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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萱听他一本正经的说着,忽然觉得重楼瞬间变得可爱了,再也不是原来那个霸道的魔尊,不由低声笑了两声道:“结帐走人吧。”
重楼听到这个话,脸色变了,他能说他忘记带银子了吗?紫萱这会儿有点头昏,倚着重楼站着,根本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抚额又催促了一句。
重楼捞起紫萱的脸,立时使了一个挪移诀便立时不见了,小二正在给隔壁桌上酒,一错眼的功夫就看到靠窗坐着的那一对俊男美女失去了踪影,吓得揉了揉眼睛确实不是眼花以后,大叫一声“鬼呀!”,便蹿下楼去。领桌的人也都发现了异样,大叫着四散逃开。
紫萱自然不知道二人是吃了一顿霸王餐,在半空中被冷风一吹有点清醒了,只是脸颊还烫得很,头还有些发昏。
30 宿醉
重楼被紫萱软软的身子靠着,一时心里安静极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想起早该到了南诏,下了云头一看,却是到了一处从来没有到过的所在。此处树高林深,重楼扶着紫萱落到了一棵千年古树上。紫萱白天因为青儿的事大伤脑筋,晚上喝了些酒放松下来,这会儿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有重楼在身旁,她觉得莫名的安心,停在树上之时她睁眼看了看,又闭上眼睛,还把头靠到了挨着她而坐的重楼肩上。
重楼自幼就是一人修行各种法术,等到年长以后虽有魔教长老指点修行,却从没有与女子如此近距离,如此安静地坐在暗夜之中,心里如同春风吹拂,说不出来的舒服。紫萱的呼吸就在耳畔,她轻轻浅浅的呼吸带着一些热气直扑到重楼的脖子上,他只觉得酥麻一片,半边身子都不能动了。
重楼侧目看了看睡得正香的紫萱,心头一动,忍了忍轻轻在她唇边亲了一口,紫萱睡得正香,被人打扰心烦,随手就一巴掌拍开了这个虫子,重楼的脸色一时变了七八变,最后捏着拳头忍了下来。心里暗道:看在你白天生了一通气的份上,本座不和你一般见识。你那样手势是做什么,挥虫子吗?!
魔尊心里虽这样想,但看到紫萱睡着时舒展开的额头,心下也是轻松了许多,静静坐在她身旁看她的睡颜。
深山老林,夜深寒重。紫萱睡了一会儿只觉得身上越来越冷,觉得身边有暖暖的地方,便往那边挤了挤,正好挤到重楼的怀里。重楼看着她像寻食的小动物一样,嘴角不由溢出一个会心的笑,便没了设御寒结界的心,由着紫萱往自己身上靠靠,再靠靠……
紫萱终于找到一个舒适又暖和的地方,歪着头睡死过去,重楼脸上的笑意却是绷不住了,笑得春风拂面。他自觉心情从未像今日这样舒畅过,就这样看着紫萱,觉得眨眼间就到了天亮。
天色大亮,二人又是坐在树枝上,第一缕耀眼的阳光照到树上时,紫萱迷瞪着睁开了眼睛,才看一眼就被眼前的情景震住了。透过树枝,看到远处一片蓝玉般的大海,太阳已经朋海平面下跳了出来,像是一个金色的大盘子,光芒万丈。海水在阳光的照射下变幻着七彩的颜色,像是一片一片大面积的七色宝玉一般。紫萱前世从没有在高山上看海上日出,一下看得入迷了。
约摸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太阳升到了一箭之高,海面上那些摄人心魂的七彩宝光这才消失,紫萱怔了怔神道:“真漂亮。”
“路上飞得太快,一下子就到这里了。”重楼看到紫萱眼睛里的光彩,觉得昨天夜里没有赶回南诏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紫萱听到重楼的话,才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不由有点脸红,道:“昨天我喝得多了一点,有没有失礼的地方 ?”她一边说一边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装束,好像还挺整齐的。
“哼。”重楼哼了一声,故意板起脸看向远处。
紫萱一看他的表情,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头,却又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干过什么,难道是醉酒以后非礼了重楼?他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呢?
“睡着的时候你说了不少胡话,还不停的往本座怀里钻。”重楼不去看紫萱,闷声道。他背着紫萱而站,脸上都是忍不住的笑,却又故意在语气上装出不在乎的样子。紫萱听了以后,脸上马上就充血了,红成了一片。
“魔尊,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真的不是成心的,我只是不小心或者酒后失德,你千万别往心里去。”紫萱话都有点说不利索了。以往魔尊对她稍微有非礼之处,她都会严辞指责,昨天晚上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事,魔尊会不会借机报复一下呀。她觉得有点后怕,心里暗想,再也不喝酒了。
重楼本来还在得意,听到紫萱的话以后,那点引以为傲的得意之情顿时就没了,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回过头看紫萱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嗯,真的。”紫萱猛烈的点头,生怕重楼对自己有了误会。这个自己目前遇到的最强的BOSS可是要拍好马屁的,要是万一他误会自己非礼他,可就惨了。
紫萱正在点头间,重楼已经欺身上来,伸手钳住紫萱的脖子,不管不顾地吻了上来。他一夜上忍得多辛苦,为了让她能够好好睡一觉,他都觉得自己血管都要忍爆了,谁知看完日子,这个女人马上翻脸,难道她还在想着徐长卿,看样子那个男人不能留了。重楼脑子里迅速闪过这些念头,运作上却没有慢半分。当双唇吻上了那柔软的花瓣后,心里的怒气才消了一些。只觉得有一种清幽的香气扑面而来,他贪婪地吮吸着自己想了一晚上都没有亲到的唇,唇上柔软的触感让他身上忽然很热。
紫萱刚才说的话让他很生气,他为了她一晚上没合眼,还忍得很辛苦,这女人一睡醒就说不是故意的,那是不小心才碰到他的吗?不小心才往他怀里钻的吗?重楼有一种被人欺骗后的深深的伤害感。
紫萱觉得自己再一次喘不过气来了,耳朵里都是一片嗡嗡声,重楼的吻霸道极了。他有些怒气地松开了她的唇,在她耳边低声道:“本座忽然想明白了,你昨天是见过徐长卿以后才难过的,你对他还没死心!看样子我要给徐长卿一点苦头尝尝了,我的人,他也敢动。”重楼昨天刚刚知道紫萱与徐长卿的前世生过孩子时,是怒气冲天的。但后来见到了东冥,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也亲眼看到了她对徐长卿的态度,再看到她为难的样子,火气便消了。谁知知道这会儿细想起来才猛然发现,如果她对他真的没什么,那为什么会难过?
“你胡说什么,我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紫萱怒道,她的嘴唇因为他的用力有些红肿,看起来更加红润,那些润润的津夜还挂在嘴唇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性(感),紫萱瞪着一对水濛濛的大眼睛盯着重楼。
“那你伤心为什么,怕那个孩子长大,直接摔死不就完了。”重楼眼里寒光一冷,语气也冷到了极点,再也没有昨天夜里那种温柔的眼光。他心头有点难受,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一样,似乎喘不过气来。这是他魔生中的第一次,虽然他不理解这是什么感觉,但是却知道和眼前这个女人有关。
“怪不得别人都说魔界的人不可深交,我看错你了。”紫萱怒道。把孩子摔死,这叫什么话,但凡有点人性的人都不会说出这句话,那是她自己的身体生出来的,虽然和现在的她没有血缘关系,也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
“你敢和本座顶嘴?!”重楼眼睛一眯,浑身散发出一股暴戾之气,他看着紫萱,看得紫萱觉得身子有点发冷。
“让你把东冥摔死,你下得去手吗?”紫萱觉得有重楼对着干不是明智的事,理智瞬间回来了,她缓和了一下自己的语气问。
“下一界的魔尊侯选人,岂是那么容易就摔得死的。”重楼冷哼一声。他的意思让紫萱很惊讶,看样子摔死东冥他是下得去手的,那意思是说不太容易做到罢了。
“好好,我不和你用这语气讨论问题。”紫萱抚额了,她明明很生气的,却又不敢对面前的人生气。这人的杀伤力太大,在生命有危险的时候,任谁都会屈服吧。
“你以后必须喜欢和本座在一起,不能是不在意的时候才会亲近本座,知道吗?”重楼看着到紫萱的态度,怒气也消了一点,一本正经地吩咐紫萱。
紫萱听到重楼理所当然的话,气得七窍生烟,她气极了笑着反问:“男女之间,除非有情,才会自愿地和一个人好,你这样要求我,是不是有点太霸道了?”
“难道你对我没情?你不喜欢本座?”重楼竟直问出来,问完以后紫萱没有立刻回答,重楼有点紧张,他生怕紫萱说出不喜欢。不过转念一想,不喜欢又怎么样,依自己的实力留她在身边那容易得很。别说一个徐长卿,就是有一百个徐长卿也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