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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如果分不清谁是谁,也许真会闹笑话,若传出去,只怕一些人又会将过错冠在你的头上,是以不再打闹,我翻开名册细看,“韦泽:贵妃。杨丝蕊:淑妃。阴胜男:德妃。燕小满:贤妃。杨百卉:昭仪。王氏:昭容。韦尼子:美人。”接着,我惊叫一声‘韦尼子’后,瞪着你,“美人……这是什么意思?”
“这贵、淑、德、贤之位臣妾除依《周官》而定外更是权衡再三,终究她们为陛下先、后于臣妾涎下子嗣。”
你可是有洁癖的人啊,会不会又心生厌恶?我急忙抱住你,心有些慌的解释,“你要相信我,雉奴是我最小的孩子。”
看出我的担心,你拍了拍我的脸,说道:“臣妾知道,若非雉奴早产,他便是陛下最小的孩子。至于其他那晚于雉奴出生的孩儿……正好,以后青史记载,史官也不会说臣妾是千年忌后,毕竟,有几个比雉奴小……”
“谁敢写你是忌后,我便去将史书改喽。”
“你呀,胡闹。”你好笑的拍开我凑近你的脸颊,轻声叹道:“臣妾只是不想辱没了长孙门风。”
“正好,那几个晚于雉奴出生的孩子歪打正着。以后你也不必担心史官又鞭挞你二哥、三哥或者舅舅,要他们苦口婆心的劝导你要我雨露均的话。”
“原来……这便是天意。”
看着你茫然的看着我的眼神,我心起阵阵慌乱。不知是怎么回事,自从你醒来,每每看着你这般眼神,我总有一种会随时失去你的感觉。如今又乍见这眼神,我吃了一惊,急忙伸手在你的眼前摇晃着,“观音婢,你怎么了?”
“我……没……没什么啊。”
“那你在想什么?”
“我……我在想……在想……”突地,你看着我坏坏的笑了起来,“臣妾在想,韦美人的事。”
韦尼子?美人?
想到韦尼子誓不放弃你的神情,我哭笑不得,“这是不是便是早间你说的要请我摆平的事?”
“是啊,很伤脑筋啊。”说话间,你拍打着自己的头,“怎么办呢?上次和如晦交谈的时候,不小心让她听去臣妾便是无极的秘密,唉……她吵着、闹着定要留在臣妾身边,哪怕以一个虚的大唐皇帝的妃嫔身份留守宫中一辈子也愿意。”
否则,她便公开你是无极的秘密,要闹得天下皆知。她对你我皆有恩……念及此,我挡住你仍旧在拍打脑袋的手,叹道:“事先说好,留下她全是为你着想。也好,便将她安排在韦姐的宫中,协助韦姐一起替你分忧。”
你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真决定留下她?”
“我只是不想你为这些事犯难。”语毕,我将手中的册子扔掉,“好了,该将那本《女则》给我瞧瞧了,是些什么,怎么那书页上有两个符号我不认识……”
你急忙紧张的摁住梳妆匣,“我们可不可以约法三章。”
“什么?”
“关于这本《女则》。”说话间,你拍了拍梳妆匣子。
一时间,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只听你说道:“若想我认真的、规矩的当好你的皇后,在没有经过我允许的情形下,你不得偷看这本《女则》,否则,臣妾才不管什么长孙家族、高氏家族的荣誉,还是去当本尊无极的好。”
最怕的就是你以此为威胁,虽然对这本书我很好奇,但仍旧不得不权衡利弊,是以妥协的说道:“一本书而已,和我的观音婢比起来便是苍海之一粟,我当然选观音婢而不选这本书。”
也许是听出我语句中的不甘,你轻拥着我柔声说道:“你放心,我答应你,总有一天,会将这本《女则》送到你的手中。”
这种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再加些额外的要求呢?思索间,我略带懊恼的提醒,“你还说要带我去你们黄金堂总堂和那黄金战士隐退的桃花源呢,也没见你热心去完成自己的承诺。”
再度听出我话中的不满,你笑了,“只要你真正做到天下一统后,我便带着你去看总堂、看桃花源。”
这个好说,只剩下突厥了。而我针对突厥的作战计划早就一步步的开展起来了。显德殿练功房中培养的勇士只是第一步……不出四年,定让颉利后悔曾经放我一马。是以我又提醒,“还有毒龙的制作说明。”
你讶异的看着我,接着回神说道:“好。”
许是知道我和他们的皇后在这里温存,一直静谥的殿宇直到此时才热闹起来,承乾的声音最是嘹亮,“父皇,父皇。”
“太子殿下,不可,不可……”
看来,秦妈妈也阻止不住承乾的步伐了。我急忙伸脚踢上门,极快上好栓,然后快速的捡起一地的衣物手忙脚乱的替你穿戴着。
承乾被阻于门外,很是焦急的拍着门,“父皇,快开门,乾儿知道你在这里。快出来啊,练功房乱了。”
练功房?乱!
那帮新募的勇士可都是你不服我、我不服你的血性汉子。
唉,看来,想在你这里腻一下午是不可能了。
默默穿戴好衣物,确信不会露馅后,我郁闷的打开房门,承乾焦急的小脸便呈现在我眼前,他身后是一众惊得脸色惨白的宫人。
“父皇,原来你果然在这里啊。”
我伸手揪住承乾的耳朵,“你个小兔崽子,都不让父皇清闲、清闲。”
“疼,疼,父皇,快松手。”眼见我松了手,他急忙说道:“父皇,快,去练功房”
看着他挤眉弄眼的神情,我知道他是不想令你担心……不再多问,我恁着他拽着我往显德殿而去。
一路上,承乾叽叽喳喳的将事情始末说了个大概。原来承乾、青雀、丽质他们在看了雉奴后,青雀提议去练功房玩玩,可到了练功房才发觉我的一帮文臣和那些勇士们扛上了。
居然不是我那帮勇士内乱,而是文臣挑勇士的刺!
这些酸腐……上午在显德殿中我就交待他们不可当庭鲁莽,下午他们便又吵到了练功房?
简直成何体统。
“你贵为一国太子,遇到这种事情,父皇不在的时候你便有替父皇行事的权利,直管将那些人训斥一番便是,这点小事还来麻烦父皇?”
听出我语中的不满,承乾嘟着一如你的小嘴说道:“那个魏大夫太厉害,几句话说得那帮勇士没有回话的余地,儿子知道在口舌上定不是那个魏大夫的对手,干嘛要在那些人面前丢脸呢?再说那帮勇士被那个魏大夫说教得怒极,动了拳脚……”
啊,魏征也有被人打的时候。
只是承乾这种明哲保身的作法却不是身为太子的应有作法。
唉,如此滑头,我如何放心的将朝政交到他手中。
显德殿,练功房。
因了我的到来,一众人很快便分两派站好。
文臣以萧、魏征为首站在一处。而支持勇士们的自然以武将居多,是以以尉迟、侯君集为首站在一处。
我‘哼’了一声,怒声说道:“上午朕的的话都是耳边风吗?这要是让外番的使臣看到我大唐的文臣武将斗殴于大殿之上,还不定说我大唐是如何的野蛮之帮、不开化之国。”
知道我真怒了,一众人都跪了下来,叩首直呼“陛下。”
“说,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下午我偷个懒,那个爱管闲事的魏征便带着一众书生到了练功房,他第一次看到这些被我刻意培养的勇士们身上居然带着刀剑的时候很是震惊,不但教训了他们一番说了些“众人张弓挟箭在陛下座侧,万一有谁图谋不轨,伤害陛下,岂不是社稷之大难!”的话,更是喝斥他们以后不得带刀剑进殿,否则一概以意图不轨来处理。
其实,按历朝朝规,一般是除了皇宫守卫及个别功臣外其他人员皆不许带兵器进宫,这样做的目的便是为了保证皇帝的安全,所以魏征的喝斥依理依法、有根有据,没有错。而我的那帮勇士之所以能够带刀剑进殿是因为我对他们极度的信任,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是我一贯的用人原则,所以,勇士们也没有错。
虽然勇士们数番解释是我特允,但魏征听不进去,不但仍旧说教他们,更说要谏我的不是,谏我为何要置自己的安全不顾且违反礼制允武夫们带刀剑进殿。
说教他们他们没意见,但说到我……一素以我为中心的勇士们哪容得魏征如此‘猖狂’,于是,那些早就不耐的勇士们便动了手。
魏征的两只眼睛淤青,显然,受伤不轻。
我首先喝责那些动手打人的勇士,“朕养着你们是讲道理而不是动不动就武力解决问题的,马上向魏大夫道歉。”
我的话便是军令,虽然勇士们不满,但仍旧齐作揖说了声‘魏大夫,对不起。’
看着余怒未消、脸上淤青的魏征,我强压下心中的笑意,一样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