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闭上眼睛,却觉得自己在水里的脚被清风的碰到了。她移向一边,又碰到了——
可是,这个看起来很大的热水桶,她怎么老是碰到清风的腿脚的?
她嗫吁地说:“清风,那个——我们……”她语不成句,表达不清。
虽然和清风有过肌肤之亲,夫妻之实,可是,她还是觉得娇羞,还是觉得他们没有婚娶,有些那个——名不副实。
清风伸手拿过桶边挂着的毛巾,对冬末说:“末儿,是你帮我搓身子还是我帮你搓身子?”
冬末脸红了起来,她不愿意清风帮她搓身子,可是,要她一个女儿家帮一个大男人搓身子,她也是大姑娘上桥——头一回。
她有些艰难地说:“一定要这样吗?”
清风看着她,说:“要不,还是清风帮末儿吧。我会闭上眼睛的,放心。”他的意思是就算他不看,他对熟悉冬末的身体?
呜呜——冬末像是拿到毒蛇猛兽一样把清风手里的毛巾给拿了过来,然后闭上眼睛向他的身上搓着。
不久,清风的声音传来:“末儿,你一直搓那里,都快脱皮了。”
冬末一惊,睁开眼睛,清风就那样光着身子在她的面前,放大的画面,含笑的眼睛……
“啊!——唔……”冬末的呼叫声被清风含在了嘴里。
热腾腾的水,冬末觉得自己快要发烧起来了,清风的身体从后面紧紧地贴着她的,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体上处处点燃如火的激情。
就在冬末刚刚感受到身后的坚硬的巨大时,那巨大物体已昂然挺进了她的花蕊深处。全身升腾起触电般的快意,她情不自禁吟哦出声。
清风搂住她,急速地律动着身体,发出满足的粗重喘息声……
良久,清风一声低沉的叫声过去后,他轻轻地把冬末扭过身子,面向她,问:“末儿,你还好吧?”
冬末还沉浸于刚刚的激情中,双眼充满着晴欲后的柔情似水,看着清风,点点头。
清风抱起她,为她披上毛巾,轻轻地放在了床榻上,说:“末儿,我的末儿,你真美好!清风还不够,还想要呢?”
声音里充满着一个成熟男人的渴求,听得冬末的心都疼了起来。
冬末伸出玉手搂抱着他的脖子,把身子迎向他,他低头吻向她的香肩,而,毛巾早已掉落……
不久,那放下帐子的床榻微微动了起来,越来越动得厉害,到了激烈地晃动起来。清风和冬末玩起了成人游戏“床震”,帐子里的惷光无限,从一丝缝隙隙还是可以看到两个教缠着的身体……
………………
第二天,墨青夜没有在大院里,一大早就离开去皇宫了,特别交待清风留在大院,让他安排沈惜画,冬末和小竹子他们先在大院好好休息。
大院里,沈惜画昨晚住的院子花园里,下人们把吃的都给端到了花园里的亭子中去。
亭子里的桌边只坐着沈惜画,小竹子,清风和冬末,他们四个一起吃东西,是沈惜画要求的。
她说:“末末是妹妹,清风也一直是家人一样看待的,一起坐下来像一家人一样吃吧。”
小竹子吃着眼前的东西,有时也看看冬末笑笑,有时扯扯沈惜画,指着桌面的食物,说:“要,要。”
沈惜画看着冬末和清风之间的表情,说:“末末,你看什么时候和清风把亲事办了?”
正在吃早餐的冬末惊得筷子都掉落了,她赶紧低下头去找筷子去。
沈惜画放了一颗糕点放进小竹子的嘴里,想了想,对清风说:“清风,你看呢?”
清风没有出声,继续吃着面前的早点。好像他们说的话与他没有什么关系。
沈惜画叹了一口气,说:“我看,照这样下去,咱们的末末很快就会有喜了的。”
她又看了看从衣领口看到的冬末的脖子的草莓印。不用想也明白她昨晚一定是和清风滚床单了。这对鸳鸯还没有正式婚娶呢。
看平时清风像个闷葫芦一样,还带着面瘫,在这种事上却一点也不冷淡。
看样子,冬末被他吃得死死的。
沈惜画看着冬末和清风之间的眉来眼去,她想了想,说:“清风,你做亲王吧,北夏国的第一亲王。马上迎娶冬末如何?”
沈惜画知道她说出的话墨青夜一定不会反对,清风是一直陪在他身边的暗卫,清风的重要对于墨青夜来说,江山都可以和他一起平分,更何况只是一个亲王而已。
冬末为清风能够做第一亲王而高兴,要知道第一亲王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了,没有比这个更高的官职了。她从桌子下抬起头来,看着对面吃着东西的清风。
清风这时才说话:“我想,王妃一定是忘记了自己的事情了,现在,爷也未曾娶亲,而且王妃你还是墨国的安王妃。”清风口里说到她时,还看向了沈惜画。
清风的话让沈惜画一愣,是啊,夜现在是北帝了,而沈惜画她还是墨国那个守寡的安王妃呢。
怎么沈惜画都没有觉得这是一件更加重要紧办的事情呢?
清风又说话了:
“王妃,请你们放心办好自己的事情,再来想我和末儿吧。王妃现在已有喜了,现在墨国的太后说的王妃是被别人冤枉的,大家都选择了相信。要是时间一长,那就没有用了。”
清风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时间一长,怀孕的事情,早晚会让别人看出来的。
要是那时,沈惜画还呆在墨国,那么她和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小竹子,加上冬末都会有危险的。
冬末也有些担忧地说:“是的,时间一长,再呆在墨国就麻烦了。是应该先把这件事解决了再说。”
沈惜画看着冬末,又看看清风:“要等这样长时间,你们行吗?”
清风清了清喉咙,严肃地说:“清风向你们保证,在没有正常迎娶末儿前,不让她有喜。”
“咳——咳——咳——”冬末彻底被刚刚喝下去的水呛到了。
她迅速离座,奔向外边。清风随后追来,扶着她,拍着她的背。
冬末好一会儿才回过气来,娇嗔地看着清风,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她太害羞了,她想起了昨晚,每一次到最后,清风都离开了她的身体,没有把那……热——液留在她体内。
当时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也不好意思问。现在他说出来了,才明白他原来是这个意思。他是想把她明媒正娶后,才让她有喜。
其实,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要和他在一起,那么,神马都是浮云。这是姐姐经常说的话,久而久之,她也懂得了意思。
“清风,你怎么能够那样说呢,姐姐可会把我笑死了的。”冬末把他推开,责怪他。
清风没有想到冬末这样,他有些慌了,说:“末儿,对不起,我……难道我说错话了?我以后再也不那样说了,让你来说,好不好?”
冬末看着他,一下子回答不出来,想了想,说:“你以后不要碰我了,我今晚再找房间睡觉去。”
冬末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清风,一脸苦恼地愣在那里,心里暗暗叫苦不迭。他怎么在王妃面前一下子就说出了那些话来同,没有事前想到冬末会不会同意呢。
他心底里暗暗希望冬末只是一时生气,没有真的把她刚刚说的话当真,要不然,可苦了他了。
墨青夜这时差人来传他们去皇宫。
沈惜画看看自己,又看看冬末和小竹子,看向清风,说:“我们就这样去吗?”
虽然她不知道要以一个什么样的装扮去北夏国皇宫,可是,现在穿在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是经过自己改过的一些简单的衣服,只在乎舒服。
只是用料名贵而已,实在算不上出大场面的衣物。
清风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沈惜画一眼,从来没有看到过安王妃如此在意自己的装扮,从来没有看到这安王妃对自己的装扮失去自信。
沈惜画一下子明白了清风的意思,她解释说:“这不是墨国,这是夜的北夏国,要为他撑场面的啦。”
一个女人,出现在自己男人的场合,穿着体面,是对男人的尊重。在二十一世纪形成的观念根深蒂固地在沈惜画脑子里了。
想到每次妈妈为了出席在爸爸的宴会上让爸爸有面子,总为穿什么衣服和戴什么首饰而伤脑筋。
想到自己每次盛装出现在爸爸的宴会,那么多人在爸爸面前称赞自己时,爸爸眼神里的骄傲。
墨青夜是沈惜画重视的人,她想他有面子,她不想穿得这样随随便便的。虽然墨青夜不会说她,也不会介意她。但是,目前,至少,她认为是太随随便便了。
清风听了点点头,不是王妃对自己没有自信,她是为了爷。她不想让看到她的人因为她而说爷的不是。
清风想了想,说:“那王妃需要准备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