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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的她,在墨青夜的眼里,像一个含苞欲放的花一般的女人,像一朵只向他一个人盛开的鲜艳夺目的玫瑰一样惑着他,并且惑着所有看到她的异性。
沈惜画当然不知道她现在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虽然是在冬天,可是,现在是在室内,炭火把内屋的气温控制得只穿一件衣服就行。131l。
“惜儿,我们现在可不可以不说别人?”墨青夜说着,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的是他心爱的妻子,他的思想都集中在妻子的身上去了。
沈惜画不明白夫君墨青夜的意思,看向他,他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的胸前。
她低头一看,“啊!”惊叫一声,红晕马上染上了她那本就红润的脸蛋,更加显得可爱。
自己正爬在墨青夜的身上,上半身全都压在他的放在胸前的手里了,而且,从衣服领口处,还可以看到隐隐约约的那啥……
墨青夜笑着看着眼前的可爱人儿,说:“惜儿,我们就寝吧。”
一边说一边依依不舍地把手伸出来,还有意无意似的碰触着她胸前的丰盈,惹得沈惜画全身阵阵颤抖,轻喘的气息都有些乱了。
听到墨青夜的话,沈惜画看看外面,害羞起来,“天色还早呢,而且我们……”
墨青夜不说话,一边吻向了她的嘴唇,把惜儿要说的话都含在了嘴里去,一边缓缓地把她压向身子下,扯过锦被盖在两具渐渐火热的身躯上。
一室的旖旎弥漫开来……
………………
风含情水含笑,在沈惜画的眼里,一切都显得那么有意义。看在她眼里的一切都变得顺眼而可爱。
而她自己不知道,她在别人的眼里,就连眼角都是含着笑意的。
她又开始着每几天外出一次到各个店面去走动走动。这一天,她来到延州城里开着的那间酒楼“迎宾楼”。
这里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沈惜画今天是来看看情况的,并没有通知酒楼里的人,她想看看经过她的改革后,这里的情况如何。
她才走近,就看到了店小二正在大门口热情地招待着进门的客人,店小二正在对一个小姑娘模样的女孩儿说:
“小妹妹,看你是赶路吧,这边有坐下就可以吃饭的座位,你是不是往这边走?”小姑娘点点头,跟着店小二去了酒楼的左边的大厅。
左边这个大厅是沈惜画特别开设的,像现代的快餐格局一样,针对那些时间赶,也没有什么心思享受美食的客人的。
还准备了可以自行带走打包好的。
在这里没有塑料袋,纸也是很贵的一种东西,也没有技术加工成纸袋,沈惜画在一次从乡下回城的途中,看到许多在树下乘凉的人用一种叶子似的东西包着食物吃得津津有味。
仔细一看,才看出来是香蕉树的叶片。这是成本很低却又能包食物的好东西呵。沈惜画马上有了主意,于是,快餐式自带打包的食物就这样推出来了。
呵呵,看着那些人高高兴兴地拿着用香蕉叶包着的食物出去,沈惜画自叹自己的聪明。而苏管家对安王妃更多的是叹服。
而且,餐厅里各种价格的菜肴一应俱全。让那些普通平民坐在这间高档的酒楼里享受着他们能够消费得起的普通价格食物。
这个大厅的格局像一个现代大学食堂的大餐厅一样,也起有一个现代的名字:悦来餐厅。就是喜欢就来的餐厅。
沈惜画在二十一世纪的堂口名下,就有着夜总会,酒店无数间,她只把她以前的管理酒店的能力花了一点点对这个酒楼进行改动。
而这个餐厅一开出来,马上受到整个延州城的人的热烈欢迎。许多人以前只敢看着酒楼摸着自己的口袋无法进去享受一下,现在,都能够做到了。
吃嘛,对于平民小百姓来说,就是一个饱字,能够在这样一间高格局的餐厅里吃着自己能够消费起的食物,他们的心态在很大程度上得到了满足。
这间酒楼的名气一下子就坊间传了开来。自然是天天都客满满的。
负责这一个餐厅的掌柜一开始看到这样,都担心会开不下去,让他这个做了好多年的掌柜失业了。
哪知,三天后,他就笑逐颜开起来了,还亲自向苏管家汇报着悦来餐厅的情况。
苏管家一开始也是暗地里捏着一把汗的,想着自己按王妃的意思,出重金聘请这个好朋友兼掌柜会失了面子又失了朋友。
沈惜画在门旁站着,看到忙得不可开交的掌柜,也不去打扰他,悄然退出来,想到其他地方去看看。
迎宾楼一楼和二楼仍然是按以前的风格开着店,保留着以前的那些客人。而且在服务态度上,对店里的店小二进行了统一的培训和严格要求。
一楼是一间大厅,二楼才有包间。而且,沈惜画也把一些特色加进了二楼的包间里去。比如,在二楼包间的客人们,他们在吃完饭后,还给他们送上一碟餐后水果,而且是免费送。
这是沈惜画发现在这里的酒楼都没有的现象。
此举一出,深得那些在小包间消费的达官贵人们的心。
他们一开始还搞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看着店小二把一盘时令水果切好,而且切成各种不一样的形状,都惊讶起来,问:
“这是什么?”
“这样好看的,是怎么回事?”
经过店小二解释后,他们才一边欢喜地享受起来,连连竖起大拇指。
回去之后,免费为迎宾楼做起了广告,说那里有特色。
这样,熟客加新客,新客变熟客又带来新和客人,迎宾楼的生意自然红红火火起来。
沈惜画一边随着店小二上二楼包间,一边看着来往的客人,心里有着巨大的成就感。她在包间里坐下,叫着冬末一块坐。
冬末一屁股坐了下来,就倒起桌面的水来喝了一大口。
“小……爷,你知不知道?我都担心我们走不到这里,就……”此时的冬末一身小厮打扮,而沈惜画,自然是一个爷们打扮了。
今天出门前,沈惜画把衣服穿好后,才叫冬末进来换衣服。
冬末一进来,看到沈惜画的样子,可把她给吓得不轻,她张大嘴好半天都合不上来,也说不出话来。惜虽惜都搬。
在冬末眼前的沈惜画,高挑,修长,面如冠玉,貌似潘安,举手投足间透着震慑人的贵气,活脱脱就是一名富贵人家的少爷。
不,比冬末见过的任何一位富贵人家的少爷都长得好,有气势,天生的贵胄气势。
没有富家少爷的纨绔,没有官家少爷的趾高气扬,傲慢无礼。
冬末惊喜地说:“想不到小姐着女装美貌倾天下,着男装也有天生贵胄气势。”
沈惜画说:“冬末,我不是让你来唠叨的,你快点去把那边的衣服换上,我们今天要出去走一走。”指着旁边的小厮衣服,摧着冬末。
冬末看着那些衣服,好是为难,她说:“小姐,要出去也不用这样吧?看看你,我一下子都认不出来了呢。”
沈惜画现在的身子比起以前壮实多了,之前那个十六岁的羸弱,苍白,瘦小的身子在现在的她身上再也找不到了。
而且,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沈惜画觉得自己好像还长高了,变得高挑起来,而且气力也回来了。
有时,她想想,一个十六七岁的身子有着二十一岁的情智商和经历,也算是对这个身子的一种报答吧。
她白了一眼冬末,说:“冬末,等会儿出去,你要称呼我爷,记住了。”
当冬末换好衣服,沈惜画看着她,说:“冬末好像也比以前长高了呢。”
冬末笑了起来,说:“小姐,你是不知道,离开沈府的这些日子,冬末是吃好睡好,不再过着挨饿的日子了,自然长高了不少。”
沈惜画看着这个一直和自己同甘共苦跟在自己身边的冬末,要不是有她陪伴,也不知自己能不能活到十六岁,鼻子有点哽咽,说:
“冬末,要不,你再换过衣服,我们打扮成兄弟一样好不好?”
“哎呀,不要了啦,小姐,我这样也怪怪的,还像你那样穿,也许我连走路也不会了。”冬末大叫起来。
她对这身衣服真的不习惯,可是,沈惜画却对她说:“冬末,你有没有觉得,穿着男子的衣服比我们女子衣服简单呢,也好穿。”
冬末翻翻白眼,不再出声,这个小姐自从被二小姐沈惜棋摧下水救醒后,就变得和以前大不一样了,有时她的话还是不可以全听的。她告诉自己一定不能百分百听沈惜画的话。
沈惜画也没有在意冬末的卫生眼,还让冬末练习叫她几次爷后,两人才出门。
一路上,冬末都很担心的,从出了王府的后门后,来到大街上,冬末都觉得许多人都在看她们。
而反观沈惜画,穿着男装,焕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