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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喜欢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喜欢,是那种一天不见就会想得慌,只想立即见到她的那种喜欢,你明白吗?一次只能喜欢一个人,我既然喜欢她了,那么不管有没有更好的姑娘,我都不会再喜欢上别人。阿兰,你懂吗?”
舒兰摇头,她不懂,听起来好复杂,便道:“那你喜欢谁?”
期待的问题突然从她口中问出来,朱元宝顿时涨红了脸,他不敢再看舒兰的眼睛,迅速别开视线,盯着对面的葡萄藤,嗫嚅道:“我,我喜欢……”
“阿兰一定跑到后院去了,我去找找!”秦氏的声音突然从屋子里传来。
舒兰吓了一跳,飞快地跳下去,朝他摆手:“你快下去吧,要是让我娘知道了,肯定要骂我的!”说完悄悄跑到了葡萄藤下,装出正在找葡萄的样子。
朱元宝恋恋不舍地看着她的身影,好似要将她的模样嵌在脑海里似的,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才心有不甘地翻身跃了下去。两年,两年,那时候她就十三了,他一定会提亲的!
“阿兰,走了,咱们去你姐姐家!”秦氏立在屋檐下,朝舒兰唤道。
舒兰朝墙头看去,那里已经没了朱元宝的身影,她悄悄舒了口气,笑着跑到娘亲身边。
知道岳母要去家中小坐,程卿染早早就候在马车前,看见秦氏娘三个一起出来,连忙殷勤地迎了上去,又是搬板凳又是挑车帘,把魏大的活儿都抢了。
堂堂尚书之子,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可见他是真的看重女儿,秦氏很欣慰,笑着道:“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客气,进来一起坐吧。”
车内十分宽敞,程卿染没有拒绝,长腿一伸便跨了上去。这里不是京城,不必讲究那些虚礼,一家人热热闹闹地说话,比什么都温馨。
秦氏握着女儿的手,看看她的肚子,才朝程卿染道:“阿宛身子不舒服,一会儿你让人去请个郎中来瞧瞧。”丈夫正在陪酒,而且这种事,还是另请个郎中更稳妥些。
程卿染听了很是着急,担忧地看着舒宛:“早上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不舒服了?要不要紧?”要不是有旁人在场,他早就挪到她身边了。
舒宛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低下头不说话。
程卿染见了,更加着急。
“姐夫,我姐肚子里有小孩儿了,明年我就要当姨了!”舒兰看看含笑不语的娘亲,再看看目不转睛瞧着姐姐的程卿染,脆脆地道。
秦氏没好气地点了舒兰的额头一下:“就你嘴快!”又对程卿染道:“你先别高兴,这事儿还得郎中看过才行。”
程卿染根本没有听清岳母后来又说了什么,他现在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当爹了!
幸好那么多年的皇宫没有白呆,短暂的呆愣后,程卿染很快回过神来,连声应道:“是要请郎中,是要请郎中。”声音还算平稳,可他眼角眉梢的喜意,是如何也掩饰不住的,就连舒兰都觉得今天的姐夫傻乎乎的,只知道看着她姐笑。
一炷香的功夫后,马车稳稳地停在程府门前,程卿染小心翼翼地扶舒宛下车,回头吩咐魏大:“马上去请镇上最好的郎中!”
魏大早就听到车内的话了,偌大的程府终于要有小少爷了,他比谁都高兴,却还没忘了小小的拍个马屁:“老爷,咱们镇上最好的郎中就是亲家公了,您是要我去请……”
秦氏忍不住笑了出来,假意生气道:“行了,就你机灵,赶紧去吧!”
魏大嘿嘿地笑,喜滋滋地走了。
郎中很快就赶了过来,果不其然,舒宛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程卿染笑的合不拢嘴,赏了郎中二十两的封红,府上下人也都有双倍的月例打赏。
秦氏仔细交待了一番,得知老夫人安排的李嬷嬷曾经伺候过主子生产,便放心地领着小女儿走了。程卿染强自镇定地将她们送出府,转身就跑回了屋子,抱着舒宛直亲:“阿宛真好,这么快就要给我生儿子了!”
舒宛被他亲的喘不过气来,用力推他:“你仔细点,别压到我!”其实程卿染只是抱着她,可她受不了他大白天的就这么热情,忍羞斥道。
程卿染立即把人抱了起来,平放在床上,自已也顺势侧躺下去,一边摩挲妻子平坦的小腹,一边在她耳旁低语:“已经两个月大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是了,你一定早就知道了,所以最近都不让我碰,我还以为哪里惹你生气了呢。”
上次抱着她在丁香树下要了一次,然后她就不让他碰了,着实让他后悔了好久,懊恼不该一时情不自禁,虽然也不止一次回味当时的销魂滋味……想着想着,大手就伸进了舒宛的衣衫,出其不备地覆上一侧浑圆,轻轻揉捏起来。
舒宛羞红了脸,一把拍掉他的手,嗔道:“既然都知道了,你还动什么坏心思?”
程卿染握住她的手,放在他不知何时张扬起来的坚挺上,无奈地道:“他来的这么早,接下来我该受苦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程美人也憋着吧!俺就是个禁欲主义者啊!!!
嗯嗯,明天13岁没问题,再不长大,俺都要憋死了!!!
13岁,有的姑娘已经很丰满了哦,额,俺这是在为写啥啥啥找借口么……
、53阿兰太诱人
芳竹是个聪明的人,十几年的相处;她很了解程卿染;如果他不想要她,那么就算她脱光了衣服主动送上去;他也不会多看她一眼;而一旦被他察觉到自已的心思,凭他对舒宛的爱护;绝对会毫不犹豫地赶她离开。所以,她必须等待一个好时机,不但要一击必中,还要让程卿染心存愧疚,不得不纳了她。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舒宛怀孕五个月的时候,程府来了一位贵客;程卿染亲自作陪,与那人对饮到深夜,等他送客人离开后,已经醉的走不动路了。
后院早已熄了灯,程卿染浑身酒气,不愿打扰好眠的妻子,便在魏大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回了书房。
自打舒宛进门后,芳竹便从听雨轩的大丫鬟变成了书房丫鬟,而程卿染新婚后很少踏进书房,两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此时她帮着魏大将程卿染扶到书房里面的床榻上,一边替程卿染净面一边对魏大道:“这里我来服侍就好了,你在老爷跟前忙了一天,早点回去歇息吧。”
芳竹是府里的老人,魏大没有多想,嘱咐两句便离开了。
芳竹目送魏大走远,仔细看了看左右,从里面合上了门。可惜,夜色太深,她并没有瞧见隐在黑暗里的两个身影。
“夫人,咱们现在就进去吧?”李嬷嬷扶着舒宛的手臂,咬牙切齿地道,她早就看出来那丫头心术不正了,一直防着她,今天这种日子,正是她下手的好机会,所以她早早禀了夫人。
舒宛望着紧闭的房门,久久没有答话。
作为女人,她知道一个女子看见爱慕的男子时会有什么表情,不管芳竹掩饰地多么好,当程卿染突然闯进她的眼帘,或偶尔表示关怀时,她眼里的欢喜都是掩饰不住的,而当程卿染与自已说笑时,她也会捕捉到芳竹眼底的嫉妒苦涩。
所以,李嬷嬷提醒她芳竹今晚可能会有所行动,她便再也无法安睡,在屋里静坐良久,终于还是忍不住走了过来。
她不确定芳竹会不会勾引程卿染,而她更不确定的,是程卿染会不会被芳竹勾引。
床帏之间,他说过,这辈子只有她一个女人。舒宛想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即便他喝醉了酒。
或许,这是揭开他是否真心的一次机会?
“咱们回去吧。”舒宛淡淡地道,黑暗掩饰了她脸上的复杂之色。如果他是真心,哪怕喝醉了,他也能感受到那个女人不是她,他也会辨别出两人身形的不同。如果他不是真心,那么,以后还有那么多年,他生的又令女子痴迷,她防得了一次,难道次次都能防住不成?这种事,终归还是要看他的心的。
李嬷嬷又劝了一次,见她转身欲走,便闭了嘴。
一步两步,舒宛终究还是没能踏出第三步,理智告诉她,这是试探丈夫的好机会,可是,只要想到程卿染可能会将另一个女人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像对待她那样一样温柔地对待旁人,她的心就像被刀割了一般难受,她猛地转身,一手扶着肚子,一边提着裙子朝书房疾步而去。
他清醒的时候她管不住,但他现在醉的不省人事,她就该主动维护两个人的感情,她不能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他一人。
刚刚走到门前,里面就传来一声突兀的响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推倒在地上,伴随着女子呜呜的哭泣。
舒宛的勇气突然就没了,她怔忪地退后两步,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
程卿染怒气冲冲地拉开门,便对上她在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