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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良儿力小人弱,对付田里的农活只怕不能得心应手,倒是这活对她甚合适,她弟弟也可以一起过来。”书玉回道。
“那她家里的两亩田怎么办?”老九根心思缜密,听完书玉的话,立即就将这个令人纠结的问题提了出来,此乃成事关键之处,他一听便知。
酒儿刘妈妈和喜子亦看向书玉,这个关子已从昨晚卖至今朝,他们皆已等得心焦,唯盼书玉现在赶紧作答了。
“大叔所想,亦是我等之虑。我思来想去,唯有求大叔放眼这庄下,看是否能找个好人选,最好是家里人口多,田地少,不够耕种的,能将良儿家的这两亩薄田赁了去,这样一来良儿不必再困于地头繁重农话,可跟我等一起再谋生路,二来,也能少少得些收益,算作贴补吧。”
酒儿刘妈妈和喜子立刻又将头从书玉处,齐刷刷就掉转到老九根脸上,听他有何话说。
老九根放下背后一个破竹篓子,眯缝起眼睛,仰首望天,似在发呆,可书玉知道,高人思考时,看着傻样,实则深虑,此时是关键时分,万不可随便出声惊扰对方。
忽然老九根嘿嘿笑了起来,众人不妨他竟有这一手,通被吓了一跳,这老头笑得声音不大,可这是在山上,四下里回声一阵阵荡漾上来,让人心悸,叫人害怕。
“大叔,有话您且直说,这笑得,叫人身上直打寒战。。。。”三位女将不说,就连喜子都有些经受不住,开口抱怨了。
“你这主意不坏,且我想到,正有这样一人,合适得很。此人本也是一条好汉,空长了一身力气筋子肉,却没个好脑子。家里没个祖产,成人后只得赁了个富户家里的田来耕作。原日子也能过得去,前头说了,他有得是劲,又不怕吃苦。可惜,那富户一命呜呼后,换了个娘家侄子接手这地,上来就涨租子,这好汉不服,联手几家佃户跟他闹,要不说他脑子不好呢,给人里外一窜,别人都软下来重新续上约了,偏将他赶了出来。自此只好不再种田了,又没别的本事,家里还有几口人要养,想来想去,倒上山做了个猎户,可到底不是此中高手,如今也只能有一顿没一顿地混着。”老九根慢悠悠地将话说完,书玉边听边点头,心里满意,面上更是得意。
此人正是上天安排的极好机会呀!
“本来我就想过,让良儿将田租于他种。可到底那田太少,要养活良儿并那好汉二家人,哪里能够?如今你能再帮良儿想个生计,田地就交于他去,那就是极为妥当了。”老九根越发将话得透彻,书玉忙接话道:
“恩公思绪周密,我等小辈哪里能及得上?听来也当教训一样了。”
俗话产,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老九根笑得虽不中看,可众人看那态度,知道这事呀,怕就真要成了!
“走,带你们几个找那好汉去!”老九根一声令下,书玉们忙不迭地跟在其身后,出发行进!
当下众人绕过一道山梁,见幼细山路直通下去,远处弯道尽头,似乎有个茅草小屋隐隐从树林间闪现出来。小屋躲得很深,书玉伸长了脖子也看不太清楚,只觉得成片的绿色之中,冒出个小尖儿来,那就是屋顶了。
书玉远远看去,见不过是个茅草小屋,远看并无特别之处,唯普通而已
待走近一瞧,书玉这就点头了,这小屋看是草堆土就,可前后皆有树,三月的天气,绿树不过才浅浅成阴,鸟声便噪聒不已,使人见之便心旷神怡,闻之更觉空气澄鲜,可以想见,若到了初夏,这四下里的野花整齐地开出来,那可就真是个锦天绣地,足令人目炫神乱了。
“小姐,这地方不错!看这周四景致,倒有些咱们院里花架子的意思了!”刘妈妈边走边打量,边开口赞道。
书玉答不上话来,她没见过的东西,没有发言权。
酒儿附和了:“妈妈这话说得可算对极!往年这时候,花架子正出小嫩芽呢,若到了花开时节,那些蔷薇宝相都开出来,那就如云蒸霞蔚一般,再配上院外墙角下种的成片桃花杏花,啧啧!美啊!”显然这丫头是词穷了,唯知道美,不知道美不胜收这个词。
老九根猛喝一声:“别再做往日的美梦了!睁开眼睛醒醒吧!正经这是在山上呢,可不是什么大人府里的小院!”
刘妈妈和酒儿,悻然对视一眼,心中皆觉得这老头怕是以前吃过什么官府的亏,这么看不上有身份的人,就连曾经有过身份的人回顾下往事,他也看不起,开口就要喷你个没商量。
书玉心灵眼利,自然也感觉出什么来,因此特意回身,上下仔细打量了老九根一番,老九根理也不理,只管闷头向前走。
走得快到屋前,老九根毫无预兆地,猛然开口,冲那紧闭的木门就喊了一嗓子:“皮老怪!出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十章 高人老怪(文)
第六十章高人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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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玉等四人听见这叫唤,四双眼珠就快掉落地下了,这老头已是够古怪了,还又招出个皮老怪来?!
不会吧?书玉这下有些忐忑了,是不是对老九根太过有信心了,是不是这家伙真是不太靠谱?
正当四人不知所措,向前不得,向后不能时,小木门吱啦一声,向里大开。
酒儿和刘妈妈立刻提高警惕,一左一右夹住书玉在中间,两双手臂更是紧紧环住书玉,书玉本来不太紧张,这下被这两人弄得也神经兮兮起来,脚下情不自禁就向后悄悄退了一步。酒儿和刘妈妈觉得了,暗中使劲,夹带着书玉再退二步。
喜子到底是个小厮,也算条汉子了,这时方现出其男儿本色,他也有些不安害怕,可人关键时刻就是不服软,见书玉等主仆三人后退,他就一个箭步冲到她们前面,将三人与木门间挡了个半严实。实在他这小身板,挡不得全,所以只得个半了。
不料木门一开,出来的不是山中粗野壮汉,更不是老怪,书玉从喜子背后伸头出去,见门口端端正正站着的,竟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
这娘子长得倒真是好看得紧,油光光的发髻梳着,白嫩嫩的小脸上,两道细眉,一双圆眼,大海青褂子穿着,虽不是细致好布料,却是一针一线,精致地缝出来,身上亦不免打着几块补丁,可也是依着样式,配上一样色儿的布料,看上去并不突兀落魄,倒尚显几分清朴素实。
再看她脚上,一双天足是自然无疑的了,也是粗布鞋袜,可玄色鞋配上白布袜套,正是干净清爽之极。
正当书玉们看傻了眼,落脱了下巴之时,老九根笑嘻嘻地开口了皮家娘子,你家汉子呢?”
哎哟,这原来是老怪他儿呀!书玉将的下巴托回上去,心想,这小娘子倒是生得好个模样,比庄里婆姨都要强上几分,不知那老怪又长样儿?只是光听这名就不行,怪道人说,好白菜都叫那给拱了。
酒儿刘妈妈和喜子无疑也是这样想法,当下齐唰唰四双眼睛,全以满是惋惜之情的眼神,望向那小娘子。
小娘子似习以为常,见怪不怪,面上笑吟吟地回道他呀!还不是老样子!上山找些睁不开眼的瞎兔子,或是跌断了腿的野獐子呗!”
书玉们一听这话就乐开了,不,懂得自嘲的人,是懂得生活艺术的人,日子过得苦些,却能苦中做乐,书玉边笑边想,倒甚对脾气。
老九根也笑了,又问道老大和老2呢?”
小娘子依旧笑容满面这种天气,老大在家能呆得住才怪!跟他爹上山了!老2跟我正在做榆钱酱呢!”
榆钱还能做酱?书玉一听这三个字,眼里就直放出光来了。
小娘子将这吃货本色看得一清二楚,这就指着书玉们笑对老九根道既然带客人来了,不叫进屋来?”
老九根回身看了书玉们一眼,大手一挥?进不进?还是嫌这地方小,供不起几尊神佛?”
书玉心想这老头就是不会好好,当下就暗中将酒儿和刘妈**手臂推开,款步上前,对那小娘子大大方方地行了个礼,这才缓缓道之娘子好?我等是在那山下农庄里寄居的,虽是从城里来的,却爱这山水清秀,天灵地杰,今日得见娘子人品模样,更印证这山水是养人得很了。因此我等住的时候虽则不长,已将这里看作家是一样的了。”
老九根肚子里好笑之极,好个会的!本是被人从城里赶出来,没地方呆了,只�