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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画说:”谢谢太后。“被旁边的春儿扶起来。
萧太后说:”听说,皇后要跟着皇上一起出征,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啊?“
沈惜画心里说:早就知道你会来问的,不来还不正常了呢。
她低头说:”是的,太后,皇上一直都是惜儿照顾的,要是出征没有带上惜儿,惜儿还真的不放心呢。“
她的眉角扫过太后后面站着的萧娜,果然看到萧娜变了变脸。她就在要在萧娜面前秀一秀她和皇上的恩爱,打击打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萧太后呵了一声,问:”皇后真是贤淑,一直尽力照顾皇上,可是,现在皇后和平时可不太一样,身怀六甲,战场不是皇宫,真的不合适皇后一起去。“
沈惜画看了一眼太后,然后说:”皇上的衣食住行,每一样都是惜儿我打点的,而且,皇上还有一个特别的嗜好。“
她故意停了一下,萧娜果然在后面出声问道:“是什么?”
太后看了一眼萧娜,责怪她冲动。萧娜可不理会她,问都问出口了,她也不管了。
太后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才问:“是吗?皇后能不能说说?”
沈惜画看了一眼大厅里的人,然后笑了起来:“太后,惜儿要是说出来,怕大家笑话皇上呢?”
太后看了一眼大厅里的人,咳了一声,说:“不会的,这里的人都不会笑话皇上的,皇后你就说出来吧。”
沈惜画这才有些难为情地说:“是这样的,惜儿从小就和桃树为伴长大,自从认识皇上后,皇上一直都说惜儿的身上有着一股桃花香味。
从此以后,皇上要闻着惜儿身上的桃花香味才睡得着的呢。”
太后听了,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是皇上的闺房私事,让自己问了出来。大厅里的人听了,只觉得很羡慕皇上和皇后恩爱。
而萧娜却给气坏了,她身上当然没有那种桃花香味,而且,她是个对花粉过敏的体质。
她在心里说:不就是桃花吗?她也可以。
当天下午,皇上到慈宫去的时候,她还忍着难受在身上擦了桃花香粉。她看到皇上过来,还特意给皇后奉茶,走到皇上面前。
她一走近,墨青夜就打了一个喷嚏,她急忙问:“皇上,你怎么了?”
墨青夜看着她,捏着鼻子,皱着眉头,对太后说:“母后,孩儿改时间再过来好了,先告退了。”
看着皇上离开的身影,萧太后对萧娜娜说:“我就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儿,你不难受吗?”
萧娜说:“皇后不是说皇上喜欢桃花味吗?”
萧太后看着萧娜的样子,心里明白,只要沈惜画不同意,那么,这个萧娜不可能做得了皇上的妃子。
两个女人之间,相差太远了。
萧娜连话都听不明白,沈惜画身上的香味是自小生长在桃林里得来的,而且,坤宫里面也种植了一大片。不是用花粉,墨青夜也是有人工花粉过敏的。
太后也懒得和她说了,不明白的人,说什么她都不明白的。
而且,墨青夜很快就让人来说明要带着皇后一起出征,当然,做了万全的准备。
沈惜画的出行,冬末把照顾小竹子的任务都交给了皇宫里的四大宫女春夏秋冬,她也跟着一起出行。清风当然没有离开墨青夜,贴身跟着。
沈惜画一再拜托太后帮忙照顾。太后一直都喜欢小竹子,当然没有拒绝她。
梅兰竹菊也来了,她们是沈惜画最得边的四位暗卫,扮成贴身宫女一起出行。
沈惜琴当然和冬末一样,随身跟着沈惜画。
还有一个人,本来,皇上离开,想让他在京城里主持大局的,可是,他说什么也要一起出征,他就是洛杨。
说到底,他也是不放心沈惜画,一个女人,前线的生活又不是皇宫,她要是有个不测,他留在京城,也无法心安的。
北帝带着怀有身孕的皇后一起出征,让北夏国的军民都感到热血沸腾,这就是他们的皇上和皇后。顿时,全国军民都行动起来,一致对战天墨国。
皇后的这一举动赢得了天下人的心,大家都从心底里敬佩她。
几番战斗后,墨帝与北帝之战为最后一役。
沈惜画在这个过程里,体现了她惊人的毅力和超常的能力,边境的生活虽然苦了一点,可是,她没有说过半句。
她一直在后方,过问着伤员的一些情况。看到那些伤员总是互相照顾着,许多时候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就和随军的医官统一意见对伤员的护理用军队里和附近的妇女。医官听了皇后的主意,有些迟疑不决。
沈惜画对他说:“在这里,礼教没有那么严谨,你可以先行征求意见,同意的才来。”医官点了点头,让人下去做工作了。
情况出奇的好,因为,这些妇女们看到自己的家人,亲人受伤,心里比谁都着急,这下好了,可以亲自去服侍,心里可高兴了。
沈惜画还让冬末,梅兰菊竹她们统一对这些妇女进行了简单的护理培训。主动示范给她们看,如何护理伤员。
由于以前军队里从来没有用过这样一种方式,大家既感到新奇的同时,又觉得,妇女轻手轻脚的,认真又细心。
还给予伤员语言上的安慰,让伤员的心灵得到极大的抚慰。他们都感到受伤是光荣的,暗下决心快点养好伤,快一点上前线去。
洛杨把后方伤病情况和墨青夜说了后,才问:“皇上,这都是你的主意吗?”
墨青夜坐在军帐里,听着洛杨的汇报,笑了起来,他的惜儿真是一刻都不安稳,自己还是一个需要照顾的人,现在倒是管起别人来了。
墨青夜看着洛杨,反问他:“你以为呢?”
洛杨一脸恍然大悟,他说:“我就知道是皇后的主意,也只有她的脑子才会想出这样的奇妙的办法。”
墨青夜也点点头,想着晚上回大帐里如何听沈惜画说。
洛杨说:“那些伤病员恢得得很快,可以说他们的良好心理为他们医治了一半。这真是深得民心之举,可以推广到其他军营去。”
………………
晚上,墨青夜回到大帐,他们住的帐子特别的大。
沈惜画早就为他准备好了吃的用的,待他擦脸洗手后,就让冬末给他端上来了。
墨青夜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大块肉,看到沈惜画看着他一个人吃,问:“惜儿怎么不吃?”
沈惜画说:“惜儿吃过了。”
墨青夜看看手中的酒杯,说:“那就陪着我喝一点酒吧?”
沈惜画点点头,把在她面前的一壶酒给自己倒了一些。这些是沈惜琴为她特别准备的,一种补身子的甜酒。
沈惜画为墨青夜夹了一块肉,对他说:“夜都忙了一天了,累不累?”
墨青夜看着她的样子,想到了洛杨的话,对她说:”惜儿也累吧?看看你,先去睡好了。“
沈惜画摇摇头,对他说:”惜儿不累,来,吃吧。“
一顿饭下来,沈惜画主动把她和医官统一意见和做法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墨青夜说:”据我所知,这里没有那么多的妇女,而且妇女们的思想也不一定愿意来。“
沈惜画说:”夜可以明天去看看的,有啊。“她当然没有说出,她调查用了她的关系,把紫竹山庄在边境接收难民的那些女子都暗中叫了过来。
第二天,墨青夜在后方伤病员帐蓬看到的景象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出乎意料。
那些妇女女子都把自己的一头秀发给束到脑后去一圈一圈的绑起来,像一条绳子一样。还在各人的右肩膀上扎上一块红手帕,让人看到觉得眼前一亮。
她们温柔地,低声地和伤员谈话,换药,清洗……
在这里,一切都宁静,有序,安然……
墨青夜感到心窝里一股暖暖的涌流,他的惜儿除了照顾他,还暗地里为他做了这许多没有人能够做到的事情。
明天,将是最后一战了,他将面对他的父亲墨帝。
要如何面对这最后一场战役?他的心情很复杂。他当然知道结果最终会是他胜利,但是,有些事情,也该让父亲知道了。
而他的母后,也该和北夏国太后见面了。
除了墨青夜,没有人知道,萧太后已经从京城出发,在来前线的路上,这是她处心积虑了二十多年的事情,她一定不会放过。
她二十多年前,没有机会问萧丽君,二十多年后的今天,她一定要问清楚一一些只有她才能说清楚的事情。
想着事情的墨青夜,两个晚上都睡不安稳。沈惜画当然明白他在想着什么。她也有着一些事情要让人知道,特别是要让萧丽君知道,让墨帝知道。
沈惜画在大帐里坐着,也在想着一些只有她自己知道的事情。
沈惜琴进来了,她对这个大姐说:“大姐,姐夫应该快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