说,是不是可以吃饭了。”一个小人也从楼梯上跑了下来,脆生生的童音荡涤着每一个人的心。
千算万算,万万没想到………
五个人坐在饭桌旁,苏兮悦看着寒流的母亲,她似乎又老了一些。寒流的母亲看着苏兮悦似要说什么,却被小孙子缠住,祖孙俩闹了半天。
“皓皓,过来妈妈喂你吃饭。”周蔷看着黏在寒母那边的孩子说着。
可是小皓皓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还在和奶奶挤在一起。
终于,寒流放下筷子,盯着皓皓半晌,“皓皓,好好吃饭。”
听到寒流这话,皓皓无辜的看了看寒流,似乎有些怕寒流似的,这才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闷着头吃起饭来,“这就对了,爸爸晚上带你出去玩。”
“哦也,爸爸万岁。”小孩子不懂得掩饰自己的心情,煞时就嚷嚷着欢呼着。
苏兮悦看着饭桌上发生的事,突然感觉自己就是个局外人。他们一家,现在多幸福。忽然,苏兮悦感到有些不对劲儿。似乎,少了一个人。
居然什么都没变!
寒流的父亲,并没有在场。
“寒伯伯呢?”苏兮悦疑惑的在餐桌上扫了几圈,真的没有寒流的父亲。
除了不懂事的小孩儿,全家都悄然无声,一片死一般的沉寂,仿佛地上落下一颗针都能听见。
寒流的母亲刚想要说什么,寒流却将手中的筷子拍在桌上,怒火连天的对苏兮悦吼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皓皓被吓得不敢抬头,而周蔷则是不明所以的样子,寒流的母亲担忧的看着苏兮悦。
而苏兮悦看着寒流,一副想要杀了她的样子。顿觉委屈,为什么她的一个提问都会让寒流暴怒?索性什么也不说,学着小孩子一样埋下头,吃饭。
饭后寒流自然是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带着皓皓出去了。
苏兮悦留在家里帮着周蔷收拾了碗筷,一起洗着碗。看着眼前的周蔷,苏兮悦不由得呆住了。
这个女子并没有化妆,素净的脸蛋给人清爽的感觉。她的一举一动,是那么的高贵典雅,就连洗碗的动作也是。不急躁却也不磨蹭,认认真真的洗着、擦干,不时伸手将散落在额头的发别在耳后,一脸恬淡的笑着。
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想有一个这样贤惠的妻子吧。
“兮悦,愣着做什么呢?”周蔷看看苏兮悦,间苏兮悦这么盯着自己,她不好意思的笑笑。
“没有。嫂、子真美。”苏兮悦的赞美是真心的。可是周蔷的美却让苏兮悦的心里有那么些不很是滋味。
这是寒流现在的妻子!比自己强上百倍!
相比之下,她就是什么都不是的丑小鸭。
七年了,她用尽一切力量让自己成长,用脂粉将自己包裹,到头来,却不敌一个素颜的女子。这就是人与生俱来的气场的问题了吧。
越是这样想着,苏兮悦的心里就越不是滋味。
好几次都手滑,险些打碎了碗。看到她这心神不定的样子,就连周蔷也吓到了,连忙叫她出去陪陪寒流的母亲去。
苏兮悦除了厨房,叹了一口气,她真的一无是处了,就连洗个碗都洗不好。
寒流的母亲并不在楼下,苏兮悦寻思着,应该是在楼上的某间卧房里吧。
苏兮悦上了楼,路过自己曾经住过得房间,心跳不由得加速。现在那间房间会如何了呢?是皓皓住在里面还是李阿姨?又或者空着。
抱着一丝好奇,不如说一丝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期待,她推开了房门
。房间的整个色调还是粉色的,那张书桌,那张床,那个衣柜………
什么都没变!
居然什么都没变!
她的心跳骤然加快。颤巍巍的走了进去。
看见书桌上还摆放着当年从她家里带过来的,她和她父母的合影。
她用手指擦了擦,竟是一尘不染的。她当年用过的书本,文具,一件不少的整齐摆放在桌上。
那张床也是一尘不变的样子,她记得,从前,就在这张床、上,他亲吻着她,拥抱着她,说爱她!
不过,都已经过去了。
他现在,已经不在了
但是这样看来,是经常有人到这个房间里来打扫。
那么,到底又是谁保留下了这个房间的一切呢?会是他吗?
苏兮悦很快就摇了摇头,告诉自己,别做梦了,就他现在对自己的态度,随时都恨不得自己去死。
看了一会儿,苏兮悦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是去找寒流的母亲。
苏兮悦轻轻叹了一口气,关上了门。直接略过自己卧房旁边的那间房间,因为,那间房间,是寒流的。
她推开另一间房间,一眼就看到整个房间都被装成海洋的蓝色,墙壁上画着一个巨型的海龟和奇形怪状的鱼,卧房里充满了梦幻的气息,床、上堆满了毛绒玩具、变形金刚,一侧的柜子里,还有无数的模型。
是一间儿童房!
苏兮悦慌慌张张从里边退出来,关了门。七年前,在寒流二十三岁的派对上,怀了孕的叶宵莎曾对她说,她和寒流也会有自己的孩子。
如今,这句话不过是个赤、裸、裸的嘲讽,寒流,已经和另一个女人,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
几经波折,苏兮悦终于找到了寒流母亲的卧房。房门没有关,就那样半掩着,苏兮悦透过缝隙去看,寒流的母亲坐在床的一侧,拿着一个相框,似乎在抹眼泪。
苏兮悦连忙推了门进去,寒流的母亲看到了,却已经来不及将泪水擦干。
“悦悦,怎么就上来了?”
“我太笨。给嫂、子帮倒忙,被赶出来了。”苏兮悦在她旁边坐下,这才看清了相框中的照片是谁的。照片中那个笑容可掬的人不就是寒流的父亲吗?李阿姨为什么会对着寒伯伯的照片垂泪?“李阿姨,伯伯他现在………”
苏兮悦的话被寒流的母亲打断,“他现在,已经不在了。”
什么叫已经不在了。苏兮悦愣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在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怎么会!伯伯他身体那么好!为什么?”苏兮悦追问着。
“没有为什么。”寒流的母亲眼光闪烁,“人,都会有生老病死的。”寒母在再次见到苏兮悦后,便决定不把寒流父亲的死因告诉苏兮悦。苏兮悦这个孩子太可怜了,再将真相告诉这个孩子,说不定,会将她逼疯!
“悦悦,七年前,为什么就那样离开了?阿姨没有逼你走,傻孩子,为什么………”苏兮悦的离开,一直是寒母的心结,这七年来,她无时无刻不活在自责当中。
苏兮悦的泪不知道何时湿了眼眶,她回想起七年前寒流的母亲将自己叫进书房后的情境。
那时,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