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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直到半个时辰后,安景才后悔,万万不该跟这几个八婆男人一齐走,简直要烦死了!
“安姑娘,奴才可真要好好谢谢你,这都多少年了,奴才一直以为闻人家的香火要从少爷这儿断了,怕没面目去面对九泉之下的老爷夫人,这可好,奴才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少爷终于有了正常的男女之情了,不行,我得好好准备准备,说不定什么时候将军府就有女主人了!”
这个揪着衣袖抹着泪花奔走而去的当然是老管家。
“老大,你可真是牛!弟兄们一直以为你这么……出众,会嫁不……额……会没有好男人配得上你,没想到这么快就把无人匹敌的大将军给弄上手了!好啊!老大,你果然是处处不输人,永远第一的巾帼女超人!(这个词是跟安景学的)”
叽叽喳喳嘴如捣蒜般的二百五,不用说肯定是薛工甫。
只有元易跟在众人身后一言不发,神色呆木。
不过安景和薛工甫看惯了他的木头脸,所以没什么好奇怪的,因此也就没有发现他眼中深处闪过的落寞。
“得了!你们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我跟将军什么事都没有,我告诉你们,若是我听到一点的风声雨声……明白嗯?”接下来的语意不言而喻。
薛工甫见安景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失望道:
“老大,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没有!”斩钉截铁。
“哦,那我明白了。”
声音很是失落,安景闻言失笑,这个傻子,她嫁不出去是她的事,这些毛头小子什么时候连这种事都要管了?
然而身后的元易闻言却是眸子一亮,瞬间又恢复了神采。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6 章
司马翎来府的时间很是准时,安景刚好咽下最后一口饭,便听外面下人蹬蹬蹬来报,使节已到。
然而当安景来到大厅的时候,厅中的下人又说,人已经被将军请到了书房。
安景奇怪,转身看了看薛工甫和元易二人道:
“你们不必跟着我,皇上虽然下了指令,但谁也不知道司马翎使得是什么招数,你们二人留一个便可,薛工甫,你留下,元易还是回营待着,要是出了什么事故好接应我们。”
薛工甫暗喜,还没开口答应,便听身旁一直少言寡语的元易开口说话了。
“我留下。”
安景惊讶的看了元易一眼,忽而无奈道:
“这次不像狼牙岭那次,找个人而已,不会出什么事故,我也只是猜测,你们不必如此担心我,营中训练还未结束,元易,你是其中武功最好的人,应当回营督促督促。”
“工甫回去,我留下。”
薛工甫闻言也是诧异,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的都如此反常,将军是,元易也是。
安景抬眸看着元易异常坚持的表情,半晌叹一口气,妥协道:
“好,你留下,薛工甫回营,看着那群小子给我好好训练。”
“老大……”
安景不将他的委屈放在眼里,只不耐烦的挥挥手道:
“回去回去,有元易一个就够了。”
薛工甫只能哀怨的看了安景一眼,哀伤无比的离开将军府。
根据下人的指示,安景和元易来到书房,刚走进院子,便狠狠惊了一把,院中一个人没有,却草木折断碎石遍布灰尘飞扬凌乱不堪,再抬眼只见书房上的屋顶竟然少了半边,正往下稀稀落落的掉土渣,安景张大嘴,只觉寒毛在寒风中诡异的飘扬起来。
这是……外星人入侵?
“嘭!”
“小心!”
安景抬头,只见站在院中的元易惶急的看着自己的头上屋顶,身子往这边快速跑来,手还未触及安景的衣袖,便闻耳边一阵冷风呼啸而过,安景只觉天旋地转,身子被一人抱在怀中,瞬间便掠过屋檐之下,停立在空旷杂乱的院中。
安景这才抬头看清这人,正是闻人烈,双手紧搂着自己的腰身抬眼冷冷看向屋顶,安景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只看见屋顶傲然伫立着一人,锦衣飘然,发未束冠,只用一根宽色银绸系住发尾,衣领半斜露出白瓷般莹润的锁骨,很是邪魅惹眼。
再转眼看看自己方才站立的屋檐之下尘土飞扬,砸下一块半人重的屋檐残角,这才明白刚才这两人是在屋顶上对峙。
而这断落的檐角巨大而无自然裂痕,且又正好冲着自己站立之处砸来,不偏不倚正好命中位置,说不是故意真是难以取信与人。
安景抬眼怒目瞪向司马翎,目光自带红外线,噌噌噌射去。
司马翎自是无视,抬手勾起垂落在胸前的一缕发丝,抬眼淡扫安景一眼勾唇邪笑,看向闻人烈道:
“三年未见,小王本以为将军犹自沉于往事,不想这么快就忘了往日伊人,美人在怀,确实叫人乐不思蜀呢。”
安景惊悟,立马推开闻人烈站于一旁。
闻人烈却是无动于衷,眼中的冰寒之色直激起冷流无数,冷音只穿透渐起的寒风传于众人耳中。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司马翎扬唇一笑,脚尖一点,如同大鹏展翅一般飘落于地面。
“小王能有什么目的,不过是为了寻我那失踪的未婚妻而已,小王昨日已经在殿上当着太苍和贵朝文武百官的面将目的说出口,皇令已传遍四方,小王还能说假不成,这欺君大罪小王一介小国皇子可是承当不起呢。”
闻人烈闻之不语,只是目光冷冷注视着司马翎。
司马翎见闻人烈还是一脸的冰冷之色,甚是无辜的眨眼道:
“我知道你不会信我,我可是带着诚意来府上商讨的,鱼儿曾经是我的女人,怎么也不能任之在外饱受流离之苦,从小她也是锦衣玉食山珍海味被我宠过来的,如何能受得了三餐不饱的苦楚。怪只怪她当年不该犯了我的忌讳……”
“所以你便那般羞辱她?司马翎,论残忍无情,天下人莫及如你。”
司马翎闻言失声一笑:
“哈哈,闻人烈,为何你如今会这般平静,三年前我可是记得你是如何为了我那未婚妻怒发冲冠的。”说着转头似笑非笑的瞟了安景一眼道:
“因为她?”
闻人烈目光平静中泛着极致的冷,安景一旁黑线,又关她屁事!
“闻人烈我真是小看了你,世间若是少了你这个对手,可是要我寂寞许多呢。”
司马翎双手抬起,一手指腹摩擦另一手拇指上一枚通体碧绿的扳指,转眼挑起比女子还要美上三分的细眉妩媚至极的笑道:
“如今我们可是欲将结盟之国,既然你有了新欢,往日之事便也不必追究,何况我这次可是真的要将鱼儿带回去,此次就劳烦将军了。”
说完便悠悠然转身,轻声悲叹:
“三年未见,甚是思念的紧呐。”
司马翎走出将军府,抬头看着天边艳丽的朝阳,仰面迎风,直扬起耳边发丝无数,仿似少儿时她柔软的指腹,划过耳畔,划过侧颈,划过满头凌乱的青丝。
再睁眼,往日如烟,天边散着一两只孤雁,凄厉而绝望的嘶鸣着,抬手将发丝撩到耳后,眼里有光朦胧闪烁,瞬间隐于瞳孔深处,勾唇妩媚邪肆一笑,举步走下台阶,双手骨节敲击,十分惬意的打起拍子,嘴畔轻声低哼,仿似某种不知名的轻快童谣。
“婷婷囡,退红妆,画眉巧弄隐红娘;披银甲,上沙场,新月如钩念君郎;黄尘扬,曲断肠,十里血泪没骨桩;月皎皎,再见郎,大漠孤丘冢凄惶……”
安景看着闻人烈,又抬眼看看一旁的元易,见两人脸上皆是一脸的诡异,便打开话头道:
“额……他就这样走了?”
闻人烈神色复杂的看着司马翎消失的方向,沉默不语,半晌沉声道:
“他知道了。”
安景却是听的不明不白。
闻人烈转眼看向安景道:
“我知晓鱼儿的藏身之处。”
“什、什么?”
安景一愣,以为是自己耳朵听错了。
元易眉间却是一抖,瞳孔一缩竟有异光闪过。
“真是你将人……藏起来的?”安景突然想起昨日在宫宴上司马翎惹怒闻人烈的话。
这句话问的很艰难,安景生怕又不小心犯了忌讳激怒这个冷面冰块男。
谁想闻人烈却只是抬眼不咸不淡的看了安景一眼,转身不发一言往屋内走去。
安景无语,不知他代表了什么意思,既然这样,人也不用找了,直接将人交出来不就得了,还用这么兴师动众的派兵翻地么?
听刚刚司马翎和闻人烈的对峙,貌似那个沈鱼与闻人烈的渊源颇深,或许就是他的心上人也说不定,这么一想忽然觉得什么都可以解释了,为什么他们的大将军不近女色,那是因为早已经赶了前卫金屋藏娇了,这招真是高啊,就是偷偷摸摸猥琐了些。
现在的问题就是看闻人烈是不是愿意割爱了,唉……红颜祸水,两男一女,亘古以来不变的三角恋法则。
安景这边天马行空脑补了一大段凄美纠结的爱情故事,元易却是神色异常,只看着闻人烈走进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