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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皇殿,这个在胤禩记忆中永远只有过年和家族祭祀时才会打开的殿门今日破例开了,履亲王早已安排好了一切。孝庄走进这个地方,心里也有几分沉重,多少年了?她再次踏进了这个房间,拉开屏风,爱新觉罗家的历代掌权者的画像一字排开。寿皇殿中只有她与胤禩两人,胤禩看着那一张张熟悉而陌生的面孔,心里也多了几分难过,这个地方是胜利者的殿堂,若是在那场夺嫡之战中,他们不幸落败,那么,这个房间中悬挂的画又会留下几幅呢?“弘历,跪下!”孝庄背对着胤禩站得笔直,“是!”胤禩应声,这些人,都是他的长辈,他跪着也是应该的,虽然,他撇了一眼最后的某幅画,不屑地撇了撇嘴。
“弘历,你就把你这些年做得那些好事儿一一说出来。”孝庄没有回头,“儿臣知错了。”胤禩忙先认错,开什么玩笑,弘历那死小子做的那些破事儿足够被爱新觉罗家的家法伺候着了,如今爷已经入了他的身,凭什么要为那个缺心眼儿的死小子承担这些过错。该撇清的先撇清,有些丢脸的话也可说不出口。“儿子不应该是非不分,任我天家血统流落在外,不该一味地谴责皇后,造成帝后不和……”“帝后不和这是动摇国本的事情皇帝岂能不知。有多少人在盯着那个后位?八旗当中又有谁和这后宫撇的清关系?后宫之战一点不比朝堂轻松,这么多年,哀家不管你和皇后背地里怎么闹,这是你们夫妻的事情,可这一次你们竟然糊涂到当着王公大臣和儿子女儿的面前闹,这像什么话?哀家知道皇后那性子不得你喜爱,可你自己想想,皇后自继位之后,又有哪里犯过什么大错?后宫又哪里出过什么纰漏?可是,这一次,不但闹出了真假格格的大笑话,甚至还闹到了皇后愤然断发 ,弘历,玉娴还是你额娘的亲侄女儿,你就是这样替她照顾玉娴的?”孝庄转身看着胤禩,眼里露出的冰冷让胤禩觉得有些胆寒,这种气势是……
“皇玛法六次南巡旨在查堤防和了解东南地区的社会和民生疾苦,每次都很俭朴。而你南巡呢?游山玩水,奢侈豪华,甚至还把宫外的私生女给带回来了,你皇阿玛不惜自己的名声为你挣得的国库,就这样一点点被你消耗在这些淫靡之事上,弘历,你有什么脸来面对爱新觉罗家的列祖列宗!”孝庄语速缓慢,可字字句句都敲在胤禩的心上。弘历做的这些事情确实是太荒唐,自己听着都脸红,可一想起太后口中的“皇阿玛”,胤禩心中就有些不爽,顺口说道:“儿子知道错了,可是,皇阿玛当年也过于苛刻了,弄得朝堂上下一个个紧张不已,儿子不过也想让大臣们松口气……”“混账!”钮祜禄氏一脸地阴霾和痛恨,“弘历,你太让我失望了!”
“皇阿玛……”胤禩在钮祜禄氏的脸上竟然仿佛看见了当年康熙爷教训他时的那种神情,孝庄真是没有想到胤禛那样严谨的个性怎么会生出这样一个脑子不清不楚的东西呢。孝庄是全盘接受了钮祜禄氏的记忆,自然是知道胤禛在位期间是怎样过来的,“你只看见你皇阿玛的苛刻,你可有想过你皇阿玛为何要这样做?”孝庄直视着他,逼问着,“阿玛还不是为了能够在那个位子上坐稳。”胤禩这下到冷静下来,要摊开说是吧,你以为爷会怕你?不过就是雍王府的一个格格而已,胤禩心里完全不把眼前的人当成一回事。“是,你说的没错,你皇阿玛他的确是想坐稳那个位子,可是你知道那个位子坐起来有多难吗?”孝庄缓缓转过身,眼光在一幅幅画上掠过,她曾经最爱的那个男人,最心疼的那个男人,最费尽心思想要维护的那个男人,全部都成为了回忆,这个高墙红瓦中,留下了她了太多的爱与哀愁,没有想到的是,时光轮回,她竟然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弘历,你皇阿玛继位之时,这个天下是什么样你也是看见了的,他为什么拼着那些恶名都要严惩贪官难道你不清楚?你以为就你那点心思,就能把你三哥斗下去?”弘时?胤禩皱了皱眉头,难道当年还有什么事情吗?“还不是三哥一开始就站在八叔那边,阿玛才会对他心存顾忌。”胤禩冷笑了一声,四哥不就是因为弘时和自己亲近就迁怒于弘时吗,哼。“混账,你,你……”孝庄气得指着他,胤禩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的人。“很好,弘历,原来你皇阿玛在你眼里就是这样卑鄙无耻的人。”孝庄觉得有些难过,似乎很多年前,也有一个倔强的年轻人也是这样瞪着眼睛和她说着一些自以为是的话。孝庄经历了三朝风雨,在全面详细了的了解了自己去世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后,虽觉得胤禛的一些做法有失偏颇,可总体上,她认为那样的手段是必要的。因为作为一国之君,你不光维护的是一个家族的利益,更是一个国家的稳定。康熙年末的税收短缺、国库空虚,已经让这个国家的根本发生了动摇,一些问题若不用铁血手段是无法解决的。
“你皇阿玛恨的,不是你八叔九叔十四叔他们与他争那个位子,而是,他们为了一己之利不顾大局的做法。”孝庄看着弘历,脸色平静的就如普通人家的母亲在和儿子谈话那般。“皇额娘始终是帮着皇阿玛说话的,虽然,爷,嗯,八叔他们有不对,可是皇阿玛也没有必要做的那么绝情。”胤禩似乎忘记了场合,有些憋在心里太久的话脱口而出。孝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弘历,皇额娘还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与你八叔九叔他们那么亲近了,今天竟然处处维护他们,还不惜一直扭曲你敬畏着的皇阿玛。”“皇额娘,儿子这不是顺着你的话在说么?是你先说起三哥的。”胤禩顿时觉得自己的反应是有些夸张了,孝庄看着他似乎又回忆起了某些事情。那个自己最疼爱的男人跪在她的面前,一边哭着,一边指责她只顾着和蒙古的利益,不顾自己儿子的幸福,偏要让他和不喜欢的女人在一起。孝庄转过身去,眼光落在旁边一副画上,顺治……呵呵,果然人老了总会想起一些不该想的事情。
“弘历,如果今天你要下一道对我大清极为有用的旨意,而弘昼、弘瞻作为你的手足兄弟,不但不帮助你,还要跳出来和你作对,处处让你受到限制,这个时候你怎么办?”。孝庄的眼光没有离开那幅画。胤禩听了根本没有多思考,脱口而出:“既然这道旨意是为了大清的发展,无论是谁来阻扰,朕都绝对不会轻饶他。”“呵呵,弘历啊……”孝庄低头笑出了声,胤禩有些不解地望着她的背影,“弘历,那你想想你皇阿玛呢?”胤禩一惊,顿时醒悟过来太后是让自己站在四哥的位子上考虑问题,刚刚自己的回答竟然是……“可是八叔九叔他们并没有……”胤禩还想争辩什么,却被孝庄打断了,“人啊,不坐在那个位子上就永远不会明白那个位子坐起来有多么的不舒服。站在一旁也总会想出成千上万条理由来证明自己是正确的。”
嗯,虽说有些尴尬,胤禩还是回忆当年的情况,四哥继位时,国库储银仅八百万两,而亏空的数字却大得惊人。记得当时四哥还说:“历年户部库银亏空数百万两,朕在藩邸,知之甚悉。”又说,“近日道府州县亏空争粮者正复不少”,“藩库钱粮亏空,近来或多至数十万”。后来,十三不要命似的四处讨债,追回宗亲八旗各家欠下的银子。当年,自己联手小九、老十和十四没有少给十三和四哥下绊子,而四哥,似乎也是那时候对自己恨之入骨的。现在想想,那时候堂堂的大清帝国,不过是一空架子,外面看强盛无比,内里却空空如也,下面的百姓也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是四哥用了铁腕手段,强硬地扭转了皇阿玛留下的不利局面,那时候,自己的一帮人,也没少帮着他制造一些谣言,什么“多疑猜忌”“为人刻薄寡情”等等,反正那时候只要看着他臭脸自己心情就会很好,虽然常常被他当面骂,可是看他跳脚的样子倒是蛮有意思的。
“弘历,我现在只说一遍这个话!”许久没有说话的孝庄把胤禩的心思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