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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在一个人烟稀少的巷子停住,一分钟后,确定没有人跟着他,也没有发现他,这时,他迅速跃起,闪进了一间院子里。
滴滴坐在一个大椅子里,享受着他喜欢的牛肉面。
风帝坐在他的对面,滴滴却把他当透明。
好一会儿,滴滴才把面条带汁都吃完,摸摸肚子,说:“姐姐在惜若轩,你要见就快去。”
风帝有些生气,他站在窗前,背对着滴滴,双手紧紧地抓住,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冷冷地说:“我要带她走。我不能再失去她了。”
他当然不仅仅是要去见一见张若怡了,这个他在梦里想了千万次的心爱的女子,在六年前,他因失误而让她离开了。末这好而她。
他整整找了六年,这六年来,他想她的心都快要烧焦了。那种焦灼有痛,在知道张若怡,上一次见过面后,他再也不想如此下去了。
滴滴看了看他的脸,说:“这个,恐怕目前难以办到,你不是昨天才从风雪国来吗?那里都封山了吧?就算真的带她走,这个时候,你不担心她的身体吃不消?”
风帝一言不发,转过身来,走了出去。
滴滴想:他是去见张若怡吗?
自从找到了张若怡,知道了她的情况,他是一分钟都不想和她分开了。
想到刚刚开始时,知道她嫁进了安王府,他第一反应就是马上把安王府踏平。15461756
好在滴滴告诉他说,不是安王爷娶的她,而是被指婚的,而且,安王爷一直都没有和她洞房。
他的心才停止了要杀人毁府的冲动。他们风雪国一直都以一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严惩之的态度独立于这块大陆之上。
他们神秘而不可测,不与其他两国有任何来往,也不去理会其他两国之间的事情。
而此次,要不是为了寻找失踪了多年的张若怡,要不是张若怡是他唯一心爱的人,他,堂堂风雪国之帝,是不会踏上这墨国的国土的。
风旁当然没有去惜若轩,而是直接去了安王府的怡院,张若怡的住处。
当张若怡回到怡院时,她的直觉告诉她,这里她天天住的地方,今天有些不一样。可是,眼前的一切又都没有一丁点变化。
张若怡不习惯一直都有人陪同在身边,所以,她的屋子里的内间,怜儿都不大进来,总是和她一起到了外间,送上了张若怡所要的东西,就出去了。
看到怜儿出去,张若怡全身放松下来,向内间走去。
当她转过屏风时,就看到了那个立在桌前的身影,可是,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落在了一个厚实的怀里,这个怀抱曾经是那么的熟悉。
张若怡紧紧地绷住身子,僵硬地任由风帝抱着她。
风帝抱着怀里的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深情而又轻轻地叫着:“若儿,若儿,我的若儿。”
张若怡在听到风帝的声音时,全身都颤抖了一下,在风帝的怀里,身子不再僵硬。
风帝感受到了张若怡的变化,他心里大喜,看来,若儿还是不舍得他,还是对他有感情,狂喜的风帝急切地寻找着张若怡的唇,当他那薄薄的唇覆上张若怡的,深情瞬间倾泻……
面对自己曾经生死相依的风帝,张若怡也沦陷了,她闭着眼由着风帝吻着她的唇,她的眼睫,最后落在她白希光洁的额头上,秀发上。
张若怡听着风帝那厚重而狂热的心跳,她紧绷的心一点点地松开着。
风帝一把抱起张若怡,走向床那边,早在六年前就有了少女心思的张若怡,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她急急地说:“风,我们聊聊吧。”
风帝对上张若怡的眼睛,灿然一笑,说:“当然是聊聊,我们有好多话要聊的。只是,我想,让你像以前那样坐在我的腿上,再聊,你说呢?还是你以为我们要做什么吗?”
张若怡惊愕地呼:“呃!!!?”那张绝美的脸倏地红透了,直直红到耳根子去。
………………
沈惜画托着腮,眼睛有多大就睁多大,一脸好奇地看着张若怡。
张若怡今天过来是看看皇宫里送来的小王爷墨竹的东西清单的。被沈惜画看得不舒服起来,她问:“我脸上有东西吗?还是脸没有洗干净?”
沈惜画看上真的是有严重的事情一样,点点头。
张若怡惊讶了起来,放下手里的清单,看着沈惜画,说:“说吧,有这样严重吗?”
沈惜画再看看张若怡的眼睛,然后说:“若儿,你谈恋爱了吧?”
张若怡一脸的莫明其妙:“什么恋爱?惜儿,你在说什么?”
沈惜画想了想,在这个古代,恋爱要如何表达,这个她听不懂。于是她说:“若儿,这么说吧?若儿是不是遇见了喜欢的人了?”
张若怡的脸一红,她想到了风帝。
沈惜画看着张若怡的表情,好像是给吓到了,她愣住了。
张若怡抬眼看向沈惜画,说:“惜儿,你别乱说,没有这回事。”还看向自己,上下周围,都没有什么不一样。
今天出门前,她就是怕沈惜画会发现什么,所以小心的收拾着,前前后后比平时出门都多花了一些时间呢。最后,确定没有什么特别的,才过来谢阁。
沈惜画说:“若儿,你别看了,你穿的和人都和平时一样,可是,你的眼睛出卖了的。是它告诉我的。”
沈惜画没有说错,今天,张若怡的双眼闪闪发亮,整个人都显得神采奕奕的,和平时的冷若冰霜是不一样。
不过,这也只有沈惜画看出来了,其他的人,就连怜儿都没有发现到这点。
张若怡不再看沈惜画,说:“我的眼睛怎么了?你今天说话好奇怪呢。还要不要看清单?不看我可要走了。”
看来,张若怡她并不想说出来,也许是自己看错了,但明明张若怡的眼睛含情,眼角有着笑意……
沈惜画听到张若怡这样说,也就放弃不在这个问题上追究了。她们两个一起看着清单上列的东西。
她虽然不大懂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可是,看着那么多,也不由得说:“看来,皇上还是很喜欢小竹子的,这东西这样多,我怕都没地方放呢。”
张若怡奇怪地看了看她,说:“这些东西是在小竹子满月的时候用上的,有穿着的,戴的,洗的,挂的,还有小竹子住的地方装饰用的。不会很多啊,你做娘亲了,不知道这些?”
张若怡虽然算得上是个黄花闺女,可是,这些东西,她呆在太后那里时,看见过太后帮别的皇叔的儿子准备过,当然也就知道了。
沈惜画来自未来,她哪见过。张若怡当她做了娘就知道啊?沈惜画不禁投去一个不满意的眼神给张若怡。
沈惜画看着清单上的东西,觉得头都大了,想到小竹子满月那天是要带进宫里庆贺的,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又让皇后抓住来大做文章。
于是她说:“那我让我娘过来看看好了,我不懂这些的。”
张若怡看着沈惜画一个头两个大的样子,摇摇头,说:“你懂的话,也许你娘亲也不会全懂,这是皇宫里的规矩,我想,明天让太后身边的顾嬷嬷过来看看,就知道怎么做了。”
沈惜画听到张若怡这样说了,想着总算把这件事情给定下来了,她松了一口气,对着张若怡扬开双手就是一抱,说:“若儿,还好惜儿有你,你真是惜儿的贵人来的。”
张若怡早已经习惯了沈惜画这些特别的感谢方式,看着呆在自己身上的沈惜画,说:“别闹了。呆会儿你娘亲要过来了吧?”
两个人重新坐好,这时,冬末抱着小竹子进来了,身后跟着奶娘,一边进来一边说:“王妃,奶娘说小王爷老是吐奶,这不,刚刚又吐了。”
沈惜画站起来,抱过小竹子,然后看到小竹子安安静静地睡着觉呢。很正常啊。
她抱着小竹子,放在了一边的小床上,然后对奶娘说:“小王爷睡了,没有什么事情,你下去休息吧。冬末去门口看看老夫人到了没有?”
奶娘应了一声,也去了。
冬末看了看小床上的婴儿,真的没有什么异常,她也出去了。
沈惜画对一脸担心的张若怡解释着说:“小竹子吐奶是很正常的,那是他的胃在发育。别担心。”
张若怡听了点点头,她也看到小竹子挺正常的,没有一点不舒服的表情。
她奇怪地看了看沈惜画,对小竹子准备满月的东西她一点都不上心也不懂,可是,对小竹子的身体情况,好像这个沈惜画还是知道得挺多的嘛。
沈惜画看出来张若怡的疑问,于是,她一边去把内间的窗关小一点,一边说:“你不会忘记了我有一个天下名医的大姐夫吧?”
事实上,史重在离开王府前是给了沈惜画一本书《育儿经》,可是,那本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