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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萌萌笑眯眯地看着她,说道:“你不是急着赚钱吗,若是把你说的卫生巾能做出来,银子定是少不了的。这里场地够大,也不用什么花费,现在工人的工钱由白如珠垫付,等做出来的由余庆堂销售,届时你就等着收银子吧。”
杨绵绵感动地看着叶萌萌:“叶萌萌你太好了!”
叶萌萌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我害得你受了伤,这就当赔罪好了。”
谢老不愧是经验丰富的专业人士,试验了几次脱脂棉也都作了详细记录,杨绵绵认真地看了,又听谢老讲了相关过程,再将以前的化学实验知识拿出来与谢老讨论。谢老每提出一个问题,杨绵绵都认真地听了,耐心地回答。不仅是脱脂棉,关于卫生巾的其他材料,该如何处理,整个制作过程中要注意什么,两人都细细地讨论着。叶萌萌在一碰无聊得直打呵欠。等到两人终于谈完,天色都黑了。
“看不出你和谢老还很投缘的。”回程的马车上叶萌萌懒懒地靠在车壁上说道。
“嗯,他很专业。”
“这次算是运气好,没想到谢老竟然在宁水,我给他看了你的东西,他很感兴趣,愿意来试试。你别看他只是个糟老头,脾气大着呢,谁的面子都不给。当年要不是我爹救了他,他恐怕也不愿理我们这档子事。”
“你爹救了他?”
“他的嗓子……”叶萌萌在脖子处比划了一下:“差点就没命了,好长一段时间不能说话,好了后也只能慢慢地说。因为这个他在工部一直没人缘,职位也升不上去,不过总能做些奇怪的东西出来。我小时候最爱去他那里找宝贝了。”叶萌萌笑了起来。“所以谢老要是犟脾气来了同你发火,你也别计较。”叶萌萌建议道。
“我明白。”有这么一个专业人士帮自己,自己才不会得罪他呢。而且若是回不去,谢老能帮忙把卫生巾研发出来,那就是“救人于水火”,帮大忙了。
叶萌萌和杨绵绵回到白家,天已经全黑了,宁水不少街道的灯笼都点亮了起来。因为海运的关系,宁水来往商人多,宵禁也并不像其他地方那么严格,但来往巡逻的士卒更多了。
杨绵绵刚下马车,叶萌萌突然将她拉到一旁,说道:“小心。”
一匹骏马正朝她们疾驰而来,马背上的骑手见到她们用力勒住缰绳,骏马前蹄高高扬起嘶鸣着。马未立稳,骑手已着急忙慌地跳了下来:“绵绵姐。萌萌姐,你也在啊!”
“琼英啊,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呢?”叶萌萌问,她也常去威武镖局,和余琼英也相熟。
“白九哥在不在?”余琼英急道:“五哥要退亲,我爹发了好大脾气,这会只怕已经到了,我来找白九哥帮忙。”
“哦?”叶萌萌扬了扬眉:“竟有这种事?你别急,白九一定在。”
“你去干什么?”白九板着脸看着挤进马车的叶萌萌。
“小鱼出这么大的事,我这个做师姐的当然要去了。”叶萌萌义正辞严。她对白九的马车很是熟悉,不知怎的就摸出了一包点心,拿了一块吃了,点头道:“味道不错,绵绵,你也吃一块,这么晚了还没吃饭,你一定也饿了。”
杨绵绵的确饿了,不过这时她真是没什么心情吃东西。
余乐英到底是怎么了?
以前余琼英就对她说过余乐英的婚事,虽然她不赞同,但这是两家父母定下来的,只有父母不发话,做小辈的就没有更改的余地。而余海花、杜宇东都认为信义第一,是不会同意退亲的,卫家那边,上次杨绵绵见到卫如兰的父亲,他对余乐英和善得很,对余乐英应是满意的。余乐英要退亲,便是担上了“不孝”与“不义”的罪名。因为这些,余琼英也只能抱怨,而做不了太多实质性的举动。
杨绵绵知道余乐英不是这样的人,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余乐英宁愿背负这些也要退亲呢?
威武镖局宁水分号此时灯火通明。杜宇东满脸怒容,他身旁的余海花正一脸倦色地喝着茶,毕竟年岁不饶人,这样快马赶了一天的路,身子有些吃不消了。
余乐英跪在大厅里,脊背挺直,神情平静,他知道自己的信送回去父母必定有这样的反应,他心里思量着自己暗地里送给琼英的信只要不落空琼英应是快到了。
余海花喝完茶,将茶杯放好,叹道:“老五,兄妹里你是最让我省心的,明年如兰就要进京赴考了,你这会却要退亲,你这是做什么?”
杜宇东怒道:“这有什么好说的,我不知道你怎么起了这不着调的心思,你赶快给我死心,等着卫家定期。”
余乐英抿了抿唇,没有出声。
“你这是做什么?”余海花责备地看了一眼杜宇东:“老五又不是胡来的孩子,他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就不能听听他说什么吗?”
杜宇东气哼哼地道:“听什么,我现在哪有心思听?我怎么对得住亲家?以后我杜宇东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脸都让你丢尽了。”杜宇东指着余乐英怒道:“我一人丢脸不要紧,只怕威武镖局也被人笑话!”
“行了,行了,”余海花头痛地闭了闭眼,挥手道:“余东,你现在说这些做什么。老五,你有什么苦衷,你说吧。”
杜宇东还要说话,余海花横了一眼过去,他终于不说了,脸色难看得很。
“是。”余乐英他理了理思路,说道:“母亲,若不是逼不得已我是不会退亲的,只是……”因为气恼余乐英脸上有了薄红。“卫如兰实在欺人太甚!”他咬牙道。
“如兰怎么欺人太甚了,她就是这个冷淡的性子,你当她和你走江湖时识得的女子一样?人家是读书人……”杜宇东又忍不住道。
“宇东,听老五说完。”余海花拿出家主的威严来。
杜宇东终于不说话了。
“父亲,”余乐英直视着杜宇东:“你是知道我的,如果仅仅只是这些,我是不会违背当年的约定、决意退亲的。”
余海花在圈椅里坐直了身子,沉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余乐英忍住心中的悲愤,将卫如兰给自己下药的事情说了出来。
“此事当真?”余海花一拍桌子,双目怒睁。余乐英因为学艺在外总是不在家里,她心里对这个懂事的儿子其实偏爱得很,这时听得卫如兰这等下作手段,不由得怒火中烧。
杜宇东半天没有说话,好一会才问:“她好端端地给你下药做什么?她这样不是……”
“我原也想不通,直到我听到她和别人的商议。”余乐英冷冷一笑:“她想娶一个对她更有助益的人做正君。至于我?她并不想顶着不孝的名声退亲,却是要我因此声明受损不得不忍气吞声去做侧君。”
“真是好计谋!”余海花气得直发抖!她虽然重信义,但这种为了让儿子退出正君之位就用这般手段的女子如何可信?在她心里眼里何曾有过余家?若是顾虑余家曾为卫家做的种种,也不会如此轻贱余乐英!若是余家一味退让真让余乐英嫁了过去,这般对他完全不存敬也不存爱的女子,该会如何的诋毁侮辱他?还有他那个身出名门的正君又如何容得下曾经占据了自己位置的余乐英?
“你说的这些,还有谁可以证明?”杜宇东到底心细,问了一句。
“白九哥可以证明。”余琼英跑了进来,高声喊道。
白九、杨绵绵、叶萌萌还有宋怀玉随后一一进来。
白九向余海花与杜宇东行了礼,说道:“此事当真。事后乐英跳河才避开此劫,之后一直在我白家修养。当时还有绵绵、叶师姐也是亲眼所见。”
杨绵绵、叶萌萌纷纷点头。叶萌萌更是道:“小鱼何苦编造这些,他怎会拿自己的清白说事?”
宋怀玉原本是在白九那里与他谈论白如珠的病情,余琼英急急地去找白九,宋怀玉听说是这事也毛遂自荐地跟着来了。
他走了出来,施礼道:“在下宋怀玉,白如珠是我妻主。我与余兄相识不久,并无必要替余兄说谎。前不久卫如兰骗余兄参加了我白鹿书院的诗会,我在当时便听到了两人的商议……”
宋怀玉将当时听到的话说了出来,他道:“事后我只是建议余兄退亲,并未说明原委,哪曾想到余兄后来还遭遇了这等险事,若是我早些说出来,也不至如此了。”
宋怀玉并不似白九三人与余乐英早就认识,他说的话自然更有说服力,而且说明卫如兰早就有这种心思了。
余海花与杜宇东对视了一眼,余海花道:“老五,起来说话。”
余琼英兴奋地过去扶了余乐英起身,她知道,父母已经变相地同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新得有些迟了,因为这几天扣扣生病,每天都照顾他熬到凌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