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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陵冷声道:“今日留在屋里,外面不可出去半步。”
孟酒酒觉得外面肯定有状况,心中觉得不妙,对着夜陵问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忍不住伸出头朝着窗户望去。
外面的大街上的行走的兽人很少,绝大部分去了郊外的露天草地上庆祝,不醉不休的载歌载舞,恐怕醉倒了不少,没有回到领土上。
夜陵自己覆上斗篷,给孟酒酒下了禁足令后,打算扔下她独自外出。
孟酒酒看着他转身的背影,赶紧跟了上去,抓住他的手腕:“带上我。”
夜陵轻轻转动握住手腕的纤细秀美的手,无言的瞧了她一眼,一个瞬移朝着门外走去,随着他步出门,一个禁闭空间的法术施在门上。
孟酒酒推开门要跟上去,发现这门半天推不动,咬唇想到夜陵这家伙竟然把她锁在屋内。
她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心焦如焚的来回在屋内走动。夜陵到底去干什么事情,稳住心神,对夜陵有足够的信心,毕竟他是这片大陆最终的主人,没有事情会难倒他。
孟酒酒紧紧握住拳头,目光乱瞥下看到窗户,心里忽然灵光一现,他只是把门用灵力封锁住了,我可以跳窗户下去。
她眨眨眼,两床被子朝二楼往下扔,耐着猛然加速的心跳。
孟酒酒闭着眼睛,对着自己鼓励道:不过是二楼,地下有被子做缓冲,大不了扭到脚,没有任何危险。突然爆发的勇气,让她瞬间放开了双手,果断的跳了下去。
“奴儿,你疯了。”夜陵冷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没有落在地上,被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夜陵横抱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12遭绑架男配你伤不起啊
好可怕的一张脸,就当没看见吧。目光胡乱的垂下,留意到夜陵的脸色似乎变得更黑了,孟酒酒心里一惊:夜陵小气鬼,又要生气了。
他露出一个不明含义的笑容:“奴儿,你没想到会看到我。”
孟酒酒惊讶的看着他,若有若无的气息近在咫尺,愣愣的张着口,她还真的没想到被夜陵抓个正着,他不是应该早就离开。
“傻女人。”夜陵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明显压住笑意的尾音,突然露出恶意的表情:“也没想到吾会接住你。”
“嗯。”孟酒酒低垂着目光,又应了一声。
夜陵微微颤动的浓密纤长的睫毛扫过她的侧脸,低声笑道:“那么,如你所愿。”既然不曾想到我会接住你,那就面临摔下来的结果。
孟酒酒脑子一片空白,尽量装作没看见夜陵唇边浮动的诡异笑容。
在砰的一声,重物坠地发出声音后。她惊愕的张大嘴,伸出手指着夜陵,摔在地面上,还好有床被子垫着。
夜陵正一脸促狭的盯着孟酒酒,放开的双手好整以暇的优雅放在两边。她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夜陵站在一边看笑话。
他伸出手的时候,孟酒酒迟疑了片刻,还是握住了那节骨分明却格外有力的手。
面上一阵凉风迎来,她才反应过来,没有戴斗笠,就出现在大街上,岂不是很危险。
夜陵的眼中隐隐浮现笑意,孟酒酒直勾勾的盯着周围,发现周围少数几个兽人站在原地静止不动,两眼呆滞无神。
孟酒酒嘴角抽了抽,果然多虑了。忽然有种被算计的感觉,夜陵没有封锁整个屋子,偏偏留个窗户给跳,他还正好等在下面,周围的一切都妥当的安排好了。她一愣回过神,才发现真的被夜陵算计了。
夜陵面无表情,转身朝前方走着。
孟酒酒也面无表情,在后方默默跟着。
夜陵内心忍不住质问自己:你明明等着看她摔下来,怎么就还是忍不住接了她。这个不听话的傻女人就该被教训,想到昨晚的丢脸事情,桃花眼波光潋滟起来,浮现难得的窘迫之意。
她忍不住在内心质问自己:你好好呆在屋内就行了,非得跟在夜陵后面,被他看了笑话,还被戏弄一番,真是自讨苦吃。
他默了默,发现走了一路,身后的少女都是埋头苦着一张脸,只顾着跟在他身后的影子走,连路都没有看。
孟酒酒正郁闷着紧,谁知前方那个人突然停下了脚步,直接一脸无措的撞在他的后背。
他怔了怔,恐怕没料到孟酒酒会撞到他,神色似笑非笑的盯了她半响,良久道:“你的鼻,流出了血。”那声音温柔真诚的紧,一字一句优雅的道了出来。就连他嘴角挂着笑容,竟然也温柔真诚的紧。
孟酒酒猛地睁大了眼,鼻子是结结实实撞到了他的后背,难道有血流出来。看夜陵的模样倒是真诚,不像是欺骗自己,老实的来回擦了擦鼻子,根本就没有什么血,眸子喷出两团火焰。
前方形状慵懒的绝色少年,真诚的容颜瞬间变脸,深邃的墨色眸子冷冷的盯着她,嘴角的笑容转为嘲讽:“你真的信了?”
孟酒酒抬头正想说不信,转念想想为什么就是莫名的会去相信他,忍不住怔了怔,灿烂笑道:“你要是骗多了我,那天我就会不信你。”
前方的静立的少年五官精致绝伦,桃花眼风华流转,噙着漠然和淡淡的好笑之意。那双透彻的墨眸有着她从未见过的柔和,目光落在孟酒酒的身上。雅致脱俗的身姿,缓步朝她走来。
他轻轻抬起手,银色的光华流转在指尖,覆上孟酒酒的鼻尖,看着被揉红的鼻尖,用灵力除去那一片撞伤的红印,悠远道:“吾不管你信或不信,这世上你可以相信的唯有吾。”
孟酒酒皱眉看着他,对上那双黝黑深沉的近乎妖异的眼睛,立刻觉得这个自大的男人,唯吾独尊的念头一点没有改变。
她叹了口气抬首,坚定道:“好,我信你。但是你不许再骗我。”
夜陵绷紧整张俊脸,戳了戳孟酒酒鼓起的腮帮子,展露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好。”
“真的?”她揉了揉他戳红的额头:“你确定这句话是真的?”
夜陵如此迅速的答应,他可是以整自己为乐,今日发现他古怪的性子,似乎被整一次,他脸上的笑容就多一分。
夜陵冷眸似冰似雪,那么安静并且那么柔和,用墨黑的眸子看着孟酒酒,深处隐藏着不自知的温柔。
他一点一点的绽放唇角,转身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吾既然给了你承诺,你既然不信,那我只好不必履行。
孟酒酒皱着眉,继续紧紧跟在他的背后。
郊外醉倒一大片欢庆的兽人,孟酒酒快步想要察看,绕过夜陵身边,快步走到前面。
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拉回前倾的身子,低沉华美的声音道:“吾的隐身术,只能在吾的周围,牵住吾的手。”我会一直护住你的周全。这最后一句话,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孟酒酒点了点头,他这隐身术范围真小。
其实夜陵可以选择更大范围的隐身术,让两个人各自隐身,可是他只是想找个借口,留她在眼皮底下,方能放下心。
她来不及多想,周围静的近乎诡异,不可能醉倒如此之多的兽人。守在外围的侍卫,已然成了彻底冰冷的尸体,脖上的血痕触目惊心。
除了守卫已经逝去多时,醉倒的普通兽人倒是没有收到任何损害。这仅是外围,越往里面走,里面的兽人身份越高。
夜陵牵住孟酒酒,步履优雅的进了里面,露天场地中央放置华丽的皮垫,前方的木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果食佳酿。不少身着长袍的男子倒在桌上,手仍然保持着握酒的姿态,酒杯已经空了,静静洒落一地。
夜陵的目光看到唯一空下的座位,他忽地弯起兴味弧度,看样子那群盗贼口中的大生意就是这唯一消失的人。
目光闪过一丝鬼魅的银光,原来是那个少年。他尚且有些印象,白袍胜雪,叫奴儿那个傻女人看呆的俊美少年。
夜陵的手指在下巴上轻敲,瘦削流畅的下巴微微扬起,高耸的眉骨流转着傲气,忽地喊道:“奴儿,这里只有一个人有事。”
孟酒酒怔怔的看着他,冷峻漠然的夜陵饶有兴致的道:“他是昨日的角斗场上的少年,着一身白袍。”
原来是白启,孟酒酒听到夜陵的答案,唯有他能让夜陵记住片刻,昨日角斗场的兽人里,也只有白启一身白袍。
她不太相信白启会被那么容易抓走,毕竟他在可是算得上数一数二的男配,总有一种事情另有玄机的想法。白启一定要救回来,他可是进行的支线任务,夜陵以后必不可少的军师人物。
孟酒酒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我是先知,那个少年日后会帮你很大的忙。”又得当个神棍,摆出个先知的身份。
“嗯?继续说下去。”夜陵懒懒的坐在空位上,不甚在意的扫了她一眼,撑着下颌,形状慵懒的眺望着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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