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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光是寒流这一举动,看都没看吴雨霏一眼,就足够气死吴雨霏了,她自然也就不用另想他法复仇了。这么想着,苏兮悦干脆懒懒的趴在寒流怀里,闭眼养神。
到了楼上,寒流将苏兮悦放在她的□□,找来喷雾,喷在苏兮悦崴到的地方。
凉凉的喷雾喷到脚腕上本就是极为舒服的,再加上寒流力道适中的按摩,疼痛一下子减缓了不少。
“以后,还是别穿了。”寒流轻声说着,一边指着被他脱下放在一边的苏喜悦的高跟鞋。其中有一只跟已经断裂,外观惨不忍睹。
“今天,是她!”苏兮悦略带委屈的说道。谁不知道是吴雨霏一个假摔大咧咧的就扑到她身上的。如果是在世界杯中,这就是黄牌!弄虚作假多了是要退场的!
“嗯。我知道。”寒流站起来,拍拍她的头,“委屈你了。以后别和她争,见到她就离开一点。她从小都被人捧着,这件事上我们确实对不住她。也难怪她会这样。”
苏兮悦粉嘟嘟的唇嘟起,小巧的鼻子也皱了起来,怪声怪气的说道,“不和她争。以后都不和她争。把小哥哥你也让给她。”
“傻瓜。”寒流伸舌舔了一下苏兮悦的红唇,然后一口咬下去,狠狠的吻了吻,“明明说完了再也不嫌弃我的?现在又嫌弃了?不要我了?嗯?又丢给别人了?”
寒流哀怨的眼神配上他绝对强势的语气让苏兮悦心里发毛。这是什么情况,狼装成外婆吃小白兔?
这种内敛而不张扬的气息
看着苏兮悦被他说得无语的神情,寒流才轻轻挑起唇角笑了笑,又拍了拍苏兮悦,说道,“自己一个人在上面可以吗?别乱动,知道吗?我下去招呼一下别人,完了就马上回来。”
苏兮悦忙点了点头,她正在想着如果小哥哥不下去了这个计划还怎么实施。
她还没胆大到当着小哥哥的面就把衣服脱了了的。她需要酝酿一下。
听着寒流下楼的脚步声越来越小,苏兮悦也松了一口气。
她半坐在□□,动作敏捷的拉开身上的裙子的拉链,迅速的脱着衣服。
不牵动下半身还好,苏兮悦一切安康,动如脱兔。
牵动到下半身,苏兮悦的脚就疼得她直冒冷汗。
终于,忍痛将衣服脱了个光光的,苏兮悦跳着单脚跳,翻出一块大毛巾,裹住自己的身体,又跳着向寒流的卧房走去。
这是她第二次进寒流的卧房。第一次进来是为了找寒流,她一觉醒来寒流忽然就不在身边,记得那时候她就和绿头苍蝇一样,在家里乱窜
。最后才在厨房里找到正在做饭的寒流。上次匆匆一瞥她只看到了小哥哥卧房的大体风格,这次,她开始逐一的研究起来。
简洁的办公桌,黑白两色相间,没有多余的装饰,不矫情不做作,满是男性的刚毅。苏兮悦的嘴角抽了抽,不知道小哥哥在这样的环境里习惯了,在她的房间里办公会是一个怎样别扭的感觉。
她每次看见小哥哥抱着银灰色的苹果笔记本,在她淡粉色的书桌上专心致志的办公,她的心底便浮起淡淡的笑意。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是吧?
她房间里的一切都是李阿姨选的。小哥哥的妈妈品味太独特了。
不过,李阿姨应该没想到小哥哥会时常往自己卧房里跑吧。
再打开寒流的衣柜,大多都是各个牌子的西装,可能是由于工作性质的原因吧,小哥哥平日里几乎都只穿这种类型的衣服。就连领带都多得让苏兮悦看得眼花缭乱,看来小哥哥也挺注意自己的穿着的。
小哥哥的浴室的洗漱台旁,摆着一瓶CK的男士香水,苏兮悦说不出名字,但拿近一闻,平日里小哥哥的身上就是这个味道。
不记得是哪位千金小姐说过,CK的香水不过是终端产品。苏兮悦记得那人说话时,是带着鄙夷的神色的,但苏兮悦却爱极了寒流身上的这种气息。
这种内敛而不张扬的气息,他的稳重让她着迷。
终于将寒流的整个卧房都观察了一遍,苏兮悦又跳着单脚跳回到寒流的大床旁边,坐下。
小哥哥的床很宽,不知道比她的宽大到哪儿去了。闲了下来,苏兮悦才感觉到脚上的疼痛。
苏兮悦从小很喜欢翻弄寒流的东西,虽然这是个不好的习惯,但小时候寒流就从不因此而责备她。没想到,这个坏习惯到现在她还保留着。
苏兮悦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原来她这么以观察,竟然用去了一个多小时。
他们是天作之合
苏兮悦躺在寒流□□,整个人都钻进被子里。那被子上还有寒流的气息。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幸福的事情了。苏兮悦贪婪的吸着。
睡在心爱的人的床、上,时刻感受到那人的味道。
苏兮悦兴奋的裹着被子,滚了几圈。安定下来,她才发现自己竟是如此的紧张。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心跳就越是强烈。
那“扑通、扑通”的声音,在她的胸腔里回荡着,心脏仿佛快到了嗓子眼。
小哥哥就快要上来了。
感受到自己满手心的潮湿,苏兮悦才发现,自己比想象中的要紧张。她不断的深呼吸着,试着用这个方法来放松自己的神经。
寒流又回到了花园。
拉上吴雨霏跳了一支舞,在舞池中央,在众人眼里,他们是天作之合。那样的般配。所有人都以为,在这样的场合里,在那一支舞结束后,寒流会向在场的人宣布。吴雨霏会是自己的未婚妻。
吴雨霏看见自己老迈的父亲,站在一旁,与其他人交谈着,眼光却一直向他们看来。
吴雨霏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希望她嫁给寒流的,官、商结合,很多困难的事都会变得容易。不止是寒家如此,吴家也是如此。她自己也希望将自己的终身托付给这个男人。
然而,在别人面前申请的他在自己面前却是那般的薄情。
配合着寒流,吴雨霏的舞步是极稳的,舞姿也是没有得挑剔的。
裙角飞扬,在舞池的中间,她那婀娜身姿让所有女人都嫉妒,她的男伴是今晚派对的主人、是寿星。她的唇角微微扬起。至少,在表面上,她是那个骄傲得不可一视的市长千金。
寒流的手放在她的腰际,托着她,低下头,他的唇是那样的贴近她的耳际。
在别人看来,这是多么亲密的动作。然而,寒流薄唇轻启,说出的话确是如同他这个人一般残忍。
“雨霏,我不希望你再像今天这样对悦悦。今天是最后一次。”他可以忍,可是他不可能一忍再忍。这是他的极限!
一支舞曲才到一半,寒流抛下吴雨霏单独离开。
在众人错愕的眼光下,吴雨霏款款的走到自己的父亲身边,挽住自己父亲的手臂,笑意盈盈,仿佛看不到那些五颜六色的眼光,只是一个乖巧的小女儿。她将所有的泪水都吞回肚子里,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她只是跳了一会儿舞。
“怎么就过来了?寒流呢?一支舞的没完。”吴市长看着自家女儿一副粘人的模样,爱女之心大发,责备起寒流来。
“他有事。爸爸,他忙得很。”吴雨霏不是给寒流开脱,而是她并不想让父亲知道寒流现在和自己的关系很僵,其实也没必要知道,过程曲折点不算什么,她相信她是最后的赢家。
寒流送走了所有的客人,全身都疲惫不堪。
这样的生活岂止是累!
他的生日,和那些不相关的人有什么关系?!生日,本该是一家人一起过的。
小哥哥………生日礼物?。
然而,将他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没有回来。
这样的生日,又有什么意义。
寒流自嘲的笑了笑。快步上楼。
现在,他只想快点见到苏兮悦。
那个他认定了,可以和他共度一生的女子。
小丫头的脚伤,不知道喷了药物之后好些了没?
小丫头有没有不听话,在屋子里走动,老人说,伤筋动骨可以要养上一百天的。
………
寒流满脑子都想着和苏兮悦有关的事情。
然而,他推开苏兮悦的卧房门,本以为可以看到她那如花的笑靥,但是房间里却空无一人。
她,在哪里?
寒流急切的在家里寻找着。家里边那么安全,又是一个脚受了伤的人,能跑去哪儿?
“苏兮悦………苏兮悦………”
寒流大声的喊着。
他简直要急疯了。
“咣当”一声,寒流的卧房门被他大力的打开。
苏兮悦被惊得一个鲤鱼打挺从被窝里翻了起来,半坐在□□,甚至忘了脚踝的疼痛。
四目相对,久久无语。
终于,寒流的眼里冒出一丝火花。
他疲惫而无奈的说道,“怎么跑这里来了?也不说一声?出事了怎么办?腿还这样子,好不了怎么办?”
寒流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